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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凛示意南宫凌天起身,先看到了南宫凌天脸色有些苍白,不由得关心询问:“天儿,你的脸色怎么如此难看?”
“回父皇的话,儿臣昨夜受了寒,所以今早发烧生病了,现在刚刚好一些,接到父皇的旨意,立刻赶了过来,”他一言落,扫视了大殿一眼,最后接着开口:“不知道父皇何事急召儿臣进宫,难道是朝中出了什么事?”
南宫凛听了南宫凌天的话,有些心疼,儿子带病赶了过来,真正是让他不忍啊,逐眸色便有些不喜了,瞄了一眼江月雅,缓缓的开口。
“天儿,是这样的,江家大小姐想用去年的魁首奖励换朕一道旨意,嫁你为北幽王妃。”
南宫凛的话落,殿内众人全都紧张的望向北幽王南宫凌天,江月雅更是紧张得快不能呼吸了,手指紧掐着帕子,一声都不敢吭。
南宫凌天的瞳眸陡的摒射出狠戾的寒光,然后掉首扫视了大殿内的人一眼,最后望向江月雅,深沉幽冷的声音响起。
“你要嫁本王为北幽王妃。”
江月雅虽然害怕,却深呼吸,挺直了背,沉稳的开口:“没错,这是我应得的。”
她话落,南宫凌天怒极反笑,瞳眸中是赤红的暗芒,一抹血腥之气弥漫在眼底,江月雅看着这样子的他,不由得害怕,不安,但是她是铁了心的要嫁南宫凌天的,凭什么花惊羽可以独占他的宠爱,这一切本来就是她的啊,要不是花惊羽骗她说,凌天是断袖,那时候她就对凌天示好了,哪里还会有花惊羽的什么事啊,可是现在凌天竟然被那个女人给迷惑了。
她如何能甘心,这一切是她应得的。
不过江月雅不想逼急了这男人,所以婉转的说道:“月雅知道王爷现在喜欢花家大小姐,月雅愿意成全王爷,与花小姐共侍一夫,以姐妹相称,月雅为王妃,花小姐可为侧妃。”
江月雅一副很委屈的样子,殿内,几位朝臣倒是挺赞赏她这种行为的,频频的点头,这位江大小姐还是不错的,自已还没有进王府,便答应让北幽王爷纳了花大小姐为侧妃。
不过花大小姐肯吗?几个人想起一件事,听说太子妃之位她都不乐意,何况是王爷侧妃。
一时间众人全都盯着南宫凌天,不知道南宫凌天如何处理这件事。
按照道理,皇上定然会下旨的,因为这个规定就是皇上定下的,连花大小姐退掉太子的婚事,皇上都下了旨意,所以皇上没理由拒绝江大小姐的这道圣旨。
上首的南宫凛沉声开口:“天儿,你看这事?”
南宫凌天唇角是幽暗的笑,周身的冷寒气息,那一双深不可测的瞳眸落到江月雅的身上,神色难明的开口:“但愿你不后悔今日之举。”
他说完转身望向上首的老皇帝:“父皇,儿臣身子不舒服,先回王府休息了,至于和江大小姐的婚事,容儿子思考两天。”
南宫凌天并没有直接的拒绝,而是一脸温融的笑,不过那笑总是给人一种毛骨悚然之感,让人心惊肉跳的,他说完扫视了殿内一圈,悠然的向老皇帝告安退了出去。
身后的大殿上,江月雅腿一软一身的冷汗,刚才她就像打了一场仗一样,她在南宫凌天的眼里看到了嗜血,看到了杀戳之气,这样一个魔鬼似的男人,她真的要嫁吗?
可是若让她不嫁,她实在不甘心,凭什么她得不到的要让花惊羽得了去,而这原本就是属于她的。
江月雅迅速的武装起自已来,一派坦然的立于大殿之上。老皇帝扫视了一圈,最后开言:“北幽王生病了,容他稍作休息,两日后再来定议。”
“是,皇上。”
几位朝臣起身告安退出大殿,江月雅也随着自个的爷爷身后离开了明德宫,不过她走得极慢,先前的一幕几乎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身后响起脚步声,太子南宫元徽走了过来,靠近江月雅,一脸关心的叮咛。
“江小姐,接下来你要小心了,千万不要着了我七皇弟的道。”
他说完哈哈一笑,转身大踏步的离开,江月雅咬牙,心知肚明,没错,南宫凌天定然会出手对付她的,所以她要小心,不能着了他的道,只要不着了他的道,那么北幽王妃的位置,她就坐定了。
南宫凌天回到北幽王府,天色已晚了,花惊羽早就醒了,回了自已的院子,阿紫和绿儿正陪着她说话,几个人正说到京中的趣闻,娇笑声不断。
门外脚步声响起来,花惊羽抬首,便看到南宫凌天从门外走了进来,除了脸色苍白,似乎还很生气。
花惊羽不由得起身关心的询问:“凌天,发生什么事了,脸色不太好看?”
