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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和陈球家的人呢?”
怒火冲天的瞪着眼睛,我猛的冲过去拉着她的脚腕,把她扯下台阶,不等她反应,暴戾的一脚踩向她的胯部,借着脚上的力,用膝盖盯着长腿,咔嚓一声扭的长腿脱臼。松手跳到她身上,猛踩几脚脖子,停下暴怒下的狠手,踩着她的领口咆哮着。
“杀了我,死去的人的灵魂都得跟着陪葬。陈皮和陈球家人会受在极刑中被养成厉鬼,在杀生中承受内心的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赵佳从台阶上摔的满头是血,痛苦的俏脸上挂着得意的笑。
“行。看谁比较狠,你今天先死,老子让你看着赵家被灭三族。什么是三族,贯穿爷、父、子三代人的父族、母族、妻族,全部都得死。”
握着赵佳脚腕,拖在地上走着,我冷漠的数着三族人,打算把她拖回去薄皮抽筋,削魂切魄,突然头顶一疼,猛的惊醒。
车停在路边,吴招弟仰面半边身体躺在后座上,一条腿踩在车底,一条腿蹬着椅面,我单膝跪压在她上身,一脚踩在车底,弯腰掐着她的喉咙。钱多多匍匐在前坐靠背上,绷着紧张的小脸,手上提着一个布娃娃,论起来对着我的脑袋又是一下。
可爱的布娃娃里好像有针,虽然连头皮都扎不破但非常疼。
松开掐着吴招弟的手,我就像从水里出来一样,全身上下都被冷汗给湿透了。
以极快的速度轻轻按着吴招弟心口檀中穴,手心往下顺到腹部,连着顺了几下,把她拉的坐起身,又顺着她后背摁了几处顺气的穴位,见她咳嗽出声,苍白的脸恢复一丝血色,我才虚脱的坐在一边,说:“感觉怎么样?”
吴招弟抱着膝盖,背靠着车门,非常害怕的看着我。只要我有异动,她就吓的色色发抖。
“怎么回事?我做了什么?”
我软靠在后座另一边,并没有急着去安抚吴招弟,颤抖的看着警惕的钱多多。钱多多拿着布娃娃,问:“我是谁?你是谁?”。!
“钱多多,陈三夜。”我答。
“呼!”
钱多多收起布娃娃,软趴在前坐靠背上吐出了好长一口气,神色有些惊恐的说:“你刚才睡着了,从后面勒住了我的脖子,要不是我刹住车,车可能翻进了沟里。我扎了你一下,你松开我,发疯的按着招弟姐姐,用力的掐她。还说灭了什么三族……”
道君不会自主做梦,做梦就是有人在捣鬼。想用术法让道君中邪自己干掉自己几乎不可能,不能让道君自杀,但能让道君去杀别人。
如果翻车了,我们可能都会死。掐死了吴招弟,我就成了杀人犯。
谁对我使用了术法?
第十九章 反击的前奏
总说术法杀人无形,怎么个无形法?
我确定自己中了术法的基础是,自己是道君不会做梦,做梦就有问题。跑出去对别人说我是道君。呵呵?只能被送神经病院。
以常人的认识第一点不会成立,只留下对吴招弟行凶的事实。
基于以上一点,发生这种邪乎事只能藏着!并且我只能根据因果反击回去,反击了,就算别人被杀,也不知道是谁在捣鬼。
无影无形的斗法,杀人和被杀,大多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心情沉重的回到陈庄,车停在屋前,我拖着疲惫的身体下车,眺望一眼灯火通明的村庄,暗自松了口气。
入梦的第一点是迷心,让人在梦中失去正常的思维逻辑。梦中不会去想不合理。
什么时候被种下了被迷心的引子,根本无从查起。
有些业内人遇到能种下迷心种子的机会,不管对方是谁?不管认不认识?都给对方种下去。留下的引子可能一辈子都不用,只是留做不备之需。有些迷心的引子可能在十几年前就被种下了,这才被突然启用。
“坐下休息一会。”
擦干净堂屋的竹床,我抱了一床被子铺好,让受惊的吴招弟坐下。吴招弟已经恢复正常,低头坐在被子上不动,也不说话,钱多多在旁边陪着她。
我烧了裹热水,洗干净厨具,简单做了两个菜。用瓦罐包了够三个人吃的米饭,已经到了深夜。
竹床直放在屋前,床上用席子盖着一张沾着我的血的纸,放着香炉的四方靠背椅摆在床头,点着一根香。
我含着镇尸钱,踩着冥币,在椅子靠背上绑好白布、黑幔,左右插好招魂幡,又在香炉旁放了两根蜡烛,用打火机点上火。同时暗念:灯照路,香引魂,亡灵归家。
“别躲在门后偷看了。”
两女早已经在我房间睡下,我摆放好自己的简易灵堂,知道钱多多憋着呼吸躲在大门后面偷窥,把她喊了出来。
九月的山风很冷。露水非常充足,两根白蜡烛的火苗在风中左右摇摆。蜡烛下的蜡影跟着摇晃,看着要灭了却诡异的又涨起来。
钱多多不好意思的出门,看了一会火苗,说:“我能给你哭丧!”
