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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灵也未必能与之匹敌;宛如究极的存在。因着各式各样的原因而使真祖的数量锐减;到了现时,在人们,甚至是卫宫士郎的认知中,还存活着的真祖就只剩两人,不过却都是强者中的强者。前者为TYPE-MOON赤红的朱月;九个Ultimate
One之一;在按捺不了吸血冲动之后成为疯癫;但是凭着其强横的实力;据说单挑过第二魔法使-魔道元帅泽尔里奇并给前者造成了无法回复的伤害;最终虽在数不清的魔术师和真祖围攻之后被重创;但还是逃了进类似固有结界之类的地方存活着。后者爱尔奎特虽然不及前面的真祖之王朱月;但作为朱月最有力的转生候补;她的实力是显而易见的;如果出尽全力的话绝对是第一线中的前列;面对着这种对手;就算只有三成实力;就凭无限接近于宝具的武器便想和她对打;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在战斗中轻敌是要付出代价的;纵使这是特训而非实战。因着天真的关系而失去手中的兵刃;在如此短的距离之下;面对着速度和自己不相伯仲的爱尔奎特;卫宫士郎已没有任何的空隙来回避这必杀的一击。吃下这足以断岩碎石的踢脚;别说特训了;恐怕之后的几rì卫宫士郎都可以向学校请假躺到床上去了。
“Timealter-tripleaccel!!!(固有时制御三倍速)”话虽如此;重生后的卫宫士郎终究不是以前的自己;走的可是魔武双修的路线;在物理层面上的不可能便于魔术的层面将它化作可能。在须臾之间;依靠蓦地增加至三倍的速度;卫宫士郎还是于千钧一发之际避开了爱尔奎特的踢脚;手掌一翻;五颗瞬间投影而成的宝石尽数轰中了因攻击露出破绽的白姬。捉紧这稍瞬即逝的时机;拉开和对手的距离;下一刻那红sè的身影已在百步开外。
“诶~这就是小士郎的新招吗?看起来很有趣呢~”烟雾散开;金发的姬君笑盈盈的看着拉开距离的卫宫士郎;一时之间也没有追击的打算;只是一脸感兴趣的样子。连衣服也没有弄脏;那经卫宫士郎强化过;每颗都有着大魔术师程度的攻击对爱尔奎特来说就连丁点儿作用也没有。
“这可承蒙你赞赏了呢。。”扔开了那只剩剑柄的断刀;胸口在隐隐作痛;即使在最后关头还是成功回避了对方的攻击;光是那附带的重压已经足以对人体造成伤害。前一刻还存着放水的念头;现在;却要因着对方的手下留情自己才能够站在这儿重整旗鼓;事实证明;纵使再有一丝的天真;今晚的战斗立即就会划上句点。
所以;没办法了。。。银发的英灵悄悄在心中咬了咬牙;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激活了全身已知的魔术回路。
“Traceon(投影﹑开始)”本应不需要的心理暗示如同咏唱一样从嘴中吐出;下一瞬间;庞大的魔力震荡着这小小的空间。空气争先恐后的以魔力源为中心四散而去;一缕缕的银白长发在空中胡乱的飘扬;红sè的风衣猎猎作响;卫宫士郎的手中缓缓浮现出一把披着光华的剑刃。
魔力贯注;细而长的刀身闪烁着银白的光芒。没有多余的装饰;唯一追加的;就是在柄上那按照前世的令咒彷制;菱形的剑状花纹。虽然jīng炼超强化会继续的进行;但制剑的工程已大致完成;因为没有传说的歌颂而没有为之冠名;其外形就如同Assassin佐佐木小次郎的备前长船长光一样为正宗的武士刀。锋利﹑轻巧的同时也脆弱;以此特xìng来说;由着重速度的佐佐木小次郎和卫宫士郎;特别是拥有直死之魔眼的后者;要行使此等兵器;实在是再也没有合适不过了。
但是;究竟又有谁知道;这看上去平凡的宝刀;实际上在锻造期间已有上千次的失败。表面轻巧脆弱的银sè刀刃不但其内在充斥着的;尽是神代和史诗的金属;就连那小小的花纹;也是经由三个绝世的魔术师;以无数的咒文刻划而成。干将﹑莫邪的破魔﹑石中剑的圣气外加数不清的咒文;这无名之刀虽还未到它真正获得名字而为人歌颂的时候;但其质量已直追卫宫士郎的劲敌;库丘林的GaeBolg;最起码也是B+级的宝具;而这;还是以未能解放真名为前提下拥有的实力。并非复制他人的武器;此乃真正代表自身的武器。就算是为免真品损坏而改用投影;现在卫宫士郎手执的;也是到达B级的宝具;这;便是他在特训中可以使用的武器之中最强的存在。
“呣。。。真慢呢;小士郎!姊姊我等好久了!”语气带着发牢sāo一般的不满;眼中却闪闪发光;真祖的公主满心欢喜的期待着久违了的战斗。
“抱歉让你久等了呢;爱尔奎特姊姊。”长刀轻轻一挥;流丽的刀身划破空气发出响亮的音声。
“那么;参上了。”凛然的语气;银发的英灵双目有如鹰隼;只见双方的嘴角都好象微微勾起;下一瞬间;红sè的身影有如子弹冲向眼前的对手。。。。。。。
