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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间,共享天伦之乐。可阎王毕竟是阎王,威风凛凛、八面玲珑的,定然不肯徇私舞弊,不但要秒杀你,还会对阳间那对双胞胎的印象大打折扣,乃至对他们的母亲都有秒杀感。最后不用说,你非但投胎不成,他们三人也将死得更早,十足的一个超级大悲剧。所以这种做法是极为不明智的。”
黄风怪打断道:“没错,这是他妈的不明智,但我为了他们不断奔波乃至做恶鬼,难道这还不叫情深义重么?”
汤参道:“没错,表面上是情深义重,但最后还不是事得其返,是以这是不明智的情深义重,也就说明你的情商不高。”
黄风怪浑身一震,道:“你说我情商不高?”
汤参笑道:“哪里,方才我只是个假设,假设你认了才会出现那样的结果,而事实上你并没有认,也就说明你的情商超高得不行。”
黄风怪喜得手舞足蹈,频频搔首弄姿,跳起了“晴天赤赤舞”……
黑熊精 黄风怪 第六十一章 第三十八计
跳着跳着,黄风怪的袖子洒洒的跳开了,赤脚也屡屡与观众见面,似乎他的脚是潘安堆里的脚一般,口中还念念有词:“伉俪伉俪,威武威武!”
芭芥看他跳得差不多了,拱手道:“洞主,既然我朋友给您送了一个特别的大礼,那您是收下了,是吧?”
黄风怪怪笑了几声,定住道:“急个甚,急个甚,太监不急急死皇上。”
汤参听了不由得暗暗发笑,也捧场道:“对对对,太监,就是太监。”
黄风怪黄发一甩道:“太鉴,当然是太鉴,要不然我怎么会参加方才的鉴宝大会。”
汤参益发捧场道:“鉴宝,当然是鉴宝,当然是太监中的至尊宝。”
黄风怪沉声道:“过去的辉煌就别提了,单提提你适才是如何推理出来的,到时我也好向内人交待。”
汤参道:“哲学。”心道:“她臊娘的,方才我不是说过反推法嘛,真是记心长在屁股上,被臭屁给崩走了。”
黄风怪异讶道:“啧学?啧还要学个屁!”
汤参道:“不是太监对皇上说的啧,也不是啧啧称赞的啧,是上折下口的哲。”
黄风怪恍然道:“哦,是了,是了,上面折了一甜果枝,刚好垂落到嘴边,一口吃个准,爽哉爽哉,可我不明白的是,这跟你适才的推理有甚关系呢?”
汤参哈哈大笑道:“洞主真有趣,我说的这个简体字正是这个意思的意思,但事实上我的说是两个吉并列的那个‘喆(哲)’。”
黄风怪道:“红双喜就红双喜,红双吉就红双吉,干嘛扯那么远,真是没哲学。得,那你就用哲学解释一下。”
汤参又吟又唱道:“具体矛盾具体分析。”
黄风怪搔了搔头道:“尧舜禹汤,你还是说得具体点。”
汤参神秘一笑,道:“不可云,不可云。”
黄风怪道:“跟云没关系,快说。”
汤参道:“既然跟云没关系,又何必要说。”
黄风怪横眉倒竖道:“跟云没关系,为何不说?”
汤参道:“云就是说,说就是云,为何没关系,为何还要说?”
黄风怪道:“管它甚么浮云,管它甚么胡说,你倒是细说细说呀。”
汤参低声道:“这事不能细说。”
黄风怪急促的道:“咋么不能细说?”
汤参蚊蚋般的声音道:“天机不可泄露。”
黄风怪道:“既然是天机,那我就认了。”
这时芭芥轻咳了一声,道:“洞主你既然认了,那是不是应该履行诺言了呢。”
黄风怪拊掌道:“对,对,对,你们送的大礼都不错,不过,英雄难过美人关,老公难过老婆关,这个我还得跟老婆细说一下。”说着就准备飞入洞中,汤参连忙叫住道:“洞主且慢,我的这道脑筋急转弯确实要得,但具体矛盾具体分析,如今你按原话问你老婆,定然不便。我看不如这样,你就交老公老婆相互调换一下。”
黄风怪频频点头道:“不错,不错,真不错,我是老公,老婆可不是老公。”
进,进去了。
周遭一下陷入沉寂。
闲暇之迹,汤参吃起了水煮花生,芭芥则不吃,只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但面色仍旧戚戚然。
汤参边吃边道:“芭芥,那黄风怪说的诺言到底是什么诺言?”
芭芥道:“等下你就知了。”
汤参早餐吃了大把,吃了几颗,就放回暂时收藏。先前感觉有些冷,如今大忽悠了几番黄风怪,再加上适应性超强,原先又是一运动男,倒觉得温暖起来。俯察四周一波又一波的雪山,仰观苍穹一碟又一碟的阳光,整个身心开始曼妙起来。
“给我滚!”洞里传来一犀利的女声,紧接着“嗖”的一声,在汤参不远处的雪堆就起个大脓胞。
“芭芥,事情泡汤了,我们干还是不干。”汤参本以为听不见洞里的聒噪,就一切太平无事,岂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说翻脸就翻脸,该听的听不着,不该听的偏偏听得老清老楚。
“事情还未完全弄清楚,缓缓再说。”
话音甫落,那大脓胞越来越大,不时还传来捣地的声音,夹杂着凄厉的叫声,实不像是捣衣声,倒是像杀猪声。
也不知杀了多久,慢慢的就静了下来,但兀自不知那雪堆里到底是何方怪物,汤参着实摸不透,或者不想摸透,嘴却忍不住了,张口就朝那里喊道:“喂,那个陀螺似的的东东,该死的,不该死的,仆街的,不仆街的,你究竟是何物的何物?”
