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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今日的发达与风光,王氏宗亲特别是王恒山都曾对他鼎力相助,如今铁样的事实证明,忘恩负义的刘有福背叛了他们。现在刘伟男特恨他“老子”,他认为:不论是“为人父”还是为人夫,刘有福的做法都是太不着调儿,太龌龊,他的作为就连他这个思想开放留过洋见过大世面的现代青年都不齿。想起病榻上昏睡着的姥爷刘伟男认定:在某种程度上他“老子”就是十恶不赦的杀人凶手。想到这些,刘伟男又一次的戳了火。他不仅没想回去向众人承认自己的鲁莾,这时他真恨不能有把枪能亲手的毙了他。
被姚静劝阻在屋里的洪玫不知所措的又坐在沙发上,她的思想很乱,这一天发生的事情过多,件件都像天方夜谭的离奇,特别是刚才上演的那一幕,内心仍尴尬着的她真不知道对他们说点儿啥好。
或许女人真能因经历婚姻而成熟,现在姚静就表现的相对超然,她靠紧洪玫坐下轻声说:“玫玫,咱俩儿青梅竹马的长大,我是个莫兹人你最清楚,我现在与刘哥这样,也是迫不得已,这在我办事前也跟你讲过是吧。”洪玫点点头,姚静又接着说:“在伟男的角度上看他父亲的做法自然是对爱情的背叛,是不道德,刚才我看到他那嫉恶如仇的眼神就知道现在伟男不仅仅是在恨他爸,更恨我。我在他眼里是个破环他人家庭的第三者,是个卑鄙下流的小人,是个狐狸精,甚至是个不要脸的臭婊子,或许他还想油炸了我,水煮了我,火烧了我,甚至扒我一层皮。其实我也特能理解他的心情。玫玫我老实告你,当我下决心跟老刘结合的那一刻起,我对今天就已经有所准备,今天是儿子看到了,日后还会有老婆的撒泼大闹,更阴毒的还在后边,这我都认了。谁叫我们抢了别人的奶酪?在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是自己酿的苦酒要自己喝的,对吧?”洪玫对姚静的这番宏论无言以对,因为在这段时间一直都快乐着的她对有些跟自己离得特远的事从来就没想过那么深。其实姚静也没想叫洪玫表态理解,她是一石二鸟,主要是说给刘有福听的。姚静接着说:“我现在在乎的是刘哥你对我的态度。从小我妈就告我,女人的妇道就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现在我已是你的女人,也就是说我这一辈子,甚至包括我的生命都属于你,往后你要是不出头保护我,不用心的疼我,我就真的很惨。那不仅仅是难活,就是去死也一定会死的很难看。”说到这儿,控制不住自己感情的姚静竟放声大哭。
姚静的伤痛激起了洪玫的同情,也唤起了刘有福作为男人的责任感。他俩都忙不迭的相继安慰她。洪玫说:“玫玫,快别哭了,凡事你想开点儿好吗?事没那么严重,伟男那儿我一定帮着作作工作,相信我啊。”神色黯伤的刘有福也走过来搂住姚静的肩膀:“说啥呢,要死要活的,玫玫我们的好日子长着呢,你就一个放心吧!我不仅这辈子,就是下辈子也一样会对你好,不信,我今儿就当着你的好朋友发个毒誓”说着他高举起右手:“我刘有福如果今后做出对不起老婆姚静的事,天打五雷轰,出门就叫汽车撞死。”
楼上的两个人在竭力的安慰姚静,可急坏了仍在楼下等着没敢走的刘伟男。
清晨的朝阳把它绚丽的万丈霞光照耀在这个城市,飒飒秋风给省城带来阵阵寒意。冬姑娘就要来了。寂静的小区鲜活着,最先出现的是晨练的老人,再就是挎着菜篮子赶早市的家庭主妇,双肩背挎着沉重书包去上学的孩子们……这会儿,一群又一群骑车或开车的上班族们就像劳作着的蚂蚁从各自蜗居着的楼门洞中涌出来,急匆匆地赶点儿上班。刘伟男看看表,已是早晨七点半钟,今天是周一,系里八点整有他主持的例会,九点到十二点是他在阶梯教室给百多名学生宣讲的大课,公私分明的他知轻重,这些事一件都误不得。
事到节骨眼上,无论是走与留刘伟男都一时想不出万全之策。此刻就是洪玫立马跟他走,他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找下对她相对安全的栖身之地。而更要命的是,洪玫的手机早几天就已经被洪兆刚的爪牙收缴,而粗心的他又没提前的打听过与姚静楼里住宅的联络方式,更更要命的是楼上稳坐着的洪玫就像一尊菩萨被供上了神龛,好上难下,泥牛如海般的总也没消息。刘伟男就这么像热锅蚂蚁似的转悠着,眼看着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他思谋着再等下去实在是没戏啦,于是打了的士,朝学校飞驰而去。好在洪玫知道他的电话,会跟他联系。
姚静凄凄切切的哭了一阵逐渐的平静下来。看到她已无大碍刘有福总算是松了口气,西装革履的穿戴好忙着去公司开经理办公会。他边整理公文包边关心的寻问洪玫:“洪玫,不管咋说我也是个长辈,我是想问问下一步你们有啥打算?看我有啥忙能帮上的?”洪玫说:“具体的我和伟男还没商量好,我想先找地儿住下,实在不行就报警。”刘有福:“还找啥地儿,你就住这儿,姚静你们又是老乡互相之间能照料又有聊的,不寂寞。”洪玫:“原来我就是这样想的,可现在伟男他……”刘有福眉头紧蹙:“那也是,不行你们回盛世花园。”洪玫:“我俩去了,发现门口有人监视着。”听到这话刘有福方才感觉到事态要比他想像的严重,他又认真的问:“追杀你们的是些啥背景,领头的叫啥?”洪玫:“他们的背景这一时半下的我也说不清,反正人挺多的,领头的叫洪兆刚,也是我们湖南老乡!”
