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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医之死亡禁书-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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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泉水不绝,附近村庄的人们都到这里拉水吃。
  人们说八宝山风水好,是皇上赏赐的圣地。1950年在井口安上了水车,1958年又安装了抽水泵,建了水塔,从此公墓吃水不用发愁。
  上世纪70年代初,随着城市建设速度的加快,大量开采地下水,井里的水位也逐年下降,但一直没有断了泉水,八宝山人也从不为水而担忧。但在周恩来去世后,井里的水量骤减,有时水塔只够抽满,好在不一会泉水又复出,人们也没在意。
  周恩来遗体火化的当天下午,人们打开水龙头,发现水龙头张着口却吐不出一滴水来。人们以为是水塔没抽上水来,电工就来到水塔前,合上电闸,抽水泵声音嘶哑地干吼着,却抽不上一点水。
  说到这儿,张筠浩问:“你们村子里的水井是不是也是这种情况?”我说基本上是吧,然后问他这是怎么一回事,张筠浩说,他当初看到这则新闻时,亲自去八宝山看了这口井,发现那儿打了好几处新井,但听人说,新打的机井再未打出泉水,水也没原先那口井里的好喝,为此张筠浩去问了当地一些人,那水井里的水到底哪去了呢?人们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其中也不乏带有迷信色彩的猜测。因为无从解释上百年泉涌的井好好地为什么突然干了。而且干的就这么巧,就在周恩来灵车已离开医院,到八宝山来火化的时候干了。人们无法解释这奇特的自然现象,就自然而然地发挥联想,把它同周恩来去世联系在一起。有人说,总理去世,不光老百姓难受得哭,连老天爷也难过地哭,把泉眼都哭干了。
  我说八宝山那口井你可以说是因为周总理逝世而干枯,那么我们村子里的水井又是什么原因而干的呢?我们村里又没死人,更别说死伟人了。张筠浩说并不一定非要死人水井才干,有可能是出现一条旱龙,把井里的水全喝干了呢!
  听起来,有点像无稽之谈,我突然觉得鬼神之说不太可信,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唯用科学的解释才能令人信服了,可是偏偏有些事用科学根本就无法解释,这又让我想起了秦叔家的变故,将那事如实说了,问张筠浩那是怎么一回事,张筠浩又看了我一眼说:“我说兄弟,你这是在考我么?”我说没有,是在向你请教,张筠浩说这也太奇怪了吧,你们村子是什么村,怎么会出现这么多离奇古怪的事?你这不是有意考我么?如果这事是真的,我可以跟你解释,可是若这事你是编的,我根本就没法跟你解释。我信誓旦旦地说这事绝对是真的,张筠浩说鬼才信你呢!
  说着说着就到李村了,车子在钟灵儿家停了下来。下车后,张筠浩整了整衣服,还重重地咳了两声,显得严肃庄重起来,我见这小子长得可挺高啊,足有一米八吧,也不知吃了什么神丹妙药长这么长。
  钟灵儿听见车声从屋里走了出来,大概是以为李神婆回来了吧,当看见是我和张筠浩时,脸上飘过一丝失望的神色,我上前给他俩作了介绍,张筠浩朝钟灵儿伸出手,钟灵儿看也不看淡淡地问:“你们来有什么事么?”
  张筠浩尴尬地收回手,双掌撮了撮说:“我是来拜会李神婆……”
  “我娘不在家。”钟灵儿朝我看了一眼,像是在问我是不是我父亲已经回来了,我耸了耸肩强笑道:“我说你娘不在家,他偏要来,说是来跟你切磋切磋。”
  “切磋?”钟灵儿秀眉微蹙。
  “哪是切磋,是来向你学习,”张筠浩谦虚地说:“我久仰李神婆大名,特来拜访她,可杨兄弟说她不在家,但你对鬼神一学非常精通,而我对这方面也略有研究,所以……”他打了打手势道:“来向你……学习学习。”
  “我不懂,”钟灵儿冷冷地说:“如果没什么事的话你们请回吧。”。。。。。。 
  


第29章 水圣子

  钟灵儿的话太直接,令我和张筠浩无比难堪,张筠浩大概也没想到钟灵儿如此不近情面,一时站在那儿不知所措了,还好我了解钟灵儿的为人,待人接物虽然冷淡,但她是嘴冷心热之人,我也习以为常,对她笑道:“你也别急着赶我们走,今天我来呢是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帮忙。”
  “我帮不了。”钟灵儿说完就朝屋里走去。
  我与张筠浩面面相觑,我愣了两秒钟后急急跟了上去,说我还没问是什么事,你怎么就知道帮不了?钟灵儿停下来没做声,我说我们村子发生了怪事,井水全干了,而且昨晚狗也发狂了,叫了一个晚上,这是不是说明了什么?钟灵儿问:“你想要我做什么?”我说我们没喝水了,你能否看出水井干枯的原因,然后再让水流出来?
