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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上绝对有什么值钱东西,不然两股人不会咬死了不松口”,老黑掰着手指对驴哥说道,驴哥连连点头,意思是“我懂了”。但旁边的老张脸色就如同死灰,意思是“我完了”。
“我们现在能做什么?”,老张的大儿子问。
我摇摇头说:“什么也做不了,就算是我的枪也够不到他们,除非你们船上拉着炮,否则只能让他们这么跟着,咱们加大航速,争取早点靠到某个国家领海请求保护”。
“还有一个办法”,金梨花一句话让所有人都转头去等她的下文,她顿了一下说:“搞明白这船上到底有什么在吸引他们”。
老张摇了摇头说:“最值钱的就是那15辆跑车,加起来1000万美元左右,其余的都是些普通货物,机械设备,送到新加坡和中国组装的电子元件一类的东西”。
“应该不会是这些东西,跑车销赃很难,每辆都有标识码和GPS,很容易被追踪”,老黑摇着头说。
老张的大儿子叫道:“船上没有别的东西了,装船的时候我亲自检查的”。
张文虎接上自己哥哥的话道:“是不是你们几个偷了人家东西,害的我们被连累”。
我听了他的话,仔细想了一下发现到也不是没可能,毕竟我们现在拿着燕后和吸血鬼集团都有兴趣的地图。
这边我思考迟疑的表情,被老张的四个子侄看在眼里,立刻就炸了庙,纷纷说:“肯定是他们,把他们的船放下水,让他们走。用无线电通知后面两条船……。。,就是,不能让他们害了所有人……”。
“叭叭叭叭”,连着四声响,老张狠抽了他们每人一记耳光,骂道:“昨天要不是他们,咱们的船就被抢光了。咱们家的人在海上祖辈跑船,就是这么报恩的吗?”
张家龙虎奇鑫四兄弟半边脸被打的出现了五个清晰的手指印,四人先是瞪了我们几个一眼,低着头回到了各自在船上的岗位。
我心想这可够乱的,船屁股后面跟的两群狼还没解决的,又把这龙虎奇鑫四兄弟给得罪了。待会搞不好就上演一场龙虎奇鑫大战猴狼熊驴,不过这四个家伙战斗力有限,就算伊万一个人也能摆平他们,完全不用担心。
有条两条船在后面跟着,文登号上所有人都格外紧张起来,负责雷达的人眼睛死盯在那蓝色的屏幕上。观察员的位置也是,上面根本不敢离人,雷达和人力望远镜加探照灯,共同构成了文登号的预警系统,如果发现他们企图靠近,就立刻拉响警铃并通知大伙。
由于命悬一线,船上的人都紧张兮兮的,仿佛我们不是在公海行驶,而是二战时候被德国潜艇咬住的运输船队一样,红姐把儿子关在房间里不让他乱跑,连做菜都似乎没了以往的美味。
到了晚上的时候,老黑突然把我们几个都拉到一边说:“我知道这两股人来干什么,咱们船上有毒品”。
“你怎么知道有毒品?你眼睛是X光机?”,我反问道。
“我能闻到海洛因的味道”,老黑说着还抽动了两下鼻子,并手指向下指了指我们站着的甲板,意思是甲板下面的货仓里传出来的。
“那你上船的时候怎么不说?这会儿放什么马后炮”,我对他的嗅觉还是很相信的,他说有,那多半就是真有。
“上船的时候我没怎么在意,以为是某个船员喜欢自己抽两口呢,现在想想”,老黑解释道,我点了点头没说什么,一边心里盘算怎么办。
但其他三个同伴对老黑的某些“超能力”还是持一些怀疑态度,特别是一向看老黑不顺眼的金梨花,她讥讽道:“说你会抓耗子,你还真把自己当公狗了?”。
“CAO,这条船上要是没有毒品,我把鼻子切来下扔到海里喂鱼。要是有毒品,老子就刮花你脸,敢不敢?”,老黑冲金梨花喊。
“切,老娘的脸蛋儿金贵着呢,拿你的狗命换我都不稀罕,别说一个狗鼻子……”,金梨花还没说完,就听到远处一堆货物后面传来了急匆匆的脚步声。我们连忙过去一看,地上扔着一个抽到一半的香烟,看来是某个船员偷懒跑到这儿来过烟瘾。
“糟糕,他肯定听到我们的话了”,说着我瞪了老黑一眼。
“怎么样,要不要把这人找出来灭口?”,伊万边说边要摸枪。
“你TMD傻了吧,怎么动不动就灭口”,我想这家伙脑子实在是一根筋。
“哦,不好意思,职业习惯,以前我跟着维克多的时候,有偷听的一律灭口,我习惯了,刚才顺口问一句”,伊万有些不好意思地挠着头说。
驴哥一听,眼神儿又警惕起来,估计心里在想:“这四个肯定都不是什么好人,动不动就杀人又灭口的,肯定做的都是伤天害理的勾当”。
我们这几句话的功夫,老张就带着刚才报信儿的船员跑了回来,对我问:“刚才谁怀疑我们船上有毒品?”
