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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正直御姐已经轻松地完成了前两句口诀,开始进行到下一个步骤了。
“……功由足后反上右胁下,至右手,过肩井循颈入耳至脑后下左耳复过肩井下左手反左胁下腰由左肾下左足,循足上行复还丹田,其间凡身体有颤动之处,则右以左手按之,左以右手按之,其间存想异性按之,但觉两耳如鼓,华池液满,分三次咽下,前后共反复三十六次……”
正直御姐一边默诵着口诀,一边运功,这个步骤就比刚才那一步要复杂多了,气息在全身各处游走,疏通着各处经脉。自足到肋,又至手,至肩,至劲,至脑后……循环一个大周天。到了这一步,对人体的刺激得也更加严重。
正直御姐刚刚被发泄完的欲望,又开始在身体里蠢蠢欲动,身体的好几个敏感位置开始颤抖起来,按口诀所叙“其间凡身体有颤抖之处,则右以左手按之,左以右手按之,其间存想异性按之”,她幻想李岩站在她的身边,凡是身体哪一处经脉不稳,李岩便伸手帮她按住。
这时候,她突然感觉到“乳中穴”一颤,此穴道属于足阳明胃经,位于胸部第四条肋骨间,乳首正中央,距前正中线四寸,对于男人来说,这个穴道并不如何重要,但对于女人来说,却是乳汁外出之处。古中医以为,人之乳汁为精血所化,精血性热,此穴也属阳。
正直御姐脸色顿时羞红,此穴怎可幻想男人“按住”?若是存了这般念想,她哪里还有脸见人?但是不幻想又不行,辟邪剑法对她而言,重于一切,区区节操,扔掉也罢。
她只好硬着头皮,幻想李岩伸手按住了她的乳中穴,帮助她压下颤动的经脉。
不想还好,一想不得了。
她原以为已经被发泄干净的欲望,突然又从心底深处翻涌而起,双腿间突然一热,全身经脉剧震。正直御姐大吃一惊,赶紧收功,但练功到了这一步还要收功,却比刚刚开始练就收功要困难了许多,她只觉得气息翻涌不休,胸口仿佛被一只巨锤“轰”地砸了一下,一股鲜血“噗嗤”喷出口,将地面染红了一大片,身子歪斜,缓缓坐倒。
李岩见她的样子,就知道她又失败了,顿时兴灾乐祸地笑道:“哈哈哈哈……又失败了……笑死我了……谁叫你拿我来做意yin的对象,活该!”
正直御姐在唇角抹了一把,手背上全是鲜血,她艰难地爬起身来,颤抖着对李岩道:“你……都是你害我,你还笑……”
李岩见她十分虚弱,心想:她好像受了重伤,以她现在的状态,说不定普通人也能将她打倒,我现在用不出功力,但也未必不是她的对手。
李岩想到这里,不敢迟疑,身子从被窝中刷地一下弹出,对着正直御姐迎面一拳轰去。
可惜的是,正直御姐虽然受伤,却不像李岩想像中那么严重。她只是因为欲望侵袭,血气翻涌,但功力犹在,李岩现在用不出内功,战斗力比普通人好不到哪里去,如何能打得中她?只见她脸上紫气一闪,挥掌架来,李岩的拳头轰在她的手掌上,“卟”的一声,犹如击在一块墙壁上,坚硬如铁。
正直御姐本打算扣住他的手腕,将他扔出去摔个狗吃屎,但想到刚才的幻想,手腕就发不出劲来了。没有哪个女人能狠到把刚刚还在抚按自己胸部的男人给扔出去,虽然,这只是幻想,但对于正在练辟邪剑法的她来说,却和实际发生过的事拥有同样的感觉。
正直御姐叹了口气,放弃了将他摔在地上的想法,而是将他向床上摔了过去。
李岩摔在床上,毫发无伤,但是没能成功击败正直御姐逃脱,却感觉到十分沮丧,四肢摊开,在床上仰天躺着,一时半会不想动弹。
正直御姐咳了一口血出来,低声道:“又失败了……明明已经发泄过了性欲,为什么……咳咳……为什么还是不行呢?一到关键的时候,总有一丝残余的欲望在身体里捣乱。”
李岩哼了一声,懒得理她。
正直御姐道:“难道是……发泄得还不够?既然如此,我只好豁出去了……”她扑到床边,一只手抚在李岩结实的胸肌上,另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裙子里。
李岩大怒:“你这女人给我合适一点,又拿我来意淫?你也太过份了。”
正直御姐呼呼地喘着粗气,呢喃道:“别乱嚷嚷……就这样躺着别动,我……我一会儿就好……”她一只手在李岩身上乱摸,另一只手在裙中做着羞人的动作,李岩不想去看,但却从她身体有节奏的颤动中感觉到她在做什么。
过了许久,正直御姐又颤抖了几下,扑倒在李岩的胸口,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她喃喃地道:“这样也许还不够,还要再……发泄多一点……”说完,那只手又继续动了起来。
李岩心中骇然,暗想:她也真够拼命的,为了辟邪剑法,当真是连命也不要啊。据说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强撸灰飞烟灭,她这绝对是灰飞烟灭的节奏吧……
☆、第三一七萌、和节操并肩战斗
