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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万分之一的几率。。。万一,万一晴子和兜的事情大家不知道呢。。。
“晴子作为叛忍尸体应该已经送到暗部去了。”佐助淡淡的说出这句话,但是手心却很烫。
“哦。”我点点头,这是我早就预料到的结果。所有人都知道了晴子的事情。晴子是那么的温柔,但是在被冠以叛忍的称号之后,原来存在于大家记忆里的她就会消失不见,取而代替的则是背叛者冷酷无情的她。
一路无话。
根据晴子的资料,我和佐助很轻松地找到了她的家。她家的房子建立在一个小山丘上,围绕着树林,四周并没有别的人家,记得晴子说过她的父母是隐居深山的忍者,这地理位置的确很有一副隐居者应该居住的样子。
我和佐助登上了小山坡,站在一棵树后远远地看着晴子家的院落,小屋的前院有一片耕地,一位看起来大概六十多岁的老人正在挥舞着锄头,这大概就是晴子的父亲了吧。看他安详的表情,他大概还不知道晴子的事情吧…
记得刚穿越过来很失落的时候,晴子就是用了她和父母之间最开心的记忆拯救了我,但是现在。。。想到这个我又有点失神,一下子没站稳踩到了一旁的树枝上发出咔嚓的声响。这微弱的声响让不远处正在锄地的老人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警觉地看向我和佐助藏身的方向。
“是谁?”
本来以为会因为再次搞砸被佐助再次骂白痴,但是他这次却反常地什么都没有说,轻轻拍拍我的背示意我不要紧张,随即站起身拉着我从树后面走了出来。
“我是宇智波佐助,这个家伙是宇智波茶。”佐助向旁边移开一步拉我上前:“我们是药师晴子的朋友。”
我用责备的眼神看向佐助,佐助就这么直接向对方说明了身份这样真的没问题么!长期在外的女儿的朋友突然拜访作为父亲肯定会向我们询问自己女儿的事情吧…我可不想再次听一遍那天发生的事情,我不想再让好不容易开始结痂的伤口再次被撕开了。
但是令人意外的是,老人并没有像一个普通的父亲那样拉着我们询问晴子的近况,而是疑惑的摇了摇头,声音没有意思感情波澜:
“药师…晴子?我想你们搞错了,我并不认识这个人。”
诶?他说…他不认识晴子?怎么可能,他难道不是晴子的父亲么…我再次拿出晴子的资料核对了一下地址,我和佐助并没有找错地方,不过这也有可能是这个老人并不是这家的主人。。。有可能只是来晴子家帮忙的。。。
“请问,请问您是这家的主人么?这里是药师家么?”我抢先佐助一步向老人问道。内心对于晴子的执着迫使我这么做。
“我是这家的主人,还有,这里并不是药师家,我姓山本。”老人的声音依然很平静,但是他的话却置我入冰窟一般让我浑身发冷。
这里并不是药师家?我再次摊开手中晴子的资料,一字一顿的将她留下的地址读了出来,然后转身看向佐助:“佐助,难道是我们走错地方了么?”
一个可怕的想法在我脑中逐渐成型,但是我却寻找着一切任何可能成为推翻这个想法的细节,只有这个我不想承认,仅此而已。
佐助眉头微皱,咬咬嘴唇,沉默几秒以后接过我手中的资料,然后摇摇头:“地址是正确的。”
脑子里空了一下,然后我便懒得去思考任何事情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么?要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不嫌弃的话可以来寒舍稍作休息,这片地区就如同我家的后院,说不定我能帮到你们。”一旁的老人见我这边气氛不对,问道。
“这附近的确只有我这一户才是。”老人将地图摊开在桌子上,用手指比划着范围:“而且这个人…我不认识。”他拿起晴子照片细细打量,说出了决定性的话。
佐助在我身边默默地听着,时不时看看我,握紧了我的手,但是我却只是盯着地图发呆。老人是独居,一个人住在火之国的边境区域,而晴子并不是他的女儿。晴子留下的是假的地址。
直到最后晴子也没有告诉我她到底是谁。心中的伤疤被彻底的撕开,鲜血顺着伤口淌下来,但是我却毫无办法。
“晴子作为叛忍不可能会留下真实信息等着被发现,茶,她也不是自己愿意才留下假地址的。”在回去的路上,佐助冷静地分析道,试图让我了解晴子这么做的理由,但是我只是木木地盯着前方不作回答,被石头绊了一下还差点摔倒。
“你小心点。”佐助眼疾手快扶住我。
“佐助,你说晴子有没有把我当朋友?”我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快要哭出来了一样。
“宇智波茶,你应该成熟一点了。”佐助并没有像我想象那样安慰我,反倒是说出了这样的话。
“我成不成熟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让我成熟一点?你无非就是想用那可笑的忍者理论来教育我吧?我不当忍者,我想闹别扭就闹别扭,你管得着么?
