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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馨。
我们一起坐在影城,因为她和我第一次去看喜剧时睡着了,这次她约我去,说作为补偿。
我们去看了很经典的一部电影———《小月照相馆》。
我还记得那个经典的情话———我知道爱情会褪色,就像老照片。而你却会在我心中永远美丽。谢谢你,再会。
后来,我们一起喝酒,再后来的事我已经记不起了。
我们相处的时光在甜蜜中化为一段旋律优美的曲子,化为一段韵味深浓的诗。
为了新的一期校刊,最近我的心思一直在编辑部,如果不是盈陪我在一起,我真不知道该怎样熬过。
又一个夜晚,其他人都走了,编辑部中依然亮着灯,我和盈泡了两杯咖啡,各自做着事情,气氛是那么柔和。
如果让我一个人坐在办公室中通宵达旦,可能会耐得住,但偏偏在我的身边不远处坐着一个长得楚楚动人的女孩,因此与她聊天的欲望很强。
我打算在这一段文字打好了再与她聊,但不知为什么总是在找不到借口的情况下打了下一段,让我又有了逃避的理由,让我一次次输给了自己懦弱。
在我进退两难时,盈主动跟我聊了。
“小堂,你对校刊封面的改变有没有什么意见?”
“随他们,如果都不改变,美编室的人员也应该退职了。”
“你不怕他们越改越差?”
“那也是他们的事。”
“你错了,如果封面不好会直接影响到里面文字的阅读,就像我看你,第一眼看的是你的表面,如果你的表面很伪善,我就不会深究你的内心。”
“但看什么都不能只看表面的啊。”
“但表面也很重要的,不然很多人为什么注重第一印象呢,这就是说表面有时候也是很重要的。”
“你行啊。”
“一般般啦。”
“我是很伪善的。”
“你的表面一看就知道你是热心肠的。”没有等她说完我就笑了。
“你笑什么?”盈好奇地问。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的话把我乐坏了。你把我看得太单纯了。如果你跟了我,你会吃亏的。”
“我不认同你的说法。”
“有时你不可不相信,以表面来衡量人是很片面,特别是我,但有时也只能如此了。”
后来,盈又说了很多关于封面的看法,色彩、形式、字体……很资深的样子。
“你好像对这方面很有研究。”我说。
“没有,只是从初中开始就学些绘画、设计的,但就是不精。这一切都要归功于我的母亲,她可是个画家,很难想像吧,一个女人会是一个画家。不知是不是家庭的熏陶,我在画画上很有天赋,让一些老师都大跌眼镜。”
“为什么不去学艺术而选择了文学?”
“我母亲在高二下学期的时候,把我叫到房间,她对我说,一个女人不要太要强,更不要把自己与这个世界孤立起来,画画是这样,一旦你有了灵感,你就会废寝忘食,然后把自己封闭起来。所以后来她就要我以后不要搞绘画。”
“文学创作不也如此?”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喜欢上文学,那是在我们分手以后,我母亲一走不再回来,我第一次尝试人间所谓的最大痛苦———一个家庭离散的冷清。寂寞的我第一次握住了笔,写下了心情,还记得《一抹淡月》吗?”
我只能点头,我知道伤害她很深,而且我深刻体验到那种痛苦。一个女孩面临这一切是怎样的举棋不定。
“你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是的,她这个人很怪,一旦决定的事是不会改变的,你说她无情也好,冷酷也罢,但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无法挽回了。”
第二部分:幻想我使劲地吻她在爱情与梦想中选择一种
我觉得一种负罪感染遍了全身,让我无地自容。我知道做的一切已无法挽回,但又能怎样去偿还。我应该去把流逝的一切拾起,用一种崭新的方式还清,我已靠近了盈。
“这以后你就用写作来解脱?”
她点了点头。我清楚地感觉到周围空气把自己隔开,让我别无选择。
“为什么想到进校刊编辑部?”
“给自己机会。”她望着我说。
“就这么简单?”