“行。烧祭文就交给你了。”
拿出准备好的祭文,我进屋找了一个白色的化肥袋,简单的把袋子一角缩进去,成了一个盖帽孝布。钱多多拿着祭文,跪在竹床前,披着简易孝布,先哭了三声,随后点燃祭文在灵堂前烧了,随后又点了一炷香。
祭文烧的是陈三夜无后横死,这种夭折命只能把灵堂定在外面,至于钱多多以什么身份烧的祭文,只有她自己知道。
坐在门口抽着烟,我随口与钱多多聊着天,等着未知的东西来抓亡魂。
中术法而死,一般情况下阴司不会来勾魂,来勾魂的会是施展术法的人,派遣的东西。之所以用“东西”形容,因为可能是一阵风把亡灵刮走、可能是两个小鬼过来、也可能是某些神性……总之千奇百怪,看施展术法的人会用什么了。
一等就是一整夜,天色微亮的时候,两条痴呆的影子晃荡过来,围着我转了两圈,往莫名的地方走去。
“祭天地,转因果,桃花入梦!”
看着远去的两个人影,我快速的点了五根香,控制诡异蛊虫到舌尖,用针刺出一滴舌尖血,沾着黄纸烧掉。
这两个人影不是鬼,可能是神性,也可能是灵韵,又或者是六丁六甲那些乱起八糟的东西,反正它是属于对付我的术法中的一环,如果我真死了,我的魂会跟着这两个东西离开。
术法一旦施展开,施术的人也不能控制术法在中途转弯,只有一个选择,在术法没成功前破自己的法。我已经做过梦了,说明术法已经成功了,既然已经做了那么因果就存在了。
施术的人明知道我是假死,也只能看着两条影子带着因果回去。
敢对我下手,对方肯定做好了准备,顺着因果用杀招还回去不定被裆下了,于是我选择了用桃花。
奇怪蛊虫居然有灵,鬼姨吸了一朵桃花就发情,并且她搞了老鬼之后似乎余毒未清,不然也不会以发浪的姿态逼我选择与钱多多谈恋爱。
陈家术法最恐怖的地方是截取,借力打力,此次还转因果,对方也会做梦,加上一朵桃花只是让对方灵魂中桃花瘴毒,如果对方是女的,由魂而发的变荡妇,想调合灵魂阴阳必须与魂交,跟鬼搞缓解了桃花毒但会被鬼阴入体,弄不好会死的更惨;男的,情况一样,只不过会更麻烦,鬼阴属阴,冲刷阳气,就算调合了魂魄阴阳也会变太监。
“三夜哥哥,你都累成这样了,还不去休息?”
拆完施展术法的灵堂,钱多多坐在搬回堂屋的竹床上,揉着膝盖,红着脸埋怨着。我晃了晃手上抱着的布条,说:“被砖头砸开的皮肉已经开始长合,狗咬的地方也开始结疤。”
“师父说,你心血流逝过重,阳气不足要静养。”
重重的吸了口气,钱多多胸口起伏的抬出高手来压我。我杵着夜萧起身,说:“多多总是要长大的,不用借着别人的名字说自己想说的话。”
摸了摸她的脑袋瓜子,进房走到床边,轻轻一巴掌拍在吴招弟大腿上,她睡眼朦胧的睁开眼睛,快速的弹起身,不好意思的说:“呃……天亮了?”
“你该起床换我和多多睡觉了。”我把她从床上拽起来,推出房间,把我的手机递给她,说:“家里的东西随便操作,如果白天有人过来,全部不让进屋。如果死懒着不走的,直接打电话报警,说有人擅闯民居。如果警察叔叔不来山村,你就威胁说,如果出人命了别说没报警。”
吴招弟呆呆的接过手机,我扶着门框,脑袋伸出房门,喊:“多多过来陪你的三夜哥哥睡觉了。”
等钱多多进屋,我砰的一声砸上房门,走到窗前关上窗户,感觉还有阳光照进来,拿了把伞挡在窗前,屋里不再有多少光亮。
我坐到床边,脱掉鞋子和外衣,见钱多多站在一边发抖,故意抖她说:“你不睡?”
小丫头没说话,咬着嘴唇走到床边,我感觉很好玩,拉开还带着余温的被子,钻到里面,说:“人生总有第一次,来呗。”
等她鼓起勇气,只脱了鞋子钻到被子里,我才说:“等会我会走阴去办一件事,你用右手捏住我的鬼指,让我能借用你的阴火。切忌,不管谁敲门都不用管,硬有人跑过来闹,打电话告诉你外公、师父……说陈三夜以答应任何事,包括杀人在内的事为代价,让他们用尽全力把闹事的人往死里整。”
“大白天走阴?”
蜷缩在一起不停发抖的钱多多把脑子探出被子,担心的转过了头,不等我反应,她连忙补充:“招弟姐姐还没完全恢复呢?你走阴了,万一她出事怎么办?”
“她只是受惊,睡了一夜已经差不多好了,打扫几个月没人住的屋子是个巨大工程,并且还交代了一件压力很大的事情给她办。这已经足够转移她的注意力了,用心理学的术语描述,叫注意力转移疗法。”我伸出左手无名指,说:“我是白无常,大白天走阴只要注意一点不会有事,收起你的小心思。”
钱多多被当场拆穿,小脸涨的通红。我把手放到被