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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回头路
铁锈的大门因为大厅的异变,地面向内的塌陷,也向内有一些而弯曲,使本来就不宽的铁栏之间的间距更小了,连手臂都很难伸出去。大锁依旧是牢固的封锁着我们的希望。外面的境况也一点没变,黑暗中只有弥漫的大雾。我觉得想要掰开铁栏出去也是人力不可及的,更别说脚下的着力点只有这么窄一点。旁边两个侧门的情况也不比这大门好,看来这条路是走不通了。
我们又不约的一起坐了下来,沉默又变为现在的主题。我只是无意义的拿手电照向深渊的中心,那深渊似乎有魔力,好像要把我吸进去一样,看着看着脑子一片空白,身体就开始前倾。时遥突然拉了我一下我才回过神赶紧向后坐了坐,并再不去看深渊的中心了。时遥说:“你走什么神啊,我刚问你你觉得这洞会不会是通向世界的中心?要是刚才掉下去说不定我就死在世界的中心了。可能这也不错,总比每日的郁闷好”。我想你还有心问这问题,以前看过一部电影叫《在世界的中心呼唤爱》,正好失恋郁闷的你掉下去可就可以来个真人版的了。张彬抢着回答:“试一试就知道有多深了”。我还在想你下去试呢!就见他拿出手机按亮把它扔到了深渊的中心,只见那个亮点很快就消失出了视线。“你干什么说不定手机一会还有用呢!”没想到他会这样做我没来得及阻止。“有什么用,不能打、看不了时间,照亮有手电,而且还不一定能走出这里”。“不要说丧气话!”我反驳到。“反正手机我早想换了,这样出去我还有理由买新的。就让它履行它生命中最后的使命吧,像时遥说的,它死在世界中心也是一件快事”。有时候真搞不懂张彬的想法。
我回过眼神时扫到了时遥侧放的脚,想到刚才地上的小石子就问到“你的脚没事吧”?她没有回答,还是在望着刚才手机掉下去的地方发愣,难道她也有要被吸进去的感觉。我赶紧拉了她一下。她才回过神。
“我们先退回楼梯间里,这洞有点邪,只要盯着这洞就会浮想联翩。甚至想跳下去”。他俩点了头可能也有所察觉了吧。
我们前队变后队后队变前队,我把手电递给张彬,张彬在前开路,逆时针原路返回,时遥依旧在我俩中间,但这次她没拉前面人的袖子,反倒是反手拉着我的胳膊,可能是我们更熟识的原因吧。因为有来的经验,又不用搜索洞壁,回去很顺利,不多一时也就回到了楼梯间里。我们又坐下修整并商量下一步。我看了看计时,比上一次看又过了1小时,8个小时了。我重新问时遥脚的情况,她咬了咬嘴“还好,有一点疼”。我让她把袜子脱了我看一看情况。脱了袜子后她抬起脚我看见本来还算细嫩的脚底划了很多小血口,上面还扎有一些小碎石。我顺手就抹掉那些小碎石,说:“坚持一下吧,我们回原路走四楼通道去住院部,到那里找一双护士鞋。剩下的路都是大理石的,不会有这么多小碎石了”。时遥点了点头又掸了掸袜子重新穿上。张彬问到“我们要去走我来的那个走廊通道”?“只有这个退路了,再上5楼或更高还不知道有什么危险呢,你不是说你那一层你可以幻化出武器吗?”我回道。“我不是怕,我是兴奋,我要去大干一场。”真不知道再怎么回他。这环境难道影响不了他吗?这么没心没肺,大概刚才他杀了许医生的事早就抛在脑后了吧。
既然决定了我们就又上路了。这一次是他拿着手电,从刚才过来他就没有还我手电的意思,我也不想去要,万一他又不高心发飙很麻烦。我自我安慰道:倒不是我怕他,这时候还是团结最总要。他一人走在前边尽管楼梯间里是有应急灯他还是打亮电筒照亮。我和时遥并排走在后面,仨人一句话也没说,回想发生的事,想着未卜的前路,精神都高度集中,甚至到了崩溃的边缘。可能是张彬受不了这样的气氛,“我给你们猜个迷吧,白家孪生两兄弟大白和小白,小白和哥哥长得一模一样打一个成语”。
“废话孪生兄弟能不一样吗!”我答道。
时遥还是仔细考虑了“一清二白”?
“不对”!
