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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关键人物李金,却麻烦缠身,这让她有些迟疑。
到底该不该为。理想牺牲一贯的坚持?或者,就算牺牲了坚持,是否真能实现理想?还是到头来,什么都不会留下?
左右为难的念头,就像两把钝刀,不停的切割着她的心绪,让她烦躁无比。
她决定到林湖去走走,那里是学府不太著名的一处湖水景观,很幽静,非常适合她平静心情。
穿过湖边稀疏的桦树林,来到林湖旁的小亭时,她发现亭中已经有了一个丰腴妖娆的身影,正是才分别不久的李瑶琼。
听见脚步声,回头看见若馨,李瑶琼突然一笑:“进来坐坐吧!”
若馨和李瑶琼以前不是很熟,只是在某些讲师聚会的场合见过。经过今天这场聚会,双方的关系到近了不少,至少这个时候说说一些比较私心的话题,不会太尴尬。
更何况对方心理学讲师的身份也让她感到某种安心,想从她身上得到心里疑惑的答案。
两人对坐片刻,一时无言,最后还是李瑶琼首先开口:“你的心很乱,有疑难吗?”
若馨想了想,低声道:“是啊,你为何也在这里?”
“我在想一些事情,平时有事情想不通,就会来这里来坐坐!”李瑶琼的神态很淡然,带着一种轻描的雍容,“今天又一个学员横死在外面,自从我进入学府以来,这是第七个横死在外面的学府学员。我常常在想,如果他们不进入学府,是不是就会免去这场杀身之祸?”
若馨沉默,同为建筑学科,云青和她接触比较多,算是很熟悉。
凭心而论,她对云青的死,不是没有感触,但最多的还是某种解脱,这个云青外表斯文,可他眼中那种贪婪残忍却不能瞒过她。
这绝对是个心里腐烂的男人,是女人最大的威胁,特别是她这样美丽的女人。
他的死,对她来说,更像一种无言的解脱。
可这话,是无法说出来的,只能沉默。
李瑶琼看了她一眼,流露出理解的神态,轻言细语道:“云青这个人在品行上面,的确有很大问题,他的心理有着某种偏执的扭曲,以至让他不能正确对待自身的欲望。你不喜欢他,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我提到他,不是我对他另眼相看,而是因为他让我想到某种可能……”
她的声音倏然而停,让若馨疑惑的望过来,发现她的目光投到湖面上,神色异常深邃:
“联邦出了大问题,学府,也不再是远离尘事的象牙塔。若馨讲师,如果你不离开学府,也一定不能逃过这场动乱序曲。”
幽波荡荡的湖面反射出粼粼碎光,让静寂的声音仿佛带上某种宿命般的预言,如同一把冷冷的尖锥,刺进疑惑不安的心灵,猛然一收。
若馨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看向对面的心理讲师。
后者隐藏在亭柱的阴影下,面容模糊不清,很像一个正在预言的女巫,让若馨感到某种不可控制的颤栗。
“联邦几百年的稳定,催生了无数的野心家,现在只需要某个引子,就能成为推动历史的时刻。历史的进程,是以无数血肉来铺垫,是以摧毁固有的社会秩序来做动力。我很担心,在动乱的时刻,学府的超然地位还能不能保持?若馨,你和我一样,都是潮流中的弱者。身为弱者,就要有弱者的觉悟,我们是没能力挽狂澜于既倒,我们唯一能够做的,就是拯救自己,免于覆没在激荡的洪流中。”
“你是不是太悲观了?现在暴*刚刚平息,联邦形势一片大好,正是蓬勃欲发的时候,好像没你说的这么可怕?”
“人死之前,都有回光返照。”李瑶琼的声音越发悠荡,“我也很希望一切都是我的胡思乱想,但现在想来,我恐怕是后知后觉中的一个,连李金都比我更早看到这个问题,恐怕他已经有所准备。”
若馨沉默了,她不知该怎么说,她只是一个很喜欢建筑设计的普通女人,或许还有点小漂亮,面对这样关乎到历史发展的大手笔,她真的无法理解,也不想理解,她只知道,李金对这样的情况已经有所关注,或许,他已经做好某种准备。
不过这一切都是李瑶琼的猜测,或许事情并没有她说的这么糟糕!
危难来临之前,每个人心中都会有点侥幸,若馨也不例外。
李瑶琼站起来,看了看沉默不语的若馨,摇摇头:“你的心里充满挣扎,如果不能理顺,毕将终生遗憾。我先走了,今天能在这碰见,也是一种预兆,你好好想想我说的话。”
不等若馨回答,李瑶琼的身影就消失在林木扶疏的桦林中,轻巧,快捷,不带一丝风声。
若馨望着层层闪烁的湖面,陷入无尽的沉思。
相比这两个女人的苦恼,李金此刻到是过的春风得意,和性感的苏珊在床上一阵翻滚,彼此纠缠。
今夜的苏珊比往常更热情和主动,不断索取,不断缠绵,几乎不让李金有一刻的空闲,仿佛要在今天,把一切都奉献出来,不带丝毫保留。
水**融,不分彼此!
