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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了神,见绿蕊和红绡捂着嘴,悄悄的笑了起来。她们到是看出我不过是走神,又想到其它地方去了,压根不是在思考到底见还是不见这个问题。
“等等,好歹是聂启公子。让他来见我到是失礼了,我去见他。”我唤住了萧开,说道。
红绡闻言,机灵的帮我开了门,萧开在门外恭敬的半弯腰站着。见我出来,立即让到了一边。
到了客厅,聂启身边没带一人。我长久不出来,他眉宇间也不见急躁和暗恼,只是一片平和神态。
带着萧开等人过去,聂启看到我,刚要说话。我便单膝半跪了下去,恭敬道:“参加公子,还望公子恕罪。刚才小子在房中睡着了,丫鬟不知礼仪,没有叫醒我,怠慢了公子。”
我行了这样一个大礼,萧开等人一愣,也不敢站着,统统跪了下去。聂启眼中闪过一缕疑惑之色,匆忙抓住了我的手臂,力道之大的将我扯了起来。我起来后,他还弯腰帮我拍了拍膝盖上不存在的灰尘,笑道:“公子正是折煞我了,当不起公子如此大礼。下次再见面,你可就不必了。若再是如此,我却是要生气的。”
“多谢公子。”我拱手笑道。
想来聂启是有事来找我的,便挥手让萧开带人走了出去,客厅便只剩下了我和聂启两人。
人走完后,聂启打量了我一会儿,突然带着钦佩的神色说道:“白公子说的的确不错,你虽拜萧恩为父,但本质却还是一个忠君爱国之人。”
“白公子?他是谁?”听了聂启说我是忠君爱国之人,我心中却冷笑了下。要真是忠君爱国,我忠的也只有我自己。若真是爱国,我爱的也只是我自己建立的国家。
不过聂启来找我,听他话中的意思,似乎是那个白公子教唆的。我竟然猜错了,本来还以为是陈叔文让他来的。
聂启也不瞒我,笑道:“白卿公子是两天前我遇到的,当时我心中正有一件烦心事不得解决,谁知他三言两语就帮我出了个不错的主意。不过白公子淡薄名利,那日交谈后拒绝了我的招揽,只是仍旧在那客馆中居住。”
原来是白卿,这白卿和黑羽的关系还不错呢,只是具体是什么关系我并不知道。白卿前世是辅佐周临峥的,他主要的功绩是在周临峥统一天下的后半期。因为有些前期的文臣谋士因为年老等原因去世,这时白卿作为年轻一辈的翘楚站了出来,开始了他的风光。
我还记得黑羽死的时候,他为黑羽写了碑文,大约是说黑羽时运不济,壮志未酬之类的。我也好奇,问过他和黑羽的关系,不过他没说。
我看了眼聂启,暗自为他可怜。人家白卿哪里是淡薄名利,人家是看不上你啊。估计是看聂启为人还不错,趁现在有空,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帮着出点主意。但若正要辅佐聂启,人白卿才不肯呢。
我思索了一会儿白卿的资料,对着聂启笑道:“多谢公子解惑,不过近日公子来找我,不知是为了何事?”
聂启一叹,歉疚道:“其实我来,主要还是为了替叔文向你道歉。叔文告诉了我当然在秀水村的事,叔文当时虽有不对的地方,但他决不是故意的。
自从知道了秀水村的事后,这几日他一直心神疲惫。我和他平时相处,更多的是以朋友的关系。我实在不忍心他一辈子活在内疚中,你若可怜他,便试着让他对你恕罪,减轻他的罪过感,好吗?”
水娘的死是我一辈子最大的痛,无论陈叔文如何做,我都是不能原谅他的。不过此刻,我却勾起了一抹苦涩的笑,颓然道:“其实我也早不怪他了,只是我是过不去自己心里的那一关。当时,我怎么能这么害怕,我怎么能自己跑了?我恨的是我自己。”
随后聂启宽慰了我一番,我也作势,像是被他开解了一般。聂启和我又聊了一会儿其它的事,我有心和聂启搞好关系,聂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也想拉拢我。
在双方都有同一种心思的条件下,所以今日我和聂启的谈话很顺利。等到聂启离开的时候,他和我颇有些今日终于得逢知己的味道。只是,其中有几分真,几分假,就只有我们自己知道了。
晚上萧恩回来,聂启来找我事自然有人告诉他。我观察了下萧恩的反应,脸上看不出一点神色,甚至连对我试探都没有。恩,暂时对萧恩可以放心了。
隔了没几日,聂启又来了,这次还带了陈叔文过来。见了陈叔文,便朝他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陈叔文到是一阵激动,至少我不像前几次那般无视和仇恨他了不是。
不过今日他们来找我事很有趣,他们想去妓馆。当然不是他们有这需要,而是陪着查良镛去的。再过两天,这查良镛终于要运着大量的粮食回周国了。
可聂启不是聂孟白,他知道这些粮食究竟是哪里来的。除了有些粮商个和大臣迫不得已捐出了一些,可更多数的,还是从百姓手里以各种税收为名,强行征收回来的。
这燕都城,因为在聂孟白脚下,那些人还不敢太过胡作非为。可像是福镇这些地方,有些实在活不下去的人,据说人肉都在吃了!