“那我猜不出来,你说答案。”时遥疑惑到。
“真相(像)大白呗”!时遥竟然咯咯的笑了,张彬真是有个神奇的性格,不过总算放松了我们紧绷的神经。
接着我也不甘示弱的问道“那蜜蜂飞到日历上也答个成语呗”。
时遥摇了头。
“不知道!”张彬倒干脆。
我就说出了答案“风(蜂)和日丽(历)呗”。
时遥笑得更开心了,张彬反驳到“那马蜂也行了,你这太牵强”。
就这样一路少有的轻松我们终于来到了四楼。一迈出楼梯间的门张彬立刻变严肃了,他经历了前方所发生的,他也知道前面会有多难应付。而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样的困难会挡在前方,会挡在逃出的路上。
二十三至二十四章
二十三、泌尿外科
对于这段旅途我想起了西游记,经历九九八十一难会终修得正果。他们保着唐僧,而我们就一个女孩看起来是保护的对象,实际却是都在保护自己,或者说“师傅”和自己都有难时可能我会选择自己。一是因为我没孙猴的能力,二是思想境界问题。而说是师徒四人,我们已经少了一人不知道艰险还有多少,如果可以路上还是希望再有能入队的。
因为知道通往住院部的通道并没危险我才在路上想这些有的没的。现在的形式是我做沙僧在后面殿后,张彬在前引路,手电看来就已经是他的了。短短的30米路我们已经走到了通道走廊与住院部交汇的门口。走在最前方的是张彬,他顿了一顿说到:“一进去就是我的科室了,我们进去就向右转到第一个病房门,然后想象自己需要的武器,做准备”。我虽然觉得有点扯,但是这个世界没有什么不可能,相信这些不可能也是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张彬关了手电蹑足潜踪的转进了通道与住院部相交的门,我们也跟着猫腰缓步前进。住院部确实有光,就是应急灯那种惨白的光在离这不远走廊拐角前的墙上。走廊里很静,并没有法想象张彬之前说的惨烈的枪战场面。
因为这边楼的走廊每一个科都是一个“U”字型,但“U”字的结构是一个边和底边一样短,另一个是长边。通道转过来一小节科室走廊是“U”的短边,有几间病房和医生休息室,转角过去是底边,护士站和医生办公室、员工厕所和热水间。然后再转过去就是主楼的走廊或者叫主楼道,是U型的另一个边也是最长的边,大多数的病房和楼梯间、电梯间、公共厕所都在这条边上。之前张彬就只是从休息室出来到了护士站,并没有去主楼道就逃到门诊部了,这一次我们必须去主楼道,因为楼梯间在楼道中段处。张彬到了右手第一个病房一下就闪身进去,我们也快速跟了进去,一起蹲到了靠窗户的墙边。这边的状况和住院部一样,肮脏的房屋、泛黄的地板,张彬先用手电扫视四周。我跟着手电的光柱看见地板上布满了已干涸的血渍,在往病床上看,破旧不堪的铁床,护栏边上的白漆已经起了皮,而床中间竟然躺着人或者更确切的说是尸体,这是一间两人间病房。两张床上都有尸体。我分明看见离我们最近的这张床上躺着一个干瘦的老汉,我不由自主的站起想看看清楚,老人家应该穿着病号服,但身体上的衣服已经被血染的无法辨认了只能从裤子判断。伤口可能是被枪扫射出来的,他的头朝向我们这边,左手搭在床边,眼睛还是睁着,这应该就是死不瞑目。脑袋右眼上面那一部分头骨已经没有了,大概是被近距离威力较大的枪直接爆头了,这是我第一印象。
张彬一下把我又拉蹲下,力量很大我差点坐倒在地,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对我耳语“有声音”。我就听见了外面沉重的脚步声,像是一个大胖子穿着铁鞋在走路,声音由远及近很慢,但还没有走到我们这边声音又慢慢远去了。
“我们快准备武器”。只见他手摆出拿枪的姿势,眼睛盯着空空的手看,很快手中竟然真的出现了一把重机枪,眼前这一幕让我有些凌乱,不知道该干什么了。“这就是SG550,你们也快想啊”。我只有闭上眼睛想我在游戏中用的枪,但是我没有很好的想象力,特别是在现在这种环境中。我只有想那些最常见的,突然我感到手中有东西了,我睁开眼睛看了看我手中的AK47,“你应该想个威力更大的。”张彬说道。我们又看向时瑶,她还没有想出武器,她看起来倒是一脸认真的想。这时那个脚步又近了,可是还是到之前位置又开始远去,“我**,它就没有转过转角,可能一直在转角前和主楼的走廊来回巡逻。”张彬这一说我才有惊醒感,确实如此,那个脚步声就是在巡逻。这时时瑶手中也出现了武器,我看了差点笑喷,是一把像我们小时候玩的可以发出警报声的玩具手枪,时瑶说他根本不了解真枪是什么样子,这是他想着看过的《黑衣人》电影才想出来的。多么滑稽的场面,一个满身污浊却如花似玉的姑娘拿着一把玩具手枪,这是只有在疯人院才能一见的场景吧。我正在想着,“都准备好我们就出发!”张彬的一句话打断了我的思路,他什么时候变成了指挥官?
张彬把手电关了揣在口袋里,双手端着重机枪,先出了门,时瑶随后,我殿后。因为巡逻脚步声刚离开,我们直到了护士站也还没遇见那个东西,但是有脚步声开始从模糊到清晰,它开始往回巡逻了。护士站确实如张彬叙述的一团糟,但我们没有时间注意地上的木头人尸体,就紧跟着张彬转过了那个转弯。就如我想的一样,一转过去我就看见了那个东西在朝我这边移动,它一定也是看见了我们,竟然开始跑向我们,也就只有20来米,借着应急灯惨白的光线我看清了它的外貌。
二十四、误杀
它的速度不是很快,即使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