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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外传-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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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噼里啪啦的,带出一道狂风来。众人惊叹一声,把眼细看,见那木椽八丈长短,铁桶大小,却是野猪林新锯的木料,用之搭筑炮台。那木料生鲜活脱,浸满水气,少说也有千把斤重,握在段鹏举手里,却是举重若轻,仿似捻一根稻草似的。众人觑真切了,尽皆骇然,叫不出声来。童贯大喜道:“将军神勇,回帐受赏。”唤回帐去,赏一面金牌。众人暗暗称羡。
  话到此处,权按话头,且道别样缘故。却说童贯,原本点的岳鹏举,如今来的段鹏举,何也?中间有段缘故。常言道,无巧不成书。那童贯受高俅所托,签下碟文,去取小岳飞。便着驿马早晚奋蹄,昼夜兼程,加急送去睢州军镇。到宗泽手时,墨迹犹润。不想途间侵水,湿成一片。宗泽拆开时,见得水迹斑斓,墨迹模糊,字句难辨矣。唯独中间数字,略略分明,隐约见得道:“久闻……鹏举将军,英勇善战……起兵一万,克日启程……与诸路人马取齐,旬日……”宗泽一头雾水,茫茫然不知所以。揣摩半天未果,遂问驿马何意?驿马原本捎有口信,便约莫道明原委,说了朝廷点兵。宗泽大释,当下问道:“下官此处,原有段鹏举岳鹏举二人,不知童枢密点的那人?”驿马唯唯不已,答不上来。原来,那驿马局外之人,平常来回折转,不过送些书信,捎些口信便了,那里理会诸多曲直?话当日,猴年马月,天道混沌,兴许小岳飞时运未济,方才平白生出诸多挫折来。诸位看官不信,且看那碟文一路顺利,近睢州城时,却遇一场大雨,毫无征兆,倾盆而降,把书表湿成一片。可知说书人所言不虚。又不该那驿马轻慢了口信,记不真切,遂不知甲乙丙丁,当时道:“阿也也,我的娘!万料不到,一个军营两个汉,竟然一模一样的名!”冥思苦想,只是忆不真切。宗泽愁萎半天,寻思道:“那碟文在睢州误的事,左右与我脱不得干系。再去讨信时,恐防枢密着恼。若然反咬我一口,不是耍儿。再者,时不我与。此去京都,一来一回,少说也要半月光景。信到得来,敢情军限已过。误了朝廷大事,我却如何担当?”左思右想,意不能决。一晌,忖恻想:“说将上来,岳鹏举智勇才艺,古良将不能过。奈何年纪尚幼,又新近迁的副将,罕为人知,不到得是他了。”末了,转念又想:“段鹏举身居正将,战功彪炳,又兼天生的神力,断然是他无疑了。”思量定当,神清气朗。遂唤来段鹏举,道明原委。又回了碟文,给了赏钱,打发驿马去了。又两日,教段鹏举受了兵符,领兵十千,投童贯去了。再说童贯,见得回表,署的段鹏举三字,也不经意,直在名册批了朱,画了卯,收编入营。又说高俅,原本辨得雌雄之人,奈何见不得其人,不省得中间缘故。见得画册上报了到,直道小岳飞入了军营,随童贯去了。心下只是喜欢。却不知岳飞滞在睢州,卧一场大病,半年方愈。此是后话不提。
  言归正传。却说童贯,取出名册,次第点将,始知酿出大错。心下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及至见得段鹏举通身气力,方才转忧为喜。一颗凡心乐开了花。话不絮烦,不说童贯次第点将,却说童贯来历。诸位听说,那童贯开封人氏,字道夫,出身赤贫。咿呀学语之时,家境破落,遂阉为废人。及长,入宫为宦,自此飞黄腾达。有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那童贯原本市井之徒,日侵月浸,倒学得一身好本领,察言观色,逢迎顺承,信手拈来,不假辞色,端的是出神入化,宛如天成。自打入宫而来,献媚取巧,讨得龙颜大悦。不多时,徽宗视作心腹。置明金局时,遣为供奉官,始迁外官。因有政绩,拾级而上。未几,为熙河兰湟、秦凤路经略安抚制置使。不出年,迁武康军节度使。至政和元年,官进检校太尉矣,出使契丹。自此庙谟兵柄,尽属童贯。又三岁,领枢密院事,累至太傅,封泾国公。当其时,人皆敬服,称蔡京为公相,称童贯为媪相也。且说童贯,虽称媪相,却练就一身好武艺。一柄刀,一趟拳,百数人莫近。为是故,徽宗常使领兵,辗转关里关外,复青唐四州。铁蹄过处,寸草不生。又说童贯此来,领的十路兵马。中军两路,却是京师御林军选点来的人马。两翼八路,尽是东京管下军州人马。那八路?
