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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惊讶地看着蝈蝈:“怎么不早说?”
林蝈蝈抢白道:“这还用我说吗?现在你是当家的,要说得你说。”
母亲急忙说:“把若儿找回来,让他回来。”林蝈蝈挑衅般地道:“少爷要不回来怎么办?”母亲觉出蝈蝈的不满,赌气地说:“那就关张。”
素儿急得拉着母亲的衣裳:“夫人,千万关不得,老爷好不容易把掬霞坊经营成这样,这是他一辈子的心血。”母亲的脸上极为不悦:“不要提他,我现在才看出来,你家少爷为什么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就是跟他父亲一样。”
林蝈蝈梗着脖子说:“夫人,你这话说得不对,少爷走是因为外面有一个他喜欢的姑娘,老爷外面没有他喜欢的人,我觉得……我觉得他是被你气走的。”
林蝈蝈的话仿佛刺痛了母亲,母亲大声道:“胡说!”
林蝈蝈也高声说:“别以为我糊涂,你知道的我知道,你不知道的我还知道,你知道我知道吗?”素儿把林蝈蝈推向一边:“去,你又犯浑,别气着夫人。”
林蝈蝈用力拨开素儿的手,直眉瞪眼地看着母亲。
母亲显得很生气,但最后还是缓了缓口气:“蝈蝈,这些年我对你就像对亲生儿子一样,要不是跟你亲,我……我……那好,你说,我什么不知道?”
林蝈蝈并没有被母亲的话打动,反而生硬地道:“既然说到这儿,我也说实话,我从小没了娘,也把你当亲娘,我正是跟你亲,所以才要说,而且非说不可。你知道老爷这些年是怎么过的吗?你知道他的身体是好是坏?你知道他得的是什么病?你知道他吃的是什么药?你到他屋里去过吗?你知道素儿每天给你端的花是哪来的吗?你知道……我不说了,想想心就烦。我去找少爷了,来不来我不管,掬霞坊该散不散也不对。”林蝈蝈滔滔不绝地说完,转身走向院门。
母亲愣怔地看着林蝈蝈的背影,又看着素儿:“素儿,蝈蝈说的……你都知道吗?”
“夫人,我知道。可是老爷嘱咐过,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让你知道。” 素儿嗫嚅地说完逃跑般地走了。
第十部分:野外搜香最好的香粉
莲衣离开我的日子越来越近,她要去那片陌生而亲切的草原,因为那儿有她的亲生父亲。而我决定在她走之前,送她最后一件礼物,就是那朵奇异的花。
我和龙轩来到栖霞山凉亭上,龙轩兴奋地让我看那处悬崖。陡峭的悬崖间,一条长长的绳梯像瀑布一样从上垂到下面,绳梯的旁边就是那朵奇异的花。
我感激地握住龙轩的手:“贤弟,谢谢你为大哥做的这一切,谢谢!”
龙轩脸上闪着幸福的笑意:“少来这套,拿我当兄弟就别说这么肉麻。”
我兴奋地看着那条绳索:“看来,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我这就去把它摘下来。”龙轩拉住我说:“大哥,要不我替你,我怕你不行。”
“不行,我要亲自来。”我固执地道。我和龙轩兴奋地往山上走着,我边走边像舒展筋骨一样地挥舞着胳膊。等走到绳梯边,我用力抻了抻绳索:“贤弟,真的结实吗?”
“大哥,我爬到下面试过两次,没问题,就差把花也替你摘了。”
“贤弟,大哥就不说谢字了,谢谢。”
“你可真贫,来,大哥你看,我还为你准备了双保险。”
龙轩说着从一块石头后面拿出一条长长的绳索,将一头把我的腰紧紧绑住,又把一头系在自己的腰间,并且围着一块巨石转了几圈。
龙轩拍了拍巨石:“大哥,动手吧。”我猫腰顺着悬崖上的绳梯一步步地下去,最终在全身紧张的抖颤中来到那朵花旁边,忽地闻到一股从未闻到过的奇香。
这是一种让人心地瞬间就会澄明一片的味道,我仿佛不是置身在危险中,而是沉浸在一片清凉的水里。我激动地看着奇花:“小东西,你的味道真特别。”
我闭着眼睛享受着它的味道,良久,爱怜地把它从茎上摘下,慢慢放在嘴里叼着。
龙轩紧张地看着下面,直到看见我摘到了它,才开心地大喊:“大哥,你可千万别说话,花会掉下去的。”我叼着花兴奋地点点头,慢慢向上爬到悬崖上。
龙轩绕着石头转了几圈松开绳索,然后把我拉到凉亭边,替我费力地解着绳子。我再次把鲜花放在鼻子前贪婪地闻着,兴奋得有些忘乎所以。
龙轩快活地大叫:“大哥,我也闻到香味了,很特别,你肯定能用它研出最好的香粉。”我也快活地道:“不,我舍不得,这是莲衣向我要的,我要把它送给莲衣。”
龙轩为我解绳索的手陡地停住,惊诧而失望地看着我:“你怎么不早说?”
