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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就是一条羊毛手帕,那是父母在逃亡的时候塞到她怀里的,七八年前,苏普和李文秀一起出去玩,碰上一条恶狼,苏普刺死了狼,但是他也被狼咬伤,李文秀就用那张手帕为苏普包裹伤口,事后也没有讨回来,天知道那张手帕后来怎样了,说不定也被苏普扔掉了吧。
李文秀道:“我父母没有给我留什么遗物!”
陈达海怒道:“小女娃倒是嘴硬,老子把你抓起来慢慢拷问,看你说是不说。”
他想过来抓李文秀,但却看到苏普挡在前面,正和手下打得热闹,刀光霍霍,一时半会还分不出胜负。陈达海不由得焦燥地道:“废物,还没收拾得了这个哈萨克小子,拿你来有什么屁用?”
他一脚踢向战圈中间,这一脚不偏不倚,正好踢在自己手下的屁股上,将那一百多斤的汉子踢得飞了出去,摔在外围。随后抽出自己的佩剑,向着苏普攻去。
陈达海的外号叫做“青蟒剑”,一把长剑使开来,犹如蟒蛇吐信,不知他剑尖要刺往何处,这种虚虚实实的蛇般剑法,对于苏普来说实在是太高深了,他只懂得直来直去的使刀,哪懂得这些精妙的变化?一个挡架不及,敌人的长剑已到面门,苏普急忙侧头避让,但是颈旁早已中剑,鲜血长流。陈达海得势不饶人,又是一剑,刺中苏普手腕,当的一声,哈萨克弯刀掉落在地。
陈达海跟着飞起一脚,将苏普踢得向后摔出,阿曼赶紧将苏普抱住,呜呜痛哭。见心上人的颈项处鲜血长流,她顿时慌了手脚。苏普却从怀中摸出一张羊毛手帕来,裹在自己的脖子上,止住了鲜血。
陈达海哈哈大笑,他先打量了阿曼两眼,见这个哈萨克少女长得实在是美,心中不由得痒痒的,一把将陈走到李文秀面前道:“现在没有人帮你了,说吧,你父母的遗物在何处?如果你拿不出来……嘿嘿嘿……老子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就在这时,旁边突然传来了一个冷冷的声音道:“可恶的强盗,居然欺负妹子,限你三息时间之内有多远滚多远,不然,老子……咳,老子没这么邪恶,不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但会让你知道锅儿是铁铸的。”
李岩终于到了。
☆、第三四九萌、像这种杂鱼
就在这时,旁边突然传来了一个冷冷的声音道:“可恶的强盗,居然欺负妹子,限你三息时间之内有多远滚多远,不然,老子……咳,老子没这么邪恶,不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但会让你知道锅儿是铁铸的。”
李岩终于到了。
人未到,声先到,吕梁三杰听到这个嚣张的声音,不禁大怒,他们在回疆待了十年,这期间到处欺负哈萨克人和回族人,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小部落,虽然他们只有六十余人,但就凭着这些人会的那点粗浅武艺,足以欺负那些不会武功的淳朴牧民了,因此十来年他们几乎没吃过什么亏,可以说是纵横来去,从无敌手。
这也养成了他们骄横自大的毛病,听到有人敢用这种语气对他们说话,自然是怒不可抑。
陈达海转头道:“谁?谁在作死?”
话音刚落,场中人影一闪,一个十七岁左右的少年,已经出现在了场中。他是从旁边的帐篷边上跳出来的,由于跳得又快又急,因此武功低微一点的人压根没看清楚他怎么来的,只是眼前一花,就已经多了一个人出来。
这一手轻功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用得出来的,可以说是技惊四座,吕梁三杰都小吃了一惊,而他们后面那些喽罗则吓了一大跳。
苏普、阿曼、李文秀等人也吓了一跳,他们并不认识李岩,自然不知道他是敌是友。只见他突然出现。还当是大白天里有鬼魅出来溜达。
李岩基本上不需要问。也知道这里在发生什么事情,冷哼了一声,道:“看你们的样子,是从中原来的汉人吧?居然在这里屠杀哈萨克人,还强抢少女,你们简直是给汉人丢脸!丢脸都丢到国际上来了。”说完这句话,李岩突然又觉得有点不对,这地方好像还不算是外国。应该也算是中国的地盘,丢脸到国际什么的有点上纲上线了,于是又改口道:“哼,总之非常丢脸。”
李文秀等人听他说了这一句,便知道是来打抱不平的,各人脸上表情不一,李文秀自然是有些欣喜的,但阿曼,苏普等人却脸上依旧带着不友好的神情,原来。这十年来吕梁三杰一伙人到处烧杀抢掠,做了无数坏事。方圆数百里的哈萨克人都对汉人恨之入骨,称汉人为“汉人强盗”,连李文秀这个汉人小姑娘都受到了哈萨克人的歧视,若非她从小在这里长大,肯定要被赶走的。
其实苏普自己都忘了,在八九年前,他和李文秀都只有九岁左右时,他喜欢的不是阿曼,而是李文秀,但是苏普的父亲很不喜欢汉人,不允许他与李文秀做朋友,李文秀只好黯然地躲开,不再与他做朋友,这段青涩的感情在苏普那里慢慢被忘却,但李文秀却一直喜欢着他,直到长大成人,变成了十八岁的美丽少女,还是没有说出来过。
吕梁三杰见李岩突然出来架梁子,都感觉有些意外,若是他们三个还在混中原,见李岩闪身出来的轻松,就该知难而退了,但他们三个久不在中原,一直在低武世界里混,被养出了自大的毛病,总以为他们三个就是天下有数的高手了。李岩的身法虽然让他们有点忌惮,却没有到害怕的程度。
陈达海哼哼道:“你小子居然是个练家子,看你年龄不大,是跟着哪个名师学了一手轻功么?看在同为武林一脉的份上,今天的事和你不相关,你刚才那些无礼的话我也只当没听到,你自己走开些,我们做自己的勾当,井水不犯河水。”
他虽然狂妄自大不怕李岩,但却担心李岩后面有个什么厉害的师长,因此倒是留了几分余地,没把事情直接做绝。
但是他不想撩拨李岩,不代表李岩就不打抱不平了。怒哼了一声道:“少在这里说漂亮话,烧杀抢掠还很光明正大么?快滚!”
