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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刚,我看那对夫妻保护祖宅的决心很大,我可不希望闹出什么事来! ”罗依倩担心地说。
“还是大哥说得对,在中国房地产商有政府做后盾,什么样的钉子户能斗过这么强大的联盟? ”白志刚挥了挥拳头说,“不说这些了,亲爱的,我做饭你刷碗公平合理吧? ”
31.狐媚
白昌星给毛小毛过生日的那天晚上,徐美静值夜班。本来白昌星想回毛小毛家好好享受一晚上,可是在伯爵西餐厅吃饭时,衣娜不停地给白昌星发短信。衣娜非常懂事,晚上找白昌星基本都发短信,根本不直接通话。她不想给白昌星惹麻烦,白昌星也养成了一个习惯,看了短信随手就删。
白昌星很纳闷,衣娜从来没像今天晚上这样烦他,不停地发短信,搞得白昌星心神不宁,索性关掉了手机。毛小毛早就看出来白昌星有心事,一定是那个管跑马场的女孩在勾心上人的魂。平时毛小毛就忍了.,可是今天是自己的生日,毛小毛暗下决心,今天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星哥走,好好气气那个半路夺爱的野丫头。
毛小毛今天打扮得妩媚极了,有娇有羞,还带着一份伤感的怨,一颦一笑都像是在诉说衷肠,让人看一眼就会产生无限怜爱。
爱情和美食一样,都需要精心调制,尽管女人对浪漫的渴望是一种虚荣,但是偶尔的浪漫,就仿佛菜里的盐。
毛小毛娇柔得连空气都充满了甜味,这让白昌星生出几分久违了的幸福感。优雅温馨的西餐厅本来就是烛光晚餐的最佳选地。仿佛只有在这个烛光摇曳、音乐迷离、窃窃私语的地方,才能完全地遗忘尘世的庸俗繁杂,释放最浪漫的温情。
百事缠身,白昌星太累了,此时此刻,他更向往在毛小毛温柔的怀里安睡的感觉。白昌星忽然发现,和毛小毛在一起时,自己更多的是躺在她的怀里,和衣娜在一起时,是野丫头更多地躺在自己的怀里撒娇。在毛小毛面前,白昌星觉得自己像个孩子;在自己面前,衣娜更像个孩子。
但是毛小毛并没有让白昌星在自己的怀里安睡,而是让他癫狂起来,从未有过的癫狂。白昌星感觉整个身心都被掏空了,他在毛小毛的怀里享受了一次灵魂被摔碎的快感。
快感过后白昌星想安睡,毛小毛没让,她就是想要白昌星化得像一摊水一样回到那个野丫头身边,让她看出来,还有别的女人可以让眼前这个像山一样的男人化作一摊水,这是用柔情化开的,有一种梨花带雨的凄婉。白昌星被毛小毛迷惑得几乎乱了心智,他从来没有想过,清纯执着的毛小毛狐媚起来像个小妖精。
白昌星心满意足地离开了毛小毛的家,一边开车一边看着衣娜发的短信,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来。查看完衣娜的短信,刚要放下手机,短信又进来了,他无奈地摇摇头接着看,心一下子就揪了起来。这不是衣娜的短信,是每天都骚扰他的神秘短信:“我想问问路,请你告诉我,到你心里怎么走? 必须通过阿凯迪亚庄园吗? ”
前面就是阿凯迪亚庄园了,白昌星心里激灵一下,仿佛有幽灵一直跟着自己,白昌星心想:“妈的,一定要找到神秘短信的主人。森豪集团内部知道阿凯迪亚庄园的只有老关,老关不可能搞这种恶作剧。
究竟是谁呢? 骚扰我又能达到什么目的? ”白昌星百思不得其解。
已经是下半夜两点钟了,衣娜还没有睡,她一直在等白昌星,想告诉他一个不知是好还是坏的消息,这是一个必须告诉白昌星的消息,因为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事,一个女孩子是无力承担的。
白昌星感知到了衣娜的不安,平时不是这样的,一定发生了什么,如果不是有这种担心,白昌星是不会离开毛小毛温柔的怀抱,大半夜往这儿赶的。
一进屋,衣娜就像小母狗似的在白昌星身上嗅来嗅去,嗅得白昌星直发毛。
“怎么了,宝贝儿? ”
“老公,你身上一股什么味儿呀? ”、“白天开了一天会,是不是烟味呀? ”白昌星老道地说。
“不对,是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对,法国的鸦片香水,你送过我的。老公,是不是拈花惹草去了? ”衣娜噘着小嘴问。 ”
“怎么会呢? 和李明林、卢征他们打麻将一直打到现在。”白昌星撒谎说。
“我给你发短信为什么不回? ”衣娜叉着小蛮腰一本正经地问。
“‘宝贝儿,哪有你这样的,人家和几个朋友打麻将,你不停地发短信,搞得我很没面子,我一气之下,就把手机关了。”白昌星板起脸说。
“人家有事嘛,天大的事,一点主意也没有,就想尽快告诉你! ”衣娜心事重重地说。
“宝贝儿,什么事嘛,吞吞吐吐的,我的野丫头怎么突然变成乖姑娘了? ”白昌星开玩笑地说。
