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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的真故事-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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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此,她又想起—— 
  自己作的《五美吟》,头一句就是“一代红颜逐浪花”;柳絮词是“粉堕百花洲,香残燕子楼……”;看的戏《相约·相骂》里那碧桃女子是投水自尽;《钗钏记·祭江》也是王十朋之妻水中悲剧,那年还以此打趣过宝玉……。 
  更又悟到:原来头一次听唱《西厢》有“花落水流红”,曾为之心痛神驰,不能自主,竟是活生生的语谶。 
  猛一下,又大惊大骇——原来宝玉早为园子的一条水脉题名“沁芳”,也就是两样的文词,同一的命意! 
  黛玉此时明白了一切。她泪如雨下。但又十分镇静。 
  紫鹃见她沉思,不敢扰动。半日,听她说道:“你回房把我那小自斟壶拿来,我对此皓月清波,想喝一杯酒助助诗情。” 
  紫鹃见她如此高兴,却也意外,答应着忙站起身来,说:“我去取来——只是姑娘一个在此,如何使得?” 
  黛玉说:“不怕的,你只管去,片时就回来了。” 
  紫鹃忙忙地去了。 
  里,因要喝一杯酒,我得寻一年多不曾用的壶杯,还得在炉上把酒温好了才能送去。你仔细照料姑娘,给她添衣服。” 
  小丫头去了。紫鹃正忙着热酒,只见那丫头跑回来,说道:“池边没有姑娘,我找遍了也没有影子,我只得回来,姐姐你快去,咱们一起找找去。” 
  紫鹃听了,放下酒,和小丫头匆匆赶到池边。果然不见有人。 
  她二人绕池就口里叫着姑娘,四下找寻。 
  满园里寂无一人回应。 
  天上一轮皓月流辉,益发精彩。 
  紫鹃猛一低头,只见池中那—轮月影之旁,有一条黑物随水微漾。细一看时,不是别的,正是刚才给黛玉披上的那件莲青羽缎斗篷。 
  再看岸上坐处,留有一个香囊,正是前日说闲话时黛玉答应送给她作念心的随身绣品,上带着物主的一种高雅的清芬异馥。          
(一)对景悼人    
  宝玉寄寓冯紫英府上,每日却得畅叙高谈,论文讲武,盘桓促膝,是往常偶然一会再也没有的另一种快活。更有隔日习射之约,复得公子卫若兰、陈也俊等集会一堂,不但耳目灵通,日久武艺竟也颇见长进。虽然心念家中诸事众人,因不便脱身,也就无可如何了。 
  这日,卫、陈等几位公子又如期来会。落坐之后,先就说起,西北有一部人马叛乱了,已侵扰到塞内,镇守大将军报急,朝廷连日传谕兵部会同各大臣议定,要由京城派出劲旅征讨。料想他们这些世袭武勇勋贵之家,都要子弟披甲出兵报效,须得早早作好准备等事,不然一声令下,便要克期登程的。 
  大家替宝玉算一算——龙年闰四月二十六日的生辰,至今也及成丁之年。冯紫英便说:“只怕也要挑上,比不得百姓民户,我们这种人家是不许免役的呢。”宝玉听众人议论,俱是实情,心下也自盘算。因说道:“这也很合我意,总在房里也着实闷了,正好出去畅一畅胸怀,跋涉些山川陵谷,长些英气。” 
  卫若兰笑道:“你们听宝二爷毕竟是个诗人,把出征厮杀看得那么惬心肆志的。你哪里晓得那苦楚惊险,可不是好耍的呢!” 
  紫英因叹息说道:“这也多虑不得。我只想着,只要不作‘无定河边骨’,沙场生还,都是有赏的,那时宝二爷的官司也就不打自消了。只这也是一桩好事。” 
  宝玉听了,不接紫英后面的话,却只说:“了不得!古人那‘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可真惊心动魄一你们都有‘春闺’人在,少不得多一份心事,只我是‘赤条条来去无牵挂’的,胜兄等一筹呢。” 
  众人听宝玉此言,都又笑又叹。还是紫英回了一句:“别的不敢乱道,只那‘花气袭人知昼暖’这句诗,可也够念的了吧?” 
  宝玉低头不语。大家说笑一回。散后,宝玉独在书房,回味方才的笑谈,忽然安下一个主意。 
  次日起来,早饭已毕,便找紫英,说一住许久,想回舍下一日,也该去看看家里了。紫英也知宝玉本人原无多大事故,回去看看是不妨的了,便也答应,用一顶小小二人轿,走神武门外,从府园后门出入。门上都打了关照。 
  宝玉悄声进入后门,自觉路径是熟的,但只眼前景物又很生疏,像是到了另一个世界,又像自己隔世投胎,重又来到前生曾到过的地方,似曾相识,又不相同,恍如梦中一般。 
  他顺着沁芳溪曲折往南走,将到花溆,蘅芜苑门紧闭。从溆顶石路走来,枯藤衰草,飒飒有声。循堤越埭,早望见怡红院。 
  宝玉不禁举目细看,只见粉墙剥落,周环一带垂柳尚带稀疏残叶,院门也是紧闭?宝玉在门前站住,估量着自己——是主人?还是过客?已经十分模糊难分。 
  他心头一阵凄然,觉得不可久留,急忙转身向沁芳桥走去。 
  桥面石缝上长了草,半枯半黄。亭子的朱漆彩绘已经黯淡剥裂。柱上对联还在,是自己题的“绕堤柳借三篙翠,隔岸花分一脉香。”一字不差。猛然一醒,觉得那柳正合怡红院四围垂柳之景,那花香隔岸,岂不就指潇湘馆一带,正是黛玉湘云常聚之处。 
  抬头看匾,“沁芳”两个大字,悬在亭檐下。又猛然一醒:原来这二字就是“花落水流红”的暗语隐谶,自己题时是全不知觉的。过了亭,下了桥,不多几步,已是潇湘馆。 
  宝玉停步,呆住了。 
  往日每天是要来的,那门前翠竹修篁,因风迎拂,直同凤尾森森之境,龙吟细细之音。此时,满目所见,则是千竿落叶萧萧,一片寒烟漠漠! 
