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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云修喝了一口和杨宁素同样的奶茶,神色略带些黯然和失望,深爱的人就在对面,却没有办法和她厮守,这种痛苦又多少人能够体会。
“我知道你爱的是叶无道。而你也知道,我爱的是你,开始是,现在是,以后也是。无论任何事情都不会改变这两件事情,或许就是宿命?宿命有多苦,有多沉,苦到说起这两个字都觉得满口的苦涩,沉到说道这两个字都能够感受到里面沉甸甸的重量。”
杨宁素吃了一口千层糕,这种千层糕一般在南方流行,而北方是比较少见到的,这么正宗的千层糕更是少见,看着旁边的酱油,却并没有就着酱油吃,嘴角的笑容幸福得几乎让柳云修炫目,她用很温暖的语气说:“你知道不知道什么是爱情?其实爱情无非就是两个人手牵着手走在一起不刻意地调整,却有着很协调的步伐,不需要多么轰动的故事多么浪漫的过程,对于我而言,爱与不爱都说不清楚了,因为他对于我来说,就是生活。就好像这千层糕蘸酱油是我很喜欢的吃法,但是他却不喜欢,而且告诉我吃酱油会让皮肤变黑,虽然他的一切关于时尚的知识都是我教会他的,但是久而久之,我却习惯了这种吃法,现在再回去,这酱油却是怎么都不会去碰的了。女人固然喜欢男人爱她胜过于江山,你却不是。你爱的是江山。就好像你不会阻止我蘸酱油,而他会千方百计地吃掉那份蘸了酱油的那边。”
柳云修低下头,没有让对面的女人看到自己仅有的表露出来的一次狼狈,苦涩地笑笑,摇摇头,柳云修放下了手中的奶茶,喝惯了茶,这奶味终究太重,或许原本第一口的时候就不适合,自己却固执地抓着不放手,现在或许是该放下的时候了。
“这江山无论输赢,我都是输了你,输了你,结局就已经注定了。”柳云修浅浅地出了一口气,看着里间的夫妻幸福地抱在一起在洗碗,他们的笑容让他感觉心情平静了些,起码狼狈减轻了许多。
“你已经输了。”杨宁素的笑容有着女人对丈夫含蓄的炫耀和不暴露的得意。“黑道对他而言,仅仅是一个游戏,闲暇时的游戏,即便是商界也可有可无的,而对于你来说确实全部,还未开局你就已经输了。”
“情场失意战场得意,我起码要扳回一局来吧,再说,总不能天天让他过年别人吃剩饭。”柳云修耸耸肩,脸上丝毫见不到任何的狼狈,满脸的温和笑意,这个男人就好像他的名字,略带些飘渺和浩然,他的一切却掩藏得更深,更深。
“送一个我迟早会知道的算作是秘密,这笔生意你一点都不亏。”叶无道轻笑道,顺手在女人并不打算躲避的臀部上拍了拍,丰盈的手感和弹性的确有做妖孽的资本。而且道行绝对高深。
“早一点知道也算是占便宜哟,怎么样,这个秘密能不能换一个凤凰?”女人咯咯笑着用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嘴角的笑容风花雪月。
“如果我用一个更大的秘密换你,这笔生意你愿意不愿意做?”搂着女人,叶无道轻轻嗅了嗅女人的发香和一股很精致很淡的体香,笑容有着女人难以发现的狡猾。
“当然,如果我认为足够的话。不过我要先验货哦。”女人丝毫不愿意吃亏。
“那就是,我宣布,这一刻起,你就是我的禁脔。这个秘密算不算大?”叶无道嘴角向上勾起一个很细微的弧度。
女人嘴角有着和叶无道如出一辙的笑容,却略显冰冷,娇笑:“果然是一个很大的秘密。不过人家现在还不愿意哦,我还是比较喜欢女人。男人的身体,一身臭汗,哪有水做的女人来的滋润。”
被这个标准的同性恋的强大言论说的有些无语的叶无道洒然道:“一身臭汗?”
