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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慕夏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也许是die的‘老朋友’,d组织。”
“若你猜得是真的,天南有这么多势力企业,d组织偏偏针对于雍家产业,难道有不为人知的企图?”我拧紧眉毛,郁闷的道:“唉,感觉雍大生太可怜了,本该享福的年龄,却横遭此劫。”
林慕夏狐疑的道:“雍家是不是家大业大的,某方面挡了d组织的道了?”
“雍家发展的是生活用品啊,虽说是龙头,却碍不了d的事。”我满头雾水的挂了电话,一边望着窗外的风景,一边思考,d组织与雍大生没怨,但雍大生确与d组织有仇,他的大儿子便是死于杨斌之手,何况雍大生已经看开了,过去的痛苦早已挣脱,他不可能主动找d组织麻烦的。因此,我感觉这次的神秘凶手没准与d组织毫无关联。
裴奚贞停住车子,他打了个呵欠道:“小宇,换你开吧,我有点累了。”
“好的。”我们互换了位置,踩住油门,赶往部门,抵达东街的时候,车流量过大,我放慢了速度。这时,我眼角瞥见路旁的树上,有道耀眼的反光,我分心透过玻璃望了眼,极为眼熟的长方块,犹如一张扑克牌的形状,边角插于树干。我忽地想到了凌q的拿手绝技,红心q,心脏咯噔一跳,立即刹车推开门走到树前,的确是一张扑克牌,但花色,并非红心q,而是黑桃a!
我戴上手套将纸牌取下,反复的观察,竟然与红心q有异曲同工之秒,唯一的区别便是藏于边角处的金属片是尖的,有助于透体,而凌q的红心q,金属片与边角的形状一致,同样的功力下,黑桃a的破坏性能大点,由此可见,这张黑桃a的主人,功力低于凌q,所以才加大了这暗器的威力。
莫非又是一个使用飞牌的杀手?
我记下了这条路段,将黑桃a塞入口袋,返回车中赶向die。裴奚贞在车里睡觉,我则是第一时间联系了道路监控中心,查询黑桃a所插的那棵树附近24小时的变化,尤其是纸牌出现的那一刻,最好能捕捉到对方的踪迹。
这不是闲得多管闲事,试想下,天南如果多了一个擅于拿黑桃a伤人的杀手,倘若不早点防范,整不好哪天爆发了大案子。
没多久,林慕夏回来了,将手中的一沓子验尸报告往抽屉一塞,她接了杯水道:“凌宇,你和sir这边有没有进展?”
“情报系统的漏洞,结果五年前破产的还有一家,不过这老总从男人变为了女人,案发时的行踪没问题。”我叹息的道:“换句话说,没进展,回来的时候,捡了张纸牌杀手用的黑桃a,你试试能不能采集到指纹。”
林慕夏接过了黑桃a,我们来到鉴证室,她提取到了一组指纹,输入指纹库进行扫描匹配。然而,让我们没有想到的是,指纹的主人竟然是一个五年前已被执行过死刑的罪犯!
第八百七十章:奔波儿灞
已经死掉的人,怎么可能时隔五年把自己的黑桃a插入绿化树?这位死刑犯生前名字叫“奔波儿灞”,他并不姓奔,因为被抓时。警方得知他是一个黑户,自幼漂流在外,没有名字,只有其绰号“奔波儿灞”,因此,书面材料上警方均采用的这个名字。他拿一盒装有54张黑桃a的纸牌,跑到了赌场。袭杀了二十一人,做完这一切并没有遁逃,反而冷静的报警,在原地等待。
审讯过程中,警方得知奔波儿灞由于恋人痴迷于赌博,并被五位赌徒设计令恋人肉偿,当恋人拖着狼藉的身体返回家时,第二天再也没有醒来,死了。了解实情的奔波儿灞,将怒火撒于这家赌场,最终酿成惨剧。法院判决奔波儿灞死刑,七日之期执行。
为此,我和林慕夏特意调取了奔波儿灞死刑时的录影资料,视频中。奔波儿灞跪在地上,面朝石壁,隔离墙外站满了愤怒的死者家属。时间一到,法警扣动扳机,子弹贯穿奔波儿灞的后脑,他倒在地上抽动,法警又朝其后心窝补了两枪,当场毙命!
事实证明,奔波儿灞确实死了,问题来了,遗留他指纹的黑桃a,为毛今天忽地现身于城西东街?
我途径那处看见黑桃a纯属巧合,这并非针对我们的。况且人死如灯灭,不能复生,一定是别有用心之人想整幺蛾子。
“凌宇,你联系道路监控中心了吗?”林慕夏捏动脖子,她饶有兴趣的说:“纸牌玩得这么好,就算拿这张黑桃a,没有点技术水平,一般人也很难做到入木。”
“联系了,那头正在回翻。”
我笑了笑,走到她背后,探出双手道:“脖子酸?我帮你按摩按摩。”
“轻点用力。”林慕夏趴在桌前享受的道。
过了能有半小时,监控员打来电话,抛飞纸牌的可疑男子已经找到,黑桃a是凌晨四点出现的,顺着方向调取了相邻的监控。一个身穿红衣,脸戴怪兽面具的人站在十米开外,并迅速的顺着巷子跑离现场,观其身材。像是男的。
怪兽面具?
