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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中年-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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啜的在他猴也似的瘦脸上乱七八糟的一阵猛啃,快乐得就像只正在发情的母兽。瘦子被苗箐的糖衣裹着的炮弹打中只好乖乖地当了俘虏,在她的拉扯下相互缠绕说笑着进了左边的包房。只一刻,苗箐又风似的跑到吧台神采飞扬地对小张说:“张哥,给上两瓶大百威一盘瓜子,拿两个一次性杯子,再找个套儿,快点儿!”“好勒,您那!”小张高声应道。同时又压低了嗓子怪模怪样地调笑:“悠着点儿,听说喝了酒他就像头毛驴利害着呢!”“就他?跟本小姐玩儿,还差着呢。你过来!”她叫小张俯下头,她悄悄的把嘴巴贴在他耳朵上跟他说:“你在这儿数着,一,二,不用三我就叫他买单。”小张:“吹吧?”苗箐:“不信打个赌。”小伙子颇好奇的:“赌啥?”苗箐轻佻的捏了把他的脸蛋:“大姐赢了帮你破处!”说着她得意地大笑了,听到她的笑,满屋子的人都神情木讷、莫名其妙,她却旁若无人地傲视着小张:“你麻利地放点儿音乐,声儿别太大。有那么点意思就得。”她边说边风风火火地奔进包间。 
  在客人面前歌厅老板都抬举着小姐,这是行规。它特像旧中国的老鸨待妓女。他们心里很清楚这些年轻的女孩子就是他们赖以生存永不衰竭的摇钱树。此刻慧姐的全身都因为笑而抖动,那张脸就好似绽放着的喇叭花儿,她极亲切地搂着姚静纤瘦的肩膀,就好像她在嫁亲生闺女似的对胖男嘱咐说:“她可是新来的,今儿个才第一天上班,你温柔点儿!”姚静忐忑不安地站在绵里藏针的慧姐面前,悸动着的心激起千层浪,那感觉就像白令海峡中同时流淌着的巨大的暖流与寒流在不期而遇中交汇碰撞,她能感到飞溅起的浪花在心房重重的拍打,此刻特像有一只不安分的小兔子正活蹦乱跳地奔跑在她炙热的胸膛,她感到它的每一跳跃都端端正正地踏在她内心最敏感,最隐秘,有生以来从未触及过的心瓣儿上。 
  面对着这突如其来的窘境,雏鸡般的姚静不知所措地硬撑着,浑身上下软得就像根面条,空虚得竟急出了一身汗。 
  大凡能当好老鸨,一准是能感知女孩子心灵的高手,越成功就越老辣,反之越老辣也就越成功。慧姐摸得牢姚静的脉,她轻轻地拍打着她的手臂,就俨然像个心理医生,把关切与镇定的情绪传染给她:“用不着紧张,姐了解,喝多了酒的男人都是银样蜡枪头,奈何不了你,还有大姐在外面盯着呢,你就放心去吧!” 
  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已经容不得姚静多想,就像电视节目搭鹊桥中的速配,热心肠的慧姐拉着两人的手把他们安顿在右边空着的包房。屋里灯光幽暗,南北墙上各有一对裸露着尖尖乳峰的西洋金发美女画鲜活地镶嵌在半透明的壁灯旁搔姿弄首,她们就像是被蛇引诱了的夏娃浑身上下散发着勾人魂魄的妖媚。包房的四壁上悬挂着的小串灯萤火虫似的闪亮着,忽明忽暗。房间里游走着些不可名状的气味,它很刺激,那是弥漫在小歌厅里的荷尔蒙、烟草与劣质香料搅拌在一起的味道。 
  在半暗的蒙胧中还没回过神来的姚静听到了外面有人给他们关上了门。蓦地,环绕音箱中就流淌出轻柔悦耳的华尔兹小步舞曲。“跳支舞吧!”酒气熏天的男人生拉硬拽的搂紧了她,老鹰捉小鸡似的拉扯着她在不大的空地上扭动。姚静有生以来第一次步入舞池,被男人摆弄得就好像一架装错了芯片的机器人,被迫在狭小的空间里蹩脚地打转,由他左摆右提地舞弄。 
  姚静长大在乡间,笃信的仍是男女授受不亲的孔孟之道,从小就打心里反感和排斥那些在她看来男男女女的过于亲密。现在置身于这种黑灯瞎火的龌龊环境里叫男人强搂着跳贴面更是她从未涉足过的禁区。她无奈地面对着这个陌生又粗俗的男人,顶着他的重重的压力逃脱不得,一时间她竟大腿发软,小腿肚子抽筋,浑身抖动得就像一根风雨中飘摇着的稻草。借酒发疯的胖男不放过她,像一头发了情的强悍公牛更加用力地箍紧了她,既蛮横又执拗。她对他极厌恶,身体本能地反应着极度的抗拒,有些晕厥,又有点儿想呕吐。反感归反感,姚静按捺着心中不断升腾着的怒火,她明明白白地晓得她决不能与他翻脸,这一刻是他花钱买了她,他就是她的上帝。无奈至极的是在上帝的怀抱里她丝毫没有幸福与安全,只是机械麻木地伴随着胖男炙热的身躯笨拙地前后蠕动,左右摇摆。 
  玩儿惯了小姐的胖男也曾蹚过无数条女人河,自我感觉良好的他下歌厅看惯了的是小姐的奉迎与笑脸,决没想到今天遇上了姚静这么个生瓜,他有些恼,感到十分扫兴,强压着不满又抱着姚静胡乱地转了几圈儿。 
