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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诺千算万算没想到半路会杀出这么个程咬金。“想必是有备而来喽!”韩诺没奢望她会放过自己,语气又冷几分。
“跟聪明人办事就是痛快,你最好老实招来为何偷七色石,受何人指实,有何目的,不说休怪本宫不客气”琪公主略有几分威严劲儿,只不过在韩诺眼中她太嫩。
“聪明人跟一群笨蛋办事可就痛苦喽!一块假七色石竟当成无价之宝,真是滑稽可笑。铲除异己找这个烂理由,也不怕烧着自己。你也一样,有目的就别掩掩藏藏的,再不抓紧时间就没机会了。”三天是期限已经快到了。
“好,既如此就不绕弯子。慕容谨到底怎么死的,你和他什么关系,休想骗本宫。”琪公主面露悲份,她对慕容谨确是一片真心,却不知有一种爱叫做放手。
果然不出所料,这丫头把慕容谨的事情都算在自己的头上了。“唉,可怜的慕容谨,苦命的慕容谨啊!是你们这些养尊处优的人一步一步将他逼向死亡。”
“放屁!他明明被毒死,而你却见死不救,安的什么心你。”提起往事琪公主怒由哀生紧咬着薄唇。
“我了解他,他要过新的生活,而死亡就是新的开始。”从前的慕容谨活的疲惫,如今才能真正担当起谨云公子这个称号。
“他自己放着荣华富贵不要,而去亡命天涯,是他笨!”琪公主有些歇斯底里。
“幸亏是他笨,不然最后骨头被人啃光了都不知道。相识一场,我劝你别在打江湖侠客的主意了,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几次大起大落,韩诺很多事都看得明了。
“轮不到你管!”一巴掌煽过来落在脸颊上,韩诺无法躲避。自认为高贵的人,往往素质不高,存心来找晦气的琪公主,怎么能容忍韩诺辱骂自己吃人不吐骨头,一个耳光只是训教的开始。
“都是女人,同样都渴望幸福的归宿,只不过是好心提醒你而已,不知自己人生方向的女人真是悲哀!”脸上还挂着冷淡的笑,心中暗暗记下,若有命在一定叫煽过自己耳光的人千倍万倍奉还。
“本宫活的悲哀,你一个将死之人说什么风凉话。”琪公主在韩诺腰间狠踹几脚,幸好她不会功夫,否则非得高位截瘫不可。
韩诺棋差一招,虎落平阳被犬欺,从不吃亏如今也无计可施。“你今天的目的不就是折磨我,叫我生不如死吗?怎么就这么点力气,给我抓痒啊。”
“急什么,有你受的。说,慕容谨为什么宁冒抗旨之罪也不肯京城,你到底给他下了什么迷魂药?”琪公主毫不顾及形象的抓住韩诺的衣领,面目变得狰狞。她真那么在乎慕容谨吗?韩诺疑惑了。
“有你这只母老虎守在这儿,方园百里他也不敢靠近,还用我下迷魂药?不过,我自己算不算呢?”韩诺最大的缺点就是过于倔强,为此吃过许多若头,也学会更多本事,就是必不掉脾气。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如果你是男人,每晚都有我这样的一个美女睡在身边,会舍得离开吗?”此话一出公主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但现在唯一可以还击的只有这张嘴,有仇必报,报一点是一点,剩下的日后结算。
“你这只狐狸精,不要脸。”又是几道耳光抽在脸上,火辣辣的疼。
“NO,我是冷面魔女,以后别像猪是的老忘。你是公主怎样,你有权有势又怎样,你得不到喜欢的人。哈哈…。他跟我说过,就算死也要死在我的怀里,见到你只能生不如死,让他恶心。”慕容谨重伤期间,他们同室而居是常有之事,却也不含复杂关系。
“冷面魔女,呸!本宫今日就让你求生不得求生不能。”琪公主一挥手,一名小太监打开桌上放的一只长形红木盒,盒里放满银针。
韩诺瞥一眼,紫微受刑惨不忍睹的场面历历在目,却也毫无惧色。“让本魔女见识一下你的手段,要是我吱一声就枉叫韩诺。”韩诺似乎想用自己的身体来证明,就算是肉体也比她强百倍。
“给本宫教训她!”琪公主转身坐在椅子上,眼放恶毒的火光 。
四个小太监扑上来,三下五附二将韩诺手臂上的绳索解开。捆绑的时间太久有些僵,小太监毫不怜惜,硬扭到胸前,韩诺蹙紧眉头忍住疼痛。道道深深的勒痕红肿有渗血。又一次见到自己的血,忍不住想发狂,这已是她心中挥之不去的恶梦阴影。
四个太监分工明确,两人死死钳住韩诺左右手,另两名太监各拿一根三寸长的银针看都不看韩诺一眼,直接扎入纤长的指甲当中。剧痛一波一波袭来,韩诺的身体本能的抽搐扭曲却咬紧牙关一声呻吟也没有。十指连心,疼痛从十指传来,五脏六腑就要爆裂,痛到不敢呼吸。
江沮当年遭受日军迫害其痛苦也莫过于此,韩诺绝不会向封建势力低头。越是痛彻心菲,韩诺的头脑越清醒,她要清楚记住扎在身上的每一针。日后都要讨回来,对于伤害过自己的人无论好坏都必须付出代价。
“想看到我低头,你还不配。最好别让我活着出去,否则你必须用一生当作代价。”韩诺停下来喘息片刻接着道:“遇到事情就会在别人身上挑毛病,哼!我韩诺向来有仇报仇,有恩报恩。不管是曾经的慕容谨还是将来的某个人,就算我不在了也会请魅族,让你永远得不到幸福,一辈子生活在恐怖的梦魇当中。”韩诺双眸带着阴森的光芒,狠狠瞪着琪公主。
“不知死活,继续!”