咬着嘴唇,轻巧地转了一个身,女人的手轻轻地抚摸在叶无道的下身,两人的身体紧紧贴着,说:“是这样么?我的男人。”
一把抓住女人的胸部,没有丝毫的怜惜,叶无道甚至能够看到女人微微皱眉时表露出来的痛苦,叶无道笑道:“极品。”
“那么,我该走了。你这个小气的男人既然不肯放凤凰,那么我就暂且不动她。”女人收回手,男人却没有配合地放开,而是更加得寸进尺地伸进了衣内,女人脸上的晕红一闪而逝,继而退后两步,男人的手滑了出来,转过身并没有去看男人脸上的表情,女人径直上了车。
上车,女人眼神冰冷,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身体略微有些颤抖,骤然一笑,低头看着自己被男人亵渎过的胸部,呢喃道:“男人,这个男人真的很与众不同呢。”
站在江边足足有半个小时,叶无道看着黄浦江淡笑:“贪狼,司徒尚轩。放过这样的女人简直就是犯罪。”生离死别的爱情固然可歌可泣,不过在大多数时候爱情都是与现实相互冲突的,但这并不意味着冲突的爱情就一定痛苦。
箫音涵小心仔细地挑选着眼前的牛蛙,对于她而言,或许不是最了解叶无道的,但是她却默默地记住了所有她所知道的关于这个男人的一切喜好,就比如,三年前的这酱爆牛蛙。
“小姐,着牛蛙真的不错,你看,虽然是饲养的,但是绝对不比那些野生的要差,你看看这后腿,肉足,肉质还很鲜嫩,保你满意!”约莫二十多岁的小贩努力地向眼前很让他惊讶的女人推销着自己的产品,手边拿着一,让他想起了小说中通常用来形容最美的女主角的那些固定式的词汇,美若天仙?增一分则太长减一分则太短?初中毕业的他也不知道这些话出自哪里,但是他觉得这些描述词用在眼前的女人身上绝对恰当。
精心地挑选了三只,站起身来的箫音涵付过钱之后正要接过牛蛙,身边一只手却伸过来把袋子给拿走了,看着身边带着淡淡笑容的男人,箫音涵启齿一笑,并没有太多惊讶,仿佛早就已经注定好了的,轻轻说:“你来了。”
点点头,叶无道说:“回到家只有破军一个人在,说你在这里买菜,我就过来了。”
两人结伴前行,还是如同三年前一样,叶无道接过了箫音涵手中的袋子,箫音涵也没有拒绝,任由男人从她的手里接过那份沉重和负担。
“东西都买好了,再买一条鱼就可以回去了。”箫音涵说。
点点头,叶无道眯着眼睛看着眼前不远的鱼市,说:“天上飞的地上爬的却就是水里游的最为上乘,现在这时节,正好是鲫鱼鲜嫩肥美的时候。”
依言走到一处有鲫鱼的摊位,箫音涵蹲下来仔细地挑选着鲫鱼,忽然仰头问:“你喜欢鲫鱼汤还是红烧鲫鱼?”
叶无道想也不想地回答:“都成。”
摇摇头,箫音涵说:“说一样吧,随便最难。”
“你们俩是小夫妻吧,男的俊女的俏,可真般配!”摊主是一位中年妇女,因为长年的操劳外表比实际年纪衰老的许多,笑容却很真诚。
“现在啊,快冬天了,上市的鲫鱼大多都是一年中最肥美的时候,虽然鲫鱼多刺但是吃着很香,而且鲫鱼汤最为鲜美好喝,鲫鱼汤不错的。”老板娘的笑容在脸上荡漾开,黝黑的脸上露出几道深深的笑纹,看得出来,老板娘是一位很热情的人。
“那行,就鲫鱼汤了!”叶无道点头应道,并没有如同小说中说的那样满地都是隐士高人,很普通的妇女接过箫音涵挑选好的鲫鱼杀好之后将黑色的袋子递给叶无道,并且把被手沾湿的找钱递给箫音涵,笑着说:“现在啊,你们这样年轻的夫妻一起来逛菜市场的越来越少了,就算有也很少一起来的,真好,真不错,小伙子,你可要好好珍惜这么漂亮的老婆。”看了脸色微红的箫音涵一样,叶无道笑着微微摇头,说:“这样的女人,谁会舍得欺负。”
离开菜市场,走在回家的路上,箫音涵说:“晚上会住在这里吗?”
摇摇头,叶无道说:“不了。”
应了一声,两人一路谁都没有开口,默默地肩并着肩走着,就如同一开始的生命姿态,走在身边,没有打扰对方,却都能够很清晰地触摸到身边人的体温。这种感觉,很好。
一顿晚饭基本上就在叶无道和萧破军的你一杯我一杯中过去,当然,在叶无道回来的时候带来的蛋糕自然是不可缺少的,将第一份蛋糕递给叶无道,箫音涵看着白酒就着蛋糕的男人嘴角挂着微笑。
用毛巾轻轻地点在男人的鼻尖上,把男人鼻尖上的蛋糕渍去掉,箫音涵说:“别吃的太猛,对胃不好。”’点了点头,叶无道和萧破军相互干了一杯,继而说:“这酒不够味道。”萧破军闻言拿起衣服说:“那太子我再去买。”叶无道摇摇头,让萧破军重新坐下,说:“不用了,喝酒就是喝一个气氛,来,再干一杯。”仰头灌下一杯酒。
一顿晚饭之后,叶无道告别了姐弟两就独自开车向夏诗筠的住所开去。
夏诗筠皱着眉头打开门却见到满身酒气的叶无道站在门口,看了看时间说:“现在已经晚上十一点了。”
耸耸肩,叶无道把钥匙还给夏诗筠,进了门说:“还早,另外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我喝了酒,开车,还有一点点超速,路上估计被拍下的照不会少。”
“王八蛋!”夏诗筠翻了一个白眼,嘀嘀咕咕:“你每次开我的车出去我第二天都要去交一大堆的罚款。”
打开客房门见到身高明显比床要多出许多的刑天正睡得正香,叶无道悄悄地把门关上并走上了楼,夏诗筠的眉头从叶无道进来就没有松开过:“满身的酒气,臭死了!今天你休想经我的房间!”
“娘们!”叶无道的声音从楼上响起:“给爷躺床上去把被窝暖暖。”
南方太子,鹰击长空。
北方龙帮,搏击南方。
并没有太多想象中的血腥暴力场面,双方都很明白在达到了这个位面拿着刀提着枪去找事只会被政府找上门来,于是双方都很有默契地开始变相地将战场转移出去,南北在抗衡的时候更多时候是在一种智力上的角逐而非纯粹比拼的血腥和暴力,着让许多等着看大戏的人们失望之余却也有些庆幸,混战,那是绞肉机,无论是战场内还是战场外都有太大的几率被绞进去,无论是政府还是黑道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