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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眼交代了几句,让我垫后,把老刘哥夹在中间,看这意思,他还是不太信任老刘哥。我们说好顺序,便依次进入。
轮到我的时候,我头朝下,但想想又不对,转了身,把脚探进去,脚尖触着洞壁想找到支点,转了一圈没找到合适的着力点。我继续往深里探,墙壁很光滑,又是个斜面,滋溜一下,我还没来得及叫,就像坐滑梯一样滑了下去。
这洞到底有多深,我判断不出来,反正在黑暗中滑了半分钟是有的。很快就什么都看不见了。我越滑越紧张,但到了这个时候,紧张也没有用。
半分钟后,我就听见前面嗖嗖的两声,随即突然觉得背后空了,一下子腾空,随即重重的摔落在地。我屁股我不知道压到了谁的脚上,疼的我直叫唤。
“别那么大动静!”四眼说。
看来我压到的不是他,而是老刘哥,这下不轻,他也不叫,竟然硬忍着。
“啊?”这洞我是第一次下来,不像他们“二进宫”,所以只能他们怎么说我怎么做,立马噤声了。
没有人说话,四周就显得很安静,我也搞不清在等什么,过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了,我压着嗓子喊四眼。
四眼嘴里发出轻轻的嘟声,我问他怎么了,他说好像他的脚好像也有点扭到了,不过问题不大,歇一会就好。我又去喊老刘哥,边上悉悉索索的发出了动静。
一切正常。
周围实在是黑的厉害,伸手不见五指的那种,到底到了哪,我一无所知,先前四眼是怎么在里面逮着老刘哥的我也不知道。
我琢摸着是不是我们又到了一个什么小房间,然后等待机关再一次转出新的通道?
就在这时,四眼开口了,他让我把打火机给他。我摸出打火机递过去。这个情形,我一下子就想起了前天,我在楼道里的那一幕。
这回打开火机,不会又是一张死人脸在面前吧。
“嚓嚓”两下,打火机打我的心砰砰乱跳。火光亮了,我绷住呼吸,看着四眼把火机四周晃了一圈,发现这果然是个正方形的小房间,可里面什么都没有。
四眼蹲下来,照着墙角,我这才看到原来还有一个半米高的小洞,不知道通向哪里。
四眼舒了口气,说了声还在,然后转过头去看老刘哥,老刘哥点点头,像是在确定什么。
四眼把火机给灭了,吩咐道,“还是一样,我第一个,方言垫后。”
我们在黑暗中相互摸索,找到了彼此,手搭着肩,凭着印象,摸到了那个洞,然后弯下腰钻了进去。
进去才发现,那个小洞其实狭窄,只能跪着往前爬,更转不了身,头稍微扬起来就会碰到墙。我心中又疑问,但也没问。我想四眼终归还是靠谱的,肯定是往出去的路在走。
我们就像长条玻璃试管里金鱼,一个接着一个顺着这条道一直往前挪。
我没有幽闭恐惧症,但在这样的环境底下,就算胆子再大的人也会发怵。爬了一会儿,我问四眼到底还要多久。
四眼回了一句,“快到了。是不是?”
“嗯!”老刘哥回答道。
他所谓的“快到”了,还真是他娘的长。以这种姿势往前爬,其实是很费体力的,没多久,我就气喘吁吁了。
我说,“咱们歇会成不,我好像坚持不住了。”
四眼“嘶”了一下,“好像是有点长,刚刚下来,好像没爬那么久。”他又问老刘哥,“你觉得呢,咱不会走错吧!”
老刘哥很肯定的说,“你也看到了,就这么一个通道,以前我就是这么来回的。再坚持一下,坚持一下,很快就到了。”
我稍稍停了一下,喘着粗气,刚要说话,就在这时,我的屁股突然被个脑袋撞了一下,“操,你就不能慢——”话音未落,顿时我就傻了。
“什么?”老刘哥问。
我紧张的不敢说话,我后面怎么还有个人?怎么会这样?
“等等!停一下。”四眼口气也有些不对的说道。
我更紧张了,难道四眼也意识到了不对,有个人正悄无声息的一直跟着我们?
我趴在原地不敢动,不敢确定是不是幻觉,更不敢说话,生怕惊动了后面。不知道为什么,四眼突然也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我抬起右脚,轻轻的向后蹬去,踢到一个软软的实物,那东西猛的一抖,我也触电似抽回脚。后面肯定有一个人!我吓得魂都散了,赶紧往前爬,一头就撞上了老刘哥。
“四、四眼后面有一个人。”我喊道。
四眼没反应,老刘哥被我盯得只往前冲。这洞窄,我根本不可能超越过去,只能堵在原地。
“娘的,快爬啊,我后面还有个人!”
四眼终于回答了,可他的回答更糟,“别吵,前面也有一个人。”
“啊,什么?”
“我说我前面也有一个人!”
我有一种非真实的错觉,从钻进来的那一刻起,我们就被一前一后包夹了?
第十八章 前后夹击
“你,你什么意思啊!”
