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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妖孽脚往地上一踢,一颗石子正中白浪的腹部,白浪顿时停止笑声,一动不动,只剩下两眼灰溜溜地转着。
我无限欣慰地又无限幸灾乐祸地对着白浪摇摇头,回屋休息去也。
就这样在山上住了几天,白浪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总是早出晚归,有时候回来身上还带着大大小小的伤口,但总是一笑置之。其中潘妖孽出去了一回,回来时,脸色非常的难看,心事重重的样子,坐着不说话,也不逗我了,我注意到他的手有血迹,但已经干了。
这样的潘妖孽让我觉得陌生,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他不跟我说呢?我偷偷地看了他上百次了,每次话到嘴边又憋了回去,不知该如何开口。
这晚,用完膳,潘妖孽窝在我床边,托着下巴,望着枝头上的月牙,而此时的白浪又被他点了了,刚才两个人因为一点小事又打了起来,到最后,潘妖孽使诈,白浪再次被偷袭成功,天位穴被点了,此时正在外头站着。
窗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老鼠,低头见妖孽。我踢踢他,“没事别整天赖在这里。”碍人空间,后半句我没敢说。
潘妖孽大手一捞,将我拉向他,让我坐在他的大腿上,我不大适应地扭了扭身子,他回手搂住我的小蛮腰,紧紧地圈住我,温热的气息拂在我耳畔,暖实的大掌扣在我小腹上,传来一阵阵热量。
“月儿。”他低声叫道,感觉今天的他很不一样,似乎情绪不是很好……
“嗯?”妖孽在我脖子处摩擦着,有点痒,仿佛要痒到心里去,我缩了一下,他却得寸进尺地跟进。
“月儿……”重重的鼻音带着慵懒,甚是诱惑人。
“嗯,怎么啦?”有话快说,有体中气快放(体中气,屁也 = =),这妖孽扮啥深沉?我不耐烦地扭头看他。
他却趁我回头刹那,轻轻啄了下我的唇瓣,嘴边盛满了笑意,只是像偷腥成功的猫,只是嘴边的笑意并没有传到眼眸里。
我却看到了他没牙的牙洞,嘴角抽搐了下,果然是没牙情侣组!这怎么看怎么别扭。
我抿了抿唇,眼珠子注视着跳跃的烛火,幽幽地开口:“你怎么了?牙疼?”
“不疼,有月儿的吻就不疼了。”妖孽带着撒娇的语气,我浑身从头到脚都抖了一遍。
“月儿。”潘妖孽的声音更低了,带着淡淡的一丝慵懒,呼吸若有似无地拂过我的耳畔。
“嗯?” 不知为何,我的脑海浮起前次偷腥不成的一幕,想起他方在我胸部上的手,我浑身顿时烧了起来,僵硬在那里不敢乱动。
“我们离开这里好吗?”
“去哪?”我的心一紧,此刻的他听起来是那么的疲倦。
“哪里都行,有你便可。”你在的时候,你是一切,你不在的时候,一切是你,只要有你,去哪里都一样,此生既然让我寻见了你,那,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手的。潘岳贴进我,将头埋在我的脖子深处,深深的。
“哦。”我得唇边忍不住荡起一个笑容,静静地依靠着这个男人,他的温暖他的呼吸触手可及,幸福是否也一样?
“等我们成了亲,生几个娃,等他们长大了,叫我们爹娘,我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起白头偕老,作一对普通而幸福的夫妻,可好?”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心深处突然感到酸酸的,暖暖的。
月光从窗子投进来,照在地面上,撒上一层淡淡的金色光晕,潘妖孽那么紧的拥抱着我,仿佛要把我勒进他的身体里去,呼吸着同样的空气,跳跃着同样的心跳,我中有你,你中有我,不分彼此,融为一体。
“可好?”潘妖孽突然一口含住我的耳垂,我“啊”的一声,听在耳里更像是在呻吟,感觉腰上的大掌紧了紧。
“不好。”我躲着他的吻,浑身颤抖了起来。
“为何?” 他灼热的气息缭在我的耳边,惩罚性地啃咬起我的脖子,语气似有些不悦。
“你不要这样,被人看见了多不好。”我伸手想要掰开他的手,却被紧紧抓住,将我肩膀一扳,让我跟他面对面而坐。
“为何不好?” 一只大手紧紧地握住我两只手,另一只按着我的背,不让我动。
“我不喜欢日出而作,我想睡到太阳晒屁股才起床。”我是会两脚行走的猪,倘若可以坐,我绝不站着,倘若可以躺着,我绝不坐着,平时上去衙门最晚的一个就是我。
“呵呵……”潘妖孽轻轻笑了起来,两手放开改为捧起我的脸,魅惑地笑着:“原来如此,那月儿尽管睡好了,其他的由我来操心即可。”
“还有我不会煮饭,也不会做女红。”
“那我来好了。” 他轻轻啄了下我的唇瓣,眸中闪着一小朵火焰,欲望暗地燃烧。
“还有我也不会照顾别人,尤其是孩子。”
“嗯,我来好了。”
“还有我不会生孩子。”
“嗯,我来好了。”
啥?!生孩子他也包了!只是他能生吗?