还没“喂”完,芭芥即刻打住,朝那脓胞深深的鞠了一个躬,毕恭毕敬的道:“黄风洞主,恕在下无礼,冒昧的问一下,不知洞主夫人讨厌何方大礼否?”
“狗屁,狗屁尧舜禹汤!”说着雪堆里的大脓胞一爆再爆,就从里爆出一个活生生的人来,随着雪花的四溅,完完整整的落在了汤参的面前,就差小三手了。但见他出落得只剩一条裤衩,露出了板扎的胸肌腹肌腿肌手肌等能看到的各式肌,就差鸡了。不过,身上并无半根杂毛,可能是更能充分的得瑟,而且他的眼睛也成了熊猫眼,一圈又一圈,一紫又一紫,变化得可真快。惟一还过得去的是,他那无比飘逸的黄发和炯炯有神的赤脚依然是一大卖点,要多卖弄又卖弄,简直跟鸡中粉头有得PK。
黄风怪气呼呼的,不由分说,指着汤参的鼻子就骂:“你的,大礼,没人性的大礼,甚么破脑筋急转弯,老子的头急转到了十八湾还不止,又转到了外婆的澎湖湾,真是没人性没人教的烂猢狲!”汤参低头不语,任他骂东骂西,他自酝酿着三十六计以及非原创不非原创的各种计。
芭芥陪礼道:“洞主莫怪,正所谓众口难调,再者男人跟女人毕竟不一样,还请洞主千万歇怒,以保貂体。”
黄风怪哼了一声,道:“说话回来,还是耙恶老爷知趣,比这汤布鸡屎懂女人心多多了。”
芭芥顺势道:“那您的意思是我那大礼过关了呢。”
黄风怪沉吟道:“急个甚,急个甚,待会老黄再跟你慢慢理会。”转头对汤参道:“汤布鸡屎,给你一条生路,快给老子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黑熊精 黄风怪 第六十二章 第三十七计
汤参仍是低头不语,颤颤巍巍了一阵。黄风怪直跺脚道:“颤你个鸡头,快跟我报晓,否则你不懂也懂的。”
汤参一时无计可施,只得来第三十七计—“缓兵之计”,再伺机东山再起,缓缓抬起头,束了束名贵的紫貂雪衫,有条有理道:“还是那个哲学,呜呼哀哉,具体矛盾具体分析,可能你没跟你老婆具体分析,才出落得如此悲惨下场。”
黄风怪怒叱道:“不要跟我磨叽,快说我老婆为何不喜欢甚鸟蛋的脑筋急转弯。”
汤参道:“好,那就重温一下你方才是怎么说的。”
黄风怪道:“别提了,我才问到‘如果老公杀了老婆’,当时她就翻脸了。”
汤参道:“这么说她不爱你。”
黄风怪道:“我爱她,她爱我,互爱的紧,谁说不爱。”
汤参道:“我们再用反推法给你证实一下,如果她很爱你,你也很爱她,她根本就不会相信你会杀她,因为她很爱你,而当时你一说,她就翻脸,就证明她并不是真的爱你,真的爱你,一定会知你是在开玩笑,也就不会大肆翻脸呢。”
黄风怪想了想,道:“你懂个屁,她翻脸其实就是在跟我开玩笑,要不然她也不会奖励我在雪堆里进行雪疗。”
汤参拊掌道:“这就对了,她跟你开了一场玩笑,之后又援你做雪疗,所以她还是很爱你的,你也是很爱她的,这不就是最好的大礼么。”
黄风怪愣了一下,插烛似的点头道:“这倒也是,但这礼不算你送的,可是我老黄自个儿创造的,所以对于你,我是不必遵守诺言的。”
芭芥道:“没事,只要您不怪他,他就心满意足了。”
黄风怪用雪擦了擦熊猫眼,转向芭芥道:“那汤布鸡屎已被我内人封杀,现在惟一的希望就是你了。”
芭芥疑惑道:“我?”
黄风怪抖了抖裤衩,用手揩了一下鼻子,道:“你太嫩,不配,不过,你那玉珠有喜了。”
芭芥展眉道:“洞主是说夫人喜欢这玉珠么?”
黄风怪道:“她也想鉴鉴。”
当下芭芥就取出玉珠双手奉上,很快,黄风怪又挺进去了。
“小汤,接下来这一关犹为重要,你不准再说半句话,否则功亏一篑,我们都得完旦。”
“是。”汤参看他说得很正经,不得不照顾一下大局,闭嘴思过。
少许,一串串粗重的银铃声腾空响起,带着一股旋风席卷雪地,黄风怪又隆重登场。这次仍然跟上次一般模样,只是脸上多了一堆又一堆灿烂的笑容,手舞足蹈的飘移到汤参面前,斜着眼秒杀了他一枪,转瞬又飘到了芭芥面前,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所有的笑意之花全部集中到上面,更显得他老花老花了,幽幽的伸出手就往他递。
芭芥慷慨伸手相握。
黄风怪觉得意犹未尽,怪笑了几声,荡秋千似的荡了荡,才蜗牛般的松手,好半天憋出一个字:“干!”
芭芥嗯了一声,道:“我只是想问一问您认不认识一个跟我同名同姓的人。”
黄风怪赶忙在脑中筛选了一番,道:“没有。”
芭芥听了,心中一寒,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