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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贱?”
“不是说你贱,我的意思是说你喜好舞剑。”
“这是哪跟哪啊。”
汤参一面摩,一面绘声绘色道:“记得是在公元七千五百年前,那时你没还出生,我经过一片菜瓜地,看见你在锄地日当午,实在是过意不去得紧,二话不说,就你抱起,大步流星走到一片希望的田野上,将堆起的稻草扯出一把铺开,就将你温柔的放了上去。然后我就轻轻坐在你旁边,将你解放牌鞋徐徐退下,但见你居然穿了薄如蝉翼轻如飞雪的黑丝,再一掀裤管,往里一探,还是连裤的,再经过人脑中的电脑分析,确定这是百分百纯正的真丝,也就是蚕丝。这可老贵了,记得一件普通款式的丝绸衣服都得好几百块。不过,这是电脑的事,我懒得管,单管你内裤都没有穿,这就奇怪了,一个农村妹子怎么开放。但这还是电脑的事,我管不着。接着我就马不停蹄的开始自由自在的摸起来。
“一呀摸,二呀摸,还真舒服,只觉滑滑的,柔柔的,紧紧的,简直比摸莲花肉。瓣还爽。记得这不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摸,又怎能不刺激,又怎能不舒麻。麻了也不知多久,我开始直奔主题,将她对应着肾的穴位集中摩了摩。当时也是刚学,要是现在绝不会这么麻烦。就这样摩啊摩啊,摩托车来了,而且上面还没做人。于是我借着她的性奋劲儿,一手沿着她的脚踝,经过小腿,再级大腿直达最敏感基地,接着就开始摩挲外加免费的浅挺,等挺到不能再挺时,就将她的裤袜退到大腿边,开始更细致的摩挺。另一手则拦腰抱着她,哦了一声,将她那土掉牙了的解放鞋给踢到东南西北去了。然后一边摩挺,一边脚就跨在了摩托车上,她则横躺在自己面前。岂知这摩托车还真奇,又或许是见瓜田李下有失天朝屁民身份,竟然一上去,就自动行走,而且是越走越偏,两边的风景却愈来愈美。
“可哪有我此时的心情美,眼见着耳闻着心应着她的呼吸越来越吟,她的胸部越来越伏,她的娇躯越来越颤,甚至已然听不到摩托车的声音,其实根本就是无声的,乃至周遭都是无声的,仿佛都凝固了似的,个个张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高超的调逗机能。是的,一切独为我和她。就这样,她的双手抱着我的腰,我的双手则分工合作,一手继续挺擦她的敏感地带,一手从衣摆处途经她的风流穴,再经她的黄金分割线,一点一按直达她的第二敏感地带,稍稍一探,哦,竟然跟你一样,连奶罩都没戴,再经大脑中的电脑一算,没错,完全可以划分到E罩杯,而且不是那种鸡头型鸭梨型,是最诱人的樱桃型。虽然没有看到,但已然感觉到是那样的坚挺,是那样的浑圆,是那样的富有弹性,龙其是樱桃上的樱蒂,更是触弹有力,长长的,软中带硬,硬中带软,真像樱花的蒂一样。
“感觉很靠谱,揉摩更入流。还等什么呢,先自由自在的挤。捏挤。捏了樱蒂,慢慢的就温热起来。看起来她似乎很敏感,也很享受,显然是第一次,是那种既渴望又不得又偏偏想得的未开。苞女人,再加上她欲拒还迎的被征服欲,以及摩托车轻轻晃动又不失稳度的无限刺激,我的心田里又怎能不益发激荡,心说不彻底征服她,又怎能对得住她那无比渴望的动人眼神。当下一兴奋,动作再往前加了一档。樱蒂不愧是樱蒂,才爪玩了一会,就开始膨胀起来,加之温热又不失滑。爽的质感和弹压轮回的快感,我再也控制不住,继续深入,开始全方位全花式的把玩起她的樱桃来。她整个身子又是深深一颤,吟声如交响乐般的更加动荡起来。
“与此同时,另一只手自然也不放过深入的快乐,时而把玩茂盛撩人的森林,时而指舞水嫩莲花的尖角,时而拨弄水湿莲心的犀点,总之各种各样的采花招无所不用其极。另一方面,眼睛也不闲着,仔细打量了一下她的脸蛋,白里透红,红里透花,还真是与众不同。当注视到她那薄薄的樱唇时,心里动了一下,她似乎有了感应似的,樱唇微微发颤起来,仿佛在发射某种信号。我自然是明白的,索性再兵分一路,感觉了一下摩托车的震度和稳度,都是非常的适宜,深深的咽了一口唾涎,叫了一声宝贝儿,俯下身往她的唇边吻去。由于她是拦腰横在前座上,头部和脚部都是倒向一边的,但或许是摩托车的神奇,弯曲的角度比较低,顶多与地面成三十八度角。这样我才能兵分三路,路路皆通,路路皆挺。事实也是如此,我缓缓俯身,一面闻着地面芳草的幽香,一面闻着四周的花香,一面感受着极具韵律感的车震,再一面慢慢的将嘴唇移向她的嘴唇。
“就这样一面两面三四面,比自己拉兰州拉面还刺激,就面到了她的脸蛋上,然后轻轻往下一压再一摩挲,顿时有一股天外飞来的电流涌遍全身,下身也开始更加热烈的反应起来。这还是小case,更涌动爱流的是,当我的嘴唇点缀在她的樱唇上时,没等我开始轻咬含。吮,她全身一缩,对着我的唇吐了一口热气,樱舌一吐,在我的唇边蜻蜓点水了几番,又撩动出我的舌叶,然后两舌相缠,点点触触,互换涎香。香香甜甜后,她一下就含住我的舌叶,开始全方位的吸吮着,咂吧着,直至我的舌叶有点发麻,她就开始痛吻我的嘴唇,而我当然也不示弱,调动高超吻技,与她的樱唇进行深度的蜜吻起来,加之双手对她的樱桃和最敏感地带的抚慰,再伴随着无尽的芳香与柔中有激激中有柔的免费助兴,以及她越发急促的喘吟声,一时间两人还没合气就达到了一次猛烈的高潮,好爽好爽,简直爽极了!”
