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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姑娘们的身体,哈哈哈……”
又有一武林人士笑道:“你们没听到么?那几个青楼姑娘已和余观主谈妥价格了,一百两银子一夜,不限次数……哈哈哈……”
有人低笑道:“余观主武功高强,内息绵长,不限次数的话,搞不好一晚上能做几十次呢,那青楼女子挺得住么?”
后面有人低声道:“傻瓜,内功高又不能壮阳,你以为内力深厚就能做几十次啊?做梦吧,似你这种人,内功就算顶了天,也就坚持半柱香时间。”
余沧海听着这些议论,脸色越来越黑,留在这屋中显然不妥了,他也不便再去掀李岩的被子,便哼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李岩松了口气,总算糊弄过去了,正想起身,玉宝儿却一把抱住了他,低声道:“公子爷莫急,再待一阵子,需得等外面的坏人都走了,咱们再撤了伪装,否则又有什么人闯进来,就穿帮了。”
李岩心想:这倒也是,搞不好恒山派人定逸还要再来搜一次,现在急不得。
屋子里的姑娘们继续弹琴跳舞,就似她们平常服侍客人一般,被子里的姑娘们却开始调皮,反正屋子里暂时没有坏人相逼了,她们心中松了口气,捉弄人的心思却升了起来。李岩刚才那番话被玉宝儿转叙之后,姑娘们都对李岩十分有好感,现在难得挤在了一个被子里,岂有不服侍他的道理?
一位不知名的姑娘将一对酥胸紧紧地贴在李岩的大腿上,轻轻地蹭了几下,李岩心中一颤,险些舒服得呻吟出来,吓得他赶紧捂住嘴。这时却突然感觉到脚趾传来些温润感,原来是一个青楼姑娘将他的脚趾含在嘴里,像小狗一样舔。
这种服侍力度,可称恐怖,没有哪个男人抵受得了的,李岩一下子就软了一半,急道:“姑娘们,切莫如此……别人轻贱你们,你们自己却不能轻贱自己……为了生存,被迫做那种事还可以理解,但若不存在生存问题时,一定要守紧自己的贞洁,不能向不爱的男人随便献身啊。”
这句话犹如醍醐灌顶,使得青楼姑娘们同一醒,都忍不住想道:若是为了赚钱维生被迫出卖身,公子爷并不会轻视我们,但我们若因为沉迷于欢爱,与不爱的男人做了那种事,那就真的是低贱了。有几个姑娘停止了骚扰李岩,突然就变得腼腆起来,脸红红地道:“公子爷是正人君子,我们唐突了。”
唯有玉宝儿还拿一双小手在李岩身上游走,嘻嘻笑道:“我若爱上了公子,那就不算随便献身,就可以和公子亲热了吗?”
李岩大汗。
玉宝儿却笑道:“公子勿怕,宝儿说笑呢,宝儿的身子已经脏了,配不上公子,只消默默记得公子的好便是了,献身什么的,没那资格。”
☆、第二八九萌、别在被窝里乱来
玉宝儿笑道:“公子勿怕,宝儿说笑呢,宝儿的身子已经脏了,配不上公子,只消默默记得公子的好便是了,献身什么的,没那资格。”
她若不这样说,李岩是绝不肯让她乱摸自己的,因为李岩骨子里是个满正直的男人,不愿意随便与别的女人做出格的事,但玉宝儿这么哀怨地一说,李岩如果还要拒她于千里之外,未免变了性质,带了看不起她的意思在里面。
李岩只好硬着头皮道:“宝儿姑娘,只要心不脏的人,身子就脏不了,我才不嫌弃你呢,只是……我已经有了喜欢的女子,不能背叛她。”
玉宝儿嘻嘻地笑了笑道:“公子爷,这里是青楼妓院,来这里的男人中,拖儿带女拖家带口的多了去了,他在这里一宿贪欢,回去之后继续做好丈夫,不会背叛家里的老婆,大家都明白,在这里都是逢场做戏而已,不过是为了满足性欲进行的一次交易,你大可当成自己撸了一次便是,又怎么算得上背叛了家里的妻子?”