“你真的要喜得贵子了,只是我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要! ”
“哪儿来的贵子,怎么得的? ”白昌星心里一阵紧张,懵懂地问。
“你装什么傻? 人家怀孕了! ”衣娜不高兴地说。
白昌星脑袋嗡地一声,但还是侥幸地问:“宝贝儿,会不会搞错了? ”
“不会错的,大姨妈两个月没来了,我今天去医院做了化验,喏,是阳性。”
衣娜一边说一边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张化验单,白昌星接过一看,千真万确,还是市人民医院妇产科的化验单,白昌星心想,乖乖,要是让美静知道了,还得了。
“老公,你好像不高兴? ”衣娜见白昌星拿着化验单半天没说话,小鸟依人地问。
“没有,我只是想……”白昌星支支吾吾地说。
“想什么? ”衣娜迫不及待地问。
“想孩子是儿子还是女儿。”白昌星狡猾地说。
白昌星有一搭无一搭地说,心里盘算着怎么说服衣娜把孩子处理掉。很显然这个孩子不能要,白昌星已经是儿女双全的人_ 『,如果生下这个孩子,与徐美静的婚姻肯定就完了,白昌星从未想过和妻子离婚,自己和妻子相濡以沫快二十年了,这是用二十年的风风雨雨换来的。尽管衣娜、毛小毛也都把自己当做老公,但是有资格称自己为丈夫的只有妻子,没有一个情人敢把丈夫挂在嘴上,她们只喊老公,因为他们心里清楚,不够资格。
“老公,我好想给你生一个儿子,你不是非常喜欢儿子吗? ”
衣娜的目光紧紧盯着白昌星,白昌星刚被毛小毛抽干了,疲乏得很,但是他发现坐在身边的衣娜显得也很疲乏,甚至有些虚弱。
“宝贝儿,你怎么好像很虚弱,该不是病了吧? ”
白昌星伸手探了探衣娜的脑门问。
“别打岔,回答问题。”衣娜一把推开白昌星的手认真地问。
“要不我陪你去医院再检查检查。”白昌星诡谲地说。
“还检查什么? 我明白了,你是不是想骗我去医院,然后借机找熟人把孩子做掉? ”衣娜可怜兮兮地说。
“傻丫头,我有那么卑鄙吗? ”白昌星一把把衣娜搂在怀里,怜爱地说。
“星哥,我怀孕了,你是不是很烦啊? 是不是在想,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这个丫头要干什么? 是不是想拿孩子要挟我? 是不是? ”衣娜不依不饶地说。
“没有啦! ”
“没有? 干嘛板着脸,生就是生,不生就是不生,生了,大不了我自己养,有什么了不起的。”衣娜有些激动地说。
“那好,生了吧,我还真希望你给我生个儿子。”
白昌星一反常态地说。
这是衣娜没有想到的,她心想,白昌星一定会千方百计地劝自己把孩子做掉,没想到他居然答应把孩子生下来,衣娜当时就泪流满面地哭了起来。
“怎么了? 衣娜,我不是答应了吗? 你想生就生吧,别哭了,生,你想生几个就生几个! ”白昌星一边给衣娜擦眼泪一边说。
其实,白昌星也是想诈一诈衣娜,他非常了解这个野丫头。女人口口声声说想为你生儿子,不过是考验你是不是敢于负责的人。毛小毛也怀过孕,当时要死要活地想为自己生儿子,真答应她,让她生,她却不生了,女人看重的是男人的态度。白昌星心想,如果不灵,权当缓兵之计,再慢慢地劝,总会有办法的。
“你让人家生,人家就生啊,偏不生,偏不给你这个大傻帽生! ”衣娜边流泪边用小拳头捶着白昌星的胸脯说。
“宝贝儿,别闹了,是我不好,是我不好,生不生,你说了算好不? ”白昌星哄着说。
“我知道你不是真心话,巴不得让我赶紧把孩子做掉。告诉你吧,一查出来我就做掉了,今儿白天在市人民医院妇产科做的。你以为我会胡搅蛮缠呢,我什么时候任性过? 我就是想看看你敢不敢担当,我在你心里有没有位置,我们俩这种关系,孩子生出来会很痛苦,我才不会让孩子受委屈呢。再说,我也不想因为生不生孩子而失去你,你这个坏家伙,谁让我这辈子爱上你了。星哥,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你是我的全部,我愿意为你去死,你知道吗?”
衣娜唠唠叨叨地还没说完,白昌星就已经感动得一把把衣娜揽到怀里。其实他一进屋就发现衣娜有些虚弱,就已经预感到了,可是他不敢确定,毕竟这种事不是儿戏,哪个女人不愿意为自己心爱的男人生儿育女呀。但是,眼前的这个女孩背着自己心爱的男人把孩子打掉,而且不和男人商量,只有我白昌星相中的女人能做到,白昌星既幸福又得意!
32.老朋友
威廉·马休斯从纽约飞到了北京,住进了北京花园。白志刚从东州飞到北京时正值黄昏散尽、华灯初上时分,因为是深秋,天气清凉爽朗,还没有黑尽的高高的天空,好像一望无底的深邃的蓝色海洋,蓝海上漂浮着星星和月亮。
一路上白志刚脑海里一直考虑着小青楼的事,这次威廉·马休斯到北京是来敲定施工单位的,骑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