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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鉴证大厅,老张先化验了眼球,是冯初兰的。至于血迹,不是冯初兰的,老张那头在比对。我赶时间,所以没等结果,直接前往奶茶顶皮的店址。最终发现,店主肖轻婷被大脚马赛克抓走,通知了老肖老张。稍作处理你就打了电话。”
说曹操、曹操就到。我话落时手机响了,老张打来的,他告诉了我一个劲爆消息,血迹属于老肖的女儿肖轻婷。
“法医、监狱长、前市局一哥、武警中队长,全他娘的是咱警察系统的千金啊。”裴奚贞意念一动,他往家里打了个电话,“小愿,你现在带晴晴打的来d。i。e,案子没破前,店里留小青一个就够了。”
他的担心是有必要的。心晴今年8岁了,好歹也算个小美人,处子之身不用多讲,况且d。i。e不远处先后出现过两次镰刀图案。鬼知道血腥收割手是针对谁的。
“头儿,那肖轻婷,虽然是个离异的少妇,但并未破身,还是黄花大闺女。”我把老肖家的情况一说,无奈的道:“因此,我怀疑饮血镰刀下手的目标,不仅范围是警察系统的女儿,还是处子之身。”
“杀人抽血液抽脂肪就算了,竟然还有这个癖好。”裴奚贞拍了下脑袋,道:“真让人头疼。哎对了,小宇,你家跟老蒋家的女人有点多,用不用接到部门避避?”
“暂时不用。”我笑了笑,胸有成竹的道:“起床时我就通知了,不过量血腥收割手有两个胆子,也不敢来。老妈那有凌q、若水,家里芷昔、心萌、心苒,还有撒旦、秃狗、黑猫、大胡子二子。”
裴奚贞好奇的道:“老蒋的战友那天不是走了吗?”
“浪太大,把偷渡的船掀翻了,这五个外国佬索性赖在这当黑户。”我哼了句,狐疑的道:“其实这是借口,真相嘛,应该是大胡子的俩儿子,相中了心苒和心萌,老蒋对此也没意见,撒旦他们打算等晚辈们把事情落实再离开。”
裴奚贞打趣的道:“哎,这两个小煞星,终于有人敢要了。”
“夏妈妈还没接受女儿死亡的现实?”我问道。
“是啊,动不动就寻死。”裴奚贞拔掉**的一根蓝毛,他扫动鼻孔道:“老蒋的耐心磨没了,再这样继续,就算夏妈没自杀成功,也被老蒋掐死了,所以我挑了两名耐心较好的武警,现在老蒋补觉呢。”
“头儿,祭拜者在审讯室?”我关心的道,想一睹真容。
“还没审,只等你了。”
裴奚贞猛地嗅了下蓝色羽毛,他接着说:“方才通知完你,我感觉到了那人的不对劲,从头到尾,只叨咕一句话。”
“???”我眼中闪动大问号。
裴奚贞摊了摊手,模仿对方的口吻道:“死了……全死了。”
“呀,精神病?我们到审讯室瞧瞧。”我站起身,和裴奚贞离开了办公室,隔着窗户望见一个颓废的老头,下巴垫在桌前,他双目无神的望着门的方向,嘴皮子不停地循环翻动,似乎在嘀咕。巨叼坑才。
我隔门听不见,观其口型,和老狐狸学话的时候一模一样。
裴奚贞拿钥匙将门打开,与此同时,我耳中钻入一道毛骨悚然的老音,“死了……全死了。死了……全死了。”起初我觉得无所谓,但重复了十余次时,我有点受不了,就算裴奚贞将颓废老头的嘴拿胶带黏住,我脑海中仍然飘荡着“死了……全死了。”
这感觉像误入传销被洗了脑般,让人头痛不已!
颓废老头穿了件厚重的棉服,脚踩棉拖,还算是崭新的,头发拧了不少乱辫子,脏得仿佛有人拿他脑袋拖过地般,五官挺端正的,昭示着他年轻时帅过。这老头之所以称为颓废,因为他的眼神和状态,像极了颓派非主流的鼻祖。
我望着审讯桌上的五根红死人蜡和一枚zippo打火机,厚厚的金属壳,底部的盔甲,中间镶了一枚闪闪发亮的钻石,我讶异的道:“这老头绝对不简单啊,60年前的初代盔甲系列?拿着典藏版的zippo燃蜡,如果放到市面上大概有18w块了吧?”
