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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煌道:“唉……收妖一事,已经交给这位姑娘了,在下不便插手。”
唐堂着急道:“可是……这个……”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从客栈里面传来了另一把声音:“老板,请进来说话。”
第二章闯地脉
唐堂连忙走到客栈门口,向里面问道:“客官有何吩咐?”随即就推门进去,然后把门重新关上。
这时,南宫煌对红衣少女道:“嘿嘿,上台容易下台难,看你怎么收场。”
红衣少女道:“骗子!你也不过是要骗点吃喝——”
南宫煌道:“‘也’?说得好!什么叫‘也’呀?”
红衣少女即时知道中计了,忙道:“哼!你说话小心一点,当心我扁你……”
南宫煌道:“你胳膊上什么宝镜,让我见识见识——”便伸手过去欲触摸她手上的那面宝镜。
红衣少女立刻拨开南宫煌的手,怒道:“拿开你的臭手,不然我不客气了!”
这时,唐堂终于从里面出来,对二人说:“二位……”
南宫煌和红衣少女才平息争吵,一同迎住唐堂,南宫煌道:“请问唐老板有何吩咐?”
唐堂道:“里间的客人出了个主意,他说这妖法力虽然不高,但修为不浅,轻易不会现形。两位必须配合行事。南宫法师用木剑沾狗血,依次点在树周的杜、伤、生、休、开、惊、死七门上,单留景门。这位……姑娘——”
红衣少女便道:“我叫温慧。”
唐堂接道:“好,温姑娘,看着镜子,那妖物一出土中,便以狗血泼过去,它自然变回原形。此时再挖开下面,方无大患。”
温慧道:“好,来吧。”
于是,二人一同就位,再让唐堂和两名伙计退到二人身后,南宫煌则提起木剑,穿上符纸,念动真言,焚烧符纸,接着把狗血沾于剑上,然后迅速挺身跃出,舞动木剑,按照唐堂方才所言,依次点击“八门”方位的七门,仅留“景门”。果然当七门皆点中之后,便把那隐于树中的妖怪给逼出景门来。温慧一直用宝镜照着,看见妖物从景门穿出,她急忙把案上的那碗狗血抄起,向妖物泼去。
狗血具有辟邪的奇效,一沾上妖物的身,便立即使妖物现出原形来,原来是只露出一双凶目的酒坛妖。
温慧道:“啊?它现形了,果然是个酒坛子!”
唐堂惊道:“快……两位……两位大师大仙大侠,快……快……捉住它!”
南宫煌道:“看我蜀山剑法的厉害!”
说完,舞动手中木剑便向那酒坛妖刺去,那酒坛妖怪叫一声,伸出两只翅膀来,双翅一展,扇动狂风,急吹过来。南宫煌被这股怪风吹得无法近其身。温慧立即从腰间拔出一对八棱锤来,然后抡动双锤,向那酒坛妖砸来。温慧天生神力,这一锤砸来,有如飓风一般,竟轰得那酒坛妖也不由自主地向后飘退。
趁着这一时机,南宫煌趋身而上,把手中木剑刺出,劲力贯于剑尖上,木剑点在了酒坛妖的身上,剑上的狗血发挥作用,立时把酒坛妖的妖气悉数击散,化成一股浓烟,消失不见。
温慧则马上上前,把泥土挖开,从里面挖出了一个酒坛来,原来是一坛陈封地里多年的好酒。温慧道:“哎呀!已经挖出来了呢!果然是个酒坛子。妖就是妖,果然和人不同,好厉害!”
南宫煌道:“小意思……”心想:“嗯……确实是陈年好酒,光闻香味就已经快醉了。”
温慧道:“老板、老板!你答应给赏钱的,可不能说话不算。”
唐堂道:“那当然,可两位……”
南宫煌道:“在下蜀山门下,以行侠仗义为本,不可贪图钱财。酬金全给这位姑娘就是,不过这酒坛曾经成妖,留在这里恐怕有后患,我要将它带上蜀山处置,不知可否?”
唐堂道:“这……刚刚那位客官说了,他想要这酒坛——”
南宫煌连忙走近客栈门前,向里面的人抱拳道:“刚刚多谢指点,请高人出来一见。”他心想:“我只要酒,酒坛给你倒无妨,但是你总要给我个装酒的东西,是不是?”
只听里面的人应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唐老板,那酒坛并非我想要的古董,就给这位小兄弟拿去吧。”
唐堂便道:“好、好!多谢客官。”
南宫煌也道:“谢了!”心中高兴不已:“终于要到酒了,而且还是坛好酒!快回蜀山找酒鬼去,嘿嘿!”
唐堂就把这坛酒送给了南宫煌,并拿出赏金送给温慧。
南宫煌好奇打听这客栈里面的客人是何人物,唐堂道:“那位客人住得是本店最好的上房,不让任何人打扰,甚至连打扫都不许,可见身边没少带钱财——哎!我怎么能跟外人说这个……哈哈,不过大仙也不是外人,自然不会贪图这些俗物,哈哈!”
南宫煌笑道:“嘿嘿,这个自然,在我们仙人看来,金钱如同粪土。”
温慧拿着赏金,欣喜地说:“嘿,有钱了,哼!谁说我不会挣钱来的,别说是保镖护院,就是降妖捉怪不也被我拿下了吗?”
