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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有多想了。虽然从血缘上说我们似乎没有关系,她确实是我可爱的妹妹,我在以她的感受。我们之间不会发生超过界限的事情,亚蒂可不是你或我的同类,现在你所看到的只是一种姐妹间纯洁的嬉戏而已。”
弗雷德丽卡恶毒的想着:“这么一来,那个塔那托斯岂不是又多了一个姐姐?她们两个奇怪的家伙在一起似乎可能发生乱伦的事情……”
“按照约定你今晚应该睡在这里,不过为了不污染了春节可爱的亚蒂,我可以保证不对你下手。”
原先在更衣室中的那一幕让弗雷德丽卡以为亚特密斯和罗兰使紧张的主仆关系,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她是如何都不会想到罗兰还会有温柔的一面。男性骑士装扮得罗兰和现在的罗兰有着如此大的差别,难道着装对一个人的气质有着这样巨大的影响?还是她自己把自己的灵魂禁锢在了衣着之中,那些冷酷只是一幅博取人尊敬的面具?如果她真的用一副女人的装扮去面对那些以她为偶像的青年,面对那些敬畏她的骑士团团员,虽然她也有着傲人的姿容,又怎么可能还是现在有着威武之名的圣骑士?虽然她也许还会受到尊重,还会有人听从她的命令战斗,但她的身份只能转换成天生应当受到保护的“圣女”之类。历史早有先鉴。
“你究竟有什么样的野心?你让安吉莉娜成为你的妻子只是需要一个干涉他国内政的借口,我也不会像你成为莱特国主有什么样的巨大吸引力,你的家属还在帕伯尔足以成为人质。”
“不愧跟了那个黑袍法师这么多时间,感觉似乎十分敏锐,不过如果是你的话我即使坦白也是没有关系的。我的最终目的是征服整个大陆,这样便可以搜罗到各种各样的美女,还可以找一些像你这样年龄的从小培养。至于比金城的那个公爵,我从来没有在乎。对我来说,他只是一种责任,这种责任让我穿上了银色的胸甲,也让我和肖的平凡失去可能。当我放下了这种责任,自然也不会再去在意责任本身的铸就者。你也许不知道,对于我来说,那个老头也同样是杀死自己母亲的仇人——为了保守我性别的秘密。”罗兰知道,即使这些事情已经和她没有任何的关系,但身体的本能总会因为这样的叙述有一丝的触动,她会尽量把这种影响减到最低。
弗雷德丽卡听出了罗兰的语气中有些动情,她可不想自己和已经确定要报复的人之间的谈话转变成这样的气氛。“为了女人?这还真是一个十分少见的征服大陆的理由。”她看看罗兰怀中的亚特密斯,这个有着成熟外表的女人已经安静地睡着了。
“如果被你征服的地方都会变成尼伊尔城这样倒也不错,不过与我无关。”
罗兰自顾自的饮着酒,要说征服世界的目的,她也从来没有想过。征服世界本身不就是一个崇高的目标吗?难道还需要其他的附属品?
“下午的时候你对我干了什么?”
“我对你干了什么?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也奇怪你为什么会突然认输。”罗兰的脸上简直写了“我在撒谎”几个大字。弗雷德丽卡早就知道她会这样回答,前几个问题的那样诚实已经是一种奇迹了。
在女孩没有注意的时候,酒杯和酒瓶已经被放在了床头柜上。于是罗兰突然将弗雷德丽卡一把拉到了床上。“我会遵守我的诺言。但现在,让我们像姐妹一样亲昵吧——纯洁地。”
第二十一章
罗兰很有把握的控制了分寸,那些轻轻的抚摸总是在超出弗雷德丽卡的底线之前停止,让女孩无从着力反抗。那个晚上因为激战的疲劳弗雷德丽卡也很快的睡去,当她清晨醒来发现自己的失误之后紧张的坐起身。罗兰确实遵守了诺言。那张雕花的木床也足够宽敞,三人就这样过了一夜。
罗兰又已经穿上了盔甲,脸上有着一丝不苟的严肃,昨夜的温柔仿佛梦幻般不实。她昨夜既没有去陪伴她的新婚妻子,也让她藏匿着的丈夫孤独了一夜,而是照顾着两个女孩睡了舒服的一觉。却没有人会对她的行为作出质疑,这座宅子中的仆人们都如同傀儡一般不懂得思考,只知道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他们自然也不可能知道罗兰的秘密,偶然得知的人都已经像罗兰所说的那样,全部杀死了。
作为心高气傲的弗雷德丽卡,对罗兰的包袱自然是不会轻易放弃的。昨日上午笼络安吉莉娜的失败以及下午被一种奇怪的招式打败的结果,在她看来只是前进道路上的一些曲折。她已经做出了完善的分析,对于这个各方面实力都在自己之上的对手来说,这又抓住她的弱点:冷酷必然不得人心。虽然弗雷德丽卡已经习惯于独自行动,依靠自己的力量来战胜对手,但在一些特殊的情况下,她也不反对将别人作为自己达成目的的工具。
当她从葛那里打听到了麦克的住处,她立刻就赶到了这个理所当然对罗兰有着怨恨的人家中。
葛,就是弗雷德丽卡在森林中遇到的骑士团分队的队长,下巴上留着小胡子,是一个不苟言笑的认真家伙。弗雷德丽卡还记得当夜在河边见到罗兰时他身体的僵硬,陪着她一起去用谎言“澄清”她通缉犯身份的人也就是他。而麦克,则是遇到罗兰之前擅长活跃气氛的家伙,不过因为那夜的颤抖被罗兰下令斩去了手臂之后,他就把断臂泡在了一种黄色液体中一直随身携带着,说笑也少了很多。这次弗雷德丽卡的目标就是这个人,毕竟一个骑士团员的身份要比一个可疑的小女孩办起一些事情来要方便许多。
不过当弗雷德丽卡再见到麦克的时候,不能不为他那只本应已经断了的手臂的灵活感到惊讶,若不是仔细观察,根本不可能发现这只手要比另一只短上一点。似乎当时的处理方式就已经证明了他知道这样的结果?
