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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形下,他们也不知所措。
我拉著那中校,认定了飞机的方向,疾奔出去,好在我们离飞机并不远,我一冲出
了烟雾,便奔到了飞机的边上,紧接著,巴图也从烟雾中出来,靠著那中校的掩护,并
没有人向我们开枪。
巴图首先跳进了机舱,他一面伸手来拉我,一面已使飞机引擎发动,我一脚将中校
踢出,身子一耸,上了飞机。
飞机立时在跑道上向前冲去!
但是,在这样的情形下,如果我们可以逃得出去,那才是奇事了。
机关枪声,立时从四方八面,集中向飞机传了过来,飞机猛地一震,左翼已著火,
巴图用力按下一个红色的圆掣。
我和他两人,被一股极强的力量,弹出了机舱︰呈抛物线弹出,大约弹高了一百公
尺左右,当我们身在半空之际,倒可以看清机场的形势。
在我们四周围的士兵,至少有三百人,飞机已然全被烈火吞噬,立即就会发生爆炸
。
我们身在半空,那是最好的靶子,但兵士显然未曾奉命,是以没有发枪。
巴图的手臂,突然振了一振,“呼”地一声响,一只气垫迅速地自动充气,而他将
那只气垫,向我抛来!
我和他两人,隔得本来就极近,气垫向我一抛,我一伸手便抓住,而他的手,也未
曾离开那气垫,我们两人一齐跌下,跌在那只气垫之上。
巴图在还未曾落地之际,便叫道︰“快滚出去!”
我们松开了那只救命气垫,身子向旁,疾滚了开去,滚开了十来码之后,一声巨大
的爆炸声,浓黑色的浓烟,冲天而起,高达数百公尺,那架飞机,已经爆炸了。
包围在我们四周围的士兵,因为飞机的爆炸,而乱成了一片,细小、灼热的金属片
,四下飞射著,这种混乱,给以我们机会,使我们可以向机场的草地冲过去。
可是几乎立即地,在我们的面前,出现了整排的军队,而在我们的左、右和后面,
军队也一齐掩了过来。
那个中校满面怒容地奔到了我们的面前︰“你们被捕了!”
巴图道︰“我们是外交人员。”
中校厉声重复著︰“你们被捕了!”
巴图道︰“好,我们被捕了,但是请问 ”
他讲到这里,突然压低了声音︰“请问,未能完成截留飞机的任务,你将在甚么时
候被捕?你又有几分不被枪决的机会?”
巴图那一句话,比甚么都厉害,那位中校的面色,变得和水泥跑道差不多。
我笑了一下︰“你何必代他担心,或许在军法处中,有他的亲戚,那么他就可以不
至于被枪毙,只做二十年苦工甚么的。”
中校的面色更难看,巴图沉声道︰“中校,你只有一个机会︰你不是说替我们预备
了一架飞机么?你和我们一齐上那架飞机,我们带你离开,到了外国,你可以凭撰写回
忆录的版税而生活得很好,我猜你不是属于正规军队,而是特工部队的军官,是不是?
”
那中校无助似地向不远处的一架小飞机望了一眼,巴图道︰“你可以押著我们前去
的。”
中校道︰“你……竟引诱我叛国?”
巴图耸了耸肩︰“或许你更喜欢二十年的苦工监,我们当然不便勉强。”
中校大喝一声︰“走!到那架飞机去,我会押你们去见最高首长!”我心中大喜,
巴图也是,想不到我们在绝处,又有了生机,我们在中校的“指押”下,向那架飞机走
去,围在我门面前的士兵,一齐让路。
然而,我们却未能走到那架飞机的近前,四辆吉普车便已疾驶而至。
先从吉普车中,跳下了十来位手持一种十分异特武器的军官,然后,一位将军下车
。
那下车的是一个身材十分魁伟高大的少将。中校一见了他,就像是已经看到了屠刀
的羔羊一样,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
当然,我和巴图两人的脸色,也好看不到甚么地方去,那少将向我们望了一眼,然
后直来到中校的面前,一挥手,和他同来的几个军官,已将中校围了起来。
那少将冷冷地道︰“你被捕了!”
他走向前去,粗暴地将中校肩上的肩章拉下来,又将中校的军帽摘下,几个军官,
立时推著那可怜的中校走了。
我心中之所以感到这位中校可怜,是因为我们离那架飞机已然极近,如果那四辆吉
普车迟五分钟来的话,我们早已飞到空中去了!
当然,不但是那中校倒霉,连我们也倒了霉,中校被带走之后,少将来到了我们的
面前。
我不能不佩服巴图,因为在这样恶劣的情形之下,他竟仍是一样地若无其事︰“将
军阁下,我想贵国对我们两人的身份,一定有些误会。”
少将得意地笑了起来︰“一点也不,特务先生。”
他一面说,一面用戴著手套的手,几乎直指到我们的鼻尖上来︰“尤其是这位先生
,我们国家安全部部长,早已提醒过我们了!”
