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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爱西游-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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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猪芭芥的长嘴即将碰到那艳妇的艳唇时,汤参学着女人的声音叫道:“郎君,你的嘴怎么这么臭啊。”
猪芭芥心都飞了起来,朦朦胧胧的,再加上汤参声音虽小,但穿透力极强,还真以为是她说的,登时怒火中烧,啐了一口道:“他奶奶的,还不是被你这卖臭豆腐的娘们给熏臭的,要说臭,哪有你这贱人臭。”
那艳妇的鼻子猛地朝他嗅了一下,腻声道:“哪里臭,我的爱爱,方才我是说反话来着,爱爱难道还不知我心吗?”
猪芭芥吃吃的看了一会蓝天白云,喃喃道:“怎么我就没想到呢,是不是太笨了。”汤参的心一下就拔凉拔凉的。
那艳妇在他的身上乱摸道:“郎君怎会笨,你可是天下最聪明的人呢。”
猪芭芥倒没有她那么贱,只是紧紧的搂着她,手老老实实的,这时松开一只手,搭在她的额头上,怪怪的道:“贱内没有发烧,怎么说这么糊的话,是不是刚学煮饭,那可大大的不好。”
那艳妇紧抓着他的手,眼神释放出一波又一波的诱人电光,红唇微启道:“郎君,煮饭有仆人做,还是快快亲亲我吧。”说着吐出艳舌就在唇上划了一圈,一时红唇更显亮丽莹光。
猪芭芥晃了晃猪头,两手一托,就将她托到了双肩上,伸出长嘴就去亲,可哪亲得着,干巴巴的脖子都拉响了。
那艳妇两条艳腿夹着他的脖颈,摩擦来摩擦去,做作的呻吟了几声,嗲声嗲气道:“郎君你真会玩,可奴家嘟嘟难耐的嘴实在是受不了呢,快来吃一吃,我都想死了。”
猪芭芥拍了她一记艳。臀道:“急个球,方才那五个女娃子,我是一亲一个准,你看他们配合得多好,可我亲了你不知几多次,都亲不到,都怪你娘的不配合。”
那艳妇用脚在他的背后游移了一番,娇嗔道:“好好好,那你就放奴家下来,我好好配合就是了,我的爱爱,还不行么。”
猪芭芥又拍了她一记艳。臀道:“好你个贱内,你这贱得不能再贱的,怎么就不早些乖乖的配合,害得我连亲个嘴儿都这么费事,真是大白天撞了鬼,那个郁闷。”
那艳妇嘤咛一声,一路滑到脚下,然后像蛇一般的扭动着站了起来,吐了吐舌叶,一勾再勾道:“我的爱爱,来呀,来吃我呀。”
猪芭芥一愣,用手指在大耳朵里转了转,压低声音道:“贱内你说……说什么……什么吃了你,你没有搞错吧?”说着又去摸了摸她的额头,随即就在她额头上做了一个兰花指,使出山寨的二指弹功,弹了她几个板栗,怪怪的道:“贱内啊贱内,你内心真是贱,明明不想让我吃你,还一个劲的勾引我吃你,你是不是脑袋长在屁股上了?”
那艳妇漾动了几下挺拔的胸部,道:“郎君真会说笑,奴家算是见识了。罢,既然郎君不肯吃我的唇,那就让我来先吃你,再让郎君亲我的嘴儿,好不?”
