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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摸摸陈长老的胸膛,看看是否也是胸骨龟裂状?”吴天早就知道是这样,所以他也不奇怪。
“毕竟隔着人肉,我没那么大的能耐可以摸得出。”那人很惭愧地回答。
“既然如此,阿牛。”吴天把站在人群堆里的曾阿牛叫了出来。
化名为曾阿牛的张无忌不得不站了出来,多亏了他那一脸的大胡子,让他在乞丐堆里混得让人愣是没发现他实际上只有十几岁。浑身破破烂烂的衣服又顶着一脸大胡子,看起来比吴天还要长一些。男人不修边幅起来真的是太无下限了,也难怪周芷若会误认为吴天比宋青书年长。
张无忌其实并不想混乞丐,他回中原的目的也不是要当乞丐。可无奈吴天他缠人的功夫实在太厉害了,每当张无忌想要偷偷溜走时,他总能以各种古灵精怪的理由带他跑这跑那,大江南北地跑,遇上危险的时候还将他丢一边,迫使他不得不自救,以至于他自己也不明白怎么就混到了六袋中层干部的位置上。现在认识他叫曾阿牛的人不下千,然而他真正的身份却无从告与他人知。
或许这就是命中注定,为了义父的安全,张无忌这个名字只能够就此沉寂了。
再说混成了乞丐,他也不好意思让师公知道。
可张无忌还是不怎么甘心,总想着能够回武当山那边看看师公,告诉他一声自己还活着就好。
“这个是?”
“这个叫曾阿牛。他的医术可厉害着呢,帮里不少兄弟姐妹的伤病都是被他医治好的,简直就是胡青牛再世,而且偏就那么巧也叫牛。”吴天夸起曾阿牛来可没擅自添加水分。事实上曾阿牛的医术的确了得,多少转移了吴天的注意力,而没有发觉曾阿牛的武功有些高得离谱。不过就算吴天发现了曾阿牛的武功比他还高,他也只会继续理所当然地奴役曾阿牛。
“是啊是啊,阿牛的医术可高了。我那被崆峒派贼人打断的腿瘸了十几年了,他居然也能帮我治好。”
“花花吃错东西差点儿被毒死,也是阿牛治好的呀,真是多亏了阿牛。”
人群中一片感激声,无形中增添了曾阿牛医术高明的可信度。
“阿牛,既然他摸不出,那你来摸摸看。”吴天让曾阿牛上来给陈友谅诊断。
“这个我也摸不出来,除非,”张无忌多少有些雏鸟情结外加被驯养的受虐性格,心里头再怎么怨恼吴天的胡搅蛮缠都好,在丐帮大会上看到吴天这样被人污蔑,他心底自是很厌恶陈友谅这个人。
“除非什么?”
“除非是像他刚才那样,把人肉剖开,才能把骨头碎裂的情况看得真切。而且这位陈长老受了如此重的伤,如果不把破开人肉从里头重新将断裂错位的的骨头接上,只怕会有性命之忧。”张无忌实事求是地说道。
“既然我们神医阿牛都这么说了,陈长老你怎么看?”吴天看陈友谅的目光里满是假惺惺的关怀实质都是真切切的恶意。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按照张无忌小时候的遭遇,他的成长路线应该是大魔头才对。
长成这么善良的性格实在有些……
PS:此文无忌小朋友的性格往会比较偏向电影版的那个写,如何?
咳咳,绝壁不是吴天小哥的功劳。
☆、75第74章 黄雀之黄衫女?
"人命岂是儿戏,"
"是啊是啊;万万不可耽误了治疗。再者;我是不是杀死史帮主的真凶;直接开胸验骨就知道了。你这么言之凿凿信誓旦旦地指证我是杀害史帮主的凶手,如今已经开棺验尸了;你敢不敢开胸验骨?还是你心虚不敢?如此熟悉史帮主是怎么死的;却心虚不敢验胸;只恐怕真凶才是你!”吴天嘴皮子快;在陈友谅还没说完就立即抢白了他。
四大长老当中有三位是净衣派,原本赢面很大的陈友谅根本没有料到吴天竟然会如此死皮赖脸地闹出要开胸验骨的荒谬事;被他当众逼着要他开胸验骨;脸色不由得变得异常难看。
“随便找个人来冒充神医;谁知你是不是想趁机杀人灭口?”陈友谅显然是卧底功夫没有做足,对曾阿牛这个人物低估的后果就是惹了众怒。
“谁说咱们阿牛不是神医!我娃子肚子里长了个南瓜大的肉瘤子,眼看就要死了,还是阿牛开膛破肚把肉瘤子取出来才得救!”一个还蛮有地位的乞丐婆当即破口大骂了。
“就是就是!如果不是阿牛,我们这些没钱看病的乞丐早死在街头了!”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我们阿牛的医术,我吴天第一个信!若是陈长老不敢,我吴天第一个来。阿牛,你要怎么给陈长老开胸验骨,也在我身上割一刀。不,先往我身上割一刀,再同样地给陈长老开胸。我们就当着所有丐帮弟子的面,好好地验一验到底我打陈长老的那一掌,是否真如史帮主尸身上的致命伤一样。”吴天刷拉一下大力扯开衣襟露出结实的胸口,大义凛然地要曾阿牛先拿他来开刀。