我摇了摇头说:“不是怀疑,是肯定”。
老张很激动,满是皱纹的脸变得通红,他拍着胸口开始喊:“老子我14岁开始跑船,到今天30多年,对着龙王爷发誓我的船上没有那些害人的东西。谁要是能找出来一丁点儿,我他妈的立刻跳海喂鲨鱼”,他指着海面上时不时出现的鲨鱼背鳍发誓道。
按我对船长老张的印象,他这个人脾气暴躁,顽固守旧,但人心地单纯,并用他自己最朴素的理解去相信善恶皆有报那些理论。这种人如果能以龙王爷的名义起誓,那多半船上真没有毒品,但我对老黑又深信不疑,这就构成了一个互斥的死锁的局面。
老张的子侄带着手下也闻声赶了过来,听了老张的话纷纷冲我们五个大骂。
“操你妹的,没凭没据就JB在那里瞎BB。”
“海盗就是他们引来的还反咬一口,反正离他们要去的海域也不远了,把船放给他们,让他们滚”
“骗咱们说就带了一点枪,结果带了那么多,就差把炮也扛上来了,那支长枪得留下,算是补咱们运费”
“对,把最长那支留下,带上其它的快滚…。。”
这些人是想把我的狙击步枪留下,他们可以用来对付海盗,但留给他们也没用,这东西要配合上弹道计算机进行误差较正,还要测量风速,空气密度,弹道落差等一系列参数,不经过专业训练的人拿在手里,最多能弄点动静出来吓吓别人。再说这么远距离上,任何一个微小的误差,都会严重影响弹着点,很多时候甚至连子弹飞到哪儿都不知道。
不过这些人似乎不知道这一点,越喊越激动,张家四兄弟的手都向腰上摸去。由于这几天一直被海盗骚扰,所以他们四个的五四式手枪都带在身上。
但在争吵中的这个动作,实在是一没经验二没受过训练的表现,如果真的要拔枪,也应该是脸上笑着,一边说,别激动、别激动,有事好商量,以和为贵,以德服人一类的屁话。然后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前,用最短时间把枪掏出来顶在对方脑袋或者胸口上。
他们一边骂,一边作势“老子有枪,看老子崩了你”的动作,看上去气势确实不错,但效果却相当的差。
他们手还没等碰到手枪握把,我们四个已经刷地一下从腰间拔出手枪,二话不说顶在了张家四兄弟脑门上,其他人叫嚣着想冲上来,老黑扬起一只手把他们又吓退了,手上捏着一枚进攻型手雷。
“停手,停手,大家把枪放下……。。”,船长老张和驴哥两个人不停地喊,但形势越来越乱。
“海盗,正在加速朝我们驶来”,观察哨上的船员用手持的喇叭狂喊起来。
这一嗓子提醒了所有人,我们还有外患没解决,怎么就忙着开始内哄。
我示意三个同伴慢慢放下枪,老黑也收起了手雷,我们一股脑儿地涌到了船尾,对方两条船确实在加速,在离我们距离近一些之后,对方两艘船一齐把灯给灭掉,借着黑暗的掩护继续向我们所以的文登号高速靠拢。
这个动作告诉了我们两件事,第一,他们要开始动手;第二,也是我们最不喜欢看到的,他们已经结成了抢劫同盟。
我们几个分别在船尾架好了武器,但现在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月光又不是特别的明亮,所以我们根本没法在第一时间发现他们。
“他们肯定用单人小型摩托艇从多个方向接近,用榴弹发射器或者火箭炮干掉狙击手,再火力掩护强行登船”,老黑一边戴上单兵夜视仪一边分析对方战术。
无线电里传来了一声用鼻腔挤出来讥讽声,应该是金梨花在嘲笑老黑。
老黑自然很火,在无线电里叫道:“泡菜娘们,有啥高见,说来听听”。
“黑皮公狗,听仔细了,这点简单战术谁都想的明白,而且很好应付,我们只要把船上带的备用油料在他们围上来的时候倾到海一些,用火引燃,在水面形成燃烧的隔离带就可以。摩托艇和小型汽艇都无法穿越,就算勉强冲过来,被照亮后都会变成活靶子。难应付的是他们肯定也会派潜水员用水下推进器在海面以下接近我们,用炸药破坏我们的推进装置,那样我们就只能坐以待毙”,金梨花不愧是杀手出手,这些路线啊什么的都在脑子里存着,想都不想就能说几套方案出来。
“那怎么办?想点办法出来”,驴哥趴在我身边说道。
“看来你的博士应该不是军事学方面的,所以想办法这些事就交给我们这些大老粗吧?”,说完又转头对老张道:“把冷库里的鱼和肉什么的弄些到甲板上来”。
“死猴子又搞什么花样?让红姐做菜给那些人吃,撑死他们?”,老黑不解地问。
“不懂就老实儿地看着,鬼经上讲借天地之力降魔伏妖,今天猴爷我借大海这力退敌,所有人把急救血浆拿到高压水枪那里”,说完我拎着自己背包里那两袋先跑了过去。
甲板上的高压水枪,本来是用来清洗甲板时候用的,也可以居高临下地冲击想爬上船的海盗,二战时的军舰甚至用来赶开浮在海面上的水雷,所以说用处其实还挺多的。
我拧开了水箱,把两袋血浆用军刀戳开,血都灌到了水箱里,对高压水枪旁边的船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