猪芭芥不答,一路小跳到她的后面,双手一摸,大叫嗳哟,嘴里直道:“你这狗屁的贱内,原来真是脑袋长着屁股上,怪不得这么烫,直烫得老猪快成了烤乳猪,又怪不得你要吃我,哈哈,幸好我发现得早,要不然被你赚了,我老猪的名声岂不是被你败坏了。”
那艳妇索性放出无数个媚眼,摆了个诱人甫士,甜而发腻道:“好好好,我的脑袋是长着屁股上,那郎君快来吻我吧。”
猪芭芥一下就跳了起来,还没落地,就开始骂:“嘎嘎的,你这不要脸的贱内,兀你那脑袋长着屁股上,而你那贱嘴又长在脑袋上,这不就是等于让我亲你屁股,这……这是吃错了哪门子醋,你不酸,我都要吐酸水了,真是没教养的,我服了你。”
那艳妇倒很沉得住气,竟没有半点气儿,反而一翘到顶,顶着个圆臀就往他身上乱蹭,时不时还发出极为做作的喘息声,简直就是贱到了家,家里又没人,只有撸箭乱射,而这箭却是山寨的。
猪芭芥轻轻推开她,束了束身,理了理发型,哼着小调道:“好吧,横竖都是亲,不亲白不亲,亲了也白亲,白亲不白费,费力也要亲。”
那艳妇睁大了眼睛道:“你真的想亲?”
猪芭芥挤了挤眼道:“少废话,赶快脱下裳,省得你又贱到了家,可怜的老猪就没机会呢。”
那艳妇扭了扭纤纤艳腰,就准备开始脱,这时忽然想起了什么,拱起圆臀对着他,荡笑了几声,道:“郎君,弄错了那可不好,你再摸摸瞧瞧看。”
猪芭芥不耐烦的哼了几声,又不耐烦的摸了一把,结果仍是大叫嗳哟,嘴里直道:“我乖乖的东,油条炒大葱,你的屁股也太厉害了吧,竟下了一屁股的雪,真是服了你。”
那艳妇圆臀一收,来了个华丽妖娆的一百八十度山寨芭蕾,斜斜的微微抬头,眼角一翘,道:“我的爱爱,现在你总该相信我的红唇长在哪儿了吧。”
猪芭芥伸出粗壮稳实的手指,指着她的唇道:“好,那我就亲亲你的光腚,享受一下国王级的待遇,我……我老猪真是幸福死了。”
说罢,嘟着长长的嘴就向那艳妇的红唇嘟了过去。

黑熊精 黄风怪 第三十章 鼾声股股旌旗衰

就在这无比关键的时候,那艳妇的身后忽然出现一个小金箱,然后越来越大,门一开,就从里面飞出一只独脚白蚂蟥,足足有一只手那么大,一下就吸到了她的大腿上。而那小金箱则变成一根金针状乖乖的在原地伺机而动。
那艳妇倒不觉疼,只觉得大腿处有些发痒,不由自主的就用手去抓,一抓,她就感觉不对劲了,怎么抓就抓不下来。
猪芭芥看她身子老是晃悠的样子,一下就亲了个空,当即就恼火了,往她脸上啐了一口,道:“仆街的泼妇,全不当人子,正所谓事不过三,三也不可能生万物,我们也不可能生宝贝,老猪还留着你干甚!”说着用大耳朵当扇子朝她就是一扇。
那艳妇竟然纹丝不动,侧过身,指着大腿上的白蚂蟥,委屈的道:“郎君不是我的错,都是这该死的蚂蟥惹的错,还望明鉴。”
猪芭芥看了看,又摸了摸,又捏了捏,怪怪的道:“甚么蚂蟥,蚂蟥又怎会长脚,瞧你胡诌的水平也太地狱了。”
那艳妇的血白花花的一直在往白蚂蟥肚子里外流,她却若无其事一样,面色依样艳丽,甚至抓都懒得去抓了,想了想,道:“郎君的眼力真好,那它就不是蚂蟥,是‘妈黄’,好了不?”