玉宝儿这种言论倒也不是全无市场,在后世,有些女人就有同样的想法,她们并不害怕自己的丈夫在外面嫖妓,因为嫖妓只是一种金钱与肉体的交易,其实男人心中根本没有背叛家庭的想法,只要不染病回去,那些女人就视如不见。她们更害怕的男人包小三,或者搞婚外情,因为心灵的出轨。远比肉体出轨可怕。小三和婚外情是切切实实会对家庭关系造成冲击的。而妓女不论怎么嫖,都不会影响到那个男人对家庭的态度。
李岩被玉宝儿说得哑口无言,心里只是想:就和自己撸了一次一样?好像不太一样吧,但是具体哪里不一样又说不上来。
就在他楞神的时候,玉宝儿钻进了被窝里,拿她光洁的皮肤在李岩身上磨蹭,另外几个青楼姑娘也嘻嘻直笑,刚刚明明都放手不调戏李岩了。现在受了玉宝儿的影响,又粘在了李岩身上,有人舔他的脚趾头,有人抚摸他的大腿,有人在他腰上亲吻。
还有人呢喃地道:“承蒙公子不将我们当成下贱的女人看待,小女子愿使出浑身解数,服侍公子爷,便是平时不肯做些花头,都愿意为公子爷做一次。”
李岩大汗,拒绝嘛。这些姑娘就会说他看不起青楼妓女,不拒绝嘛。感觉又怪怪的,总不能真的和一群青楼姑娘发生什么吧?这不符合他满满的节操啊。而且,被窝里还有三位正经人家的姑娘,洒脱妹子、富二代妹子、仪琳小师姐,总不能真的当着她们的面胡天胡地,那可真是人格崩坏了。
李岩正在纠结的时候,被窝里还有一个人也在纠结,那就是闷骚御姐。刚才她躲进被窝里时,心情是很紧张的,生怕被人发现,她堂堂五绝之一“东邪”的名头就彻底毁了,结果玉宝儿使了诡计,逼走余沧海之后,闷骚御姐的心也终于平复了一点,没有那么慌乱了。
情绪一旦稳定下来,她的思路又活了,这才想到,眼前是个绝对香艳的场面啊,十几个裸女在屋中弹琴跳舞,床上还有几个青楼女子在李岩身上痴缠,这可是比任何春宫图都还要青宫的画面,她居然没有注意到,真是该死。
闷骚御姐咽了口唾沫,心想:好想看李岩和这些青楼姑娘颠龙倒凤的场面,以前一直看春宫图,但春宫图哪有看活春宫来得刺激?而且……光是看也不太过瘾啊,如果我也能伸手摸一摸他,那就更爽了。
想到这里,正好玉宝儿和几个青楼姑娘开始在李岩身上摸来摸去的吃豆腐,被窝里乱成一团,肢体交缠,几个女子挤来挤去,黑乎乎的只顾乱摸。
只听到李岩轻呼了一声:“哎呀,谁在摸我大腿?别这样啊……”
玉宝儿吃吃笑道:“不是我摸的,可能是小红,那妮子就喜欢男人强壮的腿。”
不一会儿,又听到李岩哼了一声:“哎呀,谁又摸到我小腹上来了?别这样啊,我真的不想背叛老婆。”
闷骚御姐听到他们的话,心中一动,暗想:现在被窝里乌漆麻黑,许多个女人挤来挤去,谁摸到李岩一下,谁没摸到,没有任何人搞得清楚。这正是混水摸鱼的好时机啊,我若不趁着这个机会在男人身上摸两把,以后只怕再难碰上这样的好事。
她为人高傲,虽然喜欢色色的事情,但平时却绝不敢表露出来,连喜欢黑色内衣的事都不敢对人说,为了满足自己对那方面的好奇心,她满天下的地搜集春宫图,那种被压抑着的欲望,一直处于暴发的边缘。
现在终于找到一个可以满足自己的喜好,又不会暴露自己的机会,岂可不抓住?
闷骚御姐运起了自己全部的内功,聚集在眼里,她乃五绝之一,内功何等精纯,运起功来,视力顿时就比普通人强了数十倍,虽然被窝里漆黑一片,但她依然可以看个清清楚楚。别的妹子在被窝里啥也看不到,她却能看到,这就占了天大的便宜。脸红心跳,瞪着一双眼去瞅李岩的小腹要害,想看看小象究竟长成什么样子,是不是和春宫图中一样。
若是武林人士们知道堂堂五绝之一的东邪,运起让全天下人都羡慕的内功,只为在黑暗的被窝中偷窥的话,武林人士们只怕全都要气晕过去。有那么高的内功,应该拿去做点正经事啊!普通人想把内功练到她这个境界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绝不可能把这么强大的实力用来做这么没谱的事情。
闷骚御姐很快就看清了李岩的小象,小象现在处于很精神的状态,昂首向上。这也难怪,一群光溜溜的青楼姑娘在他身上磨蹭,换了柳下惠来,小象也得精神。
闷骚御姐细细地打量小象,只见它长得有点像蘑菇,上面许多条细细的血管环绕,心里不由得有点好奇:原来是这样啊,我以前看的那些春宫图全是乱画,没有一个画得这般细致的。听说这东西很硬,好想摸一下。
这时正好有个青楼姑娘在李岩大腿上摸了一把,小手还故意向着李岩的要害位置抚了抚,被子另一边传来吃吃的笑声,李岩苦笑了一声:“是哪位姑娘在恶搞啊?求放过那个地方,别的地方都让你们摸了,你们给我留点最后的节操行不?”
玉宝儿骂道:“肯定是青儿,那丫头最好色了,咱们还在摸腿摸腰,她倒好,先摸到了那里去。”
青儿立即就笑道:“才不是我摸的,我看是桃花摸的。”
桃花也笑道:“不是我,我觉得是宝儿干的,她偷偷摸了公子爷,又来装好人。”
几个姑娘笑成一团。
闷骚御姐心想:场面如此混乱,谁摸了李岩一把都没人搞得清楚,我岂有不下手之理?
想到这里,她再不犹豫,小手一伸,就捏住了李岩的小象。入手的感觉,果然是肉肉的,热乎乎的。闷骚御姐小手一颤,感受着手心里的小象,心里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暗想:我终于摸到了。
李岩“唉呀”地叫了一声,哭笑不得地道:“哪位姑娘在我的开玩笑啊?都求你们放过了,你还来?啊,不行……别再弄了,受不了了啊。”
玉宝儿赶紧道:“绝对不是我,青儿,又是你么?”
青儿不高兴地道:“宝儿姐,都说不是我了,我敢肯定是桃花。”
桃花也不高兴地道:“宝儿姐,你别贼喊捉贼了,最喜欢公子爷的就是你,肯定是你在对公子爷乱来。”
玉宝儿道:“我才不是这种女人呢,我喜欢公子爷发乎情,止乎礼,绝不做非份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