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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攻破了辅城,而且没有任何痕迹?”
徐庶呵呵的笑了。却没有回答。
那笑容,有一丝嘲讽,似乎是在说:你不是天下名士嘛?何不好好的猜测一下?
钟先是一怔,脑海中刷的浮现出一件事物。
当初入关的时候。曾发现关隘内有很多夯土,有些水井也干涸了。当时急于进军,钟也没有在意。如今想来……他脱口而出道:“可是预先在关隘中挖好了地道?”
虽然面上没有什么表示,但心里却格外的震惊。
这钟。也确实有本事。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猜到了我攻破辅城的方法。
而钟却在苦笑:这地道,只怕是人家早就设好地一个局。只等我前来送死。只可惜。却白白的坏掉了李典乐进两位将军的性命……主公。钟实在是该死。
城头上,徐庶道:“元常先生。如今你前无去路,后有追兵。也不妨把话说明,你所设计的群蛇乱舞计划,从开始执行地那一天,就已经被我家军师觉察。如今,长安的蛇儿还有那些反贼,只怕都已经落网。在你出兵攻打函谷关的时候,庞德将军自箕关出兵,南渡河水,奇袭谷城。呵呵,太史慈如今怕是自身难保。”
“啊!”
钟一刹那间,是心如死灰。
自己苦心经营的群蛇乱舞计划,竟然被人一下子看穿。
只怕盘龙地秘密,也难以再保住。正如郭嘉所说:以后再想放蛇,怕是难了!
如今正是寒冬,大河冰封。
若汉安军自箕关出,只要渡过了大河,整个京兆都会受到威胁,关中,有能人!
徐庶森然道:“先生如今已无退路,何不投降我家主公?以先生之才干,定能……”
话未说完,钟厉声喝道:“匹夫休要胡言,某岂能向鄙夫称臣。今日钟某本领不足,落入尔等算计。但他日,自有车骑将军为我等复仇。徐庶,如今群雄逐鹿,这鹿死谁手,尚未可知。钟某将在九泉之下,恭候你的到来。主公,先行一步!”
钟下马,整衣冠,而后抽出宝剑,横颈自刎。
一代名士就这样惨死于函谷关内,百余名亲卫在钟死后,也发动了死亡攻击。
徐庶冷笑道:“鹿死谁手?确未有分晓,只是最终的胜利,舍主公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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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二年正月初七,曹操十万大军,尽没于函谷关内。
太史慈得知钟遇险的消息,立刻起兵救援。于途中遭庞德所辖选锋军地袭击,死伤惨重。太史慈败退洛阳,急报许昌。而庞德也未再行攻击,迅速的撤入关内,与陈到黄忠等人合兵一处,拥雄兵而虎视京兆,令得天下诸侯为之震动。
曹操在许昌得到消息,当场昏了过去。
乐进李典,那是当年他自陈留起兵讨伐董卓就跟随他的老部下。而钟更颇受曹操地喜爱。如今三人皆死,对曹操地打击,更甚于那十万大军地全军覆没。
“我欲尽起兵马,讨伐长安,为元常文谦和曼成报仇!”
醒来之后,曹操怒声咆哮。不管他这番话语是做戏还是出自于真心,让麾下众将是即感动,也担忧。失去了理智的曹操,又如何能够抗衡那日益强大地关中?
就在这时,从大厅外走进两人。
“主公,万万不可!”
众人看去,却是郭嘉和鲁肃。两人行色匆匆,显然是经过了一路奔波方抵达许昌。
曹操奇道:“奉孝子敬,你二人怎么会一起……”
“主公,万万不可轻举妄动。传言董西平在河东督战,再打长安,只怕难有结果。再说,十万大军尽没于函谷关内,正需时间来恢复元气。如今出击,定难有奏效。”
“郭嘉,你怎地总是帮着董西平说话?莫非是暗中勾结?”
夏侯惇闻听大怒。他和李典也算是老搭档,那是从曹操起家时就结下的交情。
算算时间,也将近十年。
夏侯惇在陈留屯兵时,李典就是他的副手,二人的友谊可以说是非常的深厚。
李典被杀,夏侯惇这心里就窝了一股邪火。
郭嘉这一出面阻止,令夏侯惇的火气,腾地一下就窜了起来,指着郭嘉厉声喝骂。
“元让,不得无礼,还不向奉孝道歉?”
曹操怒声喝止,冷静了一下情绪之后,也知道自己刚才是有点冲动了。
“董西平真的在河东出现了?”
荀攸点点头,“细作报告,董俷于年末时于安邑出现,张郃徐晃两下夹击,大败高览。而长安……如今也是损失惨重。盘蛇之密,怕已经被薰西平掌握手中。”
曹操倒吸一口凉气,向郭嘉看去。
当初,郭嘉就提醒过曹操。一俟行动失败,则盘蛇多年的心血,都将付之东流。
当初曹操也是鬼迷心窍,听了钟的言语,否决了郭嘉的主意。
如今看来,还是郭嘉更有远见。曹操起身,向郭嘉深施一礼:“悔不当初,不听奉孝的劝告。”
“主公,万万不可如此!”