  钟灵儿哼了一声,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这时,外面来了几个女人,朝我和张筠浩看了看,其中一个女人问钟灵儿李神婆什么时候回来,钟灵儿说不知道,那女人苦着脸说道:“昨晚我听见我家那水井里面咕咕作响,像是下面有人在喝水,今天早上起来才发现井里的水全干了。”
  我不由一怔,正想发问,张筠浩来到我身后轻轻地问:“哥们,这妞儿是你女神吗?”我白了他一眼,叫他别乱说,他直言不讳地道:“只有你心中的女神,才无所不能。”我望着张筠浩问他什么意思,他说你以为神婆是古代的巫婆,是万能的么?这水井干枯她怎么会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她又怎么能让水井再流水出来?你叫他枯井出水这不是强人所难么?
  经张筠浩这么一说,我才觉察到我的确把钟灵儿当成万能的了,一旦遇到什么不能解决的事就来找她,现在看来,我的确是太幼稚而鲁莽了。
  见那几个女人在一旁叽叽喳喳地议论纷纷,我好奇地问她们,难道李村的水井也全干了?她们说有一部分干了,一部分没干。我说我们黄家源的水井全干了。其中一个女人突然一拍大腿叫道:“对了,好像我们村干枯的那两口井离黄家源比较近!”
  也就是说,李村离我们村近的两口井干枯了,离我们村远的水井并没干枯。
  我觉得这事的确不是钟灵儿所能解决的,便向她告辞,她朝我看了一眼,欲言又止。我突然想起了黄婶腰间的黑人影及槐树下的小鬼,心想既然来了,就问问钟灵儿吧,看她能不能帮得上忙,便将黄婶的情况说了,其中一个女人听我说完立即叫道:“怎么怀孕了还敢留在家里?”另一人也立马接茬道:“是啊,这几年我们李村、吴村和你们黄家源生下的都是死婴,现在我们村的女人一旦怀孕就离开村子,等生了后再回来。”
  “难道去外地生就不是死婴了?”
  “是啊,李神婆说生小孩须得去外地生,而且怀上三个月后必须得离开,不然凶多吉少。”
  我望向钟灵儿问:“你娘有没有说这是什么原因?”
  “是水圣子。”钟灵儿说。
  我问她既然她娘知道是水圣子在搞鬼,为什么不把这圣子给收了?钟灵儿说:“解铃还须系铃人,这水圣子已经成形,很难收服,惟有鸟了他的心愿。”我越听越玄,便问:“什么是水圣子?水猴子么?”
  张筠浩讥笑道:“水圣子怎么会是水猴子?水圣子即为灵婴,不归阴间管,不归阳间管。”我说什么东西这么厉害,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难道是无天?张筠浩又说:“水圣子怎么会是无天?”我不服气地问那水圣子到底是什么?它是怎么产生的?张筠浩张口就要说,不过朝钟灵儿看了一眼立即打住嘴笑道:“在大神面前,我岂能卖弄,还是由这位——美女说吧。”
  我估计这小子对水圣子一知半解,这才“求助”于钟灵儿。
  钟灵儿说水圣子乃被人堕胎而成,水圣子命是很惨的,每七天重新死一次。小时候经常会被妖魔鬼怪欺负,而且他们还回不了阴间,直到他们的阳寿已尽才可以,所以说水圣子的怨气是非常大的,他们一旦长大就会报复自己的父母,所以堕胎的人都会横死。堕胎者是得不到神灵、佛菩萨的保佑,反而还会降罪,因为水圣子经常回去那里哭诉自己的经历。
  我倒抽了一口冷气,据我所知,黄婶在十八年前就流产过,会不会是那时候起水圣子就已经产生了?便问:“如果是流产呢?”钟灵儿说,流产的话,如果是自然流应该是命中注定,而无意中流产多多少少都是罪过的,比起堕胎者罪业要轻许多。
  难道那水圣子开始来找黄婶和黄石叔报仇了?那黄婶岂不是很危险?
  我将黄婶的情况如实说了,钟灵儿脸色凝重起来,我又说起我昨晚看见一只小鬼,会不会那就是水圣子?张筠浩惊道:“你看得见鬼?”我微微点了点头,张筠浩来到我面前朝我的眼睛看了看,半信半疑地道:“不会吧,你难道有阴阳眼?”我说看见鬼很正常的好不好?为什么非要有阴阳眼?张筠浩伸手指着我笑道:“我就知道你在吹牛,实话告诉你,没有阴阳眼是看不见鬼的!”
  懒得跟他解释,我又问问钟灵儿能不能想想办法,让黄婶渡过这场劫难。钟灵儿说如果缠上黄婶真的是她十八年前流过的那名婴儿,那么她的情况会很糟糕,她有心无力。我心急如焚,说你尽力而为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钟灵儿站在那儿不为所动,我失望极了,正准备打道回府,钟灵儿递给我一张黄色的灵符,说把这符贴在黄婶的家门口或许有点用。
  接过符我转身就走,张筠浩跟上来说他要去看看,到底有没有水圣子缠着黄婶,他一闻便知,我见他不像是在开玩笑,而且先前他又说精通风水与鬼神,说不定他真能帮上黄婶呢,现在他主动要去帮黄婶,我求之不得,便点头同意。
  在路上,张筠浩盯着我问:“你真的能看见鬼?”我说真的,你开车注意前面。张筠浩摇了摇头,表示不信。
  我心烦意乱地,黄婶惹上了水圣子,村子里的水井又全干枯……突然,我灵光一闪,这水井干枯会不会跟水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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