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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占线的声音,说明他本人仍在服务区内。那么洪水事件说明,他失踪后一直隐藏在废弃的防空洞里。
那是一个人遭遇的最可怕的经历,漫长的时间就像度过一个世纪,他踽踽独行在黑暗潮湿的地下室里,也许会偶尔到有光亮的地方取水或者去取同学们接济的食物,他在地狱里静静地躲藏,每天不停地充电更换电池。在从未间断的生死电话煎熬下,前方一片恐怖的迷茫。神志恍惚的花子廖迷失在黑洞洞的地下里,他感到死亡就在电话停止的刹那,那是一种无法自拔的无边的恐惧。
在这期间,也许他见到过鬼姐妹神秘女孩,也许他会被迫害和愚弄,绝望中他崩溃了,想到放弃和逃走,就在这时,他发现已经无路可逃,整个防空洞完全封闭,成了埋葬他的棺材,而唯一的出口还需要有人引导。
也许就是这个时候,他发现了一个秘密,就是那张写满神秘符号的鬼符,片刻清醒让他有时间咬破手指,将那张天书默写到水泥柱子上,就像哀悼自己的祭文,他已经感觉到那字符是埋葬自己的碑文悼词,当暴风雨之夜来临,神秘女孩突然离开了地下室,他或许感觉到应该逃亡,所以才摸到实验室阶梯教室的出口。
但是,他必须时刻与神秘电话周旋,饥饿和恐惧中,他也许受到死亡的恐吓,开始出现精神分裂倾向。诡异的神秘女孩感到自身的危险,就开始利用花子廖,因为警方已经怀疑上女生三楼的厕所,她们感到与花子廖通话是危险因素,不得已才抛出了这张死亡险牌,暴雨来临,她们要用洪水毁灭了神秘女孩藏匿的痕迹。在一切都布置妥当,已经患上精神病的花子廖被诱骗跳楼自杀,永远闭上那张胡说的嘴巴,是顺理成章的事。
但是,鬼神秘女孩为什么要引来洪水?那莆河与防空洞之间厚厚的填土又怎样被扒开?两具死人的神秘女孩能懂得水淹七军的道理吗,即使懂得,又如何完成如此艰巨而危险的任务呢?再有,如果神秘女孩真的神通广大,如果还能把黎俏俏变成会欺骗人的神秘女孩的话,那么还用得着毁灭藏匿点的证据,把侵犯她们的警察搞掉不是轻而易举吗?
另外,还有一个疑点是,防空洞顶通风口上面怎么就那么巧,偏有一个硫酸储藏罐,而且就在通风口上面的实验室呢?是谁那避雷针做了手脚,击毁了金属罐,而为什么栗兵会主动要求攀上去,就不怕那上面恐怖无比的神秘女孩鬼吗!
还有就是那个字符再次出现,他根本无法解释。梓夜故乡别墅的案子仍然悬而未决,苏慕云失踪还杳无音信,近千里外的那座城市发生的离奇事件,为什么和艺术学院发生的怪事有关联?回想起那天在别墅遇到神秘女孩影子的情景,虽然使他不寒而栗,可现在回想起来,仍然有几个疑点使他难以揭开。
那个走时的布谷鸟挂钟单调的滴答声,再次吸引他记忆神经,一座上了发条的老式机械钟如果无人续弦,怎么会日夜不停地走了一年多呢?那么就一定有人给它上发条,可别墅自从苑家人死后就再无人居住,这个人会是谁呢?
……(本卷结束) ……
鬼别墅的小橘灯
第七十一章 午夜再回鬼宅
雷放的目光在回忆和清醒推理的边缘回落在苍茫幽暗的天际,现在他作为一个对本案最知情的人,他不能就这样回去听候调遣,毕竟领导上对案情掌握不多,经历了别墅可怕的惊情之后,雷放已经对所谓的僵尸案有了清醒认识,现在如果一味醉心于梓夜的神秘云雾,也许会阻碍他认清埋伏在谜案之外的阴谋,就连苏慕云……雷放叹了口气,他也说不清第六感觉中那些带有疑虑的成分,苏慕云真的失踪了吗?
上了发条,那个人为什么要在自己和苏慕云第一次来别墅就暴露自己呢?难道一个警察连无人居住的别墅里滴达的发条音他都不能察觉吗?那么这样愚蠢的举动是出自什么目的,又是在什么情况下非要我注意那口钟呢?