“难道会为了你不成,但我应该向你说实话,我决定进编辑部时有个小小的目的,为了想看到你。我曾经也想过我的幻想会破灭,但我还是选择了,当我对自己的情人说,留下来别走给我承诺,而你只是拍拍我身上的尘土,说想念时回来看看我。当我对自己埋怨的时候,我只能在爱情与梦想中选择一种,于是我走走停停、去去留留、漂漂泊泊。我只能告诉自己不去想,告诉自己不要去爱。”她低下了头,我也感觉到她在轻声哭泣。
“不要再讲了,可不可以给大家一次重新开始的机会。”我走到了她的面前。
盈还是低着头。
“告诉我,好吗,你看着我。”
盈还是沉默,我觉得空气在急速流动,把彼此的心游离。我不知道该如何去说,只想盈能够直视我。
就在这一瞬间,盈冲到了我的怀中,大声哭泣着,长发垂在我的肩上,那双手在我的背上漫无目的地游滑,十指不定,就像九个盖不知怎样去盖住十个瓶子。
“可不可以不要再离开我?那样我的心会破碎的,就让我们一起偎依着成长,给我以最广的幸福。”盈的头贴在了我的胸前,哭泣着说。
我觉得我的胸怀就是为她而设。
“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无情地离开你了,让我给你幸福,让我陪你吃苦,把以前的所有感伤都忘掉。”
“假若有一天我离开你,你会不会等我,会不会怪我?”盈突然严肃地望着我。
“不要有这些假设。”
“你回答我好吗?”
“不会,我不会离开你,我会等你的。”
“真的?”
“真的。”
“我好高兴,这可能是我是最幸福的一个夜晚。”
“不要说了,我们以后都会这样高兴的。”
我们就那样拥抱在一起,坐在那里。
“我有件事想对你说,你可不可以答应我?”盈突然从我的怀中解脱,对我说。
“什么事,我答应你。”
“昨天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个人对我说,说我在今年有一个灾难,假如真的有,你一定要好好活着。行吗?”
“我不想听,我只想这一刻永恒,不要说这些好吗?”
“你答应我好吗?”
“好,我答应你。”
“如果有那么一天,我走了,你可不可以去找穗子,我知道你还是不能忘记她的。”
“可不可以在这样的时候不说这些?”
“如果你不答应我会不安心的。”
“好,我答应你。”
过了很久,我松开了手,我觉得我应该向盈澄清一切,因为我在那一刻还是想到了穗子的影子。
“可不可以原谅我,我还是不能忘记穗子,因为她在我的脑海中的印象太深刻了。”
“好,我知道你的心情。”
“我向你保证,我会做得很好。”
“这一切又有什么,只要我知道你这一生中有那么一段时间心中有我,我已经很满足了。”
第三部分:在她身上胡乱地摩挲没有任何人逃得过这一劫
这天晚上,我和盈去了酒吧,喝了不多的酒,我却醉了。由于时间很晚了,学校的门已经关了,盈送我到了家。
拧开灯,然后她就把我放到床上。不知不觉中,我竟然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我也不知道是被什么力量惊醒,我觉得在我的身旁睡着盈。
我的醉意还未全消。
我感觉到夜很深了,但不知道几点钟。卧室的灯已经关了,街上的霓虹还是从我的窗子里透过来。
盈就斜卧在我的床边,背对着我,醉意朦胧中我看到她裸露的白皙的肩膀,我看不清她的脸,但我知道柔和的灯光正亲吻着她的脸。她还没有睡。
她似乎感觉到我的醒来,轻轻地把身子转了过来。我们默默相视着。我看到了盈眼中的期待。
我就那么凝望着她,凝望着她半裸露的性感乳沟,还有从她大腿散发出的令人心动的象牙白。
我感觉到了她的胸脯随着呼吸在起伏,逼迫我在她面前屈服、低头。
我知道自己现在就是一名没有经验的水手,正在向老水手发出求救的信号,但没有人能够帮我,我只能自己掌握。
我用温暖的双手握住她那双冰冷的手,我明显感觉到她的身子在颤抖,然而我的内心比她更慌张,因为我清楚不能再矜持了,我在她的诱惑下显得格外渺小。她的力量无穷,让我屈服。
我们久久地对视着。
终于的终于,不知是不是醉意让我的胆子变大了,我扳过她的身体,那双手像失控的方向盘,在她身上胡乱地摩挲。她也忘情地拥抱着我,让我的呼吸狂乱。
我就像一位突然从老水手那儿偷学到经验的新人,拼命地在她身体做试验。我吻着她的脸,她的嘴,她的脖子……像一个强盗,我们的身子紧贴在一起。
我感觉到她的身子在绷紧。我已经完全忘了所有的一切。
我突然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船,一只载着很多生命的大船,在汪洋的大海上迷失了方向,毫无目的地在黑夜探索着。
我用尽力量去挽救一些事情,但我还是无法做到。
我好怕,怕那些无辜的人们在我的一时不慎中失去一切,但我还是不能控制住那个慌乱的局面。
我还在努力地寻找一个安全的避难港,终于让我找到了。
我终于也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