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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于封去了一趟当地公安局,回来后如释重负地说这件事终于摆平了,咱们可以出发了。
我们是中午吃了饭后才走的,一路上大多是高原或山地,风景较为秀丽。于封说我们又被人跟上了。我说他要跟就让他跟吧,跟来也是做炮灰的命运。于封说这可未必,对方跟得极紧,可能就是控制断头尸的那人,不可小覤。我说那又怎样,话说那日本人,既有阴阳师又有机关枪,牛逼吧?可到后来不是照样给咱们做挡箭牌?于封郑重地说道:“未必每次你都会那么幸运,凡事要小心总是好的。”这让我想起了刘旭阳,这家伙防跟踪工作做得多稠密,结果呢?一个人也没甩脱。不由地,又想起了夏梦瑶,她现在是生是死呢?回想起我在落下黑洞时她朝我那撕心裂肺一般的叫喊,我心中又是一阵伤感。
沐蓝蓝与钟灵儿各怀心事,双双坐在车后座里都一言不发。
黄昏时,我们在一个看起来不过几十户人家的镇子里停了下来,先是去一家饭店吃饭。从老板那儿得知,这是一个叫花桥的镇子,已到了西藏。
这家饭店生意并不怎么好,这时除了我们,还有另一个小伙子,他一听我们说要去西藏便朝我们望来,不过只看了一眼后又将目光收回了,拿着一本书在看着,开始我以为他也是这里的顾客,后来才知道完全不是。
老板朝那小伙子看了一眼,立即堆上笑容问我们去西藏哪里。我们这一次不是去游山玩水,自然不能说出实情,于封说去拉萨。老板的眼睛亮了,望着于封一脸期盼地问:“那么老板你们需要向导不?从这里到西藏路线很多,也并不好走,如果你们是第一次去的话,绝对会迷路,我可以给你们找一个人向导。”他生怕我们不同意,立即强调:“价钱好商量,绝对是所有向导中的最低。”
于封朝我望来,想征询我的意见,我想有个向导也好,至少会少走很多歪路,但是,我又担心我们找错人,便问老板是怎样的一个向导,那向导在哪里,老板指着一旁那小伙子说:“就是他,我们这一带最好的向导。”
我将那小伙子打量了一遍,见他不过二十来岁,穿得较普通,圆脸大脸,皮肤黝黑,看起来较为精明,只是有些沉默寡言,这时分明听我们说起了他,也不过来打一声招呼,我觉得这样沉闷的人做向导也太无趣了,因此心中不大乐意。于封朝那小伙子看一眼后,饶有兴趣地问老板,那小伙子是哪里人,老板说小伙子的老家在陕西,这两年发现很多游客去西藏,就干起了向导这一行,并且是他的侄子,叫疯亣亣。
听了这名字,我们觉得很奇怪,哪有人姓疯的?而且后两个字还是大大?后来才知道是亣亣。
我犹豫不决,是因为我担心他也是寻找死亡*的人,这样我们不啻在身边安放了一颗定时炸弹。但是我细想一阵,又觉得这不太可能,从那小伙子一双清澈的眼睛看来,虽然闪着精光,但并不狡黠,而且,我们进这家旅馆,是随兴而来,如果他的目的是想跟着我们去找死亡*,不可能算得这么准,毕竟一路走来饭店并不只那么一家。
老板见我们不说话,立即信誓旦旦地说:“你们放心,你们别看他年纪不大,对西藏绝对是熟悉的,而且,不会多收你们一分钱。”接而他跟我们报了一个数,是按天计费的,价格较低,低得我都怀疑那小伙子是不是也要去西藏顺路就做我们的向导。
我说我们这一次去的地方较偏僻,可能要跋山涉水,而且时间较长,会很苦,老板立即说:“你们放心,他绝对能吃苦!”我想那人也是个能吃苦的人,因为我们说了这么多话,他一直埋头看书,连个屁也没放一个,好像我们所说的一切跟他无关。这种人做带路人倒是可以。于封对那人似乎很看好,就答应了。老板非常高兴,激动地不断搓着手。而那个叫疯亣亣的小伙子,始终一言不发。
吃完饭后,天已黑了,于封问饭店老板这儿可有旅馆,老板说他家就是,于是我们就在这儿住下了。
因为房间不多,我和于封各住一间,钟灵儿与沐蓝蓝同住一间。我进房后没多久,外面传来了敲门声,我心一动,以为是钟灵儿过来跟我谈人生了,激动地打开门,却发现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孩,他抬起头望着我问:“你是杨小刀吗?”我说是的,他将一张纸递给我,说是一位姐姐叫他转交给我的,他说完就跑着下楼了。我展开纸一看,上面打印着一行字:小心,后面跟着李景浩。危险。保密,别跟任何人说。
我愣了一下,忙去追刚才那小孩,可追到楼下,那小孩已不见了影子。我朝纸上的那一行字又看了一遍,心中起伏不定,这张纸是谁叫小孩转交给我的?她怎么知道我们的后面跟着李景浩?而她必须是我所认识的人,她为什么不现身呢?又为什么不亲自来告诉我?又为什么叫我不要跟别人说起这事?
