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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劳公公。”萧林深知人情事故,掏出一锭金子,递到传旨太监手中。“烦请公公替我等感谢龙恩。”
“这是何等的荣耀,旁人求之不得呢,几位请吧!”难得遇到萧林这样出手阔绰的人,传旨太监得到好处美滋滋的说道。
“蒙受恩典,让我等倍感荣幸。只是今日小店实在走不开,还请公公代我等向皇上请罪。”韩诺嘴上说的恭敬,心里却不以为然。自己这个来新新人类与这个封建社会的最高统治者八字不和,碰到他们准倒霉。
传旨的太监惊讶的睁大眼睛,随后又语重心长的劝说:“皇上金口玉言,你们这是抗旨,会招来杀身之祸的。”
“有句话说的好,无功不受禄,此等厚爱我等一介草民怎承受得起。”他有权利请,她也有权利拒绝才算公平。只要她不愿意,谁的账都不会买,一个皇帝算得了什么。不去就是抗旨起杀头之罪,韩诺实在庆幸自己不是这里的人,否则她会疯。
“动不动就要人脑袋,这顿饭跟鸿门宴有何区别!”萧林更是直白的指出醉翁之意不在酒,丝毫不给面子。
厉飞扬听了他的话一楞,今天的慕容谨感觉很奇怪,身上流露出凌厉的气息,但跟韩诺的气质又有所不同,让人不自觉的产生敬畏感。就算他换了身份,性情也不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竟然敢正面抨击朝廷,到底哪里不对劲呢?
“皇上是九五之尊,得到圣上的垂青,你就是开十家百家店都不成问题,若得罪了圣上那可就四面楚歌啦。”传旨太监到是真为他们着想。
他们心中皇帝是至高无尚的国君,在韩诺心中就只是个独裁者而已,大言不惭的说天下是他的,天下何其之大真不怕被压死,她自然不会把心里话说出来。
也许,对任何一个人而言这都应该是无尚荣耀的大好事,但她是个绝对的特例。
韩诺面露难色,虽然不将皇帝看在眼中,但是她怕麻烦。“怎么办?”
厉飞扬素与官府无往来,井水不犯河水,惹不起大不了远走走涯。艾萌眼神里流露出几分好奇,但也是无所谓的表情。韩诺扫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萧林身上,心底泛起一抹奸笑,你不是不回去吗,这回看你回不回。
他们能走到一起,深受对方,自然性情相通,韩诺不喜欢权贵,萧林亦是一样。
韩诺眼底的算计全被萧林看在眼中,他岂会猜不到她的鬼主意。她越是想让他知难而退,他就非要迎难而上,不能感受穿越的奇妙,用别人的眼睛看看也是不错的体验。“我与萌萌同公公前去赴约,他们两个留下顾店,不知可行否?”
这个男人真是的,当皇宫好玩怎么的,原本以为他会退出,让慕容谨去,哪里想到居然懒上这儿了。两手眼神中的较量落在厉飞扬的眼里,怀疑更深了。
有人去总比没人去好,只要把人领去任务就算完成,传旨公公免为其难的同意,三人同赴皇宫。
“四面楚歌,惹毛了姑奶奶叫你改朝换代。”韩诺挥挥拳头,隐隐臭到一种的味道,危险临近的味道。
☆、第119章 谈心
顾店只是个最槽糕不过的滥借口而已,有方宁在哪里用得上她。亲自钻进厨房做几道菜,煮两盘饺子,厉飞扬选两坛酒两人回到后院共度春节,这里不似时空小驻一般拥有铜墙铁壁,到是更加安静。
第二个春节,已经在这儿呆了两年。陌生的已经熟悉,玩味的喝一大口烈酒,就让浓烈的酒香去掩盖心中的千般滋味吧。
不想让萧林留下过年,她在害怕。虽然心里是希望他陪在身边的,但她害怕这会成为定式,无法改变的定式,萧林出现的那一刻,她的心里已经在隐隐的期待…。
抬头望月,却遍寻不到踪迹。
“想家了。”厉飞扬把门关上坐在桌前。
韩诺点头,常怀疑他会读心术或是妖法,不然他哪来的智慧猜到自己的想法。他是知己中的知己,总是在需要的时候及时出现,完成该他完成的事。他是比慕容谨优秀的男人,因为慕容谨是为国为民的大侠,终究卸不掉身上的责任,而他是浪子,一个不强求,不违逆自我的潇洒浪子。
“所以决心回去!”厉飞扬自斟自饮,他知道韩诺对酒不感兴趣,仅管她刚刚硬是吞下了一大杯。
“有些事不是你想怎样就会怎样的。”
厉飞扬笑了起来。“这可不像你会说的话。”这真是奇闻怪事。
韩诺又灌了口酒,今晚她已经喝了第二杯。“有些客观存在的事实,人无法找到科学的解释,更是人力所不能及,比如生老病死没人可以逃过。更何况我的根不在这儿,不属于这里,鱼离开水时间太长会送命的。”她似在自言自语,在给自己足够的信心,听得出她话中的忧怨。
“必须得走吗?”
