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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线着乖乖放回去,劳资木有文化看不懂,你换上几张声优专辑的话我说不定还能认得……这么多的碟片,留声机又放在了哪里捏?我四处寻找,透过花花绿绿的出版物,我觉得钉在沙发上面的那个大喇叭格外的眼熟……
喵……喵了个咪的这种古董是可以用钉子钉在墙上的么嗷,你好歹表示一下对老人的尊重啊喂!怒视理所当然的立于唱片山中翻拣的妹妹头……
对了,这个妖怪说不定比留声机要老,不,是肯定老很多……
接着寻找有趣的东西,发现一张唱片的封面不是那么的爵士风,米白的底色上印着小提琴和画框,以及花边的烫金字《3 Gymnopédies Erik Satie》。
……明明觉得很眼熟,但是却记不起是什么了的萝卜皱眉,不自觉地打开看内容。
唱盘表面的黑色已经没有那么鲜亮了,古旧中透着灰色,那家伙到底是听了多少遍啊嗷嗷。
平子突然凑过来,从发呆的萝卜手上捞走了唱片,“这个可不能当镜子照哦,笨蛋。”
“呐……这个……这个是啥啊?”我白痴般的问面前的男人,“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金发的男子沉默了一下,眼神竟然有些局促的偏移了,“没什么……”
不满,拽裤脚,“告诉我嘛……”
“才不要~”
“那放给我听听看吧。”
“自己回去去网上搜吧小鬼~”
“小气鬼……”明知道那么短的时间内我根本记不住名字……
“那也比健忘的笨蛋要好得多……”
合上唱片,平子将它插入书架,嘴角勾起一个弧度,以萝卜听不见的细微声音自言自语,“也比弹错了还要死撑的小鬼要强得多~”
换药时间,平子和我坐在地板上,妹妹头努力伸长他被拿掉了舌环的舌头,我则举着棉棒一点一点的蘸药。
“没事的,等回复了就可以再戴舌环了哦,平子同学~”我安慰着,抬手去抹说会疼到虐杀神经的药膏
“啊啊啊嗷嗷嗷啊啊——”不愧是平子真子,连呻吟都是带着关西腔的……
然而此时,一只黑黑的,全身油亮的小强毫不自觉的急速爬过。
“啊啊啊——”清洁型好姑娘萝卜抄起家伙狠拍。
小强被钉杀在了手掌之下,我松了口气,“太好了。”
“一点都不好……”平子可怜兮兮声音传过来:“那是我的手……”
过于激动,我下意识的抄起的招呼蟑螂的扫帚类物件,的确是平子的胳膊来着。
……这不怪我,粗细程度太像了而已……
那么……我小心翼翼的抬起他的手。
场景描述:口口口的口口口口竟然口口口口口口口而且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去清洗!现在立刻!用王水搓掉表皮!……不,那种口口根本洗不干净,剁掉吧!呐?剁掉好不好?”我抓住平子的衣领,贴近他的脸,急切的说。
“……”平子的表情很恩……丰富。
“傻瓜,为了一只虫子就剁掉手算怎么回事啊。”抬起一只手,他一脸无奈的表情想安慰某人。
毫不犹豫地拍开,“不要!!有蟑螂渣!”
“混蛋!我伸的明明是是另外一只手啊!话说我右手现在还压着蟑螂尸体你要我怎么办啊!”
我嫌恶的看着地上的临时小强棺材盖:“……就那么放着不管的话,几年后就氧化回土壤了吧。”
平子同志无力的扶额(用干净的手),任由自己怀里的萝卜发神经。
“可恶,还想说你突然间就坦率起来了……”享受着罕见的接触距离,金发的男子把自己的额头抵在纤细的颈窝上,隔着布料感受到的体温,舒服的有些不习惯。
发觉到男人停在自己身上半天不起来,萝卜胡乱猜测他不会也超讨厌蟑螂的吧,便小心翼翼的开口:“要么,过一会儿去洗洗吧,我刚看见你这儿好像有84消毒液来着……”
半响,肩上的人才回答,“恩,一会儿。”
呼吸的热气与声音的震动从肩膀一直传送到全身,麻麻痒痒的。
我转移注意力般的默默扫描了一遍地上的爪子,决定两周内隔离此型号的碰触。
而这一蹭就蹭到了晚上。
再一次给吊死鬼一样伸长舌头的平子上完药,拍拍手,我觉得自己是时间走了,刚一站起来,手腕被拉住了,“喂,很晚了,还要走么?”
“唔……”
“床给你睡,先呆一晚上吧。”他难得一本正经的劝说道。
……我……我一定要耐得住寂寞经得住诱惑嗷嗷—— “我约好了一会儿要去浦原先生那里的。”
“去喜助那里?你有什么事?”
“唔……最近手有点抖,而且义骸固定剂快用完了,去让他给看看……”
“哦,那我陪你去。”说着他要坐起身。
“不不不用了!你还有伤别乱动得好!我一个人就可以的拜拜哈!”把他按回去,我抓起衣服急急忙忙的跑到玄关换鞋子……
“什么呀,我又不会吃了你……”男人走到萝卜脚边,低头看着蹲成一小团的大根系鞋带,“你不会又要出去聚会吧?”