这是在拿自己的肉喂饱别人啊,聂启实在不能眼睁睁看着查良镛将这批粮食全部运走。再不济,查良镛也要留下一部分。
聂启无法,先是动之以情的去求了查良镛。但作为一个一流的谋士,心肠冷是必备的一个条件,查良镛根本就不听聂启的。
没办法,昨日白卿告诉他,查良镛喜爱美人,说如此一番,说不定可以让查良镛放放水。而且不知道白卿出于什么动机,竟然还特意提到了我,所以现在,聂启和陈叔文,连袂来找我。
我一听,觉得有趣。萧恩进宫去了还没有回来,嘱咐萧开到时和萧恩说一句,带着阿蛮便出去了。
聂启带着我和陈叔文先去找了查良镛,查良镛这几天过的相当不错,当初的面黄肌瘦也不见了,脸色相当的红润。而且身边依偎着两个女人,我一看,还都是萧恩送的那两个。
查良镛到是嚣张,见到聂启,只是随意的抱了抱拳。聂启也不介意,反而笑道:“我在绿意馆要了位置,不知道先生可否赏脸?”
查良镛眼珠子一转,从睡榻上起来,笑道:“我听说那里有双绝,美人和酒。既然有双绝,那自然是要去的。”
☆、第二十三章
一行人共同乘坐了同一辆马车,一路上气氛颇好的相互聊着。聂启、陈叔文和我是走路来的,这马车是查良镛自己的,这马上装潢的很好,里面更是应有尽有。
聂启皱了皱眉,虽然查良镛对人妙语连珠,可聂启始终放不开他心中所想之事。到是陈叔文在其中多有周旋,偶尔我也插一句话,所以也就不算太闷的到达了绿意馆。
绿意馆虽然本质还是做服务生意,但它做的高雅,做的上档次。来这里,你如果只是为了找女人或男人,那你就是牛嚼牡丹。绿意馆虽不赶你,但鄙视你是肯定的。
一路疾驰,中途掀开车帘看了看,路两边热闹繁华的景象快速的倒退着,真是让我想起了我自己曾经策马街头的日子。想想那段时间真是年少轻狂,少年将军,王上盛宠不断,愣是被那一时繁华遮了心。
“主子们,到了。”外面响起了车夫恭敬的声音。
我一笑回了神,再想,也没什么意思。我人小,又是靠着车帘,自然第一个就下去了。下去后,车里面依次下来了陈叔文、聂启和查良镛。
绿意馆这三字的招牌高高的挂在上方,这三字笔走龙蛇,铁划银钩,描写的苍劲有力。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由此也可看出绿意馆的手段厉害之处。
绿意馆的外面并没有我想象中的在门口站着几个衣装暴露又笑语晏晏的女子在招揽客人,只是一到门口,立刻就听到里面传来了叮叮咚咚的丝竹之声,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女儿家胭脂香传出。
查良镛深吸了一口气,笑道:“好香的胭脂酒,未喝就要先醉了。”
“先生,请。”陈叔文做了个手势。
“好好,自然好去的。”查良镛带头,一行人全部走了进去。
一进入,先看的的是一楼和二楼的连接处,那里搭着一个平台。平台上有六七个带着面纱的女子正在翩翩起舞,她们的身段很柔软,虽然看不见面容,但舞蹈排练的很精美。二楼的上方有一排小婢女提着花篮,正巧笑倩兮的撒着一些花瓣。
“几位,一楼大厅还是二楼雅座?”没多久,一位妈妈过来笑道。她大约四十几岁,脸色抹着厚厚的胭脂,身材丰满,但说话的声音竟然是童音。
“妈妈的声音好特别。”查良镛笑道。
“死人,我年轻的时候也是风光过的。就我这声音,不知道迷死了多少人呢。”这位妈妈拿手在对方的胸口指了下,轻笑道。
“二楼雅座。”聂启开口道。
妈妈脸上笑的更灿烂了,她看着一行人就不简单。查良镛是风流而不下流,身上自由一股真名士的风采。聂启儒雅又带着威严,陈叔文满身正气,至于我,一看就是那家富贵公子的模样。
“几位,楼上请。”妈妈笑着抖了抖身体,转身就带我们朝二楼走去。
到了二楼,立刻有两个长相清秀的丫鬟过来伺候,笑着问我们要写什么。
“自然是你们这里的双绝,美酒和美人。”查良镛笑道。
“有的,有的。我马上让烟儿和依儿过来,我们这里最出名的酒是胭脂酒。不过胭脂酒的产量少,客馆要是想要,你们可得作诗一首。我叫这里的客人来评,大家说好才能给你们,几位看怎么样?”
“好,我们就每人一首,一首说好,你就要给我们一瓶胭脂酒。”查良镛兴致盎然的说道。
妈妈笑道:“好好,没问题。翠儿,去拿笔墨来。”
没一会儿,笔墨拿了过来。聂启等人都是胸中有文章的,我勉勉强强也行,不过大约是比不上他们的。
做好了后,幸好是先读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