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有啊,皇上宠幸女人是正常的事”,华凤兰心下翻个白眼,她是不高兴,不过至少觉得恶心罢了,但她脸上可不能表露出来,“皇上那么多女人,我要是都不高兴,那我以后不是都得天天愁眉苦脸了”。
“你倒是想的很开啊”,上方的声音不经意的冷沉下来,皇帝升起一股恼意,推开她,冷哼道:“若换成秦云荻,你怕是喊打喊闹的要杀人了是吗”。
华凤兰看着他阴沉沉的模样,莫名其妙,明明刚才还好好的,一下子又不高兴了,真是喜怒无常,难伺候。
“你为什么不说话了,被朕猜对了吗”,姬赫遥厉声质问。
华凤兰委屈的嘟囔,“我没想那么多好吗,我跟他…都过去了,再说就算我不高兴又怎么样,难道你会为了我不去宠幸那些女人”。
姬赫遥打量了她一阵,又把她拉入自己怀里,托起她下巴,在她花瓣儿般的唇上吻了吻,目光有丝复杂的笑道:“你不试试又怎么知道”。
华凤兰被如水的瞳眸直直凝入那双荡漾着涟漪的柔情双眸里,被他一会儿一个模样弄得恍惚。
但很快她便清醒过来,她不会忘了当初刚去广寒岛的时候,他是怎么对待自己的生死,若说他喜欢自己,他绝不相信,他贪恋的不过是自己这张绝色的容颜和一种征服欲罢了。
皇帝凝视着她,被那样一双璀璨的凤眸眨也不眨的盯着自己,红艳艳的烛光照的她脸上流光婉转,长发如墨玉流光倾泻在他胸口,冰肌莹彻,柔若无骨,竟看得他目光微微的痴,喃喃道:“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
说罢,迫不及待的倾身吻住她嘴唇,滚烫的唇缠绵摸索着她唇瓣,粗喘的分开了双唇,吸了两口气,又用力的压着她倒上大床。
知道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华凤兰又和昨夜一样慌张起来,他的吻密密麻麻的吻在她的脖子上、耳垂上,双手不停歇的扯开她丝质的衣裙。
“皇上…皇上…”,她憋屈慌乱的推开他的狼头,“我…我有点不舒服”。
“是吗”?皇帝似信非信的挑眉,“朕瞧着你刚才挺好的”。
“可能是…晚上吃太多了,我要去拉肚子了…”,华凤兰拢起衣服就往门口,她就不信自己待会儿在厕所里久待会儿,满身臭味,他还有心情碰自己。
“哦,是吗”?皇帝懒洋洋的双手撑在床上,“朕原本还琢磨着要不要把你原来的那个贴身丫头…猪…猪什么给调回来…”。
“祝菀”,华凤兰心脏狂跳的顿住脚步,拜托,竟然把祝菀叫猪,太过分了,不过她原本就是打算今晚跟他说这事的,她真是实在太想祝菀了,而且那丫头肯定在浣衣局吃了很多苦。
“对,祝菀”,姬赫遥点点头,似笑非笑,“看来是没必要了,她还是好好的留在浣衣局吧”。
华凤兰知道他在威胁自己,咬了咬唇,目光哀求道:“皇上,祝菀跟我从小一块长大,情同姐妹,求您把她调回来吧”。
“那你肚子还痛吗”,姬赫遥邪佞的上下打量了她眼,目光不言而喻。
“不痛了”,痛苦的摇了摇头,为了祝菀,横竖就当被猪再啃一次吧,反正啃着啃着就应该会习惯的。
“那还不过来”,姬赫遥勾了勾手指。
她挪着小步子过去,他自个人将单衣脱掉,将臂膀和结实的腰身全露了出来,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她瞪大眼,希望自己脑袋故障想歪了。
“你也该学着怎么伺候朕了”,姬赫遥不满占有欲的眸紧盯着她,“既然是情同姐妹,那为你的姐妹做这点牺牲也是值得吧”。
确定不是自己的错觉,华凤兰涨的脸蛋通红,举步维艰的挪着步子爬到床上,皇帝眯起波光闪闪的双眼,胸膛起伏的厉害,似是等不及,将她拉近些,小脸压到他胸前的凸点上。
她觉得无比羞耻,犹豫挣扎了好一阵,还是张开小嘴乖巧的含住他胸前暗红色的圆点,他舒畅的吐了口气,余光看到他那副模样,她生出一股恼意,用力的咬了他一口。
他吃痛,没好气的拍了下她臀部,“好好的吃,就像昨日我吃你的一样,不然等会儿我也咬你那可别叫疼”。
华凤兰险些羞死了去,他在威胁她,还威胁的这么无耻不害臊,不过她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当下也只好将各种悲愤压下去,慢慢的吮、吸、亲吻着他。
姬赫遥抱住她的身体,望着伺候自己的模样,内心激动、亢奋不已,这种感觉是从任何女人身上都没有过的,仿佛在炼狱燃烧般,从小的时候第一次见到她,他便有一种特别想要拥有她、占有她的念头,可是凭什么她却只喜欢秦云荻。
他知道她看不起自己是个瘸子,正因为如此,他要拉着她一块堕落。
他一个突然的翻身,她一下子被压在下面,急促的吻落在她胸口的蓓蕾上,含糊的声音低不可闻的传来,“现在轮到…朕伺候你了…”。