“嗯。”
“但你明明不想离开 ,或是舍不得。”厉飞扬一直都懂韩诺,她是不想离开,她喜欢这里的一切美好,但这里没有她的根,没有他。
有些事不愿发生,却不能不接受;有些人不可失去,却不得不放手;有些选择不想去抉择,却总要有个结果。韩诺想过忘记过去留在这里过一辈子,但当看到最后一条短信后全是否定的声音,她忘不掉,越来越强的声音告诉她要回去。“不,有舍才有得,我知道自己要什么。”她一直都知道自己志在何方,没有萧林,她的人生没有意义。
“说的好。”
“向我的目标迈进,干杯!”韩诺很少与人对饮,厉飞扬自然给足面子。她悟出怪老头话中的意思,但总觉得缺少些东西而使思路不能连贯。刚下决心的时候她是对事情的真相感兴趣,但当萧林肯求的时候,她心动了。
厉飞扬不语,他不知是该鼓励她,还是要像慕容谨一样劝慰她留下,但他心中有自己的决定。
“答应我一件事。”韩诺诚肯的开口求人,天下怪谈。
“什么事?”厉飞扬放下酒杯侧耳倾听。
“有一天我若突然消失不见,不要找我,因为我回家了。”韩诺语气十分认真。
“答应你。”厉飞扬一口答应,似是还有话说又未出口,韩诺可没本事能读懂他的思想。
“有什么话想说就说。”破天荒第一次他们没有抬扛,心平气和的聊天。
“你的家到底在哪儿?”
“我的家叫中国,是一个拥有五千年文明的伟大民族。近既是远,远既是近,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明明很相似,但这里并不是她的家。
“你似乎可以洞察一切。”时间越长越觉得她深不可测,但又真实存在。
韩诺笑了,几杯下肚脸上泛起娇艳红光。“因为我是个局外人。”当局者迷,韩诺喜欢以旁观者的角度看问题。
厉飞扬微一皱眉,他不太明白,却也不在意。“日后我会明白的。”他不是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而是不明其中的深意。
韩诺微带醉意,爬到厉飞扬身边的椅子上坐下。拍着他的肩膀,舒心的笑了。“你为什么不去,万一皇帝老子真翻脸不认人你不怕。”厉飞扬把玩着酒杯,注视着她,韩诺收敛锋芒有更有女人味。红扑扑的脸蛋嫩得可以滴出水,长长的睫毛微微上翘,一对眼弯弯的眯着带几分迷离十分勾人。好想一亲芳泽,偿偿魔女的味道,但很快赶走心里的念头。他很少有机会仔细的欣赏她,因为他们在一起的时间都在打嘴杖,似是注定的冤家。
“你什么时候听说风要看人的脸色了。”她一手端洒杯,一手拿鸡腿。
“为了风,干杯!”在某方面他们俩是同类人。
“干杯!”
“我还是想知道你非回去不可的理由。”
“萧林。”没错,就只是因为这个人已经足够了。
“但是我觉得他……”厉飞扬没有继续说下去,韩诺很少对他提起萧林,但他觉得两人之间一定有些不愉快的事情发生过,才会让韩诺深爱着他的同时会那样痛苦。
他不用说明白,韩诺已经懂了,他们之间一向是默契十足的。“他曾经离开过我,但我已经原谅他了。”
“为什么?”在厉飞扬的印象里,韩诺绝对是个记仇的人,一旦招惹到她不死也得脱层皮,萧林还真是特别的存在呀。
“他离开是为了要保护我。”如果不是这样的原因,韩诺一定不会再跟他有任何交集,哪怕她爱着他。
“嗯?”
“国际上的一个黑道组织绑架了他的母亲,威胁他离开我,否则下一个目标就是我。”萧林在世上唯一的亲人就只有母亲,韩诺清楚在他心中母亲的位置有多重要。他跟她一样都是孝子,如果他选择她而放弃母亲,她一定会责怪他。何况他若不离开,她会跟着遭殃,说她自私也好,自利也罢,知道当年他离开的原因之后,所以的怨都烟消云散了,心里满满的疼惜。
“然后呢?”
“然后,他母亲还是遇害了。”他的母亲是不忍心看到儿子被坏人胁迫而自尽,虽然萧林嘴上不说,但她知道他心里的悔恨,她要比从前更加的爱他。
“怎么会这样?”
“很惨对不对?”
“嗯。”
“对方付出的代价是,全军覆没!”萧林那么腹黑的人,怎么可能会受人威胁,早在开始的时候他就已经暗中与国际刑警方面取得了联系,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放过那些敢威胁他的狂徒。
“嗯。”厉飞扬一点也不感到惊讶,相反的他的语气很肯定,似乎早在他的意料之中。只有跟韩诺一样‘邪恶’的人才有资格跟她比肩,不是吗?而他还差了一截。
今晚韩诺喝很多酒,她酒量平庸,早已有七分醉意。她不是喜欢借酒消愁的人,她也没有愁,有的只是困难。
厉飞扬把最后一杯酒喝光,靠在椅子上看着韩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