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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童年吗?要知道童年也是很宝贵的嘛。。”
不知不觉间。。话题已经偏离了最初的方向。。
毫无目的,但是却又多采多姿。。。
就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说话的平台一样,将一直以来对孩子的感受一股脑儿地分享。。明明才仅仅认识了不足二十分钟,但是却又已经像多年的好友。
若果能够给予无尽的时间的话,想必,两人真的会就此继续谈下去吧。。。
“呵呵,如果是说这一点的话,我想藤村女士妳是过滤了。据小姐所说,虽然在办正事时一本正经,但是若在私下的时间,卫宫殿下其实意外地孩子。。。。嗯?”
说着说着,砚木秋隆的声音中带上了一点的疑惑。只听到他轻轻的说了一声抱歉,随即便响起了放下话筒的声音。
“有什么事情吗?”
“秋﹑秋隆大人!刚才负责检查酒窖的女仆突然发现酒的库藏量不足!!!但是明天就是重要的家族宴会了,到底该怎么办?!!!”
“嗯。。。。这些事情不是向来都是由二少爷负责吗?”
“但﹑但是!二少爷他昨天便出外了,现在还没有。。。”
透过话筒,隐约间可以听到刚刚那女仆那惊慌失措的声音。
几乎可以想象到在电话的另一头,砚木秋隆那皱着眉头沉思的样子。就这样,不管是藤村大河这边也好,还是说两仪家那边也好,双方都陷入了沉默。
“没办法了。”
纵使是遇上了难题,但是却依旧保持着应有的冷静。。仅只过了两秒左右,已经想好了对应的办法,砚木秋隆的声音再次响起。
“两仪家本家的名声绝对不能受损!就算是用三倍的价钱也不要紧,现在立即致电给平素与家主有联络的酿酒厂主人,看看对方能不能马上把酒运过来。另外,为了以防万一,就连较便宜的酒也不要放过。。。立即分出人手到附近的酒馆看看它们关门了没有,要是还没有的话,那就把那儿最贵的酒全部买下。听好了,是不计成本!!还不快去?!”
说到最后,砚木秋隆的声音甚至带上了一丝的严厉,侧面反映了事情的刻不容缓。
伴随着砚木秋隆的咆哮,一阵阵零碎的脚步声先后从话筒的另一头传过来。。。。与此同时,砚木秋隆也再次拿起了话筒。
“万分抱歉。。难得阁下专程打电话过来。。。”
“哈哈,不要紧哪。反正现在从士郎那儿拿到了电话,要是我有什么想要了解的话改天再致电过来就是了。秋隆先生还是先回去工作吧。”
豪放的笑了一声,隔着电话,藤村大河随意的挥了挥手。
明明知道对方绝不可能看见。。但是下意识地,还是想要为这个新认识的朋友告别似的。
“。。。。真不愧是姊弟呢。。”
“诶?”
“不,没什么。阁下的美意我就却之不恭了。回应阁下在最初的提问,在卫宫殿下的指导下,小姐奠定了良好的基础,不但轻而易举地跳级至高二,而且即使是卫宫殿下的离去的现在,一切的功课和考试对小姐来说也是得心应手。”
“跳﹑跳级?!!话说,你家的小姐今年几岁了?”
“小姐年芳十二。。。是和卫宫殿下同样的岁数呢。”声音顿了一顿。。。话筒里彷佛又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在最后,砚木秋隆用带上了期盼的声音说着“对了,如果可以的话,还请转告卫宫殿下。虽然嘴里不说,但是毫无疑问地,小姐她是十分挂念卫宫殿下的。。。纵使不能亲身前来也好,最少也请以信件或者电话来保持联络。。。那么,祝阁下有一个愉快的晚上吧。”
七十二-劫难的余波(一)
“士郎?”缓缓的挂了电话,藤村大河转过头来看着从中途开始便因为某些原因蹲了在墙角待机的卫宫士郎“秋隆先生说的话你也听得很清楚了?”
