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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课了,院长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没有说什么事,让我确实吃惊。
我一进办公室就问什么事,但他只是笑,说什么师生之间的促膝长谈,让我更加惊讶。
院长向来不会在学生面前说这些话。
他要我在沙发上坐下,给我倒了杯水,好像要聊个半天似的。
坐了不久,但他好像还没有要聊天的意思,让我有些坐立不安。
“院长,有什么事?”
他只是笑。
“听说你最近和盈谈得很好。”院长终于开口了。
“你也知道了啊,不会反对吧?”
“当然不会,你看院长是那种人吗,在男女感情方面,我向来是很开放的,毕竟你们都长大了,就像我家的倩倩,和她父母都不大会谈,就喜欢和我谈这些。”
“哦,倩倩这几天还好吧?”
“你还关心着她,我叫你过来就是为了这事,听说她对你也有那么一点意思,而你心中却有其他人,是吗?”
“她都把事情对你说了?”
“说得吞吞吐吐。”
“我是不知道她会对我有那种感情,到那天,也就是一个星期前,倩倩向我坦白,但我一直是把她当作好妹妹的。”我知道如果这句话让倩倩听到肯定会很伤心的。
“那你想怎样解决这事?”
“我也不清楚,我想向她解释解释,以免以后大家见面都很尴尬,院长你也是知道的,更何况你也教导学生,恋爱不能勉强的。”
“你可以走了!”突然在我的身后飞出这么一句,吓了我一跳,转头一看,原来是倩倩,“你的话我也都听见了,你的心我也明白了,我会祝福你们的。”
“倩倩,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我问。
“没什么,你可以走了。”
“倩……”
“你先走吧。”院长对我说。于是我也就走了。
“爷爷……”我站在门外,倩倩没说什么就扑到了院长的肩上哭了。
“好,好,我的乖孙女,你也不是说过,会祝福他们的嘛,为什么哭呢?”
“我也不知道,泪水就是不能控制住。”
“好,不哭。”
走出院长的办公室,我不知道应该到何处。
我发觉自己已经一无所有,什么爱情、友情又算什么?我像一条疯狗走在城市的街头。
第三部分:在她身上胡乱地摩挲痴情不必在乎结局是怎样
接下去的两天,我过得很颓废,漫无目的地游荡在网络虚拟中,如果没有“半弦月”陪我,我真不知该怎么过。
我知道自己很需要她的安慰。
昨天,我又和她碰上了。
半弦月:真是对不起,由于很忙,你的来信今天才看到。
小堂:没什么,现在酝酿,把要说的都说出来。
半弦月:是啊,我就在酝酿啊。
小堂:好,我等。
半弦月:你也不要太伤心,在一个人的爱中本来就是很痛苦,但又好幸福。
小堂:但我怕我不能有幸福啊。
半弦月:你不要这么想,你一定会有幸福的,而且她也一定会回来的。
小堂:我想做一个痴情的人,因为痴情不必在乎结局是怎样。
半弦月:是一句有哲理性的话。
小堂:好了,你还是说说我应该怎样做吧。
半弦月:我现在觉得又说不出什么了,还是我们都聊好了,我给你发邮件。
小堂:好的,那你现在想干什么?
半弦月:我也不知道啊。
小堂:你觉得笼罩在爱的阴影中是怎样一个感觉?
半弦月:甜蜜,但有一天被强制走出阴影时,才知道那有多难过。
小堂:我现在就是那种感受。
半弦月:哪种?
小堂:被强制出来啊。你经历过?
半弦月:经历过,而且伤得很深很深,但到最后才知道自己不可逃避。
小堂:怎么说?
半弦月:活在思念中,然而还是不能得到他的心。
小堂:你一直在等他?
半弦月:等待需要耐性,而且是在煎熬,但等到了不一定是你真正要的模样。
小堂:那我不是等到最后不是那个样?
半弦月:我就知道你会这么想,所以一说就后悔了,那只是对我来讲,你嘛,一定要等待,因为每个人不同。
小堂:等待需要力量,就像冲破黑暗,争取光明。
半弦月:光明在眼前召唤,黑暗还会远吗?
小堂:是啊,光明总是那么诱人。
半弦月:世界上总有那么多难分难解的人和事,重要的是我们该怎样去想。
小堂:你是怎样去想?
半弦月:我就是这么想,很难讲明白的。
半弦月:为什么不说了?
小堂:我在想你的模样。
半弦月:你说我会是怎样的呢?
小堂:不知道,只是觉得你一定是我想像的那样。
半弦月:真的?可能见到了,你会后悔的。
小堂:不可能。
半弦月:为什么这么肯定?
