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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沉默中泡了也不知几多个“妞”后,君不闻则已,一闻,哇翘翘的,一波波,一粼粼,极具有脉动感的鼾声乍然而起,一下使整个战场的气氛变得平和起来。
声音!
战场上硕果仅存的声音!
这是多么的光荣,就差扯蛋,要不成了光荣蛋,更金蛋。
金蛋不知何去处,去了汤参也不买帐。
如此紧要的关头,芭芥冷不丁的就掉链子,而且还是金链子,这叫汤参好不容易变得宽松的心窝往哪儿搁金蛋?
“哈哈,哼哼,呵呵,嘿嘿,想不到我胖三毛跳的‘蟥尾妞妞舞’竟然恁般动人,动得猪头瘟学牛叫,真是爽叽叽得紧。”胖三毛的女声甫一结束,啪的一声,他就挨了一记耳括子,顿时左半边脸红透半边天,鼻子也七歪八歪,其他的倒还正常。
“他婊子仔的臭仔,到底是谁敢如此放肆,等老毛抓到了,我爆了你!”实在是太快太快,胖三毛白眼眼的瞅着巨手在半空中一动不动,又闻芭芥的鼾声依旧,一时还以为天外来客,用男声破口大骂。
“三毛同志,呱呱的,是小红帽来了。”汤参虽也看不着,但一定相信是芭芥的杰作,心中的小船在惊涛骇浪中便稳稳滑行起来,忍不住调笑道。
胖三毛用手捊了捊蟥尾,男女混声道:“小红帽是个甚么的勾当?”
汤参神秘一笑,道:“小红帽是啧啧的蜈蚣,正来捉蝎子哩。”
胖三毛眉头一皱道:“蝎子?他这该死的,我脸上怎会有蝎子?”
汤参叹了一口气,道:“可惜呀可惜,可惜蝎子没捉着,只是拍了他一下。”
胖三毛道:“管它和谁拍拖,大爷没那个闲情。”理了理发型,变色道:“不对,不对,连老毛都没看着,你这小毛孩却有戏,没得说,铁定是赚人的。”
汤参不慌不忙道:“三毛小同志,你真她娘的太谦虚了,其实你早得不得了的就看着了,我又哪敢抢头功,只不过是将你心里想说的话说出来而已,终归还是你牛叉叉状元。”
胖三毛用女声腻笑了几声,又拊了拊掌,转而用男声道:“你的,说我的是状元,系不系?”
汤参不住的点头,心中暗笑不已。
“到底是系不系?”胖三毛瞧都不瞧他,也就瞧不到他点头。
“不系也系。”汤参见他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索性对着他放了一个屁,顺便祝他一屁冲天,天道筹芹,芹菜菜鸟,鸟爆他腚。
战场上又只剩下芭芥的动感呼噜!