十-惊人的结果
“那么;参上了。”
凛然的语气充分反映认真起来的态度;那犹如猎鹰的眼神仿佛诉说着是反攻的时候了。红衣迎风翻飞;在固有时制御的加速之下本来已经足以让人绝望的速度又变得快起上来;如果说刚才是不相上下的话;毫无疑问;现在卫宫士郎的速度已超越了爱尔奎特;银白的长刀在半空划出新月般的剑弧;直取爱尔奎特的腰间。
“呜哇!小士郎超快的说!”亲身应付和从旁观看所感受到的是压根儿两个不同概念;刀光一闪而至;似乎是被卫宫士郎提升后的速度所震惊;此刻爱尔奎特脸上尽是惊讶的表情。然而;那笑容还是没有抹去。
“呼―!!”脸上表情保持不变;拳头却抢在长刀斩中自己之前猛地向一挥;以雷霆万钧之势击向对方因攻击而露出破绽的胸门;采用的;正是以攻为守的方式;看上去是玉石俱焚的打法;实际上却是真祖的公主凭直觉和经验于一瞬之间制定的最佳战略。
以攻击来换取对方撤招防守;从理论上说这是一个很冒险的做法。要知道假若对方不撤招的话;到时就只会发展成两败俱伤的结果。然而;因着先机为对方所占;先中招很大机会是自己;而在被击中之后;或多或少都会影响到攻击的威力;故此;在玉石俱焚的情况下以攻为守的那方一般来说是较为不利的。
可是;这始终只是理论而已。身为真祖;爱尔奎特的**强度和抗打度根本就不是常理可以形容的;如果有需要;她甚至可以徒手接下阿尔托利亚和贞德非解放宝具真名时的圣剑;更何况是卫宫士郎那仅B级的长刀投影版?虽不能保证卫宫士郎的长刀绝对不会对她造成伤害;但是捱一击却没有任何的问题。除了对自己的防御力有信心之外;爱尔奎特对自己的攻击力同样有信心;那小巧雪白的拳头蕴含着的却是足以把钢铁打穿的力量;这一点不但爱尔奎特清楚;她也知道卫宫士郎同样清楚;玉石俱焚只是单向的。
如果卫宫士郎不撤去攻击的话;在这双方都在向前冲的情况下;就算他的速度胜过爱尔奎特;这一击他也是避无可避。故此;爱尔奎特有信心卫宫士郎会撤招防守;对着那纤细柔弱的身躯;一击便足够决定胜负了。
况且;正如先前所提及;论速度;卫宫士郎在爱尔奎特之上。纵使慌慌张张的回防也未必可以挡下那雷霆的一击;那还不如反客为主;把主导权牢牢的抓在自己的手中。
“太乱来了吧;爱尔奎特姊姊!!”一如对方所料;卫宫士郎既不想伤到爱尔奎特;也知道自己捱不起爱尔奎特的铁拳;虽然不情愿;但是还是迫于无奈要随着对方的节奏起舞;撤招回防。
“刷―!!”“铮―!”
令人难以置信的动作;在最要紧的关头长刀倏地一反;硬生生的改变了理应覆水难收的轨道;银白的长刀先后在空中划出两道亮丽的弧线;就在第二条弧线与拳头接触的那瞬间;爱尔奎特的攻击已被挡下。
“怨言禁止!这是战术喔!”牢牢的抓住强行夺回来的主导权;除却没有杀气之外;爱尔奎特的拳下已不再容情。名副其实暴风雨一般的攻势;每一击都足以把坚硬的岩石打碎;如果说库丘林的长枪是闪电;那么爱尔奎特的攻击就如同雷霆。闪电速度快但杀伤力终究有限;雷霆速度虽不及前者;但威力却非前者可以比拟。
“Timealter-squareaccel!!(固有时制御四倍速)”力量上有压倒xìng的差距;正面迎战的话就算手中的长刀是由数不清的神代材料打造而成;在暴风雨一般的攻势之下恐怕也支撑不了多少回合;只能继续采用刚刚的战术―既要用划弧的形式避免正面拼力;更不可吃上那怕一记的攻击。战术虽然消极;但却是最符合卫宫士郎现况的决策;以心眼洞察敌人的攻击;配以速度来弥补力量的不足。的确;如果说每一击卫宫士郎都需以其倍数来抵消;其需要的速度并非笔墨可以形容。然而;在把固有时制御发挥至最大的功率之后;相比起因维持固有时制御和减轻其副作用而消耗;本身在近战中也较难发挥的魔力;速度正好就是卫宫士郎现在最强的依仗。
“好厉害。。。这就是士郎的实力吗?”
“嘛。。。虽然之前从青子那儿听说过;但是实际看起来的话;感觉也是两样啊。。。”
长刀和拳头交击早已超过数百;节奏无限地加快;那不曾中断的撞击之声就如同演奏着优美的音乐一样;双方显然已完全的进入了战斗状态;就连有人进入了这训练场地也懵然不知;全神贯注;只为打倒对方。在拳刀交锋之际;偶尔长刀轻轻一划;架开对方的攻击之后便改斩为刺;成功抢进爱尔奎特的身侧;然而;面对着迫近的敌人;爱尔奎特总是从容不迫的以玉石俱焚类的招式迫使对方不得不放弃难得的时机。
另一方面;在卫宫士郎那方面;虽说尽量采用不正面迎击的策略;但是卸力也有其极限;无数次的交击早已使刀身多次出现裂痕;每次裂痕一出现;下一刻爱尔奎特已经把刀身击碎或者撕裂。摒裂的银sè碎片在空中散落;失去武器的卫宫士郎一瞬之间便再次投影出长刀然后继续和爱尔奎特交锋;不知不觉间两人的四周已布满亮闪闪的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