“嘘——”四眼又发出了声响。我听的心虚,从他的语气中,我竟然听出了慌张,那说明事情真的很严峻。这地方本来就妖异,什么都有可能发生,来这么一下,原本就脆弱的心脏,更加难以承受了。
这时候,一直不发言的老刘哥也说话了,“怎,怎么办,堵在我们前后很有可能不是人。”
操他娘的,又来了,这次我立马理解了他的意思,同时也毛骨悚然起来。
我们停滞在这黑的连轮廓都分辨不出来洞里,一动不敢动。而它们很有可能把我们看的一清二楚。
它们在等什么呢?像猫玩老鼠一样,把我们玩累了,再一招拿下?我又要开始脑补了,想象着身后到底是什么东西。
洞里不通风,但竟然感觉不到闷热,阴森的直让人寒意四起。老刘哥身上的那股酸腐味,此时好像更浓了。
“你后面怎么样?”过了一会儿,四眼问道。
“啊?我怎么知道,它没攻击我。”
“你看看它还在不在?”
“娘的,我哪看得到。”
四眼又说道,“你傻呀,就不会用脚去试探试探。”
我一听就头皮发麻,开什么玩笑,没准它正张着大嘴,等着我送过去,好家伙,直接送个火腿过去。
四眼的语气不容分说,“让你试,你就试,我自然有我的道理。”
我心里继续骂着娘,觉得四眼分明就是拿我试水,但到了这个时候,犟在这是没有意义的。死就死吧,我想着,然后伸出脚往后摆了两下,什么也没有碰到,赶紧缩了回来。
“没啥动静,但我能感觉得到,它就在我的身后,你呢,你前面呢?”
四眼没做声。
说也奇怪了,一旦我们停下来,他们似乎也没了动作,好像就一前一后耗着我们似的。
往前还是往后,这是个问题。四眼想了一会儿,“等在这不是事儿,我数一二三,咱们先慢慢的往后退。”
“啥?操,怎么又从我这走,我后面那玩意儿怎么办!”
四眼没好气的回答道,“别说了,你以为我不想往前走,我已经挨了两下了,前面的东西更凶险,后面那玩意儿起码现在还没攻击你。”
我打了个冷战,搞不清这所谓的凶险到底意味着什么。看这架势,又只能听四眼的指挥了,毕竟最有本事的还是他。
我缩紧肌肉不敢大意。这后面的东西到底是个啥,就是那个专门剥人皮,披人皮的畜生?我越想越怕,每当紧张恐怖到极致的时候,就越是会思维发散,我在想,我的屁股撅得老高,操他娘的,不会这玩意儿从我的菊花里钻进去吧。
我正胡思乱想着,四眼已经开始数数了,我刚想喊等等,可他已经数完了。3字一落,我只得硬着头皮朝后退去。我慢慢的往后靠,很谨慎,生怕一脚就踩进个血盆大口去。
“别急!”我嘱咐前面,一边说,一边先伸出腿来触碰。刚刚还在的东西,现在貌似没碰到,我又往后挪了挪,还是不在。
我似乎看到了一点希望,四眼让我往后退还是有点道理了,难道真的被四眼蒙对,它已经不在了?
我慢慢的加快速度。这时候其实是没什么其它杂念的,说白了就是逃兵心理。我越来越快,那东西竟然一直没有出现,一旦感觉后面的这条路是通的,也就顾不得其它了。所有的念头,都集中在一条,赶紧先离开这个鬼地方。
我四肢并用,老刘哥在前面也是拼命的想跑,大屁股就顶在我的脸上,“娘的,别急,倒车也没那么快!”话虽这么说,但动作却没有停下来。
我想,我们现在一定样子很滑稽,三个老爷们,撅着屁股不停的往后爬去。
没料到速度一快,就出事了。就在我稍一放松的时候,脚底板砰的一下,踩到一个东西,那玩意儿抖了一下,“操,它还在呢!”老刘哥还没停下来,逼着我继续往后,“别动了!”我喊着,根本来不及思考,本能用足力,就一脚猛的往后蹬去。
就听身后“啊”的一声,我蹬到了它,借着反作用里,赶紧拱住老刘哥,把他往前推。一边退,一边听身后的动静,后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它大概是被踢恼了,快速的爬了过来。
我感觉浑身都在发毛,又没法越过老刘,活生生的堵在原地。我两脚拼命往后蹬,蹬的那玩意儿又叫唤起来,而这个时候,四眼也急了,“别往前,别往前,前面的东西也逼过来了!”
娘的,它们开始发动攻击了。
我们一前一后,背腹受敌,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慌乱不堪,就像打乒乓一样,来来回回的前后折腾。我不敢大意,精神高度紧张,不停的踢出后蹬腿。
比较庆幸的是,一直是我在踢它,到目前为止它就只有挨揍的份儿——果然,四眼前面的东西更凶险。
慢慢的,我的胆子也就大了一点,这种不均衡的力量,让我们其实还是在一点点往后退。我不知道后面的家伙,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