“啊……”
苏珊终于在一阵高叫中,身子一僵,颤抖出快乐的抽搐,重重摔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就像离水的鱼。
过了好片刻,她才平静下来,蓝眼闪过深深的满足,甜笑道:“你真强壮。”
李金没有笑,反到紧紧搂住她,抚摸着湿漉漉的金发,良久才低声道:“可以不走吗?”
苏珊微微一凝,随即笑了,靠上坚实的胸膛,声音媚媚的:“小情人,你比我想的更厉害。我不知道是谁造就出的你,但我相信,你的精神力绝对不是天生如此。我见过无数的天生精神能力者,从来没有和你一样的例子,这不会是意外,肯定是另有原因。我期望有朝一日,你能找到答案,然后来蓝眼族找我,那里也有我割舍不下的东西。”
“那我了,就不能为了我留下来?”
白净的玉手轻轻摸上他的脸颊,柔柔的,如同呵护着最珍贵的瓷器。
“别傻了,你已经成年,应该担负起成年人的责任。”苏珊的红唇落到他脸上,甜甜的,带着点水汽,“联邦紧张的局势,已经扩大到整个联邦,西大区首当其冲。族里经过商议,决定召回所有在外的族人。我们蓝眼族的人口很少,经受不住剧烈的风雨,只能躲避,希望联邦尽快恢复平静。”
苏珊翻到他身上,双手捧住他的脸颊,柔情无限的说道:“我的小情人,我是个不习惯平淡的女人,守着一个男人过一辈子可不是我苏珊想要的。我的心,不习惯幸福,只有在你心里,我才能活的更好。来吧,我的小情人,好好爱我,让我们永远记住今天。”
热情的香吻如雨点般的落下,柔嫩的小手轻轻摸上小情人的敏感之处,在对方沉重的呼吸中,再度爆发出一场激烈的肉搏,身体和精神紧密结合到一起,留下无比快乐的记忆。
是夜,两人一直紧紧缠连,直到第二天很晚,王孤白亲自打通讯来,把李金叫了过去。
恋恋不舍的离开柔软的大床,苏珊流露出罕有的温柔,亲手帮助李金穿上衣服,并在他额头上亲亲一吻:“无论你今后取得多大成就,都不要忘了我,哪怕只有很小一块,也帮我保留在心里。”
李金的手抚过她的眉毛,很想笑,却笑不出,最后用尽全身力气吼了句:“等着我去找你……”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
他此刻很痛恨自己,痛恨自己为什么会察觉到苏珊的心事,更痛恨自己为什么不能阻止她的离开?
原本以为自己和她在一起不过是彼此需要,所有的事情都是她主动的,但此刻,隐隐发疼的胸腔,却清晰的告诉他答案,有些事情,不是理智能够代替的。
心,才是感情的归宿,不是大脑!
心事重重的来到王孤白的小楼处,迎接他的王雪蓝看出他心情不佳,关心的问了句:“你有心事?”
李金答非所问的说了一句:“如果学府让苏珊讲师留下,可以让蓝眼族那边放弃吗?”
王雪蓝呆了呆,若有所悟,沉吟片刻,摇摇头:“不可能的,学府和蓝眼族有过协议,在蓝眼族有需要的时候,不能留难蓝眼族的任课讲师。”
说到这里,微微一顿:“更何况苏珊是个非常有主见的人,如果她不愿意,没人可以强迫她。”
落寞的笑了笑,李金没再多问,直接来到王孤白的会客室。
疲惫不堪的王孤白见到他,勉强露出几分笑容,示意他坐下后,才缓缓道:“莫家和云家都发来函件,要让你去解释他们家族子弟被杀一事,但因为有雪蓝等人和酒店方面的证实,确认你和此事无关,所以我代表学府拒绝了他们。另外,军方也拿出一份录像,证明你和此事无关,暂时搪塞住莫家和云家,以我对他们的了解,他们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很可能采取某种行动,除非你能拿出某种让他们满意的东西,来交换他们不对此事的插手。”
“也就是说,无论是不是我做的,他们都要栽到我头上?”李金本就不好的心情,再度被添了一把火,以至让他看上去,有些阴狠的味道。
王孤白奇怪的看了他几眼,不确定的问了一句:“难道你知道是谁做的不成?”
“我那里知道?对方冒充我,肯定是要将我拖进旋涡,既然莫家和云家都想故做不知,我会让他们知道招惹我,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不要胡来,你和白人复兴会已经结下很大的冤仇,如果再和莫家和云家闹翻,我担心连学府都保不住你,现在暂时忍耐为宜。”
李金冷笑连连,却没争辩,让王孤白也不好说什么,沉默片刻,才缓缓说道:“联邦政府和军方已经认可你的实验室,学府在东南角给你划了一栋实验室,科学院也会派出两名物理空间学方面的三极院士协助你。名单已经送来,他们都是海恩的心腹,你要当心一些。”
“我可以过去瞧瞧吗?”
“没问题,授权已经给你办好,和你老师伍启明的实验室不太远。”王孤白边说,边调出实验室地图,传送给李金。
随意看了看地图标示,李金问了一句:“还有什么事吗?”
王孤白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