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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卸ǚ钦返奈侍庖谎斐伤对赟hining身上的那处创伤了……说的容易,这已经是第三次有鬼魂附在绿水的身上了,天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来历,图瓦人也曾说过当年流宫在被营造的时候做过不少牺牲,其中官阶最高的叫什么四将九尉,九个肉骨僵尸倒是被他们消灭干净了,谁知道里面到底还有多少冤魂,若是当中随便跑出一个,难不成还要他重回天葬椁去一个个核对人数不成?话虽如此,但正南也觉得自己别无选择,如果鬼魂真的要自己猜测他的身份的话,那他也就只能硬着头皮姑且一试,在已知的鬼魂中缩小范围、逐一排查:肉骨僵尸:本就是有魄无魂的行尸走肉,排除;“独眼”于光:在救出曹沝的时候已经舍身殒命,再说是他将发丘印交给了绿水,没有道理又来索取,排除;于世达、司徒浩方、王贵:三人齐力才将正南送回水面,应该也如于光一样已经魂飞魄散了才对,排除;等等,正南忽然觉得好像有什么是自己遗漏的吧——于世达、司徒浩方和王贵三个人的情况应该不尽相同,他们当中截至目前为止还有一具尸体没有找到,这种情况的出现该不会都只是巧合吧?“你是王贵?”正南壮着胆子问道。绿水的嘴角闪过一丝狡黠的微笑,就如同老式电影中带有雪花和干扰的画面一样,她的身体随之亮光一闪,转眼间就幻化成了王贵的模样……
正文 第98章 点评
更新时间:2011…02…23 21:00:00 本章字数:3322
王贵?!几个人不约而同的大叫了起来,即便是猜中了的正南也免不了长大了嘴巴,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正南之前认为王贵还活着的时候其实他已经死了,而当他现在以为王贵已经死了的时候竟然又发现他还没有如同于世达一样地魂飞魄散——王贵总是能够把人带入到这种意想不到的结局当中,就好像老套电影中对于“盒子中的巧克力”的描述那样,永远让人大伤脑筋而又捉摸不透……正如正南猜测的那样,王贵对于发丘印如此执着,竟然在死后还不肯放手,比照起于光来可谓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眼下既然知道了对方的意图,也便有了与其周旋的空间,不用再像刚才那样手足无措了。正南索性坐在了床上,摆出一副无比放松的姿态,重新跟王贵打了个招呼后道:“大家都是老朋友了,有什么事情大可以开诚布公,何必做出如此过激的行为呢?你先把Shining放开,然后我们再坐下来详谈岂不是更好?”王贵不为所动,丝毫没有放开Shining的打算不说,反而还冷笑了一声道:“你是个聪明人,既然能猜到我的身份,也该知道我想要的并不是无用的夸夸其谈而已——大家是老朋友不假,不过若想翻看我的底牌,倒要看看你究竟有没有足够的筹码了……”“如果没猜错的话,你指的应该是发丘印吧。这东西对你来说或许很重要,但在我看来却是块没什么作用的石头而已,并非是不可交换的筹码,我只是觉得咱们兄弟自从结识以来聚少离多,因对于某些事情所持有的立场不同而产生了不少误解,何不趁着这个机会将其一一解开,也省的再见时还像这次一样尴尬……”正南表达的意思很明显:发丘印不是不可以给你,但需要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讲个明白才行!王贵想了一下后说:这可是一个很长的故事,我不知道你们是否有足够的时间去听呢……正南明白王贵是另有所指,起身跟曹沝耳语了几句,让对方去趟警局把发丘印取回来,留他在这边继续跟王贵周旋,绝对不会让Shining再受到伤害的。如果被挟持的是别人,曹沝肯定不会心甘情愿的将刚要到手的发丘印双手奉上的,不过眼看着自己的宝贝孙女受控于王贵,只好发狠地咬咬牙,依照正南的吩咐转身离开了。见曹沝去取发丘印,王贵紧扼住Shining的手臂略微松开了一些,给了她更多喘息的空间。正南看在眼里琢磨着眼下还不到必须要强攻的时候,便给站在身旁的青山使了个眼色,让他暂时不要轻举妄动,免得未能成事之下伤及到了Shining和绿水的性命。“那么——”正南摊了摊手道,“我们开始吗?”王贵笑了笑道:该从何说起呢?“就从你生前的真实身份说起吧——我的意思是说除了‘王贵’之外,你总归还会有个真名吧?”“这个?我还是觉得最好的东西应该留在最后再来享用,我叫什么名字或者说我究竟是谁在你看来或许是个无关痛痒的小事,可实际上它是整件事的起因和关键,请允许我现在这里卖个关子,稍后再作说明吧。”