我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他口中的“国家安全部部长”,就是“灵魂”!
我忙道︰“他……料定我要来?”
“是的,他下令全国,注意你的踪迹,想不到你竟这样堂而皇之地冒认外交人员!
”
我强辩道︰“不是冒认,我是正式的外交人员,有真正的证件!”
“不论你有甚么证件,你们两人都必须遭受扣押,如果你们是真正的外交人员,那
你们的国家,一定会替你们交涉!”
将军傲然地回答著,我向巴图望去,在这样的情形之下,巴图也只好望著我苦笑了
一下。
在两名军官的监视下,我们上了一辆吉普车。
第九部︰不可思议的途径
车子一直驶到了极其巍伟宏大的“王宫”之前。“王宫”是主席府,我们竟被带到
主席府来了,真不知道他们想将我们怎样。
车子一到了“王宫”门前,便停了下来,两名军官上前去和守卫交验证件,所有的
军人立时撤退,而由穿著浅蓝色制服的主席特卫队来接替开车子。
A区的特卫队是最高的特权阶层,人数并不多,只有三百人左右,在这里的队员,
全是军队中的团长,而离开了特卫队之后,他们不神秘死亡,便可以做更高的官。
特卫队的司令官是“灵魂”。
我们的囚车继续向前驶,穿过了一条两旁全是名贵花卉的大道,直来到了王宫的门
前,然后,车门打开,当我们下车的时候,看到一位特卫队的官员,正等在车旁,那军
官居然和我们握手︰“我是泰中将,特卫队的副司令官。”
在这样的情形下,我们只好将一切全看开,我笑道︰“啊,幸会,幸会,这里就是
著名的王宫了?主席要召见我们?”
“两位,”泰中将的年纪不算大,但是他讲话的神情却极严肃︰“你们也胡闹得够
了,你们也应该看得出我们的极度容忍。”
巴图瞎皮笑脸地道︰“还有我们的运气好,这一点也不可否认。”
泰中将冷然道︰“现在,你们将会见一位伟大的人物,如果你们再胡闹的话,那么
你们的运气,就不会那么好。”我和巴图互望了一眼,心中暗忖,难道真的是主席要召
见?
如果是的话,那么,我们的一切猜测,当然全不正确,因为我们推断那位大独裁者
,在死亡的边缘!我先道︰“很乐意会见这位大人物。”
泰中将翻起手腕,对著他的“手表”道︰“第一分队,到正门来集合。”
他这句话才一出口,大约不会超过十五秒钟,便看到十二名持卫队员,一齐奔了过
来,泰中将道︰“你们负责看管他们两人,一有异动,格杀无论!”
一个看来是分队长的人高声答应,泰中将又道︰“带他们自第三路线,到会议室去
。”泰中将的话,在我们听来,莫名其妙,但是他不待我们发问,已向外走了开去,那
十二名特卫队员散了开来,将我们围在中心。
然后,他们操起整齐的步伐,向前走去,我们被挟在中间,自然不能不走,穿过了
好几条长走廊,那些走廊,简直就像是迷宫,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令得我和巴图两人
,大开眼界!
我们先到了一间房间,看来正像是会议室,我们以为已经到了,可是,一被命令坐
下,突然有下沉的感觉。
整间房间,是一架巨型的升降机!
那“房间”一直沉了多少,我们自然不可能知道,在时间上而言,大约三十秒,然
后出来,又经过了许多曲折的走廊,到了另一间房间,在那里,我们被命令脱下所有的
衣服。
我们当然大声“抗议”,可是那位分队长冷冷地道︰“不脱也可以,但只要你们的
身上,有一点金属的话,等一会通过光环地带时,就自讨苦吃。”
我不明白“光环地带”是甚么意思,巴图已低声道︰“脱吧,那是一种对金属有特
别效应的光,会使金属发出高热,但对人体却又无害。”
我们脱清了衣服、鞋、袜,然后,再穿上他们抛过来的衣服,才继续向前去。
我们向上爬著石级,又穿过了一道小河(那是真的小河,流水淙淙),然后,经过
了许多道一吋厚的钢门,最后,我们到了一个圆筒之前,那圆筒径约六呎,所有人都挤
了进去,然后,突然间,圆筒旋转了起来,足足转了五分钟之久,每一个人平衡感都遭
到破坏。
旁人是怎样出来的我不知道,我是天旋地转地跌出来的,一跌出来之后,还未曾看
清是跌在甚么地方,身子又向上升了起来。
我还不是直接向上升起,而是呈螺旋形向上升起,这更令得平衡组织失灵,接著,
被一股大力,弹了起来,落在地上,我勉力睁大了眼,看出跌进了一间房间,我感到这
间房间的四周围全部镶满了“哈哈镜”,一切全是变形的。
我听得巴图在叫我,他就在我的身边,当我循声看去时,巴图却在翻筋斗。
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