陈达海怒笑道:“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来人,把这家伙给我收拾了。”
一名强盗率先跳了出来,正是刚才与苏普过招的那人,他刚才和苏普大战了几十回合,却没有将那个哈萨克的青年打倒,只感觉脸上很没面子,后来被陈达海一脚踢开,更觉得颜面扫地,在老大心中也留了个坏印象。现在有了将功补过的机会,岂有不抓住之理?挥起钢刀,向着李岩迎头就斩。
李文秀见他这一刀斩得很凶,不禁为李岩担心起来,叫道:“少侠小心。”
另一边,阿曼抱着苏普,帮他把脖子上的伤口裹好之后,也转过头来看李岩和强盗交手,她见强盗凶狠,也吃了一惊,紧紧地抱着苏普道:“这个少年要受伤了。”
苏普虽然仇视汉人,但见这个汉人帮自己的忙,却也不禁为李岩担心,那个强盗刚才和他交过手,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个强盗的厉害,自己是部落里最晓勇善战的年轻人,却也只能和那个强盗打成平手,这个少年看起来文质彬彬,手无缚鸡之力,他怎么可能是那强盗的对手?
苏普对阿曼道:“帮我把刀捡回来,我要去帮他。”
阿曼急道:“你手腕受了伤,哪里还能使刀?”
苏普道:“我右手腕受伤,左手腕却没事,还可以挥刀。”
阿曼听了他的话,便悄悄地去捡地上的刀,却不料陈达海早就将两人的小动作看在眼里,阿曼的手刚刚要摸到刀柄上,就被陈达海一脚踢过来,那柄弯刀顿时飞出了数丈之外。
陈达海一伸手就扣住了苏普的脖子,恶狠狠地道:“居然还想反抗,我现在就杀了你。”
阿曼大惊:“不要杀他……求求你……”
陈达海见阿曼长得实在是很美,心中动了淫念,便笑道:“不杀他也行,你跟我走,发誓做我的女奴,我就放了这个男人。”
阿曼不敢迟疑,赶紧道:“安拉真主在上,从今以後,我是主人的奴隶,听他一切吩咐,永远不敢逃走,不敢违背他命令!否则死後坠入火窟,万劫不得超生。”
陈达海哈哈大笑,得意之极,今天找到了李文秀,马上就能得到高昌迷宫的地图,又得了这个美貌少女,当真是快活胜於登仙。他久在回疆,知道哈萨克人虔信回教,只要凭著真主安拉的名起誓,终生不敢背叛,这誓言一发,她就不能再有异心,妥妥地收了一个女奴了。
他笑着招手道:“过来,坐在你主人的脚边。”
阿曼心中委屈万份,但为了苏普的性命,也只好乖乖地走过去。
几人这样一闹,倒是没去看场中的情景,等陈达海想起来有个手下去收拾李岩时,回过头来一看,却发现刚才派出的那名手下已经惨死在地,咽喉中了一剑,显然是不能活了。李岩正在弹着剑身上的血迹,轻叹道:“我这人其实是个烂好人,一般不杀人,但是对方如果太过恶劣,我也不介意杀上几个。”
陈达海微惊,赶紧向旁边的两个义兄,老大“神刀震关西”霍元龙,老二“梅花枪”史仲俊问道:“两位哥哥,刚才发生了什么?”
霍元龙冷声道:“你刚才忙着抓女奴的时候,这小子一剑就把我们的人做掉了一个,出剑干浄利落,毫不拖泥带水,我们这么多人站在旁边,居然没有一个人来得及出手相救。”
听他这么一说,陈达海大吃一惊,而苏普和阿曼两人也听到了,两人对视了一眼,眼中闪过一抹欣喜之情,既然来帮他们的人这么厉害,那他们或许就有救了。
陈达海大声道:“我就不信这个邪,多上几个。”
其实不用他吩咐,强盗也明白了李岩是个硬手,一个人想放倒他是不太可能的,必须得几个人并肩子招呼才行。五名强盗跳了出来,以梅花形围住了李岩,这五人的武器也是五花八门的,有人用剑,有人用刀,有人用棍,有人用的是一对判官笔,最后一人则是用的一对小铜锤。
李岩不禁失笑道:“你们这个强盗团还兼职表演杂技么?”
陈达海怒道:“我们表演杀人的!”
李岩摇头道:“只怕是要表演被杀吧,别让他们上来送死了,你们吕梁三杰亲自来吧。”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