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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还未见白,便还是决定再采取第三十七计缓兵之计。
于是汤参向风风招了招手,风风收气飞到他的面前。汤参简短的讲了一下自己的想法,风风也觉得可行,便准备三人齐飞,暂时避开那怪物。
岂知那怪物怪叫一声,用比头还大的脚掌猛地一拍水,顿时水花四溅,溅得他们三人满身都是。紧接着它整个身躯就倒了下去,不等风风反应过来,就用躺米怪嘴咬住他,随即又直直站起,接着整个身子破天荒的扭动了一下,但也扭得很死板,之后便一动不动的站着水面上,俯视着汤参和芭芥。
芭芥就不明白了,拉着汤参的衣角道:“汤哥哥,阿姨现在表演的是什么魔术呀?”
汤参看风风的屁股已全部被那怪物咬住,心中就是一紧,再仔细看时,并未滴血出来,心中又一松,接着又是一紧。今听芭芥胡掰童心,一时哭笑不得。很快又反应过来,朝风风喊道:“你怎么样呢?”
“没事,你们呢?”风风虽被他咬住了,但也不痛,只是觉得有点麻,甚至还觉得有点酥。
“都没事。”
“不得脱,现在,你们,快逃!”
“要死一起死,怎么能逃?”
芭芥更不明白了,便问:“汤哥哥,沙哥哥,不用担心的,阿姨只是在表演更好看的魔术,不会有事的。”
风风嘶声道:“快走,快走,不然,命皆没!”
芭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汤参道:“风风一定要挺住,我们会想办法的。”
那怪物的玩性真是没完没了,又开始把玩起风风来,首先是一松,再用怪嘴咬住屁股上的另一个位置。如此一松一咬,很快就咬遍了他的屁股。一轮还不够,还变化着各种甫士来咬,简直咬得不亦乐乎。
这咬上咬下咬东咬西的,风风还是觉得一点不痛,反而越发觉得酥麻爽。滑起来,但内心里却是很痛苦的,要究竟是什么痛,自己也说不清楚,但至少清楚的一点是决不能就这样一块葬身此地,趁着间隙,对汤参大声喊道:“小汤快,快走,再不走,走不了!”
汤参嗄声道:“不,失去了朋友,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又有什么意思!”
风风道:“朋友没,可再生,妖魔多,没你,不行!”
汤参哽咽道:“连朋友都保护不了,还谈什么除妖斩魔。”
风风道:“留命,报仇,为我,杀鱼公,杀怪物!”
汤参道:“鱼公已经死了,而且还被这怪物吸了血。”
风风登时大笑了起来,喃喃道:“天意,天意,天意啊!”
汤参也在想如果像他所说的,真留下命来,等芭芥法力恢复,再杀个回马枪,为他报仇,也算是给他一个交待。再不然拼不过,一起死也就一了百了,还西天寻个什么莲。可是,想要芭芥走还是一个问题。
就在这时,那怪物从风风手里一把夺过酒葫芦,然后再用一根血毛发吊着他,张着嘴,就往里倒有木有酒,却怎么也倒不出来。一摇,里面又有响声,便晃了晃头,又往里倒,眼见就要倒出来,却怎么也倒不出。一时气急,气得根根血毛发竖起,接着就将葫芦一扔,竟不知何处去也。
但很快又自动回到了风风的手里,风风拿着便喝,看起来喝得很快,却久久没有喝完。
白骨精 黄袍怪 第一百七十九章 除魔传奇
芭芥一直看得很兴奋,方才也没有听到他们说些什么,今又看到那怪物表演先前的差不多,觉得有点索然,搂着汤参的胳膊道:“汤哥哥,阿姨怎么不弄个新魔术,是不是它不行了?”
汤参咬着牙道:“就算得,早晚也会不行的。”
芭芥揉了揉眼睛,道:“不嘛,小芥还要看更精彩的。”
汤参道:“没有了,它已经全部表演完了,我们下次再来吧。”心说下次来一定给它好果子吃。
芭芥道:“沙哥哥还在上面做道具呢,应该没有完的。”
汤参道:“最精彩的都演了,不是完了是什么。”
那怪物见酒葫芦又自动回归,倒也不生气,还用脚掌与水面打了一个深情的波,要多暧昧有多暧昧,就像是一只困住老久的野兽,只要一出宫,兽性立马如涛涛洪水一发不可收拾。是的,它就收拾了一次又一次,波得水面波纹荡漾。一时间“兽爱”的气息不断的在这个未知世界里弥漫开来。
陶醉中,它一个倒挂金钩,来了个大翻身,用右脚板顶住水面,另外两中脚则傲指迷雾,整个身躯一小颤一小颤的,似乎有什么虫子在它体内蠕动一般,配合着它那血毛糍粑身,真有点悚悚欲动。而风风的屁股又被它咬在了嘴中。
芭芥欢呼道:“阿姨棒哦,又开始表演更精彩的魔术呢!”
还真来新花式了,只见那怪物先将头往上一挑,风风就到了左脚板上,风风把握时机,却仍是不得挣脱。接着那怪物张开怪嘴,准备展示它的牙齿,可它嘴里哪有牙齿,空荡荡,阴森森的,除了发了霉的血毛,什么也看不到。也就是这霉血毛,汤参早已低头不再看。芭芥却看得津津有味,嘴里直道:“里面有好多小朋友耶,真好玩!”