郭嘉连忙闪开,声音有些激动,“食君俸禄,为君解忧,乃是嘉之本份。当初未能劝阻主公,也是嘉之过。如今之计,我们唯有长远计划,先求休养生息,待恢复元气,再做打算。”
众人也上前劝说,曹操这才回了座位。
“那以奉孝之见,如今该如何做?”
“主公,董西平随在函谷关大败我军,然其实力,并不足以立刻出兵攻打京兆。当务之急,当派一心腹大将,镇守京兆,防止那董西平的人马,出兵袭扰。”
“理当如此,但派谁为好?”
郭嘉的目光向众武将扫去,所有人不自觉的挺起了胸膛。
那意思是说:选我,选我就对了!
特别是夏侯惇,摩拳擦掌的,恨不得过去毛遂自荐。但郭嘉的目光,根本没有朝他看。
“夏侯渊将军,武艺高强,兵法出众。为人沉稳,当足以镇守阳。太史慈将军,随遭逢大败,然则非战之过,实乃元常过于急躁,方有此败绩。况且子义与汉安军交手多次,对汉安军当最为了解,可为夏侯渊将军副将,一同镇守京兆。”
曹操闻听,也非常赞同。
的确,若论信得过,而且文韬武略出众的武将,这屋子里还真的是要属夏侯渊。
“妙才,你可愿往?”
“渊但有一息,定不让董家军马踏京兆。”
“如此甚好,我明日就请奏皇上,封你为安南将军。京兆以南之安危,就靠你了!”
“渊定不辱命!”
这安南将军,是一个杂号将军。
曹操如今官拜司空,行车骑将军事,掌控着兵事。但名义上,还是要走一个过场。
安排下去之后,曹操却不由得愁眉紧锁。
这一次董俷闹了一场失踪,曹操却是有得有失。失的是钟三人,但也得到了吕布高顺等将。只是对于吕布的使用,曹操还有些把握不住,一时间难以决断。
同时,董俷如今坐稳了关中,难不成眼睁睁的看着他做大吗?
“诸公,董俷势力日益膨胀,我等当如何是好?”
众人缄默,低头沉思。而这时候,一直没有开口的鲁肃却上前一步,“主公,肃有一计,可为主公分忧。”
第一部 少年游
第三八一章 陈宫论连横
门宫,积雪厚重。
沉甸甸的雪,把挺拔的松柏压弯了腰。本是生机盎然的季节,园林中不少地方的积雪已经开始融化。雪水化作潺潺的溪流,涌入了园林的池塘中,蒸腾起曼妙轻雾。
只是那松柏,却透着暮气。
有大半年没有见刘辨了,看上去气色不是太好,有些萎靡,甚至带着一点茫然。
当看到董俷的一刹那,西汉王不由得心里一抖。
在这长门宫中,已经快一个月了。一开始,辨非常的气愤,把宫中的物件摔成粉碎。
不过守护长门宫的卫士,态度却格外的好。
你摔一件,我拿一件新的。你骂人,我听着,反正在长门宫内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可就是不能走出宫门一步,也不能和宫外的任何人接触。刘辨知道,他被软禁了!
后来才听说了是怎么回事。
那一晚之后,长安十八个世族被铲除的一干二净。据说是排着队被砍头,那场面比之光和六年,南宫之变后的阳还要惨烈几分。被杀的士子,接近万人。
当然,也并不是都是士子。
还有来自曹操、袁绍、甚至刘表刘璋等各路诸侯的细作。
刘辨甚至都无法想像,在这长安城中,竟然会有这么多敌人的耳目,未免有些可怕。
可是那贾诩的杀性,实在太大了!
难道董卿的部下,和董卿一样。都是杀人魔王吗?至少当年董卓虽说满门抄斩,可是也没有像贾诩这样,家丁仆人一个都不放过,光砍头,就砍了整整三天。
想必在那三天里,长安人都吓坏了吧……
但刘辨觉得很委屈。那些人所做地事情,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甚至都不知道。
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是贾诩的意思,还是董卿的意思呢?
薰卿说过。他永远不会负孤,如果是他的意思,难道说董卿是想要自立为王吗?
焦躁,烦闷。害怕,恐惧……
种种心思萦绕在心头,对于刘辨来说,无疑是一种从没有经历过的事情。
一个月的时间。足以让人改变很多。对刘辨也是如此,他变了,变得有些麻木。
薰俷是刚回到长安!
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回家,听说了这件事情之后。立刻带着越兮赶到长门宫。
他发现,再也无法看透刘辨了。那麻木不仁的样子,就好像一具行尸走肉一般。
不知不觉中。薰俷想起了十年前那个躲在王越身后。偷偷看他的少年。
“王上。我们回家吧!”
薰俷不免心怀愧疚,轻声道:“都是臣的错。让王上受了委屈,我们回长安吧。”
“孤……不回去!”
刘辨大着胆子,倔强地说:“当初一声不吭,把孤带到这里。如今又一声不吭,让孤回长安。薰卿,你的人胆子太大了!就算是那些人做的不对,孤的颜面何在?”
薰俷很无语,苦笑着看着刘辨。
听他发泄一样地说完,叹了口气,伸出手来,还是那一句:“王上,我们回长安。”
“孤……”
刘辨还想再说什么,可是当目光和董俷的目光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