佐助沉默了,脸上看不出任何一丝能和发怒沾上边的感情,黑不见底的眸子看着我,冷冰冰的。他并没有生气,我了解他,因为他在盛怒的时候都通常是会选择沉默的。随后他松开我的手,一个人径自离开了,留下向着他离开的方向伸出手臂的我。
晴子不在了。之后我的言行也深深地伤害了银莲——在把我送到医院后他一次也没有来探望过我。而现在,就连佐助也离开了。
一个人其实也挺好的。我这么安慰着自己,但是从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涌出的情绪却在这一瞬间占领了我的内心,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来。活该,谁叫你…这么任性而且这么幼稚,没有人抖M到在被你伤害之后还倒贴过来赔你笑脸看,银莲和佐助并没有一直哄着我忍受我任性的职责,所以现在事态发展成这样我应该早就预料到了才是。
擦干眼泪我一个人走回了医院,佐助不在,于是我如同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进了卫生间洗干净脸,换上病号服无视护士【你怎么不说一声就出去了】的唠叨重新躺回床上,一个人在护士惊奇的目光下吃光了晚饭。现在没有人能忍受我的撒娇了,所以就算我做样子也没有人会来无条件的安慰我,靠自己才是王道。
作者有话要说:谁能拯救我的六月病,我原来明明是存稿十章那么勤快的人。。。现在。。。感觉有点不好啊。在没脑洞,手癌晚期,文荒三重打击下写出来的文。。。不留个言支持我一下么
、5。2
确认我的身体没有大问题之后医院给我办理了出院手续,在医院里赖到黄昏护士查房发现我还没走开始吐槽我的时候我才换上常服准备离开,我不想回家,我害怕回到家之后看到某个人冰冷的眼神。如同蜂蜜一般温暖的夕阳照在我的身上,但是这并没有让我的内心温暖起来。
我用最缓慢的速度向家里移动,要不是我兜里一分钱没有外加肚子拼了命抗议我真的不想见到这个房子。夜风一吹我站在自家门口打了一个哆嗦,这样站在这里跟自己过不去也根本不是个办法,于是我深呼吸一口气用最小的动静推开房门。
“吱呀——”这个房子应该有些年头了,尽管我非常注意避免发出任何声音,但是在开门时门轴发出的刺耳声音还是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蹑手蹑脚关门然后用最快的速度冲进玄关,但是还是不可避免的撞上了站在我房间门口皱着眉头表情很不爽的某只二少。
“…”尴尬,超级尴尬,没有比这个更尴尬的了。我语塞,这是我最不擅长应对的情况,于是我果断的装作四处看风景,转身准备离开——当然在下一秒我的后领就被狠狠地揪住了。
“什。。。什么事…”我嘴角不受控制的直抽,机械般的转头,难道是小黑猫意识到朝我发火良心受到谴责想道歉了么。。。不不不不可能总觉得这完全不适合他,我明明已经做好了忍受冷战的准备,可是佐助这家伙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你还知道回来啊。”他的表情依旧不是很好看。
你管我回不回来!虽然各种经验都表明跟一个傲娇别扭抬杠都是很蠢很无脑的事情,但是听到佐助责备一般的话语时,我竟然有一种想和他嘴炮三百个回合的念头,话虽如此我的理智还是比我已经到了嗓子眼的话快了一步,只剩下我写满了不服气的眼神狠狠瞪着佐助。
我原本以为会有的尴尬气氛结果现在变成了两个人沉默着互瞪,不愧是漫画世界,在这种场景下我和佐助之间还非常应景的具现化出了黑色不明物质烘托气氛。
这是漫画中经常出现的一个设定,肚子饿了发出的声响永远都是打破沉默气氛的神器之一,虽然不得不承认这个神器真的有奇效,但是作为当事人的我还是尴尬的红了脸。去你的漫画世界!
“饭在厨房。”佐助你刚才笑了吧绝对笑了吧不要掩饰我全都看见了!在不小心笑出声之后感受到更加凌厉视线的佐助马上尴尬的咳嗽一声清清嗓子,然后亲切的告诉我食物的位置,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原谅你好了。
向他投去【你小子还算机灵】的赞许视线,我拉开餐厅的拉门,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突然想确认一下佐助接下来的行动方向于是鬼使神差的转了头,结果就看到了转向我这边伸出手貌似想要说什么但是还没来得及开口的佐助。
“你干嘛?”我抢先一步问他,被问到的佐助自然是一脸尴尬然后干脆放弃治疗转身如同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离开了。
按照小黑猫的习性,八成这货是想在前几天的一棍子之后现在丢颗糖出来治愈一下我受伤的心灵,嘴角不自觉上扬,堵在心口的某个东西在这一瞬间似乎也消失的无影无踪。我真是一个容易满足的家伙,我自嘲着进了厨房,拿起我平时最喜欢的金枪鱼蛋黄酱口味饭团啃了一口,眼睛竟然又是酸了一下。
就算是这样的我,你也能接受我并且没有离开我身边,这真的是在幸福不过的事情了。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弛下来,吃完饭团我去浴室□□的洗了一个澡,回到我房间的时候我发现本来在经过我发泄后一团乱的房间都已经收拾的整整齐齐,但是任何和晴子有关的东西,无论是桌上的花瓶床头柜上的相框还是被我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