  有一位“惯嫖儿”深有体会地说:“抱着没有激情的女人还不如抱着一截木头,一把椅子,或是一个塑料制成的裸体女模儿。更不如就打打飞机自慰。”这时像拖着个口袋似的胖男终于舞累,满身淌汗的他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终于被姚静的冷漠所激怒,终于撕去了披在身上的最后一块羊皮,饿狼般地露出了狰狞的嘴脸。 
  空间很小,他把她逼到了墙角,无路可逃的姚静龟缩在那儿像只受伤了的雁,孤苦又无助。虎背熊腰的胖男人丧心病狂的猛扑上来,粗野地拉扯着已无缚鸡之力的姚静,把她推开又拉近,拉近又推开。她在他的怀抱里被揉搓得就像一只搬起又摞下的麻袋。周而复始,终于他肯把她当成女人。此刻他的酒性发作,兽性醒了,那张喷吐着酒气同样喷洒着欲望的嘴牢牢地占领了姚静红潮涌起的脸颊,姚静能感觉到他的舌贪婪地在她的脸上舔噬,唾液沾满了她精巧的五官。男人喷射着酒气,喘着粗气,蒸腾着满身汗气,包房里散发着霉气晦气……它们气气扑鼻,几乎使她窒息。在他的蹂躏下姚静的脑袋炸裂般的疼痛,而思维却是一片空白。这时的她仿佛肢体已瘫痪,神经已麻木,浑身上下只有那条不甘屈服的脖颈还在无助的挣扎。而后她的嘴被他的两片潮湿的带着野蛮而又强烈的征服欲望的唇霸道地挤压,在极度紧张的恍惚中她感受了她在无数的梦幻中曾一次又一次期盼过的初吻。它咸涩而又粗暴,丝毫也不存在期待中的甜蜜。在这屈辱的瞬间无力反抗的姑娘泪流满面。仿佛她已经经历了世界的末日。 
  今生此刻对异性的期盼,长久地停留在她心中所有的梦幻都醒了。今生此刻对爱情长久地渴望在她心中所有的憧憬都破碎了。这强加给她的吻使她感到羞辱,厌恶,肮脏,还有深深的恐惧。 
  不知何时房里的音乐已经转换成了嘈杂轰响的迪斯科。心灵破碎的她,忽然意识到胖男人得寸进尺更加放肆,他毫无顾忌地在她身上摸索,上一把,下一把,两只手就像迂回前进着的蛇,游走在她的腰际。随即她满脑子的麻木被巨大的危险惊醒了,她下意识地感觉到这个男人正在急不可耐的想解开她的裤子,她本能的开始呼救,可这微弱的喊声不折不扣地全都撞碎在麦当娜声嘶力竭的歌唱与她那永不衰竭的金蛇狂舞中。于是她使出吃奶的劲儿扳开他捂在她裤扣上的手,拼命地用尖尖的指甲掐他,脸上流露着极度的恐惧,甚至极度的绝望。她的嘴里不断的哀求道:“大哥,别,别这样!我求你了,我求求你啦!”在昏暗的蒙胧中姚静的表情是如此的虔诚,又是如此的苦痛,如此的无奈。女孩就像一只受了伤的洁白羔羊。或许是看到了她的痛苦,或许是听到了她的哀鸣,胖男人突然松开了她,并且毫无伤害之意地把她安顿在沙发上。这一刻,或许是他酒醒了,或许是他良心有所发现,或许是他的道德在罪与非罪的门槛间绯徊。总之他规规矩矩地放开了她,情绪颓丧的独坐在与她面对面的沙发上,就像是一个彻底泄了气的皮球,狂瘫。 
  良久,他点了一支烟,牛似的喘着粗气猛抽了一阵,一声不吭地闷坐。又过了许久,他拿起麦克风用气冲冲的腔调猛吼:“小张,放歌。‘潇洒走一回’,音乐声大点儿!”随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对着字幕和不断变换着的画面他粗犷亦有些悲怆的唱道:“天地悠悠过客匆匆,潮起又潮落。恩恩怨怨生死白头,几人能看透?红尘呀滚滚,痴痴呀情深,聚散总有时。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至少梦里有你追随。我拿青春赌明天,你用真情换此生。岁月不知人间多少的忧伤,何不潇洒走一回……”吼完他又点了一首任贤齐的“心太软”,唱罢又点了一首“妹妹你大胆的往前走”……他一首又一首地狂唱,全然不顾呆若木鸡似的坐在对面的姚静。又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甩下麦克风又走近了她,看他走近,姚静又一次地绷紧了神经,他径直的走到她面前,几乎是眼对眼地用一种她从未见过的怪怪的眼神上上下下地扫射她,一瞬间姚静捕捉到那眼神,它有些游离,好似有狼性,又恰似流露出点点人性。还不容姚静多想,他猛地拉开姚静穿着的那件紧裹在胸部的粉红色T侐的领口,从裤兜里掏出两张纸币,刷的塞进她微微裸露出的大红胸罩与光滑凸起的乳峰之间。说时迟,那时快,姚静没有丝毫的思想准备,紧张之余她能清晰地感触那两张崭新纸币滑过光滑肌肤的微痛。那两张票子似乎懂人性,它们躺在文胸中再也不运动,就像婴儿安静地依偎在她的胸前。 
  敲开门胖男人又掏出一张100元票子摔在了吧台上,情绪沮丧的他甚至没心思理会早已坐在客厅沙发上等待他的同伴瘦猴,气哼哼,昂首阔步地走出歌厅。同样他也不理睬三步两步追出来客套的慧姐,那表情大义凛然,就像刚退罢假冒伪劣商品的顾客。 
  姚静又点儿不好意思,她晓得自己得罪了慧姐的客人,于是跑前跑后地帮助小张打扫卫生,清扫罢了,歇口气,她乘旁人不注意的时候挨近了慧姐:“大姐,对不起,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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