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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没人搭理他,又喊了一遍:“住手!”还是没人搭理他,整个休息室里全是薄薄的白烟,这才发现包括红姐在内的所有人都微微的发飘,莫不是和刚才一样,它们在演戏!
老恶皮骂到:“你个死娘们,我还弄不了你了。”他上前掐住红姐的脖子:“要不你把裤子脱了,要不就替你家那口子还钱。”
“我没钱,咳咳。。我哪有钱。”红姐被他掐的喘不上气。
“没钱,没钱就上床。”
“不…不…放手啊!”
“我操,你他妈的敢咬我!”
旁边的人都不出声了,想悄悄离开这里,被老恶皮喊住:“干什么去,都干嘛去,哪也不能去,等会脱了裤子一人一炮,谁也别想干净着走。”
王富海声音发颤:“哥哥,算了,这要出事…”
“出不了事,你和你老子干的缺德事比这可厉害,还用我说说吗?”
王富海有点心虚:“不…。不…您是爷!”
红姐蜷缩成一团,老恶皮把红姐拖进一个包间,对那些人道:“来吧,别干看,一个一个来。”
那些男人排着队,一个一个的进了包间,时间仿佛凝滞了,一切好似快进的录影带,那些人进去加速度的出来,一个接一个,小恶皮也进去爽了一把,到了老恶皮和王富海,慢下来了。房间里的白色烟雾全都集中到蹂躏红姐的包间门口,凝结成一个大疙瘩,然后飘散开,岳不凡能看见包间里发生的一切,包间里发生的事情,也只有老恶皮和王富海知道。
老恶皮抱起红姐一阵抽插,红姐疼的嗷嗷乱叫,事毕,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面粉一样的东西,王富海大骇:“你!你从哪里搞来的!”岳不凡立刻知道那是冰毒。
“你爷俩,还有2B搞的那点破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不就是藏在……。”
王富海上前堵住他的嘴:“嘘,可别乱说。”老恶皮冷笑,红姐赤身裸体的蜷缩在床上抽泣。
老恶皮打开放冰毒的袋子,从中取出一撮,放在鼻子上闻了闻,又放到红姐鼻子前,王富海道:“老大,你这是要干什么,生怕别人不知道是吗?”
“这有什么,反正这娘们已经看见了。”
“你说,你到底要怎样?”
“你们干的可是发财的大营生。”
“你个老B,你要干什么,狗急了也要跳墙。”
“股份。”
“………。要多少,我不能做主,我要问问我干爹和2B。”
“要三成。”
“三成!”
“我不白要你的,冰毒工厂的股份我要三成。”
“小声点,别让外面的人听见。”
“我家鱼池的股份给你六成,这样你还赚三成,用鱼池帮你洗钱打掩护。”
“你这生意做的可真好。”王富海冷冷的说:“你就不怕我们杀你灭口。”
“我等着。”
“这事我回去商量商量,这女的怎么办?”
红姐惊惧的小声说到:“我什么也没听见,求求你们放了我。”
老恶皮道:“红姐,没钱给你家男人还赌债,我也不难为你,替爷们尝尝这白色魔鬼的成色如何?”
“这…这…………”
还没等红姐说话,他就把一袋毒品都塞进红姐嘴里,王富海拉也不是,躲也不是,一狠心,上前掐住红姐的脖子,红姐咽下毒品,扑腾了几下就不动了。
岳不凡差点把魂都丢了,红姐还说怀疑丈夫试毒,原来是她!她把自己的死因当成了丈夫的死因,这是…。这不单单是诡异,这类似于心理疾病。
立时感觉身后有人,回头去看,白烟太浓,只能看见一个人影,就离自己这么的近,满走廊的白烟嗖嗖倒灌,又从休息室敞开的门缝里蹿回去了,走廊里干干净净,白烟散去之后,二单目露凶光,站在他的身后,原来白色烟雾里的影子是二单。
不凡只愣了一秒,顾不得二单,他被自己的一个想法震撼了,红姐早就死了,这天晚上有这么多人在现场,没有一个人露出口风,为什么红姐还能走在校园里,而且杀死她的人还能和他交流,红姐还去王富海的饭店要剩饭,给这个二单吃,现在一想,毛骨悚然,吞了这么多冰毒,不可能活着,身后的门缝飕飕的吹着阴风,打的岳不凡脊背发凉,面色铁青。
岳不凡都成了结巴:“二…。二单…”
咯吱,门开了,是休息室的前门,进来一个人,是王校长,包间外的人一阵惊慌,王校长推开包间的门,看见死在床上的红姐。
“操,这娘们怎么了,妈的,干个兼职也不安生。”
老恶皮冷冷说:“这娘们,就这熊样,还想出来卖。”
“操,还不都是你,你要是不勾他家爷们赌博,欠了驴打滚,还不上赌债,这娘们能背着他男人出来卖?”