会听的,犹如轻摇滚;不会听的,犹如蒸窝头。
“光荣”的胖三毛还真是“光融”,竟也光芒四射的融入到了片片轻摇滚当中,情不自禁的又跳起“蟥尾妞妞舞”来。
跳着跳着,深感该舞不能表其境,晃动了几下硕胸仅存的寡胸,又轻挑了挑艳裳花摆,只见一毛零毛的一闪再闪,就闪到了如意百宝箱上。
汤参起初见他那滑溜溜的长腿,眼睛从此不眨,可见到另一只毛绒绒黑森森的萝卜腿,眼睛毅然不开。
胖三毛哪管三七二十一,一跳上去,隆重的搞了一下“6S”,就开始跳起了“三毛流浪舞”。这次可能是太投入太兴奋了,边跳边用蟥尾抽自己的腚,啪啪的混迹于舞毛之中,俨然成了免费的伴奏儿。
就在他混到高朝(水未涨,只有朝)时,可怜的他,只听轰隆一声,他的右半边脸轰得彩霞乱飞,幸运的是七歪八歪的鼻子被这一轰,又轰回了原形,真是可喜可贺。但他马上又发现到可贺中又跑出了个可恶,哇哇的,他的满口白牙变成了满口碎牙,鲜血也汩汩流出,好不小惨。
汤参闭眼盘坐,同样是可喜可贺,因为有一白花花并带点金的物事突飞猛进的进入到他的袖口里。他不由得不好奇,拿在手中的一掂量,湿湿的硬硬的兀兀的,总总不知这为何物的何物。
当下好奇心害死猫,悠悠转过身,背朝三毛,双目一睁,原来是一沾着少量鲜血的白牙。登时气不打架想打架,但很快又被一妙点给点住了,暗叫奇妙,火速跑到胖三毛面前,双手一递,一本正经的道:“三毛毛同志,不用再想了,你的克星来了,还是赶快拿着战果回家修果去吧,到时东山再起,必定能所向披靡,戳破乾坤。”
胖三毛口中的白花花血渍渍的牙齿已落入他的大肠,同流合污去了,鲜血却仍在往嘴角潇洒的流着,脸颊也仍在学猴子,但红透半边天的纪录已然成为历史,与枯骨同床共枕去了。今也仍是不瞅汤参一眼,用臀。眼中的红蚂蟥在嘴角大扫除了一番,又深入百姓,进入嘴里,来了个温柔的扫荡,鲜血便老老实实的鼻子一翘,“光荣”的爬入了天牢。
苦口婆心的汤参想做好事还真是难做,鼓捣了半天,愣是在做无用功。无用功也就罢了,还损失了大量的唾沫分子,更可气的是,唾沫一古脑一古脑的全部飞檐走壁的走到了胖三毛的脸上,害杀得免费给他做了一次面膜,想想忒不划算得紧。
黑熊精 黄风怪 第三十五章 嘟龟
阴公的胖三毛乖乖的享受了一次面膜护理,却死死不正眼瞧汤参,就更别提感激涕零呢。汤参像是做了一场梦,好歹周公有良心,破例给他解了一次梦,他立马就从“盗梦空间”飞了出来,一出来见胖三毛脸上的杰作,心中狂笑,嘴上也笑嘻嘻的道:“三毛不同志,心在跳,人在烧,我在淘,千辛万苦给你淘了一神仙面膜,又亲自给你做了全套的精华护理,你就赶快回家睡个美容觉,保准一觉醒来,潘安西施打死都比不上你。”
胖三毛的肚子叮咚叮咚了几声,像是捡了宝似的左响右响,而后摆了个酷毙的甫士,又用“红扫把”在脸上一扫,一个沫儿也不剩的全部送入食道。一时间肚子叮铃铃甚是叫绝,捣到最后,实在是捣得太香了,实不忍一次性统统捣完,便抽取一部分沫儿放入仓库,以备下次享用。
如此景象,汤参只有打心底里服咗他,潇潇洒洒洒洒脱脱的朝他放了一个屁,又火速跑回基地继续勾当。
生猛海鲜般的芭芥也开始转换呼噜调,开始了劲爆总动员。胖三毛喜得红蚂冒烟,想当当的当成了迪斯科,二话不说,全身也开始动员起来,进入了“凤舞九天”。热身过后,又开始男女对K,唱起了“处名”的《春宵》:春绵不觉晓,处破闻挺鸟。
夜来云雨声,
花弄滑吃少。
“吃”还未完,一个晴天霹雳般的呼噜隆重打响,胖三毛一定再定,等定下来时,感觉大大的不对,信手一摸,这才发现自己真的成了一光头,啥毛都成了泡影,而且还不能喝,只得望影兴叹,可影在哪儿又是未知数,望杀得他的头弯到了外婆家的澎湖弯,都没有找到,蓦地里,他心中的火箭就飞上了天,用男声大骂特骂道:“谁在烧,烧我毛,我毛没,要你姨,姨没得,我唱歌,歌最大,大你妈,妈不死,要你麻,麻到酥,输你血,血纷飞,飞地狱,地狱鬼,鬼中鬼,鬼到你七七四九没得久!”