韩诺目光收回,触及血淋淋的十指沉默了。
‘嘎吱’密室门再次被打开,一个身穿蓝袍的老太监手捧皇绢。见到室内情景先是一怯,瞬间又恢复平静,显然是早以司空见惯,见怪不怪。“老奴见过琪公主,您这是…。?”
“没什么,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而已。”琪公主轻描淡写,此时韩诺在她眼中连只蝼蚁都数不上。
老太监没再接话,清清嗓子喊道:“传皇上圣旨,提韩诺去刑部,明日午时斩首示众。”琪公主勾起得意的微笑,点头应允。进来两名魁梧的侍卫架起韩诺向外走,韩诺临出门口回头望一眼,终于晕迷过去。
皇帝三日未朝,时时刻刻守护在母亲身边。此刻,奴才们跪了一地,不敢起身。咸帝负手站在床头,面容疲惫。
“母后怎么样了?”琪公主轻声走进来悄声问道。
咸帝示意她别说话,目光又回到床上,静静看着太医们诊断。许久,御医擦 一下额头上的汗,摇摇头站起身。
“如何,母后何时能醒?”
“皇上,臣实在医术浅薄,查不出病因,更无法医治。”御医低着头声音在颤抖。
“母后到底得的什么病,你们都是医者中的精英,就这么点能耐不成。”琪公主语透不满。
“回琪公主,太后娘娘的病十分怪异,看似只是贫血之症,却流血不止,而且现在…。现在…。”御医抬头看看咸帝的眼色。
“说。”
“是,是,太后身体现在血管出现渗血,情况十分危急,微臣只能尽力缓解病情恶化无法根治。如果不能及时医治,引起内脏出血,回天乏术。”
“怎么会这样!”咸帝心中咯噔一下。
“臣罪该万死,臣确实查不出病因,万万不敢盲目下药。”
“废物,白养你们了平时。”琪公主不是太后亲生,却独得万千宠爱于一身,故而悲伤中掩不住气愤。
“琪公主教训的是,臣无能。不过,或许有个人能医治太后的病。”太医小心提醒道 。
“谁?”咸帝无力的问,他想不出在宋室国内除了自己这支精英队伍还有谁的医术更高。
“韩诺。”太医也听闻韩诺获罪的消息,说完不住暗瞧主子脸色 。
“韩诺人何在?”
有太监恭敬回道:“昨晚已押赴刑部,订于今日午时斩首。”现在距午时还有一个时辰。
咸帝闻听略一皱眉,还是惊喜多些。“来人,传朕旨意,韩诺的罪行暂不追究,把人给朕带回来。”太监转身出去传旨,招之既来,挥之既去他认为是理所当然,恐怕是忘记对象是谁?
“怎么会这样!”琪公主脸色立时苍白心神慌乱,踉跄后退被宫女扶住。
“怎么了,不舒服吗?”咸帝疑惑的看着这个刁蛮的妹妹。
“没事…。”琪公主静静坐在一旁若有所思,不再言语。
☆、第135章 劫法场,怎样?
自风情园再穿越两条街,是京城最宽阔繁华的大街。转弯十字路口有一处空地,已被官兵围起来。酒楼茶肆,楼上楼下,街旁路口挤满了人。韩诺名声在外,忽听斩首示众的消息,人们心中如五味杂瓶。可惜的,可怜的,伤心的,幸灾乐祸的,心情各不相同。
将近午时,押解韩诺的囚车缓缓行来,囚车周围百名禁军侍卫掩护。韩诺瘫坐在囚车里,脸颊消瘦,苍白虚弱。双目紧闭,任人声喧闹,动也不动,似早已没了生机。
时间不大,韩诺已被押在空场当中的行刑台上,两名衙役欲强行迫使她跪下。手刚搭在韩诺肩头,顿感寒流直袭心头,一股强大的冰冷刺骨的力量将他们震退两三步,再不敢冒然上前。
韩诺猛的睁开双眼,直视监斩台,又扫一眼混在人群中看热闹的朱国栋等对头。嘴角上扬,双眸深邃,目光冰冷依旧,高傲的神情充满魅惑力。几日牢狱辛苦,清瘦许多,俏丽的身影不屈站在当场,少了几分了纯真可爱,凭添几分孤傲动人之气。
监斩官韩诺认得,是那日同到密室之人,但并不知晓姓名。他不住抬头看前方日晷,手捋须髯面无表情。“午时将至,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本官尽力满足你便是。”昨日韩诺被送到刑部之时,见她十指流血不上,肿胀难合,也是一阵纠心,找来大夫简单替她包扎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