示毕,那怪物一个俯身,对着芭芥也不知是不是放电的放电,再飞吻了一个,却是丑得不能再丑,甚至还闻到了发霉的味道。芭芥不明所以,也不知怎么回应,便模仿着向它飞吻,至于放电,单眨了眨眼,后看到它并没有眼睛,索性不眨,也放不是放电的放电,真不知在搞甚名堂的东东。
怪物也不知是不是自作多情毕了后,身子一晃,风风的两只脚竟到了它的嘴中,接着对着芭芥嘟了几下。嘟还不够,又小情调的跳了几下,再用左中脚代手向她招了招“手”,然后又原地转了几圈,直直的正对着她,就像是数学里用到的直尺,而且异常的标准,似乎还经过了联合国特别认证。
芭芥欢天喜地道:“汤哥哥,快猜猜米叔叔阿姨准备表演什么精彩的魔术?”
汤参淡淡道:“看完这出,我们就走。”
芭芥唔了一声,道:“先别说这个啦,先谈谈接下来的魔术,铁定好刺激哟。”
汤参道:“看就是,还谈什么。”
芭芥拉了他的衣角,道:“就猜一猜嘛,反正还没有开始。”
汤参道:“好,我说,我说,我看接下来的魔术叫‘除魔传奇’。”
芭芥道:“锄磨穿棋?有意思,有意思,真是时代变了,锄头也开始磨了,衣服也不穿了,改穿象棋了。”
汤参道:“不是说的那个,我是说它在除魔,而它自己是魔,所以就是除它自己,结果一除,就是一个传奇。”
芭芥跳起来,道:“我明白了。”
汤参道:“你明白就好,但愿事实也是这样。”
芭芥道:“我明白穿了象棋衣服,还要磨,而且要磨到锄头那样雪亮雪亮的。”
这时那怪物似怪非怪似情非情的叫了一声,风风的双腿便缓缓的向它嘴里移动,一时间,他就像现代流水线上的一个半成品,而且流水线出了毛病,要多慢有多慢,有时作业员还用手一压再压,压得流水线越来越慢。压线中,作业员便偷闲大唠特唠,但有一点好,从不耽误成品的总完成率。因为他们十分懂得利用时间,想快就快,想慢就慢。如今那怪物就是这样的,一会快得出鸟,一会慢得出屎。
鸟不是风风的鸟。
屎也不是风风的屎。
鸟是飞鸟的鸟,好吃!
屎是缸中的屎,好爆!
这样一吃一爆,一快一慢,臻于圣境,欲仙欲死!
此刻风风就欲仙欲死,每仙一下,心就抽痛一下,每死一下,心再抽痛一下,这样一抽再抽,一痛再痛,臻于血缘。
血在缘,在攀援。
血在动,在出洞。
一时间,风风仿佛来到另外一个世界。
这个世界很美好很美好,有山有水,有静有动,有仁有智,有寿有乐。
没有任何的纷争,没有任何的烦恼,因为连欣赏的时间都不够,又何谈争?
人就是不懂得欣赏,如果懂得欣赏,时间会过得很快,很美好。
他是幸运的,因为他此时此刻终于领悟到了,到了,是到该结束的时候了。
他已不想知道自己是谁,也不想知道自己从哪里来。
他就是他。
你见,或者不见,他还是他。
你在,或者不在,他仍是他。
世间万物都在瞬息变化当中,但他永远不会变,他总是他。
也就是因为他能一直保持自我,他是问心无愧的,他是绝不后悔的。
可惜时事弄人,造化捉人,他已不他,他仍生活在一个本不属于自己的时事中。
他痛苦,他悲伤,却都是在心中默默承受。
他在想,一直想,等到整个身体,还有那心灵感应的酒葫芦,一起没进那怪物的肚中时,他还在想。
他在肚中还能思想,但他一点也没有觉得自己幸运。
该死的已死,已无任何牵挂,惟一牵挂的是他们!
他们中的汤参早已忍不住,也早已冲过去拉他,但没用,还没够着,已被那怪物的手拍进了本不冷此时却比什么都冷的水中。
汤参的心是冷的,这水又怎能不比先前冷呢?
他不敢想象,真的不敢想象,活生生的一个人就这样被无情的吞了,吞了,永远,永远的消失在自己面前。
这怎么可能?
他在心中已问了无数遍,仍旧始终不敢相信。
他想喊,却怎么也喊不出来。
他的心在滴血,又怎能喊得出来?
白骨精 黄袍怪 第一百八十章 红薯新生
他,虽然大部分时间活在快乐当中,其实却是无比痛苦的,是一种常人无法理解的痛苦。很深,很深。
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心中的痛苦,他只想将最快乐的一面展示给所认识的人。
回想那一段段真实的往事,孤单,寂寞,无助,伤心,忧郁,自闭,彷徨,但他一旦碰到挚诚朋友,他整个人瞬间便可以燃烧起来。
所以朋友跟他在一起,都觉得很快乐。
可又有谁知道他内心里潜藏着的痛苦呢?
想着,想着,不由得热泪盈眶。
热泪!
就算心是冷的,外面也要热起来!
这时芭芥却极度兴奋的叫了起来。
“活人消失!活人消失!”
“活人再现,活人再现!”
汤参的心更加冷了,已经冷到了冰点。
冰点在划开,慢慢的划开。
只见那怪物开始剧烈的晃动着身子,说是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