李岩心中骇然,暗想:她也真够拼命的,为了辟邪剑法,当真是连命也不要啊。据说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强撸灰飞烟灭,她这绝对是灰飞烟灭的节奏吧……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正直御姐一直趴在李岩身上撸啊撸,也不知道她撸了多久,撸了多少次,李岩感觉到她细细的喘气吹在自己的胸口,香汗一滴一滴落在他身上,被汗水浸湿的秀发也粘在了他身上……一种暧昧而且yin靡的气氛弥漫在两人之间。
换了任何男人,碰上有个美女趴在自己身上撸的场面,都会忍不住一怒擎天,但奇怪的是,李岩却一点也没有受其影响,并不觉得香艳,只觉得屈辱。因为他不是自愿的,而是被正直御姐强迫着压在身下做着这样的事,可以说他正在被非礼。
李岩忍不住暗骂道:你给我等着,若是哪一天你落到我的手里,这些日子我被监禁,被你非礼所受到的屈辱,必须要一点也不剩地还给你。
过了许久之后,正直御姐终于筋疲力尽,她不知道泄了多少次,整个身体都全部放松了,所有的欲望都发泄得干干净净,到了这个程度,她不相信还练不成。
她从李岩身上爬起来,艰难地站起,颤颤巍巍地走到屋角,站定!再一次开始默运玄功。
李岩虽然对她的行为感到无比愤怒,但对她这种锲而不舍的精神还是不禁动容。若这家伙能把这种百折不扰,勇于挑战的精神用在别的方面,用在好的方面,绝对是一个值得敬佩的人,将她的故事写成一本书,那就是“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可惜……钢铁还是没练成,虽然她已经撸得快要灰飞烟灭了,但练到那个步骤时,依然吐了一口血回来,缓缓地坐倒在地,再一次失败。
李岩不禁骇然:“这样都不成?我勒个去!”
正直御姐忍不住也学着李岩的语气道:“这样也不成……我勒个去……话说,我勒个去是什么意思?”
李岩汗道:“不是什么好话。”然后又补充道:“岳阿姨,我看你就算了吧,这样都练不成辟邪剑法,我看这剑法真不是女人能练的,你又何苦拼命拼到这地步?”
正直御姐摇了摇头,深深地叹了口气,一只手扶着地窖的墙壁,一只手对着李岩做了个“再见”的动作,缓缓地走了出去。
过了许久,李岩听到上面的屋子里又传来了人声,原来正直御姐又把紫猫请来了。只听到紫猫惊呼了一声道:“掌门师妹,你……你的气色为何这么差?”
正直御姐低声道:“师姐……我按你说的……自己……嗯嗯……自己安慰了一下自己,但是……心底深处,总有一丝残留的欲望,若隐若现的,驱散不了,我……连续……很多次,可惜……还是无法驱散所有的欲望,这可如何是好?”
李岩听到紫猫倒抽了一口凉气的丝丝声,她惊恐地问道:“你这是……安慰了自己多少次啊?居然把气色弄到这么差……天啊……师姐得劝你一句,那种事不宜太多,否则,伤身啊。”
正直御姐苦笑道:“师姐,我都伤成这样了,为什么还是有欲望残留?”
紫猫想了好一会儿,过了许久,她才低叹道:“掌门师姐,你可知道,男人属阳,女人属阴……”
正直御姐点头道:“这个我自然是懂的。”
紫猫道:“男女结合,就是所谓的阴阳调合,水乳交溶……其实性欲这东西,必须要阴阳调合,才能得到真正的释放,自己……咳……自己用手……只能治标,却不能治本,无法真正达成阴阳调合之境……你一个人再怎么努力,也缺乏阳气滋润……”
正直御姐的声音一颤,惊道:“师姐,你的意思是,要真正地将性欲彻底发泄干净,不能只靠自己,得和男人……和男人做那种事才成?”
紫猫点了点头道:“是啊!所以师妹你就别想太多了,等你嫁了人,和丈夫亲亲热热地洞过房,那些烦人的欲望,自然就消失无影踪了……不过嘛……丈夫可得找个孔武有力的类型,万人不小心找到个快枪男……那就……呃……”
正直御姐装出羞意道:“原来如此……那……我终于懂了。”
紫猫又低声教了她一些闺房中事,这才告辞离去。
李岩在地窖里听着上面的对话,全身大汗淋漓,心中升起一抹十分不好的预感。
又过了好一阵子,地窖的铁板拉开,正直御姐轻飘飘地走了进来。她的脸色严肃,似乎在想着什么重要的事情,看着李岩的眼色怪怪的。
李岩抹了一把汗,问道:“你……不会真的要按那个师姐说的……”
正直御姐轻叹了一声,坐到了床边。低声道:“我只是一个伪君子,绝不是水性扬花的女人。”
李岩赶紧点头,急促地道:“没错,你是好女人,你冰清玉洁,你高傲矜持,你冷艳高贵,你仙女下凡……关于紫猫说的事,咱们就当成没有听到过,如何?”
正直御姐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嘴里喃喃地道:“我不是水性扬花的女人……我不是水性扬花的女人……我绝不是水性扬花的女人……”
李岩心中那股不好的预感越扩越大,犹如小鸡啄米似地猛点头:“没错,你不是,你快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