见正南做了个悉听尊便的手势,王贵继续说:“正先生,毫不恭维地说你是我这些年来见过的盗墓贼中最具灵性的一个——一般人都以为盗墓这个行当只要有勇有谋即可,殊不知这其实大错特错了,实际上一个人的心态反而更能决定他命运,把一件事看得过于重要,以至于将其凌驾于别人甚至自己的性命之上的,只会把这个行当当做糊口谋生的手段或者一夜暴富的捷径,却永远也不可能享受到其中的乐趣,到头来即使身家巨富,仍旧无法摆脱日益膨胀起来的贪婪本性,虽生如死般痛苦……“而你则不是这样,反而像是只是为了盗墓而盗墓一样,小到金银珠宝大到发丘古印似乎在你眼中都不过是实实在在的物体,而非背后隐藏着的或多或具的数字——这种享受过程的心态世间少有,至少在古往今来的摸金倒斗的手艺人当中凤毛麟角,见微知著,足可见将来你的前途必定无限光明……”正南心想谁会不喜欢钱呢,问题是自从他踏入这行后到现在还没倒到什么特别值钱的东西而已,都怪命运也不给他表现贪婪的机会——也不知道王贵这番话究竟是夸赞还是讽刺,反正权且听他继续说下去,看看他究竟要表达什么意思吧。“于光于荣兄弟算是你们行内的高手,可惜只得家族本领技巧的真传,却不知进退有度的道理,一个已经殒身,另一个却不肯撒手,终于一并落了个亡命他乡的下场。更可笑的是即便已经变成了鬼魂,仍旧惦记着将身外之物传与骨肉手足,数十年如一日的苦苦守护,待到最后时刻才预见到本已注定的结局,可谓是千般算尽难逃作茧自缚啊……“至于于世达么,不愧和独眼兄弟源自同宗,甚至在心机上有过之而无不及,将每个人都列入到自己的计划当中充当棋子,却不想人算不如天算地葬身流海当中,转而退而求其次地帮着自己的侄子侄女们谋划,自以为掌控了全局,却难免陷入自视甚高的误区,不晓得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道理,到最后无非是都为她人做了嫁衣裳,甚至临死前还不加醒悟地沾沾自喜,比起独眼兄弟来实际上也没有高明多少……”听王贵这样诋毁于世达,一旁的青山造就按捺不住的要发作了,可在正南一个劲的暗示下终于还是隐忍了下来,只对王贵怒目而视,眼神好似会吃人一般的凶恶……王贵对此却全然不作理会,继续说道:“下一个曹沝——相信不用我说你也造就对他的秉性了如指掌了吧。要论城府,他绝对不是于世达等人的对手,还有‘见小利而忘义,做大事而惜身’的性格缺陷,应该算是个可以共患难、不能同富贵的真小人,不过与其他伪君子比起来反倒在这行内如鱼得水,以至于积累起了不少令旁人艳羡的家财,却反而树立起了一个反面的道德典范,引得世人争相效仿之下,殊不知早就背离了行为本应具有的初衷,这与有魄无魂的行尸走肉何异?”王贵对别人的这番品头论足不无道理,正南都不得不承认这点,只不过他还是没有看出对方发出这番长篇大论的所在——眼下显然不是适合唠家常的契机,他该不会在顾左右而言他地拖延时间呢吧?想到这里正南不免插话道:“王先生您说的极是,只不过貌似忽略了一个事实,就是人立足于世间无不是为了‘名’、‘利’二字而来,恐怕就连先圣先贤们也不能免俗,更何况在下这个满身铜臭的古董商人呢?曹沝等人为人处世如何我不好评价,我只知道您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对他们评头论足,也是源自对宝物的向往,不然怎么会费尽周折地一路尾随而至,以至于实际上像你所评价的人一样至死不渝呢?依我看,于光的执着不悔、曹沝的贪心不足以及于世达的机关算尽都在您的身上有所体现,只不过您与他们最大的不同是,你坚持到了最后,成为胜利的一方而已……”正南说了几句重话后原本还担心王贵会因此发飙,却不想对方忽然哈哈大笑起来,过了半响才止住后继续道:“你当我想要发丘印吗?”正南心想不然你难道还是在这里等着吃晚饭啊,嘴上却说:“如此宝物谁不想要,即便承认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喔喔喔——”王贵摇摇头道,“不用担心,我只是想借用一下发丘印而已,用不了一炷香地功夫就会将它归还给你,至于接下来你们再怎么为它争来夺去都与我无关……”王贵说的倒不像是假话,只不过正南一时还是没有领会他的意思——他是说他想要的并不是发丘印吗?难不成他做了这么多的事就只为“借用一炷香的功夫”?这于情于理都有些说不过去吧!正南忽然想到了什么,却又不敢肯定,只觉得自己一直受到于光和于世达等人所持观点的误导,还只当王贵也跟他们一样即便身死也要将发丘印据为己有呢——或许事实并非如此,王贵执着于发丘印也许另有目的?一个鬼魂和一块驱鬼辟邪的宝印,这样的组合会不会太过奇怪呢?又或许这才是王贵所追求的效果,他想要的并非是发丘印本身,而只是它所具备的那种能力——难道他是想……见正南有所领悟,王贵双臂一松,将Shining放开来,任凭她踉跄着躲到了正南的身后,这才对着他们说:“现在是揭晓谜底的时候了,就让你们看看我的真实身份吧……”说话间王贵双眼紧闭,双臂平举后全身一抖,立时整个房间内满了无数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