  睢州兵马都监段鹏举 郑州兵马都监陈翥 陈州兵马都监吴秉彝 许州兵马都监李明 
  唐州兵马都监韩天麟 邓州兵马都监王义 洳州兵马都监马万里 嵩州兵马都监周信
  其外,又到御营选拨二员良将,作为左羽右翼。那两人?一个是御前飞龙大将酆美,一个御前是飞虎大将毕胜。两人正当盛年,皆有万夫不当之勇。又到各军州取偏将四十五人,协同荡贼。杨广刘梦龙等人,遂在其中。话不累赘。却说童贯升帐,校点将士。点到之处,众人一一应答,半日方休。出得帐时,日已中天矣。直感觉饥肠如穿,轱辘轱辘的,叫个不停。捺不住,抢来炊事房用膳。狼吞虎咽的,填饱肚子。饭罢,打一个饱嗝,倦意袭来,方觉疲惫不堪。遂到帐里睡下,至黄昏方醒。用过晚膳,复又归帐沉睡。
  一夜无话。却说翌日一早,众人爬起身来,洗漱毕了,一顿饕餮大餐。餐罢,整点行装出发。且不说众人留守营里,单道四人上路。那四人?马万里吴秉彝陈翥段鹏举,杨广也在其中。却说四员正将,率了四员偏将,领了无数军校,备了刀枪剑斧,捎了干粮水袋,趁上战船,望对岸驶去。一路风平浪静,顺利到得江心。看江水时,一色蔚蓝。水面漂些水草,浮些枯木,三三五五的,横竖长短不一。众人赶急,遂不在意,直是迤逦前行。当下出了一程。近枯木时,方见得木表新鲜,树皮俱削,刀口如切。刀口过处,满坑满谷的,恍惚有字。众人好奇,捞上来看。见那树肉面头,撇了数刀,赫然斩了几字:“小心幻术。”众人见了,大笑不止,却不上心,直直前行。见有浮木,也俱捞出来看,一例见得斩字:“小心幻术。”众人诧异,满腹疑云。遂止了笑。当下又出半里,见有木头,尽皆打捞。也是一般模样。陈翥遂道:“众位兄弟,俗语云,小心驶得万年船。今遭事出蹊跷,我等不可托大。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今且调转船头,回营与主帅计议。”杨广愕然道:“主将一身钢骨,平素不信邪,不信鬼。今遭见些朽木,倒疑神疑鬼,草木皆兵了。何也?”众人附和。陈翥道:“非我胆怯,实乃不敢视战事为儿戏,视兄弟为草芥也。本人尝闻,梁山有高士,幼出二仙山罗真人门下,道号一清先生,人称入云龙。此人蓟州人氏,自幼乡中好习枪棒,学成武艺多般。又能一门幻术,呼风唤雨,驾雾腾云,阵前打仗,可敌百万雄师。因此人多敬畏。目今枯木报信,不可不防。” 众人听了,心撞如鼓,叮叮咚咚,响个不停。少刻,吴秉彝道:“主将多虑了。试问梁山一窝蛇鼠,哪来的善心人,行这等善事?肯与我等通风报信?若然没有,可知其谬也。” 陈翥沉声道:“世事如棋局局新,任谁也说不得准儿。或许山上有义士,怀抱拳拳赤子之心,暗中助我。教我等知些端倪,闻风退去。”遂教回船。段鹏举道:“我等汹汹而出,涌涌而来,方今不动一刀一枪,滚回营去。却不怕人笑话?” 陈翥道:“大丈夫做事,不拘小节。世俗之见,由他去罢了。我等此去,并非临阵逃脱。单为与先生计议良策。计策定时,再来厮杀,一举肃清敌寇,兀谁又笑得话?”杨广等人听了,遂不做声,由船滑近岸去。
  方泊岸,滩畔众人早接了。陈翥道了究竟,众人议论纷纷。童贯赞道:“将军体识时务,沉着冷静,不莽撞,真为人杰也。”陈翥称谢。童贯又道:“如今逆贼祈法,欲陷我于不复。敢问先生,计将安出?”说着,把目来看闻焕章。闻焕章沉吟道:“某有一道友,唤作伍一七,昔日来访草庐。当时论及神魔作怪,可以祛邪之法镇之。如今事隔数载,依稀犹记。” 陈翥喜道:“既如此,先生且道祛邪之法。”闻焕章道:“祛邪之法,或繁或简,做法殊异。繁者起坛做法,诵经颂文,祭祀品,贴灵符,恭而送之,永绝其犯。简者舞桃剑,泼鸡血,疾点魔障,以阳化阴,一时而止。” 陈翥大喜,道:“一时足矣。到得天黑,我等尽归。他便兴风作浪,也自与我无干。”众人称是。当下依照说话,俱各罗备,片刻了当。罗备已罢,起船向东,发至江心少顿,撒开渔网来,教数百军健结网张网,佯装捕鱼,直要瞒过梁山耳目。其余将士,却打后舱出来,暗地落大船,上小船,掩在苇海划行。当下分作四队,望梁山驰去,各奔东西南北。马万里取东门,陈翥取西门,段鹏举取南门,吴秉彝取北门。杨广与吴秉彝一道,领了三千士卒,趁上岸来,伏上山去。正是:风雨飘摇,大厦将倾。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89章:官匪绞战 

  上回说到,众将整装已罢,引兵出发;一晃过了金沙滩,望宛子城摸去。当下兵分四路。那段鹏举一拨,直奔南门而来。一路匍匐前行,马摘銮铃;军士衔枚,静悄无声而去。不移时,关隘在望,听得人音马嘶,枪声剑语,响在耳畔。众人不敢莽撞,打远停了,望旁折去。滑出一段,钻进一座恶林子里,少歇片刻。再听那远处声响,早已杳如黄鹤,渺不可闻了。遂松一口气,镇定些心神,吃一口水。猛听得林子外一声巨喝,叱道:“有贼!”话落处,几声遥相呼应,此起彼落。众人一惊,忙把身子伏了。听得那声音叫道:“孩儿们,我等且回。搬些兵马过来。”话音落处,足音渐远了。众人寻思道:“直娘贼!那贼好刁的狗眼,敢情已知我等伏身之处!”遂不敢停留,情急向前,捡条仄道幽径,仓惶赶去。少倾,到得一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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