“我没告诉你吗?我记得说过了。”
“是吗?我……可能忘了。”
我不再和龙轩说话,自顾拿着花向山下走,走着走着,脚下突然被绳索绊倒,牙齿也把嘴唇咬破,所幸双手仍然高举着的那朵鲜花,没有半点损伤。
我爬起来发现腰间的绳索,不在意地问:“你刚才不是解开了吗?”龙轩赶紧过来擦我嘴上的血迹:“疼吗?对不起,我再给你解。”我看着鲜花笑了:“只要它没事就好。”
我说着,两眼还直直地看着鲜花往山下走,腰里的绳子拖在地上。
第十一部分:火一样的爱情心烦意乱
素儿拿着点心陪我母亲向秦淮河边走来。秦淮河边的房子格局大都一样,母亲只听白小酌说过一次,等到了近前,母亲竟难以判断哪一座房子是他们的栖身之地。
素儿看母亲犹豫地观察周围,着急地问:“夫人,你到底记没记住地方啊?”
母亲不说话,四处看着继续向前走,等走到王狄住所的门前,脸上露出欣喜之色:“是这儿,白姑娘说的就是这儿,去敲门吧。”
素儿好像不太相信母亲的判断,叩打门环的动作有些犹豫:“有人吗?这里是白小姐家吗?开门啊!”时辰不大,两扇门打开,白小酌站在门后。
“伯母?快屋里坐。”白小酌看到素儿身后站着我的母亲,显得很惊喜。
“小酌,你还好吗?我想见见王公子。” 母亲进屋后直言快语。
“公子他不在。” 白小酌忙着沏茶,“伯母您坐,他不会去很久的。”
“我等他,有封信我要交给他。” 母亲说着把一封信放在桌上。
白小酌看了看信封上写着“解非”二字,大概已猜出信里的内容。
“伯母,我也正好有些话要跟您老人家说,莲衣妹妹一走,林公子他……”
白小酌的话还没说完,王狄推门走进屋来,他看到我的母亲,热情地接过白小酌手里的茶壶为她倒茶,脸上也泛着谦恭的笑容,等看到那封信,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很凝重。母亲呷了口茶,轻声说:“王公子,说说你师父吧,你们怎么认识的?”
王狄沉吟片刻,很动情地道:“师父当年弃家去往草原,是在路上捡到我的。我本是羌人,父母在我三岁时死于和蓝玉的一场恶战。师父他老人家一直思念着他的师妹,这些年一直未娶,我们情同父子,相依为命。”
母亲伤感地说:“我一直让若儿的父亲找他,没想到他去了那么远的地方。”
王狄看着母亲的神情:“伯母,看来您和师母的感情很深。”
母亲眼睛一下子湿润起来:“我们虽是结拜姐妹,却跟一奶同胞一样。我这次来,就是想问你,什么时候带莲衣走?我想……让他们父女早些团聚。”
王狄诚恳地问:“我还有些事没办完,办完之后马上动身,伯母,您问这件事……可是为了林一若?”母亲不解地反问道:“若儿?他怎么了?”
王狄为难地说:“您也许知道,他喜欢莲衣妹妹,也明白他们会很快分开,所以心里一定很难过。这些天我故意没去打扰他们,就是想让他们多单独在一起些日子。”
母亲无可奈何地道:“你的想法自然不错,可是若儿在掬霞坊,已经好几天了,他父亲……走了,掬霞坊的香品也快断了。”
王狄惊诧地问:“伯父去哪儿了?出远门吗?”母亲急忙掩饰:“嗯,若儿会想通的,再说莲衣和解非又不是不回来,这封信回去交给解非,他看了什么都会明白。”
王狄疑惑地问:“明白什么?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母亲站起身道:“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你们小辈不懂,我走了。”母亲说完和素儿走出屋来,白小酌和王狄送出门外。
母亲回头亲热地说:“小酌姑娘,没事去掬霞坊吧,咱们说说话。”
白小酌拉着我母亲的手道:“好的,哪天去陪伯母散心。”
母亲和素儿走了,白小酌和王狄目送她们走远,因为我和莲衣将要分开的事,他们二人也是心烦意乱。
第十一部分:火一样的爱情罪大恶极
偌大的曹云卧房里,蓝心月悠闲地用水壶浇着花架上的鲜花,曹云半靠在床上用欣赏的眼光看着蓝心月的侧影。
“美人,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什么?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尽快让你用现在这个样子陪我到军中走走,让弟兄们看看,我曹云拥有了一个绝世的美人!”
蓝心月听罢嫣然一笑,走过来坐在曹云身边:“这一天不会太迟,如果不出意外,今天下午,你就能躲开柯桐的纠缠,不用去边关了。”
“你真有把握?”
“我是说如果不出意外。”
曹云琢磨着蓝心月的话,突然变得紧张起来。
“放心,这个世上只有一个人能斗得过我。”蓝心月笑着偎在他的怀里,调皮地用手指点着曹云的鼻子,“不过……仅仅是在夜里。”
曹云放下心来,放肆地搂抱着蓝心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