猪芭芥顿足道:“这哪里是妈妈的黄瓜,你可真会扯的。”
那艳妇摸了摸白蚂蟥,“噢”的一声,腻而又腻道:“不管黄不黄了,郎君就赶快来吃我口中的黄花菜吧。”
猪芭芥眼睛一亮道:“黄花姑娘的,我要。”
那艳妇揩了揩修长的艳鼻,道:“黄花姑娘的,就在我口中,爱爱火速来呀。”
猪芭芥吃吃的看了一会蓝天白云,喃喃道:“怎么我就没想到黄花姑娘会在贱内口中呢,是不是我太蹦了。”
那艳妇漾笑道:“再笨也没有奴家笨哩。”
猪芭芥当下就扇了她一记艳面,哼了一声,道:“笨你个头,你才是真笨,嘎嘎的,我说的是一蹦三尺高的蹦,真的是没文化真可怖,我服了你。”
那艳妇连珠价点头道:“系系系,我是没文化,我也可怖,那郎君总该进我口中亲黄花姑娘了吧。”
猪芭芥又扇了她另一记艳面,啐道:“甚么‘蚊画’,你又不是蚊子,更不会画画,看你逞能的,我鄙视你。”说着捻了捻“白须”,刷的一声,一只粗壮稳实的脚就搭在了那艳妇的肩膀上,咬着牙,恨恨的道:“说说吧,老猪今番吃了三碗闭门羹,你的怎么赔罪?”
那艳妇伸手就在他的脚上来回摩擦,肆意捏揉,又将脸贴在了他的小腿肚上,妖情似水道:“爱爱尽管来,你懂的。”
猪芭芥瞪着她,将牙磨得咯咯响,当打破个人纪录时,另一只脚闪电般的就搭在了她的另一肩上,然后整个身子腾空而起,与地平行,一压再压,就将她压得只剩一个艳头,其余零件全部没入地里,跟地娘娘唠嗑去了。
如此潇洒如此拽,汤参怎能不热血,实在是忍不住了,直挺挺傲骨骨,振臂高呼道:“八戒威武,八戒必胜!”
孰不料猪芭芥晃了晃猪头,就舒舒服服的躺在地上,两只脚在那艳头上全方位涂鸦了一下,两眼一闭,很快就鼾声如雷,响彻大地。
汤参见他不睬自个儿,也倒知趣,至少他没有赶自己滚,就说明在他心中,地位或多或少还是提高了。但见着他这般粗心大意,乖乖的妖妇仍未跟阎王倒夜壶,就睡起大觉来,手心里的汗不自觉就冒了出来。
本以为将如意百宝箱中的白蚂蟥放出来,能吸光那妖妇的血,可她竟一点事儿也没有,至于装她,又很可能连芭芥也一块装进去。一时不知该咋么办才好。
就在这时,那艳妇俯地荡笑了数声,周遭的地面顿时裂缝四起,可猪芭芥的鼾声也不是吃素的,一大再大,就盖过了所引发的迭迭爆裂声。
噩梦的前兆!
只见那艳妇的手往大腿内侧一探,就将白蚂蟥带了出来,紧接着吐了吐舌叶,又斜斜的在嘴角舐了舐,手一提再提,将白蚂蟥的另一边提到了艳口上方半尺处。那白蚂蟥一路竟任由她操动,俨然已成为了她的奴隶,颤动的嘴竭尽所能的往下滑蹭,似乎很想滑进她的口中。
“这妖妇到底想干什么?”汤参很是不解,真想冲过去用如意百宝箱将她一拍两瓣,若不成,将她全拍进地里,跟地娘娘比试吃蚂蟥,比死她这个骚娘们。不过,他也清楚凡人跟妖精斗,只有送死的份,也就只有在心里“阿Q”一下她了。但他对芭芥仍是有信心,又做起了“汤参拉拉队”的队长,用犀利的眼神击了那艳妇一眼,高放嘹亮的嗓音道:“八戒雄起,妖妇蜗死!”
他这一呐喊,猪芭芥连续打了三个鼾,且一次比一次大,一次比一次快,好像在暗示要以最大力最快速的节奏PK掉那艳妇。
那艳妇依旧做自己的勾当,头也开始随着白蚂蟥的律动而律动了起来。动着动着,一缕缕发丝像蒲公英一样绽放,可惜风一吹,便离蒂而去。她心一横,将其劫回,但回来的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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