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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是最近到的,”酒保一直地摆动皮箱好让人看到每颗宝石反射的光芒,“我从一个很奇怪的家伙弄到这些洛比水晶。”
连在吧台另一端的醉醺醺顾客也向这个地方瞧瞧,而少尉则是面露笑容很肯定地摆摆手。“我们在学院里已经被警告说要小心弗朗基人,”他很老实地解释道。
以小心到相当夸张的程度将箱子收拾好,那酒保以一种十分不能置信的表情面对少尉。“『小心弗朗基人,』你……”他表现得好像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听到这种话。
少尉很自信地点头。“是的。”
“耻辱,”弗朗基人明白了。“对我的同胞。在学院里是这麽看我们的。”
看到少尉脸上突然地惊慌失措,Paris没有立即去碰罗慕兰酒是值得的。“我的意思是……”
“我在这里只不过是想做个热诚的主人,只是想到一个年轻军官的父母是多麽希望他心爱的孩子在出危险任务之前,有个得以纪念的东西。我到底得到了什麽?”弗朗基人苦恼地说道。“无礼的侮辱。”就像宝石奇迹般的出现一样,弗朗基人的手上出现了一个记事板,在Paris笑不口前他已经在板上记下了一些东西。“很好,有人会喜欢知道这件事。”他像是掠食者一样地紧盯着他。“你的名字,孩子?”
“我的……名字?”
弗朗基人以鼻音说道。“我想你应该有一个名字吧?”
“Kim,”少尉不假思索地瞪大眼睛道。“HarryKim。”
“而那位在学院里警告你有关於弗朗基人的是。”
“你知道,”Kim插口,他紧张的手拉住哎朗基人的袖子,“我想帮我父母买个纪念品是个好主意!”
“喔,不不不。”酒保後退不愿妥协表示他心里的受伤颇深。
“真的!”Kim打开皮箱并仔细地挑选。“这个看来很适合我母亲做项。”
“还是这个给你父亲的链扣。”
“链扣,”Kim激动地覆述。“好主意。”
“但这是非卖品!”弗朗基人突如其来地将展示品抽回使得Paris和Kim都吓了一跳。“现在,”酒保再度拿着记事板说道,“告诉你的指挥官,准备在联邦法庭上接受正式的询问。”
在弗朗基人拿走皮箱前,Kim将双手放在展示箱上。“整箱要多少钱?”
“信用还是现金?”
已经够了。即使自认铁石心肠,玩世不恭,联邦刑罚系统产品的他,Paris还是不能坐在那儿见到他的同种族菜鸟,被全银河系最狡猾的掠夺者予取予求。不管那个家伙多麽有钱。抛下他的麦酒(已经放得变难喝了),Paris将他的凳子靠过那个交易场,大声说道,“很漂亮,不是吗?”
弗朗基人投给他一个足以熔解曲速核心的目光。
“就像柯拉丹钻石一样的闪亮,”Paris直接坐在那孩子手边说道。
弗朗基人几乎很不悦地说道。“还要更亮。”
“很难相信你居然可以在这个星系的任何一颗行星找到这些玩意儿。”
见到Paris要拿起一颗宝石来详视前,弗朗基人啪的一声关上皮箱。“那是种夸张的说法。”
假装没有听见,Paris若无其事地对Kim说道,“在渥尔那(Volnar)殖民地上的市场,人们用一卡达西安币就可以买到十几个这样的石头。”他故作天真地问弗朗基人。“你怎麽卖呢?”
“我们才刚要讨论价钱……”
好像受到一个重击般地使得他回复过来,Kim看着Paris,看着弗朗基人,然後再看看他眼前的展示箱。Paris知道这个孩子的感想Paris自己曾经蠢得和弗朗基人为此讨价还价过。他到现在还深深地记得。将皮箱推回给主人,Kim回身步出了大门。Paris看着他那杯白白付钱的麦酒。管他的这场秀已经值得了。
Paris发现Kim不安地站在门外,很显然地是在等着他。Kim比刚才在室内看来更加年轻,他的脸上泛着红晕,明显地为刚刚的事而羞愧。Paris回想到,当你以为你已经准备好了任何事情,而所有在你身边的事都证明你错了,是什麽样的感觉。
“谢谢你,”Kim目光向旁简短地说道。
Paris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希望从未有人这麽年轻。“在星际学院里没有人警告过你要注意弗朗基人吗?”
Kim看了一会儿像是要回答,但想想放弃了,只是大笑着。Paris惊讶於自己竟是如此地喜欢这种笑声。
第三章
还有可能更糟糕,HarryKim告诉自己。他的自傲可能与愚笨一般,要不是他的老练同僚过来插手,他可能就会忘了要如何去对待弗朗基人。然而自傲不像愚笨并不是Kim的最大问题。当他应该高兴於弄清楚事情之时,他所感到的只是困窘和幼稚。
Kim看着在身边高挺斯文的男子。我永远不会这麽帅,或是这麽高,他想着。对於像他这种总是会让陌生人毫无顾忌就接近的类型,总是感到有那麽一些的不公平。他打赌绝对不会有个女人曾经亲吻TomParis的脸颊说道,“你长得真可爱!”