任他骂东也骂西,芭芥不管,汤参不管,众马队更不管。
亦不知胖三毛骂了多久,总之是越骂越有劲,最后稀里糊涂就骂到自个儿身上来了,因为实在是没有骂人的词儿了。可他的嗓子眼闷骚得很,仲有老多的骚没处发,但总不能老是骂自己,便学着如来佛道:“屙咪坨糊,老衲欲罢不能,要不就给众伙再隆重的献上一曲,不知各施男施女意下如何?”说着就咽了几口超级大唾沫。
胖三毛支着颐闭着嘴美美的待了一会,喜孜孜的以为众伙默认了,挺了挺女身的胸部,双手合八道:“既然众施男施女如此赏脸,那老衲倘若不唱,就对不住鼎鼎胖三毛了。”亲了亲红蚂蟥,摸了摸秃头,蹲起马步,表情丰富得不能再丰富,深情款款的唱起了“破名”的《一煎妹》:红藕香谗欲玷秋。
亲解罗裳,嘟上兰舟。
云中谁进锦速来!
艳脂回时,月瞒厮搂。
花自嫖零水自流。
一处魂销,两处嫌抽。
此情无鸡可消除。
才上榻头,又上炕头。
仲未“上”完,远处激荡的鼾声登时打烊,紧接着巨手威武,电波般就将他臀穴上的红蚂蟥一把扯下,随后来个闪电霹雳,只见红光一闪,他就一分不多一分不少的闪成了两半,旋即将红蚂蟥一拉再拉,分秒不差的在同一时间教半男和半女的半脖上打了个蝴蝶结。
“我乖乖的东,油条炒大葱!想不到老猪打的蝴蝶结真是要得,不佩服自个儿咋么行。”
这下胖三毛终于看清是芭芥的勾当了,虽已进行冒牌的“黄金分割”,但也不放弃整合的机会,一等芭芥的巨手洋洋洒洒的离去,便男女混音大叫了一声,就来了个无缝对接。可就在即将肉体吻合时,巨手赫然一闪,一只手抓一头,又分居两地。可能是不忍分居,从口中喷溅出一股又一股的鲜血,后可能不忍白死,不再喷血,用免费的鲜血润了润喉咙,歇斯底里的大叫道:“为甚么!为甚么你要如此对待我?”
神龙见“手”不见尾的芭芥在空中打了几个华丽的响指,哈哈大笑道:“咱因无趣,所以要造趣,所以老猪想跟你赌一把。”
胖三毛女声道:“嘟一把?好,很好,非常好,那你随便嘟吧。”
芭芥隆隆击掌道:“果然有见识。”
胖三毛连忙摆了个性感妩媚的甫士,两边都是半舌一挑,腻声道:“那猪郞还躲着干嘛,赶紧来嘟我呀。”
芭芥摆了摆手道:“暗人不做明事,老猪用手就可以跟你赌。”
胖三毛等了一会,不见他的手来嘟,一时明白了什么,半女一掠就掠到了汤参背后,接着用修长浑圆的手一把就紧紧抱住汤参,顿时汤参气都喘不出,哪里还挣脱得开,就连嗓子眼也好似被什么堵住了似的,一个字儿也冒不出。
就在半女准备反转身嘟汤参的唇时,巨手果断出手,半女即刻乖乖归位,不明所以道:“我的好猪郎,难道你的意思不是让我先嘟这小毛孩么?”汤参不当回事,继续看精彩的表演。
芭芥扇了半女几个耳光,厉声道:“此处是我栽,此外是我开,要想动靓仔,你命归嘘嘘!”
胖三毛男声道:“那我的亲亲为何迟迟不来嘟奴家呢?”
芭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