妖孽顺着我脖子而上,吻了上来,一只手却下滑到我的腰身,从衣物下摆进去,抚上我的浑圆,轻轻地抚摸了起来。
“嗯~~~~”我又忍不住一声娇吟,这是怎么回事,果然不可以跟妖孽呆在一起来!这妖孽已经理智全无,我扭着身躯,想趁着理智尚存时制止他,“还有我不会……”
妖孽的舌尖伸了进来,剩下的话消失在他的口里,烛光旁,月光下,两个交缠的影儿投在墙上、地上,深深痴缠着,融为一体。
他的吻很狂热,仿佛要将我磨碎,在我身上烙下属于他的痕迹他的舌头不断地挑逗着我,我浑身燥热,他一翻,将我压在身下,我无从逃避,隔着衣物,感觉到一硬挺的东西正摩挲着我的私密之处。
“不可以……”这发展未免太快了,这妖孽是不是在担心些什么?总感觉他急切地想在我身上贴上属于他的标签。
“潘岳,你给我出来!”门口又传来了白浪的声音,我松了一口气,潘妖孽危险地眯起桃花眼。
“你这混蛋,竟然点的天位穴,害我足足站了两个时辰!”传来了踢门的声音,哎,可怜的门,今天早上才刚修好的,恐怕这次连修都修不好了。
我平息紊乱的呼吸,推了推满脸潮红的妖孽,他低头,满脸欲望不足,但还是仔细的替我整了整衣襟,翻身而起。
须臾,门外响起了打斗声,盆子落地声,椅子破碎声……各种声音汇成一曲欢乐颂,某人在音乐中跟MR。周约会甚欢,而门外两人打到天亮,精疲力竭方停下。
第二天起来,我见到他们二人仍在原地互瞪着,两人鼻青脸肿的,都好不到哪里去,我倚着空空的竹门笑得前仰后合,两人听到我的笑声,一人射过来一只“万箭穿心”的眼球,一个丢过来一只“千刀万剐”,愣是把我吓在当场,嘿嘿两声后赶忙到茅厕去装忙。
“我想回宫中。”
我话才出口,潘妖孽和白浪同时抬头看着我,潘妖孽眸底闪过一抹受伤的情绪,眸子变得很深,晦涩的开口,“回去做甚?”
“过几天再回去吧。”说话的是白浪,说完继续喝粥。
“我想带过儿回去,我不放心他。”他终是太敏感了,我幽幽地叹了口气。
“放心,过儿很安全。”潘妖孽听到我的解释脸色方才好了一点。
“可我想早点带过儿回去。”洛阳宫是个吞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放过儿在那里多一天,他就多一天危险。
“那我陪你回去,顺便把职务给辞了。”潘岳随口说道,说完又低头喝粥。
“哦。”心突然觉得暖暖的,有一处“轰”的一声塌落。
“你不可以回去,再过三天吧。”白浪淡然地望着我,可眼里是一片坚持。
“为何?”他这样的眼神让我的心一跳一跳的,仿佛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方正你迟些再回去,也不差这一两天,你先把身子养好吧。”白浪站了起来。
“发生了什么事?”我拉着他的袖子不让他走。
“有些事对你而言,不知道反而对你有好处。”白浪扯开我的手。
门被推开,一缕阳光顺着窗格洒落进来,照亮了整个屋子。
“是因为他吗?”余角感觉潘妖孽的手颤抖了一下。
白浪没有停下来,继续往前走。
“如果我坚持要知道呢?”朝着白浪的背影喊道。
一阵冷风,从窗口吹进来,带来一股寒意,即使春天来了,依然让人感到冷,从心底泛起的冷,我颓然坐下,感觉妖孽的眼睛一直在我身上没有离开过,但此时我不敢抬头去看那一双如水般的眸子。
“你真的要知道?”白浪走了回来,修长的身影头在地上,拉得很长很长。
“嗯。”我点点头。
“李尔帆明日便与贾南风的女儿韩宁儿成亲。”
韩宁儿?我迟疑了一下,马上想到了那天和贾南风一起的河马,又矮又胖的河马。
心里像是被什么生生捅了一个口子,连呼吸都觉得困难。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为何心还是会觉得痛。
“他是自愿的吗?”我哽咽的声音在静寂的空间里回荡着。回忆涌上心头,百种思绪在心头,但双眼干涸,挤不去一点儿泪水。
“你说呢?”夕阳的余辉下落在他的身上,白浪渐渐走远,留下一个越来越小的背影。
屋里剩下我妖孽两个人,我低着头,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