“不是。”我头也不抬的抢答。
“恩恩,那就好,戴眼镜的变态一定要少接触哦~”
我站起来,他则替我拧开门,低头平视我的眼睛柔声道别,“路上小心,期待下次光临哦~”
收起你的荷尔蒙,不要逼我发花痴啊妹妹头……
听了爵士后就变的慵懒性感的男人什么的,最……讨厌了……
奋力啮合的齿轮
——萝卜乱糟糟的场合————————————
我能看到的事情有限,我能感受到的事情更加有限。
百年前,你是一个时刻提防腹黑属下的乖僻队长,温柔冷静自信强大,身边聚集着一群互相信赖依托的死党们,日子过的鸡飞狗跳吵吵闹闹。
那百年后的今天,于现世中慵懒微笑的平子真子又是什么呢。
掰手指算算,首当其冲的,可能是复仇者,向蓝染寻仇的家伙。
即使笑容和以前没有两样,内心也必然已经崩塌重建过无数次的男子。
我们天朝管你这种类型,叫做可以激发母性的悲催的黑暗回忆伤痛男。
好吧,我知道你半点破绽也没露过,而且以我的等级也治愈不了你……
再次呐,是假面军团的首领。
这大概是你同你的同伴们当初选择活下去之后,所必须背负的代价。
责任如枷锁一般缠身,不能扔也扔不掉,
你的同伴,好像仅仅剩下你的同类了吧……嗯,嘛黑崎同学也勉强算半个啦,但人家小草莓是活人,还有大好的青春年华要去挥霍,跟你们这帮时间钉死在表盘上的老妖怪们不一样吧……
呐,除去这两个约束,你还剩下什么啊?
除去这两个目标的话,金发的平子真子还要以什么为动力活下去?
破面找回了轻薄的理智,仍能靠着强者为王的法则在虚圈栖身。
假面被迫沾染上了欲望,却要被腐朽陈旧的铁则驱逐出尸魂界。
尸魂界仍然不认同你们吧,毕竟接受假面的顺理成章,等于承认破面的理所应当。
……不要和我纠结成语的使用问题,萝卜我初中没学好,高中没毕业,大学四级没过啦。
那个……其实我已经不想呆在这里等你来抚摸我的头了,
但我在这里进不得,退不得。
我总会偏执的认为,你们屈身于现世,心里必定埋藏着好大的一颗雷,对你的痛苦一无所知的我,一个不小心踩上去,你拉响的警报就会把我丢弃到很远的地方去。
要是你再走远了,那等待了百年的我岂不是得不偿失了么……
真是,以前因为是队长,连见个面都困难,现在天天见面,却越加觉得未来无望了。
假如你要去战斗,我既不能支持你,也无法站在你的身边。
假如你要去远方,我既不能追上你,也无法挽留你的脚步。
不,估计我连你的残像都捕捉不到……
我们之间的交错少得可怜,也微弱的惊心。
这不是想跨越就能跨越的障碍,这是无力的人类灵魂所必须面对的现实。
死神和人类,假面和人类,
总觉得自己好像……在百年之后一点都没有靠近你的感觉。
每接近你一步,就会发现你又远离了我百步。
希望与绝望相伴而生,
我在平凡的泥土之中徒手挖掘着与你相连的蜘蛛丝。
如果从来都不报期待,那么将来分开时会不会没有那么揪心?
如果对你和自己狠一点,是不是可以掐灭我那不死心的希望?
如果吐出口的都是违心的语言,那你愿不愿拔开外壳,代我找寻一下潜藏其中的真正心意?
我能感受到的事情有限,我能办到的事情更加有限。
但在所有的可能性都被回收之前,我绝不会放弃追逐你的背影。
大概这是我所能办到的,最初也是最后的坚持了。
我会等,直到你肯认真的给予我答案。
……
可恶,我那么喜欢你,你稍微回应我一下会死么?
……
——平子咧嘴而笑的场合————————————
一般的来说,
百年之前,一个人倾尽全力的寻找两人之间的连接点的话,
那么百年之后,自然该轮到另一个人把断掉的延伸线牵引回来,重新打上死结吧?
所以,从现在起,一切都在我的掌管范围内。
什么呀~这么久了,你还在意着这些无聊事么?
果然,你的脑袋即使是过了百年,某些傻想法还是根深蒂固着呐~
我说……你不会是开始嫌弃我了吧……嗯嗯?我在你心里原来是这么优秀的人么?好高兴~
拜托不要再那么心事重重地沉默了,
虽然我很高兴你在考虑着我的事情,
但这并不是我想要的呐。
想得简单些怎么样?
在意么,无视么?
喜欢么,讨厌么?
想要么,不想要么?
这是莉莎在你那天硬撑着走出基地后,一脚踩在我头上时说的话。
真子,你到底想要得到什么?
我想要的,并不是什么实体的东西……
只是,想再一次,让曾经失去的可能性重新回来并实现到底罢了。
如果我直接说,我知道你的内心所想,而我也愿意的话。
你一定会不知所措,然后红着脸逃跑掉吧。
但是没办法,实在是你自己表现出的太强烈,强烈到了我无法视而不见的地步。
这其是你从来都隐瞒不住的事情之一……不,不算是智商的问题,应该说是……呃……嘛,姑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