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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之后,我等了五分钟,裴奚贞打了过来,道:“时间胶囊拿到手了?”
“没,地上翻遍了,连个影儿都没。”我唉声叹气的道:“头儿,你确定消息无误?”
“地总有人来回踩动……”裴奚贞沉吟了数秒,道:“你再试试墙壁,放置时间胶囊的人可能深知这点,防止误打误撞的被人发现。”
我抱怨的道:“好吧,挨块砖头搜索,我累得要长针眼了。”
……
沿着墙壁,我摸索的范围下到鞋跟低,上到抬手可触及的高度。天色微亮时,我翻遍了三面墙壁,仍然没有收获。剩了最后一面墙,我边捶打酸痛的腰,一边抽烟,直到天放了亮,在第四面墙体中间两米高的地方,触到了一块松动的砖石。我心脏猛颤,赶忙把这块砖石拿开,它后边真有一个狭小的空间,然而我踮脚将手掏入时,却抓了个空!
有人先一步取走了?
我摇了摇头,多少有些泄气,心想这或许是巧合,115号牢房可能有第二块松动的砖石。花了一个小时,均探查完毕,徒劳无功!体力耗尽的我瘫软在床头,唯有那块砖石是活动的,裴奚贞指的时间胶囊已经被人先一步取走,妈的,浪费了我整夜的时间和精力!
清晨,狱警敞开铁门,我随着大波罪犯前去吃饭,饿得头昏脑胀,好悬一鼻子栽入汤碗。我匆忙的就着汤啃完馒头,返回115号牢房时感受到腰间的电击剑嗡嗡震动,有电话打入!我按住G键接听,是裴奚贞,他询问道:“小宇,结果如何?”
“抽掉砖石,是空的。”我无精打采的道。
“果然和我猜测的一样。”
裴奚贞一副早有预感的口气,但好像并没多少遗憾。
我一听,火气腾地上来了,恼怒的道:“头儿,你真不道义啊,既然明知时间胶囊被人取走,那为毛还让我掏空心思的去搜!”
“碰碰运势嘛。”裴奚贞叉开了话题道:“两个小时,我接你出来和家人团聚。”
“ok。”
我趁机补觉,到了约定的时间,年轻的狱警打开门带我去办理好手续,这鬼地方我待一秒嫌多,很快走出城东看守所。大门前,裴奚贞双手扶着我那保时捷车头,他腮部的伤完全好了,抬手拔了根胡子道:“小宇,哦不,我要改口叫你凌部长了。”
“头儿,您别埋汰我了行不?”
我翻了个白眼,狐疑的道:“不懂你说的啥意思。”
“一年了,成长的很快,你来接班我就放心了。”裴奚贞揽住我的脖子,他发自内心的笑道:“今天起,D。I。E名正言顺的老大是你了。”
“不知不觉混过来的,完全是被动在成长。”
我极为汗颜,惋惜的道:“头儿,D。I。E少了你,真的不完整,跟没了灵魂似得。”
“有我时,D。I。E只是单核而已。”裴奚贞唰唰拔掉两根胡子,他形象的比喻道:“但现在呢?你和小林,是部门的双核配置。你知道我为何这么快要你坐上这位置吗?就凭你敢骂拍桌子大骂省警厅二号!天南D。I。E要发扬骨头风范,有人想啃咱,再不济也要咯断对方的几颗牙。”呆有欢弟。
我好奇的道:“头儿,话说回来,你让我找的时间胶囊,到底关于什么的?”
“老实说,我也云里雾绕的。”裴奚贞拿手背蹭动下巴,他解释的道:“这个是龙大神的意思,昨天接他之前,他通过看守所的电话联系到我,告诉我115号牢房也许藏了一枚时间胶囊,如果真有,他就让我自己打开,但不排除空手而归的可能。龙大神也不知道具体有啥,只说放置时间胶囊的人与我颇有渊源,这玩意是那人留给我的,龙大神又闭口不说究竟是谁,称打开胶囊自能揭晓。我的心跟猫挠了般,现在离职了,我想入看守所却没理由,所以只能麻烦你了。结果毛没找到,和你说了也无妨!”
“之前老爸在贺坝山监狱时,他就想找你。”我拧起眉毛,分析的道:“但错过了,在看守所我问他是什么事,他表示还没有到时候。我觉得,老爸虽然不知道时间胶囊中放了啥东西,但他之所以不说放置胶囊之人的身份,是因为万一没拿到藏于115号牢房的时间胶囊,你却知道了那人是谁,最终只会徒增烦恼,节外生枝……”
第四百八十二章:七月之痒
“算了,随缘吧,這种知道却又不知道的感觉。真的很烦心。”裴奚贞掏出盒烟,和我抽完,我们便钻入车内。他将车开到我家小区的门口,拿起包推开了车门,我说头儿不跟来我家玩吗?老狐狸摇頭道:“不打扰你们一家三口团聚了。”接着随手拦了辆出租车扬長而去。
我挪到驾驶座,把车停到楼下,腿打软的爬楼梯到了家门前,轻轻地敲动。
很快,凌Q推开了门。她嫌恶的道:“凌宇哥哥,你身上的味道好馊啊。”
“是啊,近几天被人抓了浸猪笼。”我开玩了笑,探頭往里瞅了眼,望见敞开的卧室门空无一人,我好奇的问道:“咱爸和妈呢?”