南宫煌白了她一眼道:“臭美……”
便也不再会她,拿着酒坛,便满心欢喜地回蜀山而去。
从唐家堡出来,来到上山的山麓前面时,南宫煌便累得直喘大气,只好在路旁的大树下歇一会儿。他放下酒坛道:“呼……累死我了。没想到这东西这么重,还有好长一段路呢,要是有钱雇个挑夫就好了。”他念叨着说:“今天这一卦是‘天雷无妄。无妄之灾,或系之牛,行人之得,邑人之灾’。不管怎样,这可是真正的陈年老酒,把酒鬼应付过去是绝对没问题的。”
正在歇着之际,忽然有人走近跟前,向他问道:“请问,上蜀山是走这条路吗?”
南宫煌抬头看时,登时大吃一惊:“啊?”对方也同样吓了一跳,因为面前之人不是别个,正是温慧。
温慧道:“又是你?”
南宫煌立即从地上爬起来道:“姑娘要上蜀山?”
温慧道:“要你管?”
南宫煌道:“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不仅山路难行,而且道路复杂,一不小心迷失在这里,一辈子都走不出去,惨呀!”
温慧听他这么说,也有些害怕,忙问道:“那、那你认得路吗?”
南宫煌道:“废话,我是蜀山门下,打三岁会走路开始,就天天在这里上上下下,你算算看,我走过多少遍了,怎么会不认得?”
温慧道:“我算不出……好!你前面带路!”
南宫煌把头别向他处,说道:“给你带路?凭什么呀!你是什么人啊,要我给你带路?有什么好处?”
温慧道:“我可没有什么好处给你……”
南宫煌道:“你刚刚挣的赏钱呢?”
温慧道:“去酒楼吃了一餐,都花光了。”
南宫煌道:“啊呀!你可真奢侈……这样吧,帮我把这坛酒搬上去就行了。”
温慧马上说:“好呀!这个简单。”
南宫煌道:“还有好长一段路呢,先说好,累了我可不帮你。”
温慧道:“小看人,拿这么轻的东西怎会累?”说完,便把酒坛提了起来,果然有如无物一般。
南宫煌道:“走吧!我告诉你哦,蜀山的规矩大着呢!带外人上山不大不小是个罪名,要是让长老知道了,你我都要受罚!现在让你当脚夫搬东西便可蒙混过去,不过你可什么都要听我的,不然闯了祸我可救不了你。”
温慧道:“有这么厉害吗……”
南宫煌道:“那当然!不信你就试试。”
温慧道:“哼!本姑娘可不是那么容易被唬住的!我要亲自看一看,蜀山到底有多厉害!”
南宫煌这时道:“哎!你叫温慧?‘慧’……不就是扫把星的意思吗?我说啊,难怪今天净遇到倒霉事,原来都是你在作怪!”
温慧怒道:“胡说!我是温柔的温,智慧的慧!”
南宫煌一听,即时笑了起来:“哈哈哈!还温柔?还智慧?简直就是讽刺嘛!”
温慧冷道:“哼!你的名字很好吗?南宫什么什么的,听起来就像个胡人。”
南宫煌立道:“非也、非也!在下南宫煌,南宫者,乃周文王‘八士’之一,并非胡人。又天象之中南宫为朱雀也,煌为星之辉也,南宫煌者,乃星入人间,不世出之奇才也……”
温慧听得莫名奇妙,说道:“什么者啊也啊的,好好的不说人话……”
南宫煌道:“此乃文言也,有女不温不慧者不懂也,哈哈!”
温慧道:“哼!不是要赶路吗?还不快走?”
正是:
临流问月水随风,
镜里折花梦不同。
且放红尘三界外,
相逢一笑此山中!
二人便开始登山而去。这蜀山的道路果然崎岖曲折,山势险峻,如果没有熟路之人带引的话,真的很容易迷失,而且也容易会出事。
第一重的山麓尚容易走过,到了第二重的山麓则是一条一条藤索连接的入云山峰,而且路上还会有机关,用来开启连接山峰的藤索,南宫煌果然十分熟悉这些机关,顺利地带着温慧来到了蜀山之上。
到了蜀山,果然伟为壮观,让温慧看得目定口呆,她放下酒坛道:“啊!这就是蜀山啊……真神奇,果然是仙山。”
这时,南宫煌觉得这里炎热无比,而且天色赤红,和在山下所见的景象竟然判若两地,便说:“咦!出什么事了,怎么会这样?为什么这么热,山下还是好好的晴天,为什么山上像着了火一样?”
温慧指着前方道:“那边是哪里啊,我要过去看看。”就拔腿向前飞跑去。南宫煌连忙呼喊:“喂!不要乱跑!喂——!”可是温慧根本不听他的话,已经跑了很远。
南宫煌无奈,只好道:“不管她了,还是先去西侧那边找酒鬼吧。也不知天气怎么变得如此古怪。”说完,就拿起酒坛,向蜀山西侧走去。原来,蜀山西侧就是蜀山弟子居住的房舍,南宫煌所说的酒鬼司徒钟就是蜀山派中年轻一辈的弟子,二人交情甚笃,就如兄弟一般。
南宫煌提着酒坛到了司徒钟的房中,只见司徒钟正懒洋洋地坐在地上,南宫煌便道:“酒鬼!司徒大哥!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