王校长一摸红姐的身体,冰凉,死了,门外休息室的人不知道里面发生的事,以为王富海和老恶皮在里面玩3P,这时都凑过来看,小恶皮也过来看,一看红姐七窍出血,食毒过量都是这个死法。
“啊~这咋的了~”这几个人立刻意识到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
王校长凶狠的慢慢转过头,看着身后的几个人…………
这两出鬼戏,演的岳不凡胆颤心惊,演戏的还有已经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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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三十七。梦魇
37。梦魇
王校长凶相毕露,死死追问门外的人,那些人自是不敢说看见什么,不过红姐的尸体就在床上躺着,一点声息也没有,一看情况不对,那些人本能往外跑,不跑还不要紧,这一跑更让王校长吃不准了,他认为这些人一跑,一万个会把浴场里发生的事告诉别人,王富海也急了,和王校长抢先一步,把离开的门用身体堵上,那些人争先恐后往门外跑,他们有预感,跑的晚了性命不保。于是两伙人拉扯起来,两个人根本不能和一群人并论,没一会,王富海和王校长被掀翻在地,那伙人夺门而去,一哄而散。王校长气急败坏的爬起来,对着王富海破口大骂,王富海把前因后果这么一讲,校长也顾不得许多,急的在大厅里溜溜乱转,老恶皮面无表情在一边坐着。
王校长道:“富海,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想想怎么解决问题?”
老恶皮道:“我的股份,你看可以考虑吗?”
“考虑个屁,刚才阿红吞下一包白粉,正被那些人看见,要是往公安那里一捅,还他妈的什么股份,最后连脑袋都要搬家,你摸摸你头上有几个吃饭的家伙,还他娘的要股份,这都是你干的好事。”
“那你要怎得?”老恶皮一手掏进口袋,恶狠狠的说着。王富海知道他的口袋里藏着一把匕首,他把手伸进口袋,是怕校长杀他灭口,随时准备掏出来搏斗,只要情况有变,管他乱七八糟的,掏出来刺你妈的。
“别…别。如今事都说开了,都是自家人,别伤了和气。”王富海怕老恶皮干出点啥事,极力想把现场的气氛平息。
“谁和你一家人,我现在可是没有参与你们的工厂,明天一早警察查来,和我没关系。”
“你不是想要股份吗?”
“现在还没到我手里啊,我现在有你的股份吗?最多判我一个知情不报。”
王富海也急了:“老东西,给你脸你不要脸,阿红的男人是不是你杀的?”
一听这话,王校长当下一楞,怎得…。他这心里咯噔一下。
老恶皮也不是省油的灯:“富海兄弟,可是你当的垫脚石,把他送上了断头的绳子,你忘了吗?”
“你……你。。我操!”王富海无言以对。
王校长道:“别窝里斗了,富海,你知道跑出去的那些人都有谁吗?一个都别落下,想仔细了。”
“都记着呢。”
“跟我来。”他拉起王富海的手往外走,“干爹,您这是把我拉到哪里去?”
“上楼顶。”
“哪个楼顶。”他想莫不是干爹知道事情败露,无处可逃,明天一早警察查来就被拷走,上法场挨枪子,不想丢这个人,想去跳楼自杀,我可不想死:“干爹,您不是想去跳楼自杀。”
“放你妈的狗屁,那些看见我们内幕的人一个也别想活。”
“怎得,你想干啥干爹。”
王富海被他一路拉上了办公楼的楼顶,就是有玻璃房的地方。
岳不凡猛的一抽,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对着手机屏幕上的黑洞发呆,再回头看二单,身后哪有二单的影子,刚才雾气散了以后,他不是就在身后吗?难道一切都是幻觉?推门去看休息室里面,也是一个人也没有,不过包间的门开着,就是红姐被轮奸的包间。岳不凡凑到门缝边,没敢进去,只是从门缝往里看,看见床上有一条女人的小腿搭拉在床沿上,这是怎么回事?如果刚才是幻觉,红姐怎么还躺在床上没有消失呢?推门进去,红姐七窍出血,已经把床单都染红了,眼睛瞪的比牛眼都大,嘴边还残留着些许白色的粉末,岳不凡吓的回身想跑,想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还没等出门,红姐好似没死透一样,一条腿猛烈的抽动了一下,岳不凡大惊,他想跑的心思越重,红姐的腿抽的越厉害,包间的门哐啷一下就闭合了,任他怎么推都推不开。
红姐刚才还扑腾的床响,现在却没声音了,岳不凡慢慢转头一看,红姐向上瞪的眼珠快要从眼框里掉出来了,原来她是往上瞪眼,现在却是往下瞪眼,她是在往下看,使劲往下看,看着自己的嘴巴,她的嘴张的很大,脸变了形,岳不凡立刻明白过来,她这是让自己把嘴边残留的白粉收起一点,拿去给警察当证据,慌忙取出旁边饮水机上的一次性纸杯,用指甲在红姐嘴边粘下一点白粉,抿在纸杯里,把杯子的塑料口扭成一团,塞进口袋,把这些事做完,包间的门咯吱咯吱的开了。
一道手电的光束从门缝里照进来,刺的岳不凡睁不开眼睛。
拿手电的人问道:“是谁?”
声音熟悉,是BOSS,岳不凡一阵欣喜:“老师,是我。”
“不凡?”
“对,是我。”
岳凡把手电往旁边挪了挪:“你怎么进来的?”
“老师,先别说这个,看………”不凡本想把床上的红姐指给他看,一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