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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兄们,给我上,贴上去,一定要击毁敌人的装甲车。”孟来福一声令下,两具四火箭筒再次前出,分别沿左右两侧对敌人装甲车的侧后实施侧打。
孟来福的轻机枪不断的调整射向,三辆车都在他的控制范围内,也算是战场奇观,一挺轻机枪追着三辆装甲车,跟三挺高射机枪PK,实在牛逼至极。
目标在运动,属于有规则的运动,基本没有什么S型的曲线,所以瞄准起来不费力,还没有敌人火力的压制,两个四火箭筒射手实在太舒服了,平时打靶也没有这么从容过,这回可是要给敌人的铁家伙彻底搂上一道重火,让他们死得明明白白。
光学瞄准镜中的十字分划始终锁定着目标,标准的尾随射击动作。几乎又是同时发射,两道火光一闪,对敌人来讲就是两道闪电从魔窟里射出,两条火龙拖着红色的尾巴向敌人的两辆装甲车径直飞去,太直溜了,想逃可是没门,敌人的装甲车只能硬挺着挨这一下。车里的驾驶员屁股对着火箭弹来袭方向,还不知道死亡来临,车上的副驾驶早就扔了手中的高射机枪,惊恐的眼睛瞪得象个包子,他们知道末日到了,自己即将成为一锅红烧肉。
第二卷 褐色土 第一百五十四章 把握战机(三)
两辆敌装甲车象喝醉酒了的醉汉更象是两头滨死的老牛一般,一跟头栽倒;再也不能动弹。车上操作高射机枪的副驾员亲眼见证了自己从活人变成红烧肉的全过程,瞪大的眼睛一直没合上就跟着他的高射机枪一起融为了一体。车里只管驾驶的正驾驶连死都闹不明白,为什么突然车里变得有上千度那么热,一声巨大的轰响后,连温暖的感觉都没有就什么也不剩了,死得很惨,惨得让人无法再看。
浓厚的烟幕基本散去,战场再次变得对双方透明。我在望远镜里发现的场面跟敌方指挥员在冲击出发阵地看到的情况大体相同。两声巨响过后,两辆敌坦克和两辆装甲车成了四堆废铁,趴伏在地的敌人数量再次减少,只剩下五六个人。
孙猛带着四个弟兄伏在原地,早准备好了炸药包和爆破筒只等着敌装甲车开到头顶就近距离实施爆破,没成想他们的活被我们的两个四火射手包办了,那两声大动静把孙猛等几人从地上震得蹦了起来,随后就是耳朵一片乱响,再就什么也听不到了。
两个功臣,就是刚发射完四火箭弹的两个射手被自己肩上的巨大响声震得头昏眼花,当时就是一磕头,脑袋差点抢到地上,可抑制不住发自内心的兴奋,这感觉实在太好了,就是被震死也觉得值了。
“装弹,继续发射,不能让最后一辆装甲车跑了。”孟来福一直在操作着轻机枪,可看到命中目标后,仍然不忘指挥两名四火箭筒射手继续发射,他不想让敌人一辆车回去,既然来了就得要他个一锅炖。
那两个哥们儿没让兴奋劲冲昏了头,他们知道还有任务,迅速装火箭弹装在筒前并拔掉保险销处于随时击发的待机状态。那最后一辆装甲车正开足马力,玩命的往回跑,早就忘记了自己的身后和旁边是己方的步兵,现在是爹死娘嫁人,各人顾各人的时候,管不了许多了,能逃一个是一个,再也不想在伤心的地方逗留。
机警的孟来福除了命令火箭筒,从敌两辆装甲车报销开始就把手中的轻机枪迅速转移射向,对准趴在地上的敌步兵猛搂,周围的弟兄们也学着他的动作,十几支冲锋枪都在向趴在地上的敌人射击,因为他们都看到了孙猛等几个人的行动。
孙猛他们的行动完全是因为敌人那辆装甲车,情急之中敌人的装甲车慌不择路居然掉到了一处坑里,那坑可不是一般普通的坑,那是我们早就设置好的防坦克陷井,跟防坦克壕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经过几场战斗和双方的炮击,那坑已经变得不再是陷井,而成了明坑。
即使是明坑,敌人的装甲车也没好哪去,他们跑得太急了,急急如丧家之犬,忙忙如漏网之鱼,驾驶员根本没仔细看,来的时候就避开的陷井居然在返回的时候掉了下去,连续试了几次也开不上来,车顶操作高机的副驾驶急得跳下车来,想弃车逃命,当场就被孟来福一个点射打死在车体旁边。
孙猛他们可是早准备好的爆破筒和炸药包,由于两名火箭筒射手抢了头功,这回可要大显身手了,那两个火箭筒射手还来不及瞄准,事实也是瞄不上,谁能平着瞄上掉入坑中连头都不露的装甲车啊?也就二秒钟不到的时间,孙猛他们五个人已经贴近了装甲车,距离实在太近了,五个人都能用手摸到坑里的装甲车了,没等装甲车再次加大马力,两具爆破筒已经塞进了装甲车的行动部分履带,另两个炸药包投送的位置更要命,居然放在了装甲车的油箱位置。