钟的事令人深思,从目前看,最有可能的,就是那个在庭院里看到过的个子不高,脸骨清瘦的神秘老人,此人极有可能就是那个帮助过梓夜的渔民。
可现场显然没有人踩踏,那个帮助神秘女孩的老头会有那样的本事吗,在不碰地面厚厚积尘的情况下,可以摸到墙壁挂钟?不对,里面一定大有文章。
但是,他好象依稀记得,在他寻找苏慕云时,那部挂钟就不见了,这更增添了他要去打开神秘钥匙的兴趣。
第五十一章带血的手臂
他当即给池媛发回一个短信,请她代向局长请个假,他准备再去莲花镇,要杀个回马枪,突然检查一下诡秘的别墅到底暗藏什么秘密。这突然的举动,连他自己都说不清为什么要去做,就在中途下了火车,这是作为一名警员所必须具备的素质,在复杂的形势下变化思路是侦探的修养。
雷放买了回程的车票,风风火火赶回梓夜的家乡。雷探长马不停蹄,改乘出租汽车沿原路返回,在午夜时分,又重新回到了莲花区郊外的小镇,在风景区池塘边,夜幕下的小别墅群显得非常神秘而幽深。
雷放轻车熟路,又在路上买了一个新手电筒,他此行觉得轻松多了,领导上再次信任,使他的干劲增添了十倍,虽然已久是单人匹马,可这一次,他要出其不意,拿出优秀探长的杀机再入鬼宅。
到达莲花镇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对于一个即将步入寂寥空旷的别墅群的人来说,要提防的就不仅仅是会猛然窜出的恶狗了。
巍峨的苑家大门依旧锁着令人心慌的黑暗,那道红色雕花的仿木铁门将院墙内呜咽的风声遮掩得严严实实,雷放没有重走旧路,而是沿着别墅后院的林荫小径朝房子方向进逼。午夜的冷风吹在房前屋后的银杏树梢上,不时传来沙沙秫秫的恐怖哨音。他打开手电,照亮了那一段长满荒草的寂寞小路,之所以选择这样的路线,雷放想的很多,万一遇到风险,他就可能有退路,因为顺着这段路一直向后,就可延伸到池塘边的公路。
机警地向前走着,忽然,他的手电光停在一个车辙印上,不难发现,几枚宽大的车前草草叶之上,留有一行清晰的车辙印。熟悉车辆的雷探长立刻辨认出,那是高级轿车使用的轮胎印,而且绝对不是警察在调查案件时使用的桑塔那或者海狮轿车。车印非常新,叶片的断面还没有干枯,应该是近期留下的。这里地处别墅边缘,苑家的主人早已过世,为什么还有高级轿车驶入这片毫无生机的鬼地方来呢?
这时,雷放已经模拟出车主的直接用意,这条路直通梓夜的家后门,所以,雷探长开始相信了一个村民曾经描述过的事情,在苏慕云失踪的那晚,有一辆高级黑色轿车,在苑家附近的别墅群开过。
他将那枚叶子拿起来,仔细端详后,继续朝后门走去。这道门虚掩着,不用怀疑,那是警方在调查时曾经打开的,雷放迅速进入后花园,随后以敏捷的身手和速度攀上黑洞洞的二楼,再次从原路进入了二楼书房。
雪亮的手电光像一道神秘影子,在别墅的房间里晃来晃去,他再次来到曾经有挂钟的地方,他将手电直射着那堵墙,雪亮的光线下,那部布谷鸟老式钟还在那里,他凑近了仔细看,明察秋毫的眼睛立刻识别出,这一次钟换了地方,尽管只被挪动一个很小的位置,而且钟停摆了。
第七十二章 暗夜血臂
雷感到十分的蹊跷,为什么曾经失踪的钟又会重新出现呢?他站在那里,端详着钟,也端详着墙壁,没有发现什么疑点,就开始勘察钟的左右前后。他发现除了一个格子架,上面有一些细瓷的唐三彩,就再无什么特殊的物品出现。
他原地走了几个来回,仍想看出钟摆的破绽。可就在他机警地端详着的时候,钟的墙壁紧挨着格子架一个三彩唐马头上方,他发现了一点移动的红色,那条红色起初像条蜈蚣,继而变得细长,逐渐从墙壁上渗透进来。
“是血迹!”
他轻蔑地一笑,虽然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可敏感的职业神经还是提醒他自己,这里就是阴谋的门。那堵白得令人毛骨悚然的墙壁为什么会渗出血迹呢?他首先要找出血迹的来源,经过仔细查看,和对钟附近的古玩格子架严密扫视,他的目光开始聚焦在不远处的墙壁,那里竟然挂着一幅装裱考究的周肪《簮花仕女图》,是他以前不曾见到的装饰物。雷放近前,审慎观察着画卷,那到刚见到的血迹,正好流过后题跋精绝的杜甫诗句:
“杨花雪落覆白苹,青鸟飞去衔红巾。灸手可热势绝伦,慎莫近前……”
血印越来越重,已经流到画轴,雷放预感到里面一定有什么东西在流血,他快步上前,小心摘掉了那个木制画框,随后就在画框后面,看到一道带血的黑窟窿。他摸了又摸,潮湿粘稠的感觉提醒他,里面是一个暗道机关,他推开格子架,巧妙地拨动黑洞里面的铁插,终于,他发现了隐藏在窟窿后面的秘密,那是一个暗窗。
窗户很小,就在他准备爬进去的时候,突然,从小窗户里面伸出一条血淋淋的胳膊来,那红白的手指僵硬地痉挛,雷放促不及防,被死命抓到面门。雷吓得一个回身退到格子架旁边,然后倒退几步,稳稳地抓住手电。如果不是警察应付突发事件经验丰富,加之神鬼不怕,他也许就会吓得晕死过去。
这次他看清了那血色的手,原来是一只血肉模糊的活人的手。那条血淋淋的手臂痉挛起来,停在墙壁的黑洞处,雷立刻明白了这一切,难道这里藏着苏慕云吗?还是复活的神秘“僵尸”梓夜。他大喊着:
“你不要动,我来救你!要坚持住!”
他用嘴巴衔着手电,身体立刻冲撞过去,用手掌将那扇碍事的格子架撞碎,然后用手电照亮窗户内那个异常神秘黑暗的空间。只见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僵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