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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死人,我天生有种畏惧感,要不是钟灵儿在这儿,我早就掉头闪人了,不过见钟灵儿站在我身边没动,我也不好意思走。
钟灵儿用手电朝石阶下面照去,发现那石阶一直朝下延伸,似乎没有尽头,而且下面黑漆漆地,像是通往地狱。
我又想起了有关这个山洞的传说,看来那传说是真的,这里面的确死过人,只是令我十分不解的是刚才那黄皮子带我们来这里难道是叫我们来看死人的?
钟灵儿慢慢走了下去,我迟疑了片刻便跟上。
来到一具死尸前,只见它皮肉干枯,衣衫陈旧腐烂,似乎一碰就会化成灰,只是头发还保留着,非常地渗人,可见它们已死了多年了。
我见这具死尸的身体下有一只盒子,是由双手捧着,紧紧护在胸前,便蹲下身用打火机照了照,发现那盒子不过一只刮须盒大小,铜制的,上面布满灰尘,我嘀咕道:“这是什么东东啊,这人将它抱得这么紧,难道里面是宝贝?”
钟灵儿也蹲了下来,用手电筒照着那只铁盒。
我对钟灵儿说这山洞里以前是个匪窝,后来虽然被官兵给扫了,不否认这里面还藏有匪徒抢来的各种宝贝,说不定这盒子里面就是一颗价值连城的夜明珠,然后又提议:“不管这盒子里面是什么,见者有份,我俩平分。”钟灵儿却说:“全给你,我不要。”
很好。
我双手合什对死尸道:“前辈,你死前都护着这盒子,它一定是你所珍爱的宝贝,如今你已升天,就暂由我来替你保管它吧,我无恶意,请勿见怪。”说完便左右看了看,希望能找根木棍、砍刀之类的将铁盒从死尸的手中挑出来,但是看了半天,连块木渣都没发现,只得再次合什对着死尸“解释”了一番,小心翼翼地将铁盒从它手中给拿了起来。
铁盒非常尘,估计跟它是铜制有关,我吹掉上面的灰尘,发现铁盒上面刻有浮雕,是十分古怪的图案及篆体很古老的文字字,之所以说它古老,是因为这些字我见乎不认识,跟蒙古文倒是有丝相像。
我将之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遍,奇怪的是这铁盒像是一个整体,根本没法打开。
钟灵儿也好奇地观察着铁盒,我递给她,她摇了摇头没有接,我说这不会是潘多拉神奇宝盒吧,或许这盒子里关着一只恶魔?先不管它了,待出去后我再作研究。
站起身,我朝石级下面望了望,又问钟灵儿还要不要下去,钟灵儿说待她先看看,她边说边从衣袋里拿出写有大黑生辰八字的那张纸,看了我一眼,叫我转过身,我问她干嘛,难道想解手?钟灵儿却说:“我用他的生辰八字看看他的魂魄在不在这儿。”我说那你看啊,叫我转过身干什么?钟灵儿说这是秘术,旁人不能看。我打了个哈哈,说我又看不懂,难道你还怕我偷师学艺?钟灵儿的脸沉了下来,显然不高兴了,我只得无趣地转过身。
钟灵儿在我背后窸窸窣窣地弄了一阵,我好奇不已,很想偷偷看一眼她到底是怎么弄的,但一想到钟灵儿那板起的面孔,我只得忍住了。足足弄了五六分钟,才听得钟灵儿说道:“好了。”
我迅速地转过身问:“大黑的魂魄在这儿吗?”钟灵儿缓缓地摇了摇头。
“不在?”我发现她额上有汗珠,问她怎么出汗了,钟灵儿并没有回答我,只是淡淡地说:“我们出去吧。”说完转身就走,我急了,忙说:“你娘不是说在这儿吗?”钟灵儿边走边说:“我娘说在一个黑暗的地方,并不一定就在这个山洞里。”我郁闷极了,既然不能肯定就在这里面,那里来这里干嘛?好危险的,开始在石室里若不是黄皮子出手相救,只怕我俩都要葬身蛇口呢!而且你一开始就用大黑的生辰八字测测他的魂魄有没有在这里再进来不是也不迟吗?
不过这话我并没有说出来,从钟灵儿额上的汗珠看来,她用大黑的生辰八字测大黑的魂魄是否在这儿只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她很相信她的母亲,先入为主,也以为大黑的魂魄在这儿,所以就进来了,可进来后并没有找到大黑的魂魄,而且这里面有毒蛇,现在又遇见一条没有尽头的下坡路所以她才不得不用最后一招——八字测魂魄。
后来我才知道,这用八字测魂魄的确是一件费神的事儿,一般的神婆做不到,像钟灵儿如此年轻就会这一招,实属不易。
“那大黑的魂魄在哪里?”我望着钟灵儿问。
钟灵儿说不知道。
我很失望,本以为钟灵儿出马,必会马到成功,没想到找到了一只打不开的铁盒,大黑的魂魄依然不知所踪,我想大黑的母亲一定会更伤心了。
极郁闷地出了山洞,天已微黑,远远看见洞口放着一盏煤油灯,灯光摇曳。我四下看了一阵,抓了抓头发问:“吴乐乐哪去了?”。。。。。。
第16章 与吴乐乐较劲
我高声喊了几回,并没有吴乐乐的回应,恼火地嘀咕道:“这丫头搞什么鬼?难道回家了?”钟灵儿说吴乐乐有可能进洞里去了。
“那为什么我们从里面出来没看见她?”