张无忌目光略复杂地看着吴天,心中百感交集的他后悔小时候他没有吴天这般的胆识这般的头脑,一个开胸验骨就把伪善的陈友谅那丑恶嘴脸翻了出来。
“阿牛。”
“我是!”张无忌赶紧回过神来,立即将他那个藤条箱子搬了出来打开,各种药瓶子、形状各异的刀具整整齐齐密密麻麻地塞满了箱子的空间,光是看到这些配件就觉得他的确是有两把刷子。
“为了减少流血和疼痛感,在开胸验骨之前两位必须先喝一碗麻沸散,但这样的话会昏睡不醒。”
“有没有别的法子?这开胸验骨当然是要清醒地看着才行,陈长老,你说对吧?”吴天对曾阿牛投以百分之百的信任,反之则是对陈友谅百分之二百的恶意,那不怕死的莽夫做法逼得陈友谅的脸色更加难看。
“有是有,以金针□可以止血而且也感觉不到痛觉,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动作影响刀的切割走向,必须要先点穴才可以进行。而且陈长老的内伤严重,见他一再咳血只怕断裂的骨头已然造成体内出血,再不医治恐怕会不好了。”
“那就这样来吧。”吴天将上衣扒拉下来,露出健硕的上身,让曾阿牛在他身上点穴并且施针。
张无忌很快就在吴天身上布好金针,然而当他转过身来也要往陈友谅身上点穴施针的时候,那陈友谅根本就还没有脱衣服。这种消极抵抗的态度让周遭的乞丐们纷纷起哄嘘他。
老实说,陈友谅和张无忌并无过节。但是陈友谅的丑恶嘴脸让张无忌想起了当年那些人逼他爹娘自尽的场景,不免就有种厌恶的情绪袭上心头,自然而然也就不可能会对陈友谅友善。
“陈长老,请脱衣。”张无忌请陈友谅脱衣服,然而他那种恭恭敬敬的腔调中隐约有吴天的影子。
“脱衣服!”
“脱衣服!”
“脱衣服!”
在众多丐帮齐心协力的吆喝中,陈友谅终于慢慢扯着衣服。
然而就在众人等着看开胸验骨的时候,陈友谅突然间一转身轻功跃起就往人群圈最薄弱的地方逃跑。
“逃了逃了!难道他才是杀死史帮主的凶手?!”
“快抓住他!”
就在丐帮大会一片混乱的时候,突然间听到四周上下响起似远还近的琴箫和鸣之声,忽远忽近忽东忽西让人无法听得真切到底是哪里传来的,丐帮众人心生惊异,就在污衣长老冲虚空喊话来者何人的时候,四名抱琴白衣少女从丐帮总部的大门处走了进来,随后又有四名吹箫少女跟着走进。
在悠扬的乐声之中,徐徐走进一个左手携着个十二三岁女童的美丽女子。
那女子约莫二十七八岁,身披淡*薄纱,风姿卓越,白肤胜雪,容貌极为美丽,只是那眼神太过冰冷,如冰似刀,让人心下不由得警惕戒备。
与那女子极美的容貌相反,那个女童却长得极为丑陋,然而众人的目光却全都落在那女童左手上握着的一根青翠竹棒上。
“窃帮之贼,不可姑息。”
陈友谅一心要逃跑,自然是未受黄衫女子出场的影响,见众人的注意力被那黄衫女子吸引去,他就更加逃得飞快。
然而只见那黄衫女子飞身一跃,弹指间,那陈友谅的后心穴道就被一个龙眼大小的玉珠打中,立即瘫了摔下来被人擒住。
“阁下是,”吴天已经解除了麻痹状态,义正言辞地问这突然杀出来的程咬金。
“史红石。”然而那冷傲的黄衫女子却低头看那紧随着她的丑陋女童,根本不看吴天一眼。
“就是那个人伙同一个老头打死我爹!”史红石紧紧抓着手中的青翠打狗棒,指认陈友谅是杀死她爹史火龙的帮凶。
“这我们自是知道,我们丐帮在清理门户,不知道这位姑娘大驾光临所为何事?”四大长老没见过黄衫女,她这种擅闯丐帮总部的行为自然惹他们不快。尽管如此,他们四人的目光仍旧不免会偷偷瞟向史红石手中抓着的那青翠竹棒,那象征着帮主之位的打狗棒。
黄衫女摆这么大的排场出现,自然不可能只是揭穿陈友谅这么简单。见四大长老揣着明白装糊涂,黄衫女原本就冷冰冰的脸色更加冰冷。
“史帮主遗孤求助于我捉拿杀害史帮主的凶手,既然帮凶已抓到,那剩下的自是你们丐帮的事。”
“多谢姑娘的相助,若不然这大逆不道的叛徒还真会被他逃了去。偕同外人谋害本帮帮主,又意图嫁祸吴天窃取本帮帮主之位,多亏了我们八代长老吴天揭穿了陈友谅的假面具,让我们不再受其蒙骗,现吴天既然已经赢了陈友谅,那么他就将是我们丐帮下一任帮主,定当会竭力缉拿那老者,替史帮主报仇。
红石是吧,几年不见都长这么大了,跟爷爷我说说那杀死你爹的老者长什么样,我们一定会帮你抓到他替你爹报仇。刚刚就是这个哥哥揭穿陈友谅的虚假面目,我们才得知他是帮凶。若是你没有及时回来,我们丐帮的帮主之位就要被他抢走了。多亏了这个哥哥打赢了他,现在你及时回来真是太好了。”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污衣长老玩得一手好计谋。一面不正面回应黄衫女关于打狗棒的敏感问题,一面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