也就五秒钟不到,坑里传来一声比刚才那两辆装甲车被命中更大的声响,这动静已经无法形容了,估计车里那驾驶员不被烧死也是被震死了,七窍出血是轻的,脑袋瓜子上最少得跟铁物撞出七个大包,死相一定难看死了,谁要是看一眼,估计下辈子不用干别的了,开灯睡觉都得天天做恶梦。
这回那伙趴地上的敌人步兵算彻底没了希望,眼看着原来还可以仗势的五个铁家伙全部被击毁,就跟重炮直接砸到自己头上一般,那是什么想法也没了,想逃已经不可能,只能采取搏命战术,能赚一个是一个,就跟当年我与林小天身陷敌阵一样,只想着多打死敌人,对求生已经不抱任何希望。
“给我冲上去,把几个家伙全干了。”孟来福知道敌人隐蔽的位置不容易用枪击中,就用轻机枪压制住敌人,使其无法抬头发扬火力,同时命令旁边的弟兄迅速包抄上去,准备用手榴弹将其全部消灭,胃口越来越大,从开始的接应,到后来的干敌坦克,再到干掉敌人的三辆装甲车,现在居然连敌人的步兵也不放过,要痛打落水狗,不给敌人留下一个活口。
“老孟,用枪就行,敌人后面还有孙猛呢,记住穷寇勿迫,围师必阙。。。。。。”我知道这段话对于没看过孙子兵法的孟来福来讲理解上肯定有难度,但我在电台里的语气和平时一起战斗的默契程度,他应该能体会到是什么意思。当时我就怕敌人后续梯队的指挥员也注意到这一情况,此时突然来个炮击,可能又重蹈杨翦为了吃掉几个敌人,损失一个排弟兄的悲剧。
孟来福当然不是杨翦,在我发出指示的同时,他率领着一个班弟兄已经从左、中、右三个方向接近了敌人,加上敌人正面的孙猛,竟然形成了四面包围的态势。孟来福和孙猛都知道“兵贵速,不贵久”的道理,对付这小股敌人必须在短时间解决,否则必遭其害。
第二卷 褐色土 第一百五十五章 随机应变
实践证明,我的判断是正确的,战场嗅觉是灵敏的,敌人已经准备使用炮兵火力了。他们发现第一波次攻击的一个加强装甲步兵排大部被我歼灭后,就已经部署了和上次打击我二排那次同样的炮兵火力计划。
这一切指挥通信动作当然在敌人的指挥所里完成,我只是猜测和判断,并没有得到确定的消息,但做出预先的防犯还是果断的,孟来福也是服从命令的典范,只有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他才独断专行,比如先前那次打击敌坦克和装甲车的行动。
还有五六个敌人了,都负了伤,这一点孟来福和孙猛比我清楚,他们已经跟敌人胶着在处,相隔距离也就五六十米,彼此间的胡子刮没刮都能看得清楚,哪一方都不能再退,只能硬着头皮顶下去,谁先泄气,谁也琢磨后撤肯定糟殃。
孟来福自然明白我的意思,即使跟敌人搅在一起也不安全,那伙穷凶极恶的家伙什么都做得出来,连自己人在对手一块炸的事经常干,不防备点容易吃大亏。可现在他也没了主意,一旦下令与敌人脱离接触,容易被那五六个敌人反过手倒牵一口,风险似乎更大,莫不如快打快撤,即干掉敌人又能全身而退,那才叫两全其美,况且还有孙猛那一支人马,不把敌人干了,孙猛也够危险的。
孟来福的随机应变策略应该是比较有把握的一种办法,如果分成上、中、下三策来看,应该算是上策,比较稳妥,还可以消灭敌人,而我的考虑就是不能再增大伤亡,不想让自己的弟兄陪着敌人一同殉葬。
听着传来的枪声,我的心再次提到嗓子眼,恨不得亲自跟到前边警戒阵地附近看看究竟,甚至我还产生了再派兵增援的想法。尽管浓雾散去,但还是不清楚敌人还剩多少人,只是知道五个装甲目标是全干掉了,这战果已经够辉煌了,打完了还不撤,那才叫傻逼。
孟来福和孙猛当然不傻,他们也是迫不得已,想全身而退并不太容易,余下的五六个敌人,已经拉出困兽犹斗的架式,反正是不想活了,就要拚命,他们也判断不出什么结果,估计也清楚,自己这伙人除了要遭到敌方的打击外,自己的上级炮兵肯定也在瞄着这个方向,他们对己方的指挥员和指挥员的战术太熟悉了,一旦形成这种“中间开花”的场面,炮兵肯定要开炮,瞄准点就是自己这一左一右,尽管他们没有喊出什么“向我开炮”,可人家炮兵不管,都听指挥员的,上级让干啥就干啥,那是不折不扣的执行上级命令。
敌人就这么简单一琢磨,战场形势又出现了新的变化,他们死战不退,就是跟我们对拚,反正双方投入到警戒阵地附近的兵力不多,如果能吸引我们大量的人手过去,那他们可能就赚大发了,死也值了,如果我们不过去增援,那他们还有活下去的可能,至少他们的炮兵不太容易对少数人目标开火。如果孙猛和孟来福他们向后撤,那他们打几枪做个姿态,有可能捞上一两个垫被的,还有可能活着撤下去。
敌人的心里活动当然咱不知道,但同为军人,此时的想法,遇到同种情况的办法都差不哪去,肯定想的都是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