南宫凌天抬首望向花惊羽,想到了先前宫中发生的事情,眼底一片阴暗嗜血的冷讽之笑,江月雅竟然胆敢宵想不属于她的东西,该死的女人,他会让她后悔今日之举的。
“没事,就是有些累了。”
南宫凌天伸手拽过花惊羽的身子,把脑袋搁在花惊羽的肩上,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
花厅里,阿紫和绿儿二人抽了抽嘴角,赶紧的退下去。
她们发现王爷越来越喜欢对着小姐耍宝了,还会撒娇。
多大的人了,竟然这么幼稚,可是小姐偏偏吃他这一套,这两人可真是冤家啊。
正厅里,花惊羽推了推南宫凌天的脑袋,不满的抗议:“重死了,快让开点,若是不舒服,回房间去休息。”
“小羽儿,你扶我。”
南宫凌天略松一些,不把身上的重量夺在花惊羽的肩上,不过并没有放开她,依然缠着她,花惊羽无语的扶着他一路出了花厅,前往东挎院的房间。
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说话:“皇上召你进宫是有什么事吗?”
南宫凌天轻摇头:“没什么事,本来父皇想派我任务的,眼下五国使臣齐聚在枭京,安全方面很重要,不过他看我生病了,所以便又让我回来休息了。”
南宫凌天不想让羽儿知道江月雅向嫁给他的事情,以免小羽儿生气不理他,这可不是他自愿的,他的心里只有小羽儿一个人。
“喔,你是要多多的休息,刚发了烧的人,这会子还乱跑。”
花惊羽训斥着南宫凌天,南宫凌天一脸受用的听着,两个人一路回了东挎院的主卧室。
花惊羽吩咐青竹去准备了吃的东西过来,等到南宫凌天吃完了晚饭,安置他睡下来。
南宫凌天紧拽着她的手:“小羽儿,陪我睡。”
花惊羽一下子想到中午两个人睡在一起的事情,不由得脸色微红,这都叫什么事啊,板下脸严肃的说道:“多大的人了,还要人陪睡,自已睡,若是再敢胡言乱语的,我就生气了。”
南宫凌天果然不敢再提陪睡的事情了,不过依旧睁着一双明艳动人的眼眸,温软的说道:“小羽儿,我睡不着,要不你给我讲个故事。”
花惊羽一脸的黑线条,想问这位爷,我是你妈啊,还是你老婆啊,凭什么负责陪睡讲故事的,不过看着这男人一脸苍白的样子,那到嘴的话终是咽了回去,无奈的叹口气:“好吧,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好,”南宫凌天总算满意的笑了,临了还补了一句:“小羽儿讲的故事一定极好听。”
花惊羽没理会他,认真的想了想,最后决定给他讲水浒传。
“宋朝,嘉佑三年三月三日……”
房间里响起清悦的声音,床上的男人睁着一双深邃幽暗的眸子盯着讲故事的俏丽女子,满脸温融的神彩,慢慢的闭上眼睛,满脸的幸福,一只大手紧紧的抓着床边的小手,这是属于他的幸福,他要牢牢的抓住,一辈子也不放手。
第二日,天蒙蒙亮。
龙月国的离洛皇子便出现在花惊羽所住的琉园西挎院了,还是那种不请自到的,昨天熟悉了北幽王府内里的位置,今天就不需要人带了,虽然北幽王府里强兵能将不少,但是对于杀手出身的离洛皇子,却不是问题。
房间里,花惊羽早早就醒了,已经穿好了衣服,昨天本来说好了陪离洛前往护国寺去听慈云大法讲坛的,没想到却因为南宫凌天的病而没有去。
她心里还是有些愧疚的,所以今天早早的便起来了。
“离洛,你怎么来得这么早啊?”
对于欧阳离洛不从正门而入,花惊羽并没有生气,她和宁睿分得可没那么清。
离洛俊美如天山雪莲般清雅的面容上,拢着淡淡的如雾一般的轻烟,昨夜他没一夜都没有睡,只要一想到他守着保护着的小丫头竟然成了别人的了,他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
所以天近亮的时候,便赶了过来。
“羽儿,我们今天谁也不带,悄悄的溜出去玩,怎么样?”
离洛笑意浅浅的开口,一笑仿若昙花盛开,满屋都是清幽之香。
花惊羽正想和他单独的聚聚,两个人好好的说说话,所以离洛一提议她便同意了。
“好啊,今天听你的安排了。”
欧阳离洛听了花惊羽的话,一夜无眠的愁结,终是烟消云散了,眉眼如画,伸出手拉着花惊羽:“走,我带你去吃东西。”
今日他们要好好的玩玩,前世他一直想带着木木四处游山玩水的,可是到死也没有成功,今世他一定要好好的陪着她。
花惊羽没有拒绝,一侧地上的小白跳啊跳的要跟着他们两个人,花惊羽抱着小白,两人一宠悄无声息的消失在西挎院的房间里。
北幽王府里,依旧是一片安静,而阿紫和绿儿两个侍候花惊羽的奴婢竟然昏睡在外间的榻上了。
她们两个被欧阳离洛给下了药了,所以昏睡不醒。
天亮了,北幽王府一片生机勃勃,早起的下人忙碌成一团。
琉园内,东挎院的房间里,南宫凌天刚起床,周身温融的气息,眉眼邪魅,想到昨儿个小羽儿陪他的事情,他便心情舒爽,今日那位龙月国的离洛皇子定然会登门造访,要带小羽儿去护国寺,他正好陪小羽儿一起去,那男人想从他手上抢人,做梦吧。
门外,青竹急急的走了进来,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