我立即让监控员截图发到die共用邮箱。很快,来了封新邮件,我按动鼠标将其点开,和林慕夏注视着屏幕,这面具……嘴近乎咧到了耳根子,眼睛一圈接一圈的褶皱,像涟漪一样,不仅如此,这已经不能用面具来形容了,因为已经覆盖了脖子、后脑,这属于头套!
“凌宇,这不是西游记中的奔波儿灞吗?”林慕夏诧异的道,“还真是武装到全身,这跑动的姿势,啧……”
我莫名其妙的道:“诶?你怎么确定是奔波儿灞而不是灞波尔奔?”
“灞波尔奔的脑袋是圆滑的,头顶有点尖翘,最显眼的是鼻子大。”林慕夏细致入微的解释道:“反观奔波儿灞,它的鼻子与脸张在一块,双眼旁好几层圈褶皱,以前看西游记的时候,刻意的区分过这两只小妖。”
“这位奔波儿灞,为何把黑桃a插入了绿化的树上,就匆忙离开?”我狐疑的道:“千万别说他和树有仇。”
林慕夏推测的说:“也许是行动或者联络的暗号。”
“奔波儿灞还有同伙?难道是灞波尔奔?”我说完,都被自己的猜测整笑了,这擅于使用黑桃a的新奔波儿灞,极有可能与执行死刑的奔波儿灞有关联,但对方只伤了棵树,并未伤人,对方又消失于监控,调查的局限性太大了,只好暂时将此事搁浅。
我们仨待到了六点,下班返回家中,今晚得早点睡觉,因为明天是一个极为重要的日子。
芷昔拿着手机习惯性的拨打凌q的号码,始终提示关机,她挺担心对方的。我无奈的道:“蒋嫂子,相信凌q的能力,一切困难在她眼前,都将迎刃化解。”
“呸,我还没过门呢,就算过了门,必须让我家大力士喊你大舅哥。”芷昔的仙颜流露出一丝尴尬。
若水不吭声的捧着一本商业书在读,我好奇的道:“小辣椒,你何时如此认学了?”
“q姐走了,为了分担咱妈的工作,我只好逼自己努力。”若水继续埋头苦读,这架势比备战高考的学生还用功。
老爸和老妈在厨房做饭,我洗完澡便抱着快长成球的小舞一块看电视。直到饭好了,吃完返回卧室睡觉。
第二天清晨,我换了套清爽的衣服,离开了家门,赶到die时,发现自己来的是最晚的。有人可能想问了,案子现在没任何进展,为毛今天这般重要,难道有大事?其实这与案子无关,因为今天是宁疏影、蒋天赐、林婉婉回归的日子!
宁疏影虽然天天被宁绸扎得嗷嗷叫,看似痛苦不堪,实则将身体的状态调节到了巅峰,他的骨伤也好了个十之**,继续在医院躺着快生锈了,所以百无聊赖的三人一合计,到部门恢复工作,顺便帮我们铁三角分担点压力。
灯神提示中的后半句,“其次半仙铺子。”指得不是现在,断命老人那次说了不管有没有找到阮三针,如果过了两年宁疏影没死,就来他的半仙铺子进行后续的环节,具体是什么,我们猜不到。
宁疏影推开办公室的门,较于以前,他徒添了一种病态的帅,就连裴奚贞这等纯爷们看了都忍不住想怜爱。一如既往的挂着淡如煦风的笑意,身法流畅自如,将他空了好些日子的椅子擦拭干净,跟我打完招呼,打开电脑玩究极版的扫雷。叉序讨弟。
蒋天赐虎骨生风的登场,光着膀子,衣服挂于肩膀,爆炸性的肌肉随着他的走动一颤一颤,脸上挂了点疲惫,估计长期的看守病房累到了,他憨萌的道:“凌宇,听说你想让我叫你大舅哥?”
“不,不是……我喊芷昔嫂子吧。”我郁闷的道,他这么大的坨往这一放,我敢说个“是”字吗?
婉婉和林慕夏一块进来的,接着是裴奚贞,林氏姐妹花似乎有聊不完的事,无视了我们四个男人。
裴奚贞象征性的开了个早会,die好久没有这般热闹了,六人再度聚首,除了我和婉婉由于敏感关系不说话,基本上其乐融融。林婉婉说宁绸的三针她学不了,与她之前的掌握背道而驰,“破而后立”的理论在医学上并不存在,所以她放弃了。
我趁宁疏影没注意,扒开了他的衣服,满身的针孔,瞅着都让我心惊,实在难以想像宁二货这些天在病房是怎样熬过来的。不仅如此,宁绸偷偷录下了宁二货“嗷嗷叫”的音频,威胁与他长期保持“试针关系”,毕竟像宁二货这种标准的身材,太难得了。宁疏影挺在乎颜面的,也讲道义,就无法对传承给自己生命的阮三针的亲人动粗,迫于无奈的答应了。由此可见,气质女神宁绸简直腹黑透顶!
宁二货扫完了一盘雷,他表示大脑都生疏了,询问最近有没有案子能试手。
我权衡了一二,便把黑桃a和新奔波儿灞的视频给他看完,宁疏影技痒的摸动飞刀,穿好衣服,竟然拉住我一块前往了当晚发现黑桃a的路段。过了能有十五分钟,我把车停于街边,下车领宁疏影来到树前,我手指了指,“就是这儿。”
他站于树前观察着树干上黑桃a所破坏的痕迹,“只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