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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咖啡馆以后,两个人跟在阿武后面,急忙去追那两个人和那个可疑的家伙。英树的身影在前面的人群中时隐时现。
“在那儿!”
三个人拨开行人,急忙跑去。
“英树!”
“唤,大哥,就在那儿,你看!”
远远看去,阿元和阿刚正在香烟铺买烟。
“那个可疑的家伙呢!”
“那个家伙就在那个橱窗的……”他用手指着,说这到里,突然喊道:“咦……”
“在哪儿呀?”
“刚才还在呀!”
“混蛋,眼睛看什么呢?”
“在你们来之前,我连头都没回,一直盯着他。”
“反正他也走不远。”
“他也许发现我们了?”
“难说,人这么多。”
“是个什么样的人?”
“穿了一身蓝西装。”
“穿蓝西装的人多着呢!”佐久间着急地说:“什么长相?”
“我只看见了他的背影。”
“怎么都是些傻瓜呢?”
“等一下!”阿泉想了想说:“那个人刚才是在那个橱窗前面吗?”
“那他不会在这么短时间内定掉。你们看,左右都没有出出口。”
“是的,不过……”
“他准是进那个商店里了。”
“没错。不过,那两个重要人物他就盯不住了。”
“所以,他一定是发现了我们。于是他停止跟踪那两个人,打算自己逃跑了。”
“那么,我们赶快到商店里去……”
“你们最好还是不要进去。”
“为什么?”
阿泉嘿嘿一笑说:“那个家伙也一定在里边发愁呢!那是一家妇女内衣商店。”
阿泉从橱窗旁边的自动门走进了商店。迎面摆着一列长筒袜和系着腹带的木模特儿。
里面只有两三个顾客。情况一眼就可以看得一清二楚。——没有男人,商店陈列橱后面,一个强壮的中年妇女正闲得无聊。看来,这里根本没有藏身之处。
“搞错了吧……”阿泉不死心,继续在店内转来转去。有一个门一直通到商店后面,上面挂着一幅门帘。但是,售货员肯定不会让一般顾客——而且是个男人进去。向店员打听一下吧!但是,如果店员怀疑起来就更糟糕了。
转来转去不象样子,她顺手拿起了摆在处理品柜台上的托鞋。突然,她的两只手被牢牢地抓住了。
那个强壮的女店员用力抓着阿泉。
“干什么?放开我!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跑不了,你这个小偷!”
“小偷?”
“对!你死了心吧!警察先生!”她向商店后面喊着。
“警察?”
“对,他早就提醒我们了。说过一会儿有个年轻姑娘要进来,让我们多加注意。他正在里面等着呢!警察先生,我把她抓住了!”
“傻瓜!那是假警察。”
“你说什么?你别想混过去。”
哎,这下可麻烦了。阿泉看准了,狠狠踩了一下女店员的脚。她啊地大叫一声,放开了手。趁这时,阿泉推开她,飞快跑到柜台后面。通往小路的门已经打开,阿泉穿过高高堆放着的商品箱,冲出后门,跳到后面。
狭窄的小路上根本没有人,阿泉咬紧了嘴唇……“这家伙头脑真灵活。”佐久间听完后叹了口气:“那个女店员大声嚷起来了吧?”
“对。当时我也很担心,不知会是个什么结果。”
“我又没办法向那个女店员打听那家伙的长相。”阿泉说完耸了耸肩膀。
“这下可完了。好容易拼着命深入虎穴,到松木会去了一趟,可……”阿泉突然灵机一动。“刚才那家伙说不定盯着松木会的那两个人。”
“对。那家伙那么能干,他肯定不会轻易死心。”
“那我们再监视那两个人吧。我们知道他们住的地方。”
“就这么办。阿武和英树两个人一起监视。我跟你们倒班。”
“什么时候开始?”
“现在就开始。”
阿武和英树把地址记在手上,立即走了。
“可是,佐久间,你一个人行吗?”
“没问题,比他俩加在一起还牢靠。”
“例也是。”说完,阿泉调皮地笑了。
黄昏时,两个人来到公园,坐在长椅上。
“小姐,您的伤没问题吧?”
“没事。只是抹了些红药水,真够寒惨。”
阿泉笑着说,“哎!我不是‘老板’,又是‘小姐’了?”
“哎哟,对不起!”佐久间搔着头皮说:“没留神就说出来了。……”“不过,这是自然的。连我自己还以为是在做梦呢!”
“可是,真令人吃惊!”
“什么事?”
“没什么。您最初同意的时候,真没想到您能干得这么漂亮。真是太难得了。”
“其实,我只是挂个名而已,没有您,我什么也干不成。”
“挂个名?真是没有的事。您是个出色的老板!”
“可是,就是因为我当了会长,结果健次死了,还有那个叫垣美的女人和警卫……出了这么多事。”
“那不是因为小姐……阿呀,我又说走嘴了。”
“没关系,怎么称呼方便就怎么叫吧。是啊,太阳下山了,就让我当个姑娘吧!”
两个人都轻声笑了起来。
“我从没有问过。佐久间,你有夫人吗?”
“我是个鳏夫。”
“夫人死了?”
“甩了我回娘家了。”
“哎哟!”
“尽管这样,我然仍摆脱不了这种生活,自己也感到的确很混帐。”
阿泉眼看着秋日的夕阳从楼与楼之间的缝隙中慢慢落下去了。她想,这种时候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是再合适不过了。
“不过,小姐倒是有几个好朋友。”佐久间改变了话题。
“什么?啊,那三个人吗?”
“他们为了小姐,可以赴汤蹈火埃”
“大家都很年轻,……再加上学校总是不断地考试,他们希望找点事儿干,得到解脱。”
“小姐常常令人感到吃惊。”
“为什么?”
“显得特别镇静,或者说是挺有见解。”
“装腔作势罢了。我在女孩子当中没有人缘。人家都说,在同性别的人中没有人缘,才是真正的好人呢!”
“不过,这也不奇怪,美人总是受嫉妒。”
“哎呀,我还以为佐久间从来不说这种奉承话呢。”
“我是个诚实的人。”
“听你这么说,倒令人难办了。又不能说你扯谎。”阿泉笑着说。她在这个性格忧郁的无赖汉身上发现了一丝柔情。但是这种柔情伴随着——种严厉。
阿泉忽然想道:如果他不是在黑社会,而是生活在正常人的圈子里,他肯定会是一个父亲那样的人……阿泉回到公寓,刚巧电话铃正在响。
“是,我是阿泉。”
“你总算回来了!”
“黑木先生,你接到电话了吗?”
“我一直在给你打电话。”、“对不起,我今天一直很忙。”
“听说你今天在松木会大出风头。”
“哎呀,你怎么知道?”
“我耳朵可尖啦。会长大人很够呛吧。不过,稍不注意,脚就要凝固在混凝土中,你会被抛到大海里去呀!”
“已经陷进去了。”
“什么?”
“不,没什么。你又了解到什么啦?”
“所以我才和你联系。我和一个叫真勇美的女人联系上了。”
“真的?”
“对,是个女摄影师。是当今流行的时髦妇女。”
“那叫职业妇女!”
“对,对。前些天她好象一直在国外。所以,她根本不知道你父亲已经死了。”
“原来如此。”
“我想现在就去找她,你去吗?”
“好吧,我去。”
“那好吧,我现在就开车去接你。咱们找个地方吃了晚饭再去吧。”
“好。”
“一会儿见。”
阿泉听到黑木的声音,觉得浑身的疲劳一下子全消失了。
房间里仍然乱得很。她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