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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知道在想什么?
这一场风起云涌,其实凌战紧张的要命,只不过,他很明白,自己绝对不能有一丝怯懦。
否则地话,一旦被其他十七家知道是他们家,那接踵而来的肯定是狂风暴雨一般的打击。
凌家也将烟消云散。
现在这种情况,三个凌家都是疑犯,这是最好的结局,即便其他十五家想要打压三家,也要估量一下这样做是否值得,三凌的实力虽远不如十五家,网可也绝对不是说打压就打压的。
一旦引得三凌来个鱼死网破,那大家都没有好果子吃,十八家可没一个家族是吃素的。
“好快的速度!”
凌战拿一只短烟枪,墨玉做成的,虽然很珍贵,可绝对不奢华,皱着眉头,静静的吞云吐雾。没一个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自从那天凌空玄告诉了他事情,在当天,凌战就立刻传令,将所有的知情人都给调走。
不能调走的,立马让他消失。
苏州知府和通判正是他传令调离的,现在正被囚禁在一个秘密的所在,或许会囚禁一辈子。
只要这件事情还没有过去,这两人,还有其他的人就休想公然露面,最后的结局只有一个。人间蒸发!
暗一抹一把冷汗,幸亏他的动作快,否则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一个个都哑巴了,凌依天。凌文泷,还有你,凌战,他妈地,你们三凌弄出来的事情,自己去和邪神解释,最好不要连累到老子,否则的话,老子先将你们三凌给灭了。”
这个大佬显然是混帮派的。一口的粗话,火气也不小,一巴掌下去。桌面顿时被震裂。
“够了,方血风!”
凌依天勃然而起,倒竖了眉头,“我告诉你,我们江宁凌家没有做过这种事情,要问,去问你们扬州的,哼!”
斜睨一眼扬州两凌,怒冲冲地坐下。
他的势力基本在淮南的西边。这淮南东边的事情关他什么鬼事啊!现在倒好,不知道哪家姓凌的闹出这么一个事情来,弄的他们江宁凌家也遭受了池鱼之灾,他如何能不愤怒啊!
“我管你什么扬州凌家,江宁凌家,反正你们三凌交人,其他的,我懒得管你们是谁。”
“好了,血风。让他们三凌好好想想吧!”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站起身来,他显然地位比较高,其他的人都对他相当地尊重,旁边的两人甚至立马起身去扶他,老者笑着摇摇手。
这才算罢!
对这些人是笑,可对三凌,老者却没有一丝笑意,“依天,文泷。小战。这事吧!我们大家也不想知道到底是你们哪家干的,只要你们尽快把人给放了。并且,丝毫损伤都不能有。”
众人赶忙附和,地确,现在紧要的是要三凌中的某家放人,至于其他的就以后再说吧!
反正看现在的架势,邪神也不可能会放过那个得罪他的凌家。
“名老,这,我家没做啊!”
“名老,我也没做啊!”
三家纷纷的否认,一脸的为难,剩下的十四家家主则冷冷地笑,你们会不知道?真是活见鬼了。
难道邪神还无缘无故来找麻烦?他有那么闲吗?
名老笑眯眯,什么话都没说,摆摆手,背负在背后,踱着小方步,一步步往门外去了。
“不是大家不帮忙,而是有些人是不能得罪的,各家都该管管自家的孩子了,两天时间,交人吧!”
老者的声音犹在,可人影已是消失在了门口,只有那门扇还犹自在轻轻晃动,众人愣神一会,十五家家主的眼中都带有丝丝喜悦,还有压不住的野心搏动,这次,注定有个家族要湮没。
留下的果实,就看各自的本事了。
三凌则是面色沮丧,尤其是其中两位,完全是郁闷的可以,叫他们到哪里去找个人来啊!
唯独凌战面色微微地白了一下,瞬间又恢复了正常,他想到了一个永远没办法抹灭的事情。
那就是凌空玄去过苏州。
这可以掩盖的一时,可绝对掩盖不了太久,以这些势力的情报,绝对会在短时间内得知。
尤其是那神秘的名老,想到他,他就感觉有些渗的慌,名老到底知道些什么?难道他全知道?
那么,等来的会是什么呢?
不知道!他连自己怎么走出的凌烟阁?怎么走出的行政区?怎么到地家?都不知道。现在地凌家,已经是外面形势依旧,可内部却在不断的搬空之中,人员也在迅速地转移之中。
这是凌战想到唯一能够保存凌家的办法,那就是远离中原,另找凌家的生存发展的地方。
凌烟阁会议后,扬州的天开始变得压抑起来,大多数人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可这种压抑却显而易见,原本效率比较高的国家机构转动缓慢起来,那些头头脑脑们时时都会失神。
随着,城中陌生的面孔开始多了起来,整天阶的穿街过巷,东张西望,不知道到底在干什么?
第九章 北去
“如何了?”
狼王还在门外,无痕的声音已是传入他的耳中,从其中,狼王能听出一些淡淡的着急。
即便邪神掩饰的很好。
他心中不由感概:不要看邪神冷的像是一块寒冰,可对他的妻子,那是绝对的没话说!