“不要…”,感觉身体在他的亲吻下变得非常奇怪,她不喜欢那种感觉,她用力推拒、躲闪。
“朕给予的,你必须得接受”,她的抗拒再次激怒了他,皇帝撩拨的动作更加狂野,另一只手探进她双腿、间,愈加猛烈。
“别这样…”,她哽咽的咬着唇,身体逐渐酥麻的感觉让她既痛苦,又觉得害怕,她竭力想控制,但身体仿佛不属于自己,开始慢慢的在他身下颤抖起来。
她的哭声反刺激了他,姬赫遥恋恋不舍的眼神在她迷人的曲线上深深的注视了片刻,强健的身体强行挤入她双腿之、间,布满汗珠的手臂撑在她肩头两侧,猛地撞入她身体,直达最深处。
她大叫了声,也不知是痛得,还是其它的,震撼的她四肢颤栗,差点窒息,嘴里忙不迭的发出醉人的哭音,“轻点,好痛…”。
“傻丫头,你要是好好接受朕哪会这般痛”,姬赫遥眼神懊恼的低头吻掉她眉眼上垂挂的泪水,只看着她柔媚的样子,便如何也控制不住,发了狠的往前挺,撞得她胸前两抹浑圆妩媚的晃动,他咽了咽口水,再顾不得那么多,更加迅猛狂放的密集撞击。
她一头青丝胡乱的披在大床上,双手害怕的攀着他背脊,到后面连细碎的哭都模糊不清,越到后面,全身四肢八骸好像有股火焰密密麻麻朝最深处涌过去,身体不听话的急剧抽搐,突然之间,小腹紧紧的收缩起来,她只觉脑子一道白光上过,身上压着的人眼泛红光,托着她身子往后一拉,一股滚烫的热流悉数释放在他体内。
她全身一僵,鼻子发酸,说不出是什么悲伤的感觉,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再也不是自己的了。
姬赫遥知道她为什么哭,心里微微恼火,但见她水雾朦胧的双眼、酡红的脸颊和鲜艳的唇瓣,委实怜人的紧,叹了口气,心想秦云荻也被他发配的远远的,她心里再不乐意也是自己的女人了,于是伸手轻柔的抹掉她的眼泪,“朕明儿就让人安排祝菀过来,别哭了”。
她暗自冷笑了声背过身去,想不到自己已经彻底沦落为一个用身体取悦他的女人了。
她纤细的肩胛骨冰肌如玉,皇帝倾身上去吻了吻,滑腻似酥,仿佛连嘴间都是香味,湮没的***又再次燃烧起来,握着她肩胛转过来,她才看到他幽深的双眼,话还没来得急说出,唇再次被他覆住,深长的吻,吻得她气喘吁吁,体内透支,寻了空挡欲哭无泪的拦住他,“皇上,我累了,你明日不是还要上早朝吗”。
“朕现在终于明白***苦短日高起的心情了”,皇帝低低一笑,翻身压下。
她来不及躲开再次被填的满满。
这一夜,寝室里喘息不停,门外几位年轻的宫女早都退出去了,汪公公和朱嬷嬷守在门口,一个笑脸吟吟,一个蹙眉担忧,唯恐两位主子完事后会沐浴,也不敢睡,这一宿的折腾到寅时才偃旗息鼓,两个人哈欠连天,回房也只敢稍微躺了下,天刚翻起鱼肚皮时,汪公公也只好硬着头皮去敲门,“皇上,该上早朝了”。
唤了几声也没动静,直把汪公公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最后只好让朱嬷嬷进去把皇上叫醒,本来照规矩该让华凤兰起来伺候的,不过她累得一点意识都没有了,皇上也没让人吵醒她。
等她醒来的时候,都快到了中午,一个模样俏丽瘦弱的宫女从外头进来,她呆了呆,惊得险些落下泪来,“菀儿”。
“小姐”,祝菀放下铜盆跪到她身边,双眼通红。
“你跪着干什么,快起来”,华凤兰抱住她,一年多了,发现她变化挺大的,以前跟着她吃好的穿好的,也没受什么苦,如今双脸暗黄,一看便是营养不良,粗糙的手指上还有鞭痕,看到她这副模样,她痛心的道:“太后不是说有让人照顾你吗,你怎么一副吃了很多苦的样子”。
“已经算好的了”,祝菀吸着鼻子道:“才去浣衣局的时候,那些嬷嬷不给奴婢饭吃也不让奴婢睡,活要是没做干净时不时的就拿鞭子抽奴婢,还好余嬷嬷打了招呼后,那些嬷嬷也不敢虐待奴婢,对奴婢还算客客气气的,不过浣衣局那种地方本来就环境艰苦,有的人呆个三五年熬不住不是累死就是病死”。
“菀儿,是我连累了你”,华凤兰痛心疾首,她曾经觉得在岛上那段生不如死,现在才发现原来和她们比起来她要好多了。
“若不是小姐奴婢也不会有今天”,祝菀吸吸鼻子恨恨的道:“只怪奴婢当初没看清楚绿茉那个人才会上她的当”。
“你放心吧,我既然出来也一定会查清楚当年究竟是谁…陷害了我们”,说到陷害的时候她有些底气不足,其实那一夜她和秦云荻也是情到浓时失控了,只是暗中肯定有人在看着他们,可能是皇后的人,也可能是皇帝的人。
“奴婢来了几个时辰了”,祝菀脸红的看了她眼,“朱嬷嬷说你昨晚…”。
“好了,别说了”,华凤兰素颜不自禁的浮起两片烧红的云霞,心里又羞又怒,那个禽兽,要了她一次又一次,昨晚对她来说,简直是一场生不如死的折磨,“现在什么时辰了”。
“午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