  宝玉立在门前,如木雕泥塑一般。 
  他也不知馆内还有人无人,也不敢上前去敲门求应。 
  良久,良久。正不知如何是好,门却忽然开了,一个老嬷嬷出来。见了宝玉,端详了半日,方说:“这不是宝玉爷?今儿回来了!” 
  宝玉不及答言,只问:“林姑娘、紫鹃姐姐可在屋里?” 
  老嬷嬷叹道,“二爷原来不知,姑娘们早不在这儿了。我派在这儿打扫,也不每日住下,今儿倒巧了,不然二爷也找不见人的。” 
  宝玉又问道:“林姑娘也搬出园子了?”老嬷嬷迟疑了一下,说道:“八月十五那夜她就没了。听说是到池上去赏月吟诗,不知怎么就落入水里去的。”说着,老嬷嬷声音也很凄然。 
  “紫鹃姑娘临走,把一包纸留下,说倘若二爷回来,遇上时叫我交与二爷。” 
  老嬷嬷回身入内取出一个包裹,递与了宝玉。 
  四个字。此刻一阵西风拂过,吹开了册子的一页。宝玉只见两行字明现在眼底——“秋湍泻石髓,风叶聚云根。”“寒塘渡鹤影,冷月葬花魂。”那字变得越来越大,像一团黑云向宝玉扑来,宝玉随即栽倒地上。          
(二)转眼乞丐人皆谤    
  宝玉醒来,见自己仍在紫英家书房内,那日回到园里,以后又到了何处,看过了谁,如何又被紫英接来,都不记得了。冯家人见他神志恍惚,大不如前。有时无端自哭自笑,言语也颠倒错乱,旁人不解。冯紫英心知其故,一面请医调理,一面乘势为他报了心疾昏痛。 
  不久,这一向常聚的少年公子,果然都入营备战去了。冯家少主不在,那些下人渐渐对宝玉疏慢起来,那坏些的更冷言冷语,讥谤取笑。 
  宝玉心知紫英一走,此处已非久留之地,便时常出门散闷,早出晚归。再后,有时连夜晚也不回来。那些下人也就不去管他的行止,乐得省事。 
  宝玉独自一个,漫无所归,信步游走。一到饭时,饥肠却不饶人,先是忍着。忍到难捱时,想起庙里有施舍的,便去求食。 
  谁知佛门也不易常开,日子一久,连庙里和尚也白眼相待了。宝玉见大庙里势利眼睛更厉害,便寻些小庙,以至破刹荒祠,逐次都有了他的足迹。 
  一日,过午未得水米,腹中饥甚,因远远见一僧服之人,托钵拄杖,到民家门口去乞食。宝玉心中一动,自思何不效他那“芒鞋破钵随缘化”,岂不也自由自在,无奈自己又非出家人,百姓人家是不待见的。独自想着,不觉跟踪在那僧人后面,看人家怎样行动,存下暗暗仿学之意。及至走得近些了,方见那人不是男僧,却是一位少年女尼。 
  宝玉见她走入一户人家门内,便不敢去厮扰,只在门外立候。片刻,果见她托出一钵饭来,还冒着热气,闻着有格外的香味。因厚着脸上前施礼,求分一点饭食。 
  那尼姑闻声一惊,且不言语,不住用眼打量宝玉。口中说;“这可奇了,出家人是讨饭的,怎么还有向讨饭人求食的!——你贵姓何名?” 
  宝玉闻声,也大吃一惊,听这语音十分耳熟,再看时,那尼姑头戴一件观音兜,将脸遮得只剩双目口鼻,面色十分清秀。心中猜疑,口中却说:“莫非是妙玉师傅吗?” 
  那尼姑将观音兜摘下来,露出全容——宝玉惊叫一声:“四妹妹?你,你怎么这样了?……” 
  那尼姑也才敢认定:“二哥哥,我看是你,但也不敢轻认。出家人是不攀六亲的,何况若认不清,岂不被世人取笑。” 
  宝玉说道:“四妹妹,你为何忍心离家出世,你不过是个姑娘……” 
  惜春叹道:“我早走了一步,若等到目下家亡人散,还要被人家收了去当丫头受辱呢!我这确实跳出了火坑,岂非大幸。二哥哥,你已落到此境,怎么还不醒悟?你自想想:过去一切,岂不是一场梦幻?” 
  宝玉答道:“妹妹说的何尝不是,但只我有未了的心愿,我还得偿我的情债。我不同你,你是早把情看破了,故此心无挂碍的。” 
  宝玉又道:“四妹妹,你画的那张园子图,哪里去了?” 
  惜春闻说,方才破颜一笑,口中说道:“二哥哥,你真是个痴人!实对你说吧,那张图我临离家时给了入画——我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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