正在这时,一辆悍马越野从面前开过,我不经意朝车里看了一眼,这一看,暗暗吃了一惊,车里坐着的竟然是木易。
她怎么来这里了?
而这时,木易大概发现我在看她,也转头朝我望来,当看清是我时,也微微一愣。不过车子很快开过去了,我只看着那辆黑色的车尾越驶越远。
难道这张纸是她叫那个小孩转交给我的?可我又觉得这不太可能,按木易的性格是绝不会这么做的。
回到房里后,我将纸上的字又读了一遍,暗想,难道是夏梦瑶?她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呢?从“危险”二字可以看出,她是要我提防着李景浩。
我突然明白,那个用控尸术控制断头尸的人就是李景浩,他可能是想阻止我们去西藏找死亡*。我觉得我有必要把这事告诉于封,便敲开了于封所住的房门,说跟在我们后面的可能是李景浩,这人极度危险,我们不能让他跟着,不然就算我们找到了死亡*也会被他给抢走。
“你不是说要去西藏找你父亲么?”于封望着我问:“怎么又要去找死亡*了?”
我发现自己一时失口竟说露了嘴,忙说:“蓝姐不是要找死亡*么?我们既然来了,当然也要陪她去找,顺便找我父亲。”
于封点了点头,埋头沉思了一阵,然后郑重地说:“既然这样,我们今晚半夜就走。”
“好。”
我们一拍即合,将这事跟钟灵儿与沐蓝蓝说了,她俩也并无异议。然后我与于封又去找疯亣亣,跟他说今晚大约十二点钟的时候咱们就得出发,叫他提前做好准备。疯亣亣微微点了点头,说到时来叫他。
从疯亣亣那儿回来后,我对于封说这个疯亣亣太沉默寡言了,简直就是个闷油瓶,不好相处。于封说这种人比那些油腔滑调整天嘻嘻哈哈的人要强得多。
回房里后,我一直想着那个给我警示的人是谁,突然想到,她会不会是吴乐乐呢?我也很奇怪我怎么会想到是她。自从地下陵墓归来,我一直没有再看见她,而去过地下陵墓的人大多没有现身,在我的心里,已隐隐给他们判了死刑。对于吴乐乐是否还活着这个问题,我一直不敢去想。而这时,我又想起了她来,是因为我觉得只有她才会这么关心我。。。。。。。
第311章 拦路尸
晚上十二点的时候,于封来找我,说昨晚从饭店门口经过的车不少,估计李景浩已经走到咱们前面去了。我们一合计,如果李景浩真的在咱们前面,咱们就往回走,从另一条路去藏。我们本打算去叫疯亣亣,可打开门,发现他已经站到门口了,问我们什么时候出发。我们把他叫进房里,问他有几条路可以去西藏,疯亣亣问我们要去西藏哪里,我们说去拉萨,疯亣亣说路有很多条,但最短的路只有一条,那就是大部分人会选择的路。我说我们要退回去,走别人不会走的路。疯亣亣想了想,说可以,不过得多走两个小时。
至凌晨一点我们才出发,往回走了约两三公里时,出现了一条叉道,我们从那条叉道杀了进去。
这条路相对而方比较窄,路两旁全是树木,今晚有淡淡的月光,隐隐看见前面的路弯弯曲曲,七转八折。于封与疯亣亣坐在前面,因为是在晚上,我们没有心情欣赏沿途风景,也没有心情侃天。
沿途经过了两个小镇,及至凌晨三四点钟的时候,我开始犯困,听得于封问:“小哥,从这里到拉萨大约要多久?”疯亣亣说:“照这个速度要一两天。”于封说:“我听说西藏有一座神山,叫冈仁波齐,我们想去那儿看看。”疯亣亣说:“如果去那儿,我们也可以从拉萨过去。”于封又问从拉萨到冈仁波齐需要多久,疯亣齐说这个说不准,我们得先坐车到塔钦,然后步行去冈仁波齐,若要去冈仁波齐,一定要办边境通行证,在巴噶会有检查站查边境证,从阿里南线到塔钦和塔钦到普兰都会经过,或许有些时候还会有流动的检查哨。
我们暗暗吃惊,没想到会这么复杂,幸亏找了个向导,不然咱们不知要走多少冤枉路。
我朝钟灵儿与沐蓝蓝看了看,发现她俩微闭着秀目,似乎睡着了。我也正准备睡一觉,
突然听得疯亣亣问:“后面跟着的是什么?”我一个激灵,将头伸出窗外朝后看了看,发现后面朦朦胧,并没有看到什么。于封朝反光镜里扫了几眼问:“你看到什么了?”疯亣亣微皱浓眉,说一条黑色的影子,速度非常快。我说会不会是狼?疯亣亣说不会,因为一只狼没那么大胆,身子也没那么庞大,速度也没那么快,那东西看起来,像是一个人。
“人有这么快吗?”沐蓝蓝睁开眼睛问。
“所以我也觉得很奇怪。”疯亣亣说。
我大感不妙,“可能是断头尸!”忙催于封将车开快点。于封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陡然将车加快了速度。
突然,“砰!”地一声巨响,有东西落在了车顶,车子震了一下,我们下意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