或许,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影响到他的人,或者是能杀他的人,就只有他的妻子了,当然,这只是想象而已,以王语嫣对无痕的爱恋,即便是杀了她自己,她也不会对无痕怎么样!
飞奔进了院子,穿过几座门廊,见邪神正站在一棵桂花树下,抬头看着那朵朵盛开的桂花。
怔怔出神。
四季桂的香气萦绕在整个庭院,怡人之极,连狼王都不禁深吸了一口气,只是无痕依旧漠然。
“美丽,有时候是带刺的!”
沉寂了一会,无痕突兀的吐出这句话来,在狼王愣神思索他的意思时,他已转过身来。
浓黑的眉毛上,结了一层淡淡的薄霜,嘴唇紧抿着,眼神是漠然的,时而的眨动间会射出一缕寒光。
“怎么样?”
迈步往庭院正中地石桌边走去。坐下。石桌上摆着一壶清茶。两只茶杯。斟了两杯茶。
将其中一杯推到了狼王地一侧。什么都没说。径自捧起自己地茶杯。静静地喝着。等着答案。
狼王跟了过来。知道邪神不说地话。就不需要和他讲什么客气。坐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清香宜人!
眨巴一下嘴唇。赶紧道:“整个苏州都查遍了。没有一处是能够藏人地。王夫人应该不在苏州。而且。最近一段日子。苏州城消失了好些人。大到苏州知府。小到一些街头地混混。”
停也没停,一气就将事情都给说了出来。
“哦!”
无痕的手一顿。轻轻的应了声,眼皮垂下一些,眼睛盯着茶杯,空寂一会,才道:“扬州!”
声音很轻,可斩钉截铁。
狼王道:“我也是这么想的,王夫人应该是在扬州了,刚刚,鼠王已经去找船只去了。从苏州到扬州。陆路的话,最少要走一天,如果是水路地话。船只又快,那么半天就够了。”
“嗯!”
无痕赞赏的点头。
沉吟一会道:“你们会水吧?”他还真担心这些人不会水,如果不带他们的话,又实在缺少消息。
那是敌人的势力区域,如果要封锁他的消息,那是相当简单的一件事情,所以,他必须带上他们。
“水行旗会,金行旗不会。”
“正好。水行旗跟我去扬州,你和鼠王和金行旗留在苏州,确保她们地安全。”
“明白!”
对无痕的话,狼王一丝折扣也没打,反正教主都那么吩咐了,他还有什么折扣好打的,而且,随着明教一统,圣火令的权威得到提升。拥有圣火令的邪神,其实也可以算是明教教主。
况且他在明教的影响力并不小。
狼王一仰头,咕咚一声,将一杯茶给牛饮了,行了一礼,转身就往院外去,他要去安排。
邪神显然等不了多少时间,那么他就需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将所有的后勤工作都给做好了。
无痕依旧捧着茶杯静静的饮。眼神飘忽。时而才会担忧地望一眼身后的房间,王语嫣病了。
不是其他的什么病。而是心病,如果找不到王夫人地话,或许她就会这么病下去,像钟灵一样,钟灵倒还有希望能醒,可是王语嫣?如果一直找不回王夫人的话,事情就难说了。
所以,他才这么急!
或许是一直生存在生死边缘的缘故,或许是邪神的缘故,鼠王和狼王,还有一众明教之人的效率都非常高,仅仅一炷香的时间,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安排好了,水行旗已经上了船。
更有一些小队先行开往了扬州。
对他们的这种高效率,无痕自是相当欣赏的,回到屋中盯视了会熟睡地,已是憔悴不堪的王语嫣。
留下一封信,毅然转身离去。
与其在这里看着王语嫣一天天的憔悴,为她担忧,还不如想尽办法去将王夫人带回来。
苏州是一座繁华的城市,码头自然也是繁华无比,只不过今天的码头,此时此刻的码头。
非常安静!
一众商人在着急的等待,身边囤积着许多货物,心里自是将那些胸口绣着一朵火花的蓝衣人骂了个半死,可真正敢上去和那些笔挺站立、神色肃穆的蓝衣人理论地人,一个也没有。
就在刚才不久,这几百的蓝衣人突然到了这个码头,然后,这个苏州最繁华的码头被接管。
所有正在进行的装卸,不管是什么,立马之间停止,驻守码头的士兵来驱赶,可最后却成了被打的对象,一个个被揍的连他妈都不认识了,现在都还躺在不远呢,一个吭声的也没。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这些蓝衣人可是真正的凶神,二十多个人,用了不到三十息地时间,四百士兵全部被放倒。
几乎就是一击即溃,幸亏那些蓝衣人没有下狠手地打算,只是将他们打的连他妈都不认识,还不服地,也最多打断一两条腿,再不服的,最多用一只臭袜子将他们的嘴给堵上了。
将臭袜子拿出?那是不可能的,因为他们被打的一丝力气也没了,还怎么去拿嘴里的东西。
况且,那袜子太臭,好多人被熏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