“啊啊,再也没有清楚不过了。。。”
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甚至没有抬起头看向藤村大河,卫宫士郎只是歉疚的把目光放到地板上。。。
老实说,刚刚藤村大河和砚木秋隆的对话中,有八成以上都只是家长间的谈话。对卫宫士郎而言,除了因为当面称赞他的缘故会令他有点不好意思之外,这些的说话对他意义不大。
唯独。。。在砚木秋隆的说话当中,有一个信息是真正对卫宫士郎造成极大冲击,而且令他的内心感到异常愧疚的。。。。。那就是关于两仪式想念他的事情。
在砚木秋隆指出这一点之前,卫宫士郎完全想象不到原来两仪式回到两仪家居住后,她会感到如此孤单。。。。。若果这样说的话,那就只是单纯的自欺欺人。
就好像突然把一个小孩子从温暖的家庭中扔到高级酒店去住的话他会感到孤独一样,两仪式一个人回到两仪家居住后会变得孤单,这是从最初开始便已经再也明白不过的事情。
一直以来。。卫宫士郎只是不愿意面对这个事实而已。
从之前的美索不达亚之行,到接下来的圣杯战争。。。。曾经遭遇,又或者将会遭遇的敌人,无一不是强者中的强者。
前者的话自不用说。。。。与八头魔蛇的战斗至今仍未能忘。虽说最终还是击杀了对方,但是那却只是惨胜收场,途中更是一度被对方活生生的吞进肚子。说实话,那场战斗几乎都成为卫宫士郎的心理阴影了。。。
至于后者。。。虽然,有着呆毛萝莉的保证,卫宫士郎得以确保对手仍旧是上辈子遇上的那几个,藉以免去了未知的恐怖。但是,纵使如此,不论是库丘林还是赫尔克里士,每一个的英雄都有着自己的必杀绝技。尤其是库丘林的刺穿死棘之枪,越是清楚它的特性,便越是知道它的恐怖。若是被对方解放了这宝具的话,即使是现在的卫宫士郎也没有完全防御它的自信。。
既然,就连卫宫士郎也不能够保证自己能在这些恶战中活下来。。。。那么,对于实力比他逊色的两仪式来说,就更加勉强了。
把两仪式带在身边的话,可能会使她置身危险当中。。。。这对于卫宫士郎来说是不能接受的。
故此。。。卫宫士郎才硬是狠下心肠,将两仪式送回了两仪家。
不单止是为了对方的人身安全着想,同时也是为了帮两仪式留下一条后路-如果,要是,万一,真的,卫宫士郎在第五次圣杯战争中死掉的话,最起码,两仪式能够以两仪家作为后盾继续活下去。
不是在说卫宫士郎认为可以就这样把两仪式推给两仪家然后便一了百了。。。而是真真正正的为她的将来留下最后的准备。。这是卫宫士郎经过了深思熟虑后才作出的理性决定。
然而。。。现在回想起来。。。自己真的做对了吗?
说实话,以他现在的实力来说,要是以十万分小心来行事的话,未必就不能在圣杯战争中保护两仪式安全渡过。尤其在娘闪闪不会二话不说地拿刀子斩过来的现在,真正的敌人其实也屈指可数。。
到底。。。自己有没有需要做到这么决绝?
听到了藤村大河的提问,砚木秋隆的说话不停在脑海中回响。。。卫宫士郎不由得地便开始反思起自己的决定。。。
。。。。。。。。。。。。
“士郎?”
“。。。。。。”
“。。。士郎?”
“。。。。。。”
“。。士郎!!!!!!!”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本来,在藤村大河来看,她就只是在提醒卫宫士郎紧记要珍惜好朋友,不要慢慢和对方疏远之类的东西而已。她既不会想象到,也不可能想象到,卫宫士郎竟然会因为她这无心的提问而进入了深深的自我反思。
于是,在轻轻的叫唤了卫宫士郎几声并且不果之后,藤村大河便干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放声咆哮起来。
“嗯?!怎么了??藤姐。”
然后。。。。就在藤村大河的咆哮(冲击)之下,总算是从自我反思中回到现实,卫宫士郎不解的对着前者眨了眨眼睛。
“还嗯?什么?我可是已经叫了你的名字很多次哪。。。”看到卫宫士郎总算是回过神来了,藤村大河无奈的叹息了一声,然后用愧疚的目光看着卫宫士郎“总而言之,这次是姊姊我错怪你了。我要为最初怀疑你而道歉。”
“不。。。说实话,要是立场倒转的话,在得到确实的证据之前,就算是我也很难相信一个年仅十二岁的小孩子居然能够以兼职家庭教师为生,与其说是藤姊思考有问题,倒不如说是我这边太过异常好了。。。”
虽说因为曾经见识过的缘故早就有心理准备。。。但是,此刻看见平时吊儿郎当的藤村大河竟然正经八百的向自己道歉,一时之间就连卫宫士郎也慌了手脚,只能急急的向对方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并不在意。
果然。。。反差太大也是一个问题啊。。。
“不,作为一个成熟的女性,犯了错误就必须承认。如果不这样的话,那么就实在太对不起爷爷的教诲了。”只是,虽然卫宫士郎是表示了自己并不介意,藤村大河还是摇了摇头,没有接受他的好意“说起来,刚刚还有一件事忘了问秋隆先生。。。。在这两年间,士郎你都是住在两仪家吗?”
“。。。。不,我是在外面和别人合租一间房子来住的。”
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有什么不同。。。但是,经过了刚刚藤村大河的提问以后,实际上卫宫士郎心中的立场已经开始动摇。。。。
就当作是为了方便将来向藤村大河介绍贞德她们也好。。。。仅只思考了片刻,卫宫士郎便含糊地给出了真实的答案。
七十三-劫难的余波(二)
“诶?。。。。合租?住在一起的都是些什么人?”
怀疑尽释,随着藤村大河的道歉,卫宫士郎这次的监护人劫难基本上也终算是过去了。。。先前那压抑的空气荡然无存。
此刻,因为对于卫宫士郎的处世能力也有了进一步的了解,出于对他的信任,纵使是听到他说这两年间一直与陌生人住在一起也没有太大的惊讶。。。。藤村大河只是很悠闲地回到了居室一边吃着煎饼,一边看着卫宫士郎。
“嗯。。。我想想。。。怎么形容会比较好呢。。”
反正,在决定已经被动摇的现在,不能排除日后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