“有价无市。”
裴奚贞拿起打火机,他眼神炙热的道:“典藏版的打火机是真正土豪的追求,老子真想私吞了,看着都流口水。”
“炎热的夏天,穿笨拙的棉服,只有精神病患者才能干的出来。不仅如此,他还很有钱。”我满头雾水的打量着颓废老头,猜测的道:“但他常年来此上坟,低调的没有被人发现,每次插几根死人蜡和烧点纸就离开,这行为又像正常人。嘴里一个劲的嘀咕‘死了……全死了’,十有**受过刺激。”嫂索妙筆閣死亡讯息
“万一这打火机未必属于他呢?捡来的,偷来的,盗墓的,所祭拜的人遗留的,可能的因素多不胜数。”裴奚贞摇了摇头,他评价的道:“不过,他虽然穿的不符合当下季节,却极为体面,衣服和头发相比,完全判若两个人的。这老头挺讲究穿的,我挺赞同你最后一点,他受过刺激,并且精神一直尘封于自己的内心世界,旁人进不去,他也走不出来。”
“交流不了怎么办?”我挠动头皮,眼睛一亮道:“我们假扮成热心市民发个启示?就说捡来一个老头,把具体的情况描述清楚,认识他的自然来领回或是提供线索。”
“ok,就属你的鬼点子多,这事你办吧。”
裴奚贞谨慎的道:“别把打火机这条加进去,不然门槛都得被踩爆。”
“人心啊!”我返回办公室,手写了份告示,“我姓苟,中午家里有一位老人走入,年龄大概70岁,满头脏辫子,怀揣五根红色的蜡烛,身穿棉衣棉裤棉拖,不能与人正常交流,嘴里一直念叨着‘死了……全死了’。请家中有走失老人并符合这位老人特征的,联系手机……”我想了想,将瘦猴摊主的号码写在纸上,然后通知了本地电视台的新闻栏目和其它的主流媒体,今晚和明早把这条告示铺开。
我摊开手臂,伸了个懒腰,然后拨通了瘦猴摊主的手机,道:“老苟,近来如何?”
“凌小哥啊?我也就那样呗,一逼**造的。”瘦猴摊主像是没起床,他故作无所谓的道:“创业梦又破败了,八五家的娘催婚,他前天回了老家相亲,所以我把剩的钱全给了八五,咱老苟只讲情义,现在自个混吃等死……”
第六百六十四章:吸血癖好
“老苟,这是不是缘分啊,为毛每次我一联系你,你就快饿死了……”我无奈的笑了笑。打趣的道:“是不是咱俩命中犯冲啊?”
“非也!”
瘦猴摊主来了精神头,他解释的道:“落魄是在你打电话之前的事,其实每次你联系我时,才是我转运的时候啊!至少一段时间不担心饿肚子。”
“这倒也对,意思我还是你的福星呢。”我话锋一转,凝重的道:“老苟,安排给你个新任务。”
瘦猴摊主干脆利落的道:“好叻,只要不像上次那样卧底邪派吃人肉,哪怕上刀山下火海都没意见!”
“现在你主要干嘛呢?”我好奇道。
“人生总是起起落落,然后跌跌撞撞的滚打摸爬。”瘦猴摊主拽了两个词儿,他笑道:“创业失败,房子抵押给了银行,我租了个破房子,天气好的时候,重操老本行。守在城东的汽车站当地图。”
“老苟你的人生……简直太虐了。”我唏嘘不已的道:“现在来d。i。e,我给你点钱用来租一户院子和日常生活,顺便看守颓废的老头。如果有人打电话联系你,立即通知我,知道吗?具体事宜来了再细讲。”
“那个,凌小哥,我满兜的钱……”瘦猴摊主吱吱唔唔的说:“还不够起步价的。”
我无所谓的道:“没事,先到部门来,钱我给。”
挂了电话,我冲旁边的裴奚贞道:“头儿,把我的月供取出来五千,用途是实施引鱼上钩。”
“你的老搭档苟意?”裴奚贞叼着蓝色羽毛,他大手一挥道:“再加上我的五千,反正每个月用不完,作废也是充公。”
瘦猴摊主的资产提升速度堪比火箭了。瞬间从一穷二白跃入万元户的级别。
约过了两个小时。武云峰站在窗外道:“凌宇,姓苟的乘出租车来了,点名喊你掏钱。”
我迎出院子,付了路费,瞅着眼前精瘦的苟意,“这身材,又恢复成了最初时见你的样子。”
“凌小哥别说笑了,那时我好歹有87斤,现在……79斤。”瘦猴摊主捋开袖子,他比划道:“瞧。我这胳膊,纯粹是骨头棒子,卸下来都能打死人。”
我拉他进入办公室,将一叠纸钞塞到对方怀中。我吩咐的道:“这是本次任务的经费。”
“啊?”瘦猴摊主拆开封纸,吓了一跳,“这么多?千万别说真让我送死?”
“鬼扯。”
我翻了个白眼,拿起打印机上的纸道:“你瞅一下任务详情。”
瘦猴摊主走马观花的看完,他赞叹的道:“就陪个遭老头子?”巨叼夹划。
我点了点头,悄声道:“本来预算是五千的,裴头儿加了五千,犒劳你一直以来任劳任怨的帮忙。虽然不多,你对付用。”
“哦……”瘦猴摊主抬起手指抿了口吐沫,他双手频动的数钱,我开始以为他是校对下够一万不,结果瘦猴摊主数到五十便停住,塞入破旧的牛皮钱包,他将剩余的五千退给了我道:“只拿五千。”
“为什么?”我诧异的道。
瘦猴摊主坦荡荡的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小人亦然矣,小便宜可贪,大便宜不贪,财债可还,良心债不背,但求问心无愧。”
“我有点搞不懂了。”我愣愣的攥住五千块,迷惑的道:“像老苟你的性格和务实,为毛一直悲催呢?”
瘦猴摊主似乎有苦难言,他摇头涩笑道:“时也,运也,命也。”
我站起身,叹息道:“我准备下,开车带你寻院子。”接下来我跟裴奚贞,瘦猴摊主,颓废老头挤入军用越野,逛了圈城西,觉得西街那一片蛮适合的,离d。i。e又不远,最终选了一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