走向航海家号的路途不长但却是拥挤与嘈杂。Kim昨天就来到深太空九号花了段时间和金钱在这儿的商店里,到过难吃的克林贡餐厅,观赏过一出由泰勒莱特(Tellarite)人演出的舞台剧“樱桃园”(他觉得演得糟透了),并且和一位友善的医疗少尉一起打了场球赛。即便如此,当他一踏入舰内之後,所有前两天来所遭遇的种种事情突然在他心里一扫而空,只知道:这里就是我的家。
他在船舰的舱口跌了一下使得Paris从後方撞上。为了不让人看到他的脸红面孔,他快步地走进开放的走道,并向他的同伴招手。
没什麽特别的激动心情,Paris走进了舱门,他的围巾依然挂在肩头。Kim看着那年长的人左右地观看,就好像个高中生受邀到他同学家里去一样地礼貌表现,并从他的脚步声听出他并非如同他一样地兴奋。只有他自己,HarryKim,浪漫地看待这实际上只不过是一份工作罢了。
“我想这对你来说,可能早就习惯於,”他大声故作成熟道,“登上一艘新的船舰……”
一道奇异的笑容泛起於Paris的脸上,伴着轻笑他摇着头说道。“不尽然。”
这奇怪的回答在某种程度上使得Kim得到肯定。“我想你的第一项工作职务一定让你永生难忘。当我今早登舰时,我禁不住地……我就像个呆头鹅……”
“是呀。”在Paris眼内的疏离感消失,他温柔地对着Kim微笑,并回想到他在星舰服役中短暂的最美好时光。“我当时也有这样的感觉。”
Kim似乎突然想起。“你是否已经去报到了?”见到Paris摇首,Kim微笑着招手要他跟随。“来我带你到医务室去。”
“医务室?”Paris怔了一会儿,然後换边挂了围巾快步地跟上。“为什麽我们不直接到舰桥报到?”
“呃,实际上我也不确定。”事实上,他没想到会有这样的问题。“我也没去到舰桥,”他不舒服地承认。“不过Fitzgerald医师总是在医务室里,而且似乎,他是除了舰长与第一军官Cavit外最大的军官。”
Paris斜着点头。“到就到医务室去吧。”
他们在路途中都保持沈默。在这廿分钟的的行走中,Kim至少有两叁次想要起个话题。但是,他那受学院训练的心无法聪明地开启适当的话头,於是Kim就只能很不自在地忍受这段沈静,而Paris却是边走边吹着口哨并向每个打开的舱房探头探脑。甚至等他们到了医务室的门口,Kim所能想到的就只有说,“呃……就是这里,”好像他加入星舰就只有学到陈述明显的事情。
至少在进医务室前,Paris以点头微笑回答了他。
医务室里虽然设备齐全但还算狭小,因为所有的人员还在自己的舱房内忙着安顿,所以这儿并不能称得算忙碌。Fitzgerald医师对着墙上的电脑面板上的不可解阵列符号聚精会神,就好像跟Kim几个小时前来访时一般的姿式。医师的迟钝华丽外表并不让Kim感到多少友善气氛;看着他不耐地向瓦肯助手挥手,并未使这年轻少尉改变多少他的第一印象。
“执行第叁级诊断程序,”Fitzgerald恼火说道,彷佛这瓦肯人是他所见过最愚昧的生物。“好好确定。”在她移动後,他转身想要呼叫某些东西,於是他见到站在门口的Kim和Paris,并因受到打扰而讥刺地说道。“我有什麽可以帮忙的吗?”
Kim又感到熟悉的困窘,并对於医师的恶意有些不满。
“TomParis,向你报到。”Paris以一种Kim所深深羡慕的自信,向他自我介绍,即使这得到对方的一道不悦目光。
“喔……是的……那个……”医师的嘴形厌恶地扭曲。“……是那个『观察员』……”
Paris露齿点头笑着。“就是我。”他等待了一会儿,让沈寂在彼此之间延伸开来,这使得少尉有点忍不住想要打破僵局插口。在此之前,Paris得意地向Fitzgerald说道,“事实上,我现在好像就正在观察一些问题发生……,医师。”
Fitzgerald笑着,并非真正地反应他的情绪。“在你被配置在卡尔狄克一号时,我刚好是那边医院的外科医生。”医师以看好戏地心态得意地望着Paris的表情。不过当Kim转头看着他的同伴时,他只是在Paris脸上见到微笑。“当然,我们那时并未见过面,”医师说道。
Paris点点头似乎这已经解释了一切事情,但并未回话。
Fitzgerald转身把玩性地检查在他身旁的资料晶片。“你的医疗纪录我已经从你最後一次的……『工作岗站』那边收到了,Mr。Paris。”他看看Paris。“我想一切都还正常。舰长问过我你是否已经登舰。你应该去向她报到了。”
“我也还没向舰长致上我的敬意。”Kim敲敲Paris的手臂想要在气氛更显紧张之前离去。
“那麽呢,Mr。Kim,”Fitzgerald很显然地想着同样的事,“有你来担任新的执行军官真是件很适合的事。”
是呀,你也是该死地适合职务,Kim自己心里想着。他相当不悦地走出到走道上,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