“散步,买菜,带小舞买猫粮。”凌Q点动手指,她一一细數道:“经过一天的相处,很融洽,爸爸對我仨特别好!现在咱家的地位。妈老大,爸老二,芷昔、我、若水并列老三,你。排到第六。芷昔她们加快了对新家的布置,满打满算至少还有五天。在没搬进去之前,家里没你住的地儿,你只好委屈下睡D。I。E啦。”
“真人版的雀占鸠巢!”
我“痛心疾首”的做了个鄙视的动作,冲入卧室。拿了套干净的衣服裤子,洗了个澡。然后和林慕夏通了二十分钟的电话,盘问下长孙如玉最后如何收手的,她说,毒王在中午十二点的时候,随便在大街上拉了个小朋友,派他到天南市局说了句:“解药是一碗六十摄氏度左右的艾曲二欧。”
毒理专家们懵住了,艾曲二欧是啥物质?热议了半天,有个初中学历的清洁工,石破天惊的道:“俺初中化学老师教过,艾曲二欧就是水。”此言一出,毒理专家们的表情别提多精彩了,最终喂了每个中毒的人一碗热水,很快恢复了正常,一场危机悄然化解。
四山三岭要后悔死了,放了凌应龙才知道,解药竟然是取之不尽的水!
事后,摘星手跑到我家,取走了罗刹令,并像林慕夏要了份青罗刹的地图。
长孙如玉如今已经携家带口前往了苗疆,一是为了避避风头,二是到青罗刹学习蛊术,她们短时间内回不来的。
晚上七点,老爸亲手下厨做了满桌子好菜,我们一家六口人其乐融融的坐在桌子前,畅怀大饮。小舞也喝了一杯,这猫醉得呼呼大睡。晚上三女占据了我的卧室,我按照惯例沦为了沙发党,好在有小舞陪着。
第二天睁开眼睛,太阳老高了,我发现手机有条短信,是林慕夏的,她说今中午D。I。E开庆功宴,但裴奚贞来不了,这老狐狸把宾馆的门一锁,和于小愿、心晴去旅游了。
这天,又是酩酊大醉,我跟老蒋、宁疏影、林慕夏、林婉婉不知道说了多少话,但事后脑袋空空的,一点想不起来。
……
D。I。E的格局正如裴奚贞所说,双重核心,名义上的负责人是我,第三天将城东看守所录制的狱警言行交给了老爸,他的效率很高,没多久那狱警摇身一变,身份换成了犯人,关在城西的看守所。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我任职D。I。E天南分部长的第一个月,和林慕夏等人**破案六件,与老爸在市局重组的L小队携手破了三件凶手案,没有前文那些案情扑朔迷离,这儿就一笔带过,不多讲了。
但挺惊心动魄的,我屁股不小心中了三弹,左臀瓣一发,右臀瓣两发。有人背后下的黑枪,拿的手枪是三连射的,兴许我命不该绝,注定有此劫难,当时恰好蹲下身来系鞋带。因为是我抓了偷袭者的父亲,这才招来的一场祸端。我中枪倒地之后,宁疏影抽出一箭,反手搭在复合弓,将偷袭者射死了,结果他因此背了个处分,省部决定停他职一年。
伤到了骨头,婉婉和医生的建议一致,我最少有七个月不能工作。
老爸都说了没打中菊花算我命大,我疗伤的期间,D。I。E只有林慕夏和老蒋支撑。
第二个月,市局二号落马。因为“误”拿了抚琴女手下交差,致使四山三岭与D组织的裂痕加剧,轮到兴师问罪了,省警厅二号将责任全推给了市局二号这倒霉鬼的头上。老爸一跃成为新任的市局二号,他趁着四山三岭与D组织感情不合的敏感阶段,渐渐的拉拢自己的势力,半年不到的时间,四山三岭有“三座山、两条岭”重回了正轨,剩余的一山一岭,分离了出去,沦为相对较小的势力。呆住岛血。
在此期间,新闻上不断播报的权居高位的人降职、停职、双开,刮起了官场上的“落马风”,毫不不夸张的说,十个里头得有九个是分离出那一派的人,天南市的情报科老大也在此队列。
D组织好像销声匿迹了,似乎天南市变回了我当警察前所认知的模样。
我疗伤的第六个月,老爸毅然解散了四山三岭,控制华夏南部命脉的势力,烟消云散!
逐鹿小区的别墅内,他搬了个椅子坐在我的床前,手握着瓶茅台酒,他喝了几口,开始有些醉了,像个上了年岁的老大妈,絮絮叨叨讲了好多事,大多我记不清了,但有一句是关于他解散四山三岭原因的,华夏最高层的心里跟明镜似得,时刻盯着底下的动作呢,老爸果断的激流勇退,志不在于贪权,安心的在天南做个市局二号,能每天下班陪陪媳妇,有我来传宗接代,还有三个特点不一的女儿,这辈子就满足了。
“2011年3月1号!”
阳春三月,我凝视着挂在床前随风摇动的日历牌,离我重出江湖只剩一个月,唏嘘不已的回想着这半年。
起初我离开医院转到家时,林慕夏和林婉婉来看望我,聊着聊着,我们仨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一块在院子的空地上种了棵桃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