气大财粗的刘有福在省城有一号,长期以来他用金钱精心构建的关系网横跨着黑白两道,凡人都给几分面子的。就说真的在省城能挂上号的黑社会老大他也称兄道弟的认识几个,可现在洪玫说的这个湖南籍的洪兆刚他还真的是头回听说。刘有福心知肚明:虽说公、检、法,每时每刻都在强势打压有组织的暴力犯罪团伙,但社会治安并不乐观,又总有新一代的亡命徒像野草样的滋生,而且越是那些不知名的也越危险。
此刻,他不动声色暗想着尽快的叫手下的人去查清洪兆刚的底细,他当然想能拿出点实际行动来帮帮儿子。刘有福:“依我看,这事可千万的别轻易的报警经公,一来你们告他拐卖,说他追杀都没充足的证据,即便是报了案警方也不会轻易就抓人的,二来,一经公,就断绝了私下回旋的余地,是吧。”无论是姚静还是洪玫都觉得刘有福分析的有道理,他们信服的点点头,在这事上他能当领头羊,原本刘有福吃的盐就比她俩走的路还要多。临出门时他又嘱咐姚静:“你俩先睡会儿,另外千万别轻易出门,这事等我回来咱们再细商量。”
两个心身疲惫的是让不断鸣响着的电话铃从梦中惊醒的,洪玫定睛一看,已是下午两点一刻,打来电话的是刘有福,他告诉姚静:“上午王若曦来过电话,她说昨晚曾打发人来公司给我送夜宵,可来的人根本就没见我的踪影,这婆娘不停的追问究竟我去了哪儿,还在电话里告诫我要好自为之,看她那架式好像觉察到了点啥。静静,我想有洪玫和你的这层关系,现在伟男还不至于把咱俩的事捅给他妈,但咱总是小心谨慎些好。恐怕这几天我就回不去了,跟你打个招呼。对啦,洪玫那事还没打听出个准信儿,依我看,他们这伙人是来者不善,你俩还是要多留点神。你俩吃饭了吗?”姚静:“我俩刚起床,一会儿就弄饭,刘哥你的话我都记下了,你放心吧,另外你自己也多照顾自己。”刘有福:“我会的,另外我悄悄的问一句,洪玫在不在你身边?”姚静看了一眼紧挨在她身旁的洪玫还是谎称:“她在洗漱呢,有啥事儿你说。”刘有福:“我想了,那些人都不是啥好鸟,你最好是能想法儿叫洪玫早离开,这样你会更安全。”姚静:“哦,知道了,这事儿我会处理的,没啥事我挂啦。”
姚静当然是不想叫洪玫听到刘有福的自私,可刘有福的粗声大气早把他的“悄言”播洒到了满世界。听话听音,特识相的洪玫不想叫姚静尴尬,她主动的跟女友说:“你别不好意思,其实你家那口子说的有道理,别说你俩还是泥菩萨过河不能自顾自,就是你们俩现在稳沓沓的幸福着,就你和伟男他老子这种关系,恐怕我在这儿住都不合适,你又不是没亲眼看到伟男那动静。你说呢?”姚静:“也是啊,可玫玫下一步你究竟是去哪好呢?你千万别急,让我好好想想”姚静几乎是在绞尽脑汁的搜索着她在这个城市认识并可依赖的不多的几个关系,经过几番筛选比较,搜肠刮肚的她终于将信任的鼠标锁定了“姐夫”朱元璋。随及她拿起电话拨通了他的手机:“姐夫,我是姚静,你忙吗?”朱元璋:“静静呵,我正闲着呢,有啥事儿你说。”姚静:“那你能来我家一趟吗?我有点事儿想与你面商。”朱元璋:“啥时候?”姚静:“现在行吗?”朱元璋:“这回过不去,四点以后吧,你在家等我。”朱元璋故意把时间拖后,就一个目的,故弄玄虚,为的就是叫姚静感觉到他是个跻身主流社会的大忙人,在姚静面前买个关子,免得小姑娘会看不起他。
毛泽东同志说过:“一个人做一件好事并不难,难的是一辈子做好事,不做坏事。”而朱元璋却可以说是反其道而行之,因为,近二十年他将要做的也就是解救姚静这一件好事。
正巧,与慧姐决裂后的朱元璋这段就在自家住,他回了巢,见不得他的罗素红就带着儿子继祖挪窝回了娘家。一个人在家闲着,倒也清静。
下午四点整他准时地出现在姚静家。听罢洪玫的叙述,朱元璋大义凛然的说:“我这人最看不惯在社会上欺男霸女的歹人,那个洪兆刚我见过,不是啥好鸟!”洪玫惊奇的:“你咋认得他?”朱元璋:“姚静知道,还不是叫慧姐煽惑的去他办的培训班里给小姐们上课,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