钟灵儿说石室里不是有两条路么?她可能去了另一条路了。
若是这样的话,那她只怕会有危险,不排除里面还有毒蛇。我叫钟灵儿在洞口等一会儿,我进去看看,钟灵儿也要进去,我叫她守在洞口,万一吴乐乐并没有进洞或者她去树林里玩了,她回来时也得有人叫她在这儿呆着不要再乱跑。
拿着手电筒我担心而气冲冲地朝洞里走,快到石室时,突然从里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尽管声音很轻,为了防备黑蛇我一直保持警惕,因此我还是听到了,我立即停了下来并且将手电筒也关了。
四周骤然黑了下来。
渐渐地,脚步声近了,我贴着石壁,一颗心剧烈地蹦跳着,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一下将手电筒打开,奇怪的是,面前什么也没有!
怎么会呢?依刚才那脚步声听来,对方离我不过两米远。
我小心翼翼地朝前走了两步,进了石室,朝乱石堆里照了一番,依然没有丝毫的发现,我沉声问:“谁?”
没人回我。
难道这一回真的是鬼?刚才那脚步声明显是人踩出来的,而并非是黄皮子,莫不会是刚才那三具死尸……我越想越害怕,后背冷汗涔涔,头皮也阵阵发麻,突然,身后传来一阵轻响,我忙转过身,面前赫然出现了一个人!
“啊!”我惊叫一声,一颗心差点给吓得掉了。
“嘿嘿。”对方发出一声嬉笑。
我定睛一看,你妹呀,竟然是吴乐乐!真是人吓人,吓死人。我极为不悦地问:“你怎么在这里?”吴乐乐见她将我吓得够呛,幸灾乐祸地笑道:“我见你们很久没出来,很担心你们,所以我就进来看看。”
“好了,我们出去吧。”我是再也不想在这暗无天日的鬼地方多呆半刻,急不可待地朝洞外走去。
出了洞后,我们就直接回家了。
老远从村子里传来一阵狗吠,几乎全村子里的狗都在叫,声音此起彼伏,好像末日来临,令人心里极不舒服,我心里纳闷,今个儿这狗怎么了,莫不会鬼子进村了?
我们先去了大黑家,大黑的母亲听我们说大黑的魂魄不在山洞里,伤心得再次落泪,我看不下去,安慰了几句就走了。
到我家后,我问母亲村子里怎么了,为什么狗都在叫,母亲说她也不知道,说是秦叔家的猎狗最开始叫的,像是起了号召,其它的狗齐接着叫了起来,跟那喊口号似的,我说这秦叔家的狗莫不会发神经了吧?母亲说秦叔家的牛不见了,我很纳闷,这秦叔家的牛不见了跟狗有什么关系呀?
钟灵儿说她得回去了,我和母亲忙挽留她在这儿吃饭,并且在我家过夜,因为天已黑了。钟灵儿非要回去,很坚决,我只得说用摩托车送她回去。吴乐乐立即说她也要回去,叫我先送她。这让我很为难,我母亲朝吴乐乐使了个眼色,吴乐乐立即改口说她不急,叫我先送钟灵儿。我莫名其妙地,单单一个眼神就能令人改变主意,这眼神也太神了。
送钟灵儿回去的路上,钟灵儿一言不发。跟她同坐在一辆车上,我感觉很浪漫,只惜彼此之间的话少了点。
待到了她家后,我问她有没有办法帮忙找到大黑的魂魄,钟灵儿说她晚上打个电话问问她娘。
在回家的路上,我想起了那个我载过他一程已经过世的大爷,总感觉背后坐着一个人,以致于后背一直凉飕飕地。
快到家后,远远看见路中央站着一个人,身穿红衣,打着红伞,我心中猛地一沉,是那只红衣女鬼!她怎么又找上门来了?因为没有阴阳刀,父亲治不好她的病,现在父亲走了,她来了也没人能帮得了她,我又想起父亲的话,不要盯着异物看,因此我当作没看见她,加快油门直接从她身边冲了过去。
待冲出了十来米,我朝反光镜里看了一眼,这一看,差点从车上跌下去,那红衣女鬼竟然飘着跟了上来!而且她目露凶光,跟来的速度也非常快。还好快到家了,我一停下摩托就跳了下去朝屋里跑,刚到门口,一个人从里面走了出来,与我差点撞了个满怀,对方被我这一撞就朝地上倒去,还好我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抓住了。
原来是吴乐乐。
母亲责备了我几句,吴乐乐说没事,然后问我怎么了,干嘛风风火火地,我朝后望了一眼,看见那只女鬼在我屋外十米外的地方站着,虽然阴森森地,不过没有再跟上来。吴乐乐朝那方望了一眼问:“你在看什么?”我说没什么,然后一把将门关上了。
母亲已做好了饭,叫我去拿碗放桌上,我到窗前朝外面看了看,发现那只女鬼转身徐徐走远了,这才如释重负。
吴乐乐吃得很少。
吃完饭后,母亲留下吴乐乐今晚在我家住下,吴乐乐一口答应了。母亲朝我使眼色,寓意很明显,叫我好好把握吴乐乐这个“媳妇”。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