男儿国 第二百二十四章 好剑还是好贱?
汤参讲到这,自己都兴奋了,而且也是摩的兴奋点,本想让她兴奋再兴奋,然后不得再不得,憋着再憋着,难受再难受,哪知看情形压根儿没用,只是增加了她的舒服劲儿,一点唇唇欲动的感觉也没有。最可气的是,一说完,她就冷不丁的冒出一句:“你在讲老鹰捉小鸡的故事吧?”
“捉捉捉,捉弄死你!”
“没那么简单,那么简单多没趣。”
“你真的很爽?”
“比小鸡还爽呢。”
“爽你个油条炒大葱!”说着又使出一肚囊妙计,稍许,用力按了按她的脚趾缝,轻声笑道:“妹仔仔,试问君有没有想要便便的感觉啊?”
“有,可以有。”
“急不急?”
“三急。”
“不是一急中的一急?”
“没有那么快,现在才三急,接着就是四急五急六急,总之绕到哈密瓜也不知哪里瓜分到一急。”
“那你不一急,拍一急,总行了吧。”
“当然——”
“你承认你贱我也没有办法,哟哟,怪不得你好剑。”
“当然得像拍死蚊子一样拍死一急,而——”
“而什么而?”
“我不是叫你儿,谁叫你应的。”
“罢,你就说而什么吧?”咬着牙,伸着爪子就在她的黑丝脚上抓来抓去。
“而你就是一急中的一急,所以就是拍死你,小七在这里恭喜恭喜你了!”
“我的天啊,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
“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
“哎呀呀,你也承认啦,荣幸荣幸!”双手转移阵地,移向她的小腿肚,开始狂抓滥轰,丝袜竟也一丁儿也未破,还越抓越弹,不愧是纯天鹅绒超弹力裤袜,外表看起来还不够到膝盖,穿上去竟可直达腰间,甚至可以拉到胸膛处。可见细密度有多强,弹力有多旺盛,就像自己的精力一样。当然啦,回光到她身上,稍瞅一眼轻盈质薄的粉红色打底衫,依稀就可见到黑丝已提到了她的两颗高耸的樱桃下,甚至还可以顺流而下,直看到黑丝里缠绵着的T字蕾丝内裤。本是一道视觉大餐,偏偏她那涂鸦的脸蛋和卖萌的杂辫,早就大打折扣。汤参的心也早就凉了一大片,此刻极速的扫描,也是为了寻找突破点,万一找到铁链中最薄弱地带,便可轻而易举的直捣“连心”,就是先捣莲心,再白晃晃的割去上面的草,接着来个青龙大战白虎,让嗷嗷的虎穴成为龙的魂销之地。临走前,还撒一泡尿,以示惩戒。
“喂喂喂,你在神游什么呢?”她蠕动着身躯,连带着修腿浅浅挪移,就像一条宠物蛇在玩宠物。
“什么?什么?”汤参差点没将口水吐出来,心说自己是决不会捣这整蛊女莲心的。
“我说,亲爱的小蝈蝈同志,你的高烧还没潮啊。”
“潮潮潮,潮水都没有,滚伊骚娘的高潮去。”
“哦,啊,好爽,继续狂抓滥抓,我喜欢,我美颜。”
“哦,对了,刚才说到你承认你自己难养,也就是说你连畜牲都不如,因为畜牲可好养呢。”不抓白不抓,抓了也白抓,倒不如不抓,索性用手紧握住她的五颗脚趾,一点劲儿一点劲儿的往里挤,准备来个现代版的古代五刑中的夹板。可哪里像爽她管用,挤到自己手麻,她都没杀猪般的叫一声,还爽声一片又一片,比教育片还多。
“呵呵,这你就不知了,记得是在公元七千五百年前,那时你还是一个小屁孩,我就做了圣人的女家丁,一日闲得心慌慌,我就问她什么最痒。他想都不想,就说‘唯女子与小人难痒也。’现在就有戏唱了,因为在他家就我一女子,所以这女子说得就是我。”
“妙哉妙哉,说得就是你,你又弱爆了!”汤参乐得双手开击,击她的脚板,击得是啪啪直响。
“急什么,故事还说完呢,真是一急急惯了。咱书归正传,虽说这女子是我没错,还有,我最痒也没错,因为我本来心里就痒,那是痒得开心,痒得高兴。而后面圣人说的‘小人难痒’就是说有一个叫难痒的小人也是最痒,表面上跟我一样,其实不一样,因为他本身就很难痒,也就是说很难发痒,说白了,就是说他很难高兴起来。这也就跟最痒最高兴产生了悖论,所以根据圣人的正负变负为原理,他还是很难高兴。“七七大笑,“更有戏了,现在你不笑,一点也不笑,就是说你不高兴,也就是说你就是难痒中之一,也就是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