弗雷德丽卡刚刚推开那扇质地优良却被装点得五彩缤纷的木门,一个声音就迎了过来:“嘿,这不是性感的弗雷德丽卡吗,麦克大哥哥这里可没有藏着你的小情人。”红色的缎带像两条尾巴一样飘在他的脑后,他像一个小丑一样做着夸张的动作,嘴里还在胡言乱语。看来他又恢复了以前的腔调。弗雷德丽卡从来不喜欢这个人。
女孩马上用带着鞘的妖刀抵住了他的下颚,组织了他的继续接近。弗雷德丽卡的动作十分随意,以麦克的实力本来也是可以轻松躲开的。“我只是有些想念那只装在玻璃管中的标本。”弗雷德丽卡是这样称呼他那只断臂的。
麦克却把那只不久前还不在他身上的手臂用力地挥舞了起来,鼓动得空气“呼呼”作响。“昨天下午罗兰大人已经让那个被他养在家里的黑袍法师帮我接好了,惩罚正好到那天结束。”
是奥西?对于那个只用低阶治疗术就能做到不留疤痕地治好伤口的人来说,倒也不是什么奇迹。只是看来骑士团里的家伙都已经习惯了这种惩罚。但弗雷德丽卡还是决定尝试一下:“你认为那样的惩罚合理吗?无论如何你也是一个有主见的骑士,怎么能就这样任人摆布。”
房门还依旧敞开着,麦克就因为弗雷德丽卡的话一下子沉寂了起来。他低着头,像是在思索着什么。最后他去关上门的时候已经完全没有了笑意:“我不知道你再说什么。”
弗雷德丽卡知道自己有希望成功:“如果惩罚的理由是你的玩忽职守,当然是无话可说,但这次让你承受五天断臂痛苦的原因只是一个相当无关紧要的理由。那就变成了一种强权,一种无理的压迫。比起战斗中的杀戮来,这是一种更大的侵犯,一种对生命的亵渎。难道你可以忍受吗?”
由于对自己的口才很不自信,女孩偷偷看了正低着头沉思的麦克一眼,还是继续:“这次他可以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理由而施加惩罚,下一次也许就会更加肆无忌惮地剥夺他人的生命,如果不反抗就时时刻刻身处于危险之中,难道一个骑士还要时不时地对自己的上级察言观色,以此保住自己的生命?”
“不要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弗雷德丽卡,也许你看罗兰很不顺眼,但我不想和你说这个问题。我要继续去养伤了。”他那只已经恢复灵活的手显然只是一个借口。
“你在害怕罗兰吗?你根本不需要担心,这里除了我们之外没有任何其他人,而我只是需要你的帮助,不会让你和罗兰正面接触的。我让罗兰下台之后你们就都不用再担惊受怕了。”
“你还不明白,弗雷德丽卡。我认为现在的生活很好。”麦克脑后的两条红色的缎带无精打采地下垂着,他也冷着一张脸,撇下弗雷德丽卡自己上楼去了。
这种答案让弗雷德丽卡难以置信地瘪了瘪嘴。太过心急也许也是她的一个毛病,但麦克竟然说喜欢这种生活,让弗雷德丽卡难以理解。虽然她已经认定这是自己交谈技巧上的不足所导致,但已经说死了的话是不可能再有所转机。这个道理她自然也是知道的。但女孩毕竟还只有十三岁,其他人的想法她总是不能理解。她不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像她一样,会为了自己的尊严以及自己的意志,意气用事地不再理会其他。人们习惯于被统治,因为他们不知道如何利用自己的自由,他们常常只能在群体中找到安全感,让群体的意志取代自己的意志。众人的偶像,在许多事情上有着良好判断的罗兰当然不可能受到反抗,更何况他还给他们带来了梦想和希望。这些东西也只有在并非自己创造的时候才被认为不是运气而确实存在。
弗雷德丽卡沉默着离开了,还在为麦克的话感到奇怪。但她也自然也不会为这么一个并不重要的帮手花更大的力气去拉拢。
这里有另一个只相信自己的人。她正高傲的仰着头,用眼角的余光俯视着这个世界。贵族、平民、吸血鬼、大祭祀,所有的生物都被视作她的玩偶,生杀予取由她的个人意志所决定。游戏规则由她来决定,她会遵守自己的游戏规则直到自己厌倦。现在,她依旧气定神闲地站着,身侧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