小堂:一种感觉。
……
那天,我们还聊了很多,但我记不得很多,只记得她在走之前给我留我的话……
爱情是难爬的坡 / 秋叶飘落时 / 我沉闷在时光中;爱情是潮汐涨落 / 走进痛苦之海时 / 我拥有了幸福;爱情是一条河 / 掀起不安时 / 我充满欢乐。
第三部分:在她身上胡乱地摩挲我的生活极度空虚
连续好几天,都不能在网上见到“半弦月”,也没有任何关于盈的消息,我的生活极度空虚。
在校园中闲逛时,遇见了迪苇,看他很高兴的样子。
这小子每天都是过得如此快乐是我想像不到的。他好像没什么时候是沮丧的,就算天塌下来。偶尔会不语一会儿,那只能是比天塌下来还严重的事发生了。
女友吹了对他来说没什么,家里有人离开人世,只要是到了一定的数字,如八十、九十,他也无所谓。总让人觉得他这不孝子孙是不是没心肝。
本想问一句去哪里,他却自报家门,说去见见女友。真他妈的混账,知道我最近与盈离开,就故意提这类事。
这小子交女友的速度确实快,前几个星期还愁着没了女友生活太单调,没有触摸女孩的身体浑身不适,很想和女孩睡觉的。
这小子虽是如此说,但我敢保证,他可还是地地道道的“纯鸭”。
记得有一次,他那个欲望特强,躺在床上发出恶心的叫声,像是发高烧,我们都提议他去校外叫只鸡吃吃,或用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一个,还可能来个免费。
这小子来真的,跃下床就急忙往外窜,但不到三个小时就往回窜,仓皇的样子很可爱。
后来等他的呼吸有些舒缓时,他向我们道了事情的经过。
本想到街上搭腔一个随便的。一开始那些都很随便,但一提到干那个就正经地大叫流氓。
欲望还强,只能到一个很深的巷子中,找到一个按摩店。
他就知道僻静的这种店一定有那种货色,否则免费的按摩是从天而降,世界上可没有免费的午餐。不然,老板喝水也要夹牙缝的。
一坐下去,先给你按一下头部,确实舒服,这是第一步,先把你的头脑搞昏沉,掏钱才会阔气,下一步就是敏感部位,让你的阳物胀得快冲破裤子,然后看你还是嫩羊,就问你要不要来点嫩草来助于成长,而昏沉的你已上了她们的钩,就像中了迷香,最后被带到特制的一个地方。一个女人站在面前,或一丝不挂,或露出性感的大腿,让你的口水垂涎三尺,你就等着掏钱吧。
迪苇这小子早就识破这一套,一考虑到带的钱不够,二是在和女郎缠在一起时,突然想到应该把第一炮射给妻子或女友,就想离开了。
迪苇也知道那人不是处女,就故意问,为了找个借口逃脱。
他问她是不是第一次。
她却看着他嘲笑说:“你在这种地方还想找到处女!?”
迪苇弹了起来,穿上衣服、裤子下了床,但女郎拉住了他的手,说付费。迪苇就问多少。
女郎就比画着算着,从楼下的按摩,肌肤接触,触过她的乳罩带,然后就是看到了女郎作为“饭碗”的东西。
“你算好了没有?”迪苇又问。
“便宜些,两百块。”
“你说什么?”她的数字吓了迪苇一跳,大叫起来。
“两百块啊。”
“你他妈的敲诈啊,我和你干了什么啊?”
“我也不知道,又不是我叫你不要干那个,是你自己不要的,你不付可以,你的面子要不要?”
“你他妈的威胁我?”
“没有啊,我是说实话。”
迪苇无奈下还是付了,一个星期的饭费没了啊。
说完迪苇大骂,他妈的,下次再也不去这种砍人的地方了。
“如果真受不了怎么办?”我问他。
“如果受不了就阉了它。”
说完我们都大笑了。
第三部分:在她身上胡乱地摩挲没有盈消息的日子里
没有盈消息的日子里,我就在等待星期二的到来,因为那样我可以在网上见到“半弦月”,她现在成为我的唯一慰藉。
她成了我心中一个谜。
小堂:好久不见,这几天在做什么?
半弦月:写篇文章,今天已贴到BBS,有空去看看?
小堂:一定看。
半弦月:谈谈你等待的那个人吧?
小堂:谈她什么?
半弦月:随便。
小堂:她还没有回来啊。
半弦月:可不可以介绍一